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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莎摸着被打的脸走开了,我只得干站着。
我觉得这是一场风暴,一场有关女人的风暴。但是,我必要承受这一场风暴。
“别哭了好吗?你已经是一位母亲。”
赵飞雪没有再哭,站了起来。我牵着她的手,“走吧,去吃中餐去。”
从大厅走出去,许多目光都盯着我们。我不能计较这些目光,也不敢想这些目光代表着什么。
在上海一家中餐厅,我们安静坐下来,席间,我表现了对赵飞雪无比不至的关心。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合法的妻子。
等菜上桌后,我微笑对她说:“飞雪,多吃些,别饿着了。”
赵飞雪不再生气,“知道了。”
“来,吃菜。”我第一次给自己的老婆夹菜。
赵飞雪有些感动,但又知道我另有目的。
这一顿饭,或许是有太多的元素渗杂其中,吃得很拘紧,都不是很自然和开心,吃完了,我揽着赵飞雪的肩膀,一起出餐厅。
为了不让她在咖啡厅挑起更大的麻烦,我带着她在浦东几个广场转悠。在广场里,赵飞雪表现得很沉默,只是依在我的怀里,不多说什么,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我一字不提,怕她生气。但是,到了晚上,我将如何解决有关亚莎、阿月、田樱三位美人儿的事情呢?
我决定给亚莎打个电话,让她们自己安排。现在赵飞雪因为与她们缺乏了解,从心里不能接受她们是正常的。
找了一个理由,就说去方面一下,就走开了,让飞雪独自呆在广场的一角。来到广场附近一个厕所附近,我拔通了她的电话。
“喂。”
“你在哪儿,狂欢。”亚莎的声音。
“中午的事对不起了,我现在想向你说一件事,希望你能原谅我,同时说服阿月、田樱。”
“你想让我们今天晚上找地方睡对不对。”亚莎很聪明道。
亚莎不愧是亚莎,果然很聪明。
我很难受道:“对不起了,亚莎,我事先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让你们三个人受惊,请你原谅我。晚上,你去找地方睡吧。另外,我希望你们能找地方租房住,赵飞雪暂时还不能接受与你们在一起,她需要时间。”
“没关系,从她走进咖啡那一刻,我就有了心理准备。我不会怪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草率的结了婚。”亚莎这样对我说。
她对我的支持,永远都是我爱她不变心的唯一欣慰之处。
“其实我不是那种很会解释的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之所以结婚,那是因为我用了另外一个身分,当然,我的好兄弟龙三要求我们以夫妻的身分在台湾生活,于是我们就这样成了夫妻,并非真正性走过教堂,当然,从心里上讲,她对我来讲很重要,我与她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我能理解。”亚莎道,“我会马上要求田樱去找房子。”
“一切拜托了。”我微微一笑。
关掉电话,我重新走近赵飞雪。她等了我很久,见到我时,微微笑着。她理智告诉我,说孩子应该醒过来了,想回去。我牵着她的手,与之回归。晚上,我们回到了家。在住所,赵飞雪抱着女儿,吟着一些曲子。见到她疼爱女儿的那一幕,我觉得我这个父亲做得很失职。
自赵飞雪来后,咖啡厅气氛很浓,大家对赵飞雪都并没有好感,或许是她一来就表现过太激动的举止吧!就连杜大小姐也见到她想躲开。杜大小姐对工作的认真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想。当她工作时,我会在一边欣赏她。从前我一直觉得从有钱人家庭走出来的女儿只会是一个绣花枕头,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
相反,杜女仙超凡脱俗的气质给咖啡提高了形象,来这里咖啡厅的名士,谁不希望见到漂亮有气质的女孩呢?杜大小姐曾经上过电视,算起来有名且出名,来这里幕名见她的男士不少。
有些男人还暗自对她眉飞色舞的,可是她从来没有与她们眉目传情,在她的内心深处,我依旧是她的经典。现在的女性虽不愿意做第三者,但见到心仪之人,谁会在乎他是否有过妻儿。
况且像我这样帅气的男人,本来就是女儿梦里想见的男士。这一天,她穿着一件的时尚衫,走进办公室。只见到我,便一笑道:“亚经理呢?”
“早上她打电话来,说头有些晕,来不成。”我有些心虑道。
“昨天她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呢?”杜女仙问了一句。
“生病这回事,说来就来,谁说得定呢?”我说。
“那倒是!”她微微一笑,“你怎么不去看看她呢?病人很需要爱人的关心。”
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那么大方过,虽然她与亚莎从来没有敌视过,但与亚莎的关系也一直很一般,甚至来这么久都没有交心过。亚莎本来就是一个很贴人的女孩,可是她们在一起,似乎有着什么隔膜。
“下午再去吧!”我说。
“如果你去了,你的妻子会怪你吗?”杜大小姐瞅着我的,观察着我的表情。
这种敏感的话题我本来不喜欢别人对我讲,但她说出来,我并没有责备她。
“那天的事你也见到了,赵飞雪还不能容我跟别的女人来往,但是,如果我要做的话,她也阻止不了,她不能没有我。”我说。
“这样做,是否会伤害她呢?”杜大小姐更敏感问了一句。
“会。”我简单答了一句,“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我不会轻易放弃亚莎等女人,因为她们为了我付出得太多,我不能那样对她。”
“其实不管你怎么对她,这都是一个错误。”杜大小姐很直接道,“你是一个滥用感情的男人,你很自私,自私的出卖着心爱女人的情感。”
我被她惹火了,生气道:“我懂什么,请不要过问我的事,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这样问我贬我,我会发火的。”
即使她再漂亮,是杜成昆的女儿,在我生气的时候,一样没有将她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