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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莎闭上眼睛,体会着我的‘品尝’,我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她陶醉的咪着眼睛,那兴奋无比的眼神,让人不安,我才咬她一口,她就这样,一旦她放肆起来,还得了。阿月便坐到我到床头,在我的身上拍了几掌,微笑道:“来吧,也来弄弄我。”
我的天,忙不过来。
我摸着阿月白肥的乳房,用力掐起来,阿月则一点也不怕痛,一双放肆的手伸到我的大腿之间。一下子就激起了我的欲火。
我一把将阿月和亚莎揽在床上,可是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两位美人儿都想我操她们,可是我又不能一下子操两个。
事先已经说好,我操亚莎。阿月见我压到了亚莎身上,有些生气,裸身坐在一侧不说话。我微微一笑,在她的乳头上弹了一下,“别着急,耐心等等吧!”
然而,做事一向很久的我弄得亚莎有些顶不住,半路求饶。我便又压下阿月,开始操她。阿月还真坚持,被我操得大喊大叫的,还不认输,最后是田樱上了床,她们主动退下。两位美人儿被我操得痛后,都伏在床上,想要我却不敢开口,只是田樱还期待我的进入。很快,我开始操田樱……
也许天底下,能够像我这样有精力的男人并不多,但我还是令三个女人服服贴贴,在床上一样满足她们。晚上,我们紧在一起睡了一夜,大家起来后,都很快乐。古时候可以找几个老婆,事实上我觉得跟几个女人睡在一起并不卑鄙,很正常。
第二天,我准备跟小六子还有混混们一起离开上海,走之前,我准备跟狼头打招呼,可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却没有讯息,没有人接。我正想挂机,手机被接通了,然而接电话的却不是狼头,而是另一个男人。
“狂欢,你在哪儿,你还想要你的兄弟活命吗?”对方的似乎很熟悉。
仔细一想,我总算听出来了,是李平的声音。靠,莫非李平已经劫走了狼头。李平是勇哥的得力助手,勇哥被人枪杀,他当然会劫走狼头,让我现身。
但是我知道勇哥可能并非小六子杀的,也许真正杀死勇哥的另有其人,比方说徐侠客。当然,这只是猜测。而李平能想到杀他的人也就是我。
“你劫走了狼头?”我大吃一惊。
“这个世间上,能够让你紧张的除你你身边的女人之外就是狼头了。”李平很冷道。
“我不欣赏这样的方式。”我很冷说了一句。
“可是我喜欢。”李平冷笑道,“你杀了勇哥,杀了自己的姐夫!现在芳姐已经哭成泪人,她的孩子一出生就不能见到爸爸,你说可不可悲。”
我深深震憾,勇哥之死受害的人属芳姐最重,但是,勇哥并非我所杀,他的命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也许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借尸诬人的阴谋。大家都会被表面的现象迷惑。
“勇哥不是我杀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杀他!”我冷漠道。
“当然,并非你自手杀的,而是你派来一群混混下的毒手,这些人手握武器,一进场就杀了我们四位保安。勇哥当时腿不方便,没想到他们连勇哥也干掉了。”李平道。
“不管你怎么想,总之我没有杀过勇哥。”我又这样说了一句。
“杀了人还不敢承认!”李平道,“勇哥从来没有做你不起你的事,心欢咖啡厅也不是勇哥烧的,可是你不但打伤勇哥的腿,还派人干掉勇哥,你简直让芳姐太伤心了。芳姐命令我见到你就杀了你。”
我沉默着,对芳姐深感抱歉。
“对于一个将死亡置之度外的人来讲,威胁已经没有价值。”我说。
李平道:“你也许并不怕死,但不是你死,而是狼头。如果两天之内你不出现的话,他的尸体会现在一条很繁华的大街上。”
云南帮做各向来野蛮,言出必行,我还敢跟他讨价还价不成,无奈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说了一个字。
“你……”
李平道:“我们云南帮做事向来如此,言出必行。”
“看来云南帮已经完全在你的左右之下。”我十分不安。
其实李平跟勇哥这么多年,已经完全取代勇哥,成为一位权威人物。勇哥死后,他自然很轻意成为权威人物。而如果芳姐不跟李平争权的话,他的位置会很稳。如今李平租帮勇哥复仇为幌子,趁机召集人属,成为云南帮新的老大。
芳姐,从今天起,你可能要孤单了——我想。
但又什么办法呢?我并没有杀勇哥,如果我杀他的话,在车上就可以将之干掉,不但没有干掉他,还要司机送他去医院。
“云面帮不能无主,芳姐有身孕,无法跟勇哥报仇,这件事全全由我取代。你的兄弟狼头已经被我们折磨的生不如死,就算我们不处置他,他也不死掉。你唯有在两天之内解决好这件事才行。”
“我最终的目的是做什么?”我单刀直入道。
“要你的命。用你的命换狼头的命!”李平狠狠的道。
“好,我答应你,明天我就见你,在哪儿?”我被他激怒了。
“金山区阳光海湾别墅。”李平直了了的道。
“好,到时我单独去,不过你要守承诺,放了狼头。”我大声嚷道。
李平呵呵一笑道:“放心,我会的。”
……
在我身边的田樱听到我跟李平的对话,脸色熬白,我刚挂电话,她就紧张的追问我来。她喜欢我,怎么能眼睁睁望着我死呢?
“我要去送死!”田樱紧张望着我,胸部起伏着。
我揽着她的细腰,伤情道:“对不起,我别无选择。狼头不能因我而死,也许我这样杀过人的人,应该受到上帝的惩罚。不过,这件事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要跟她们说,让她们紧张。”
“不,欢,我不能失去你,一刻都不能。”田樱紧拥着我,失去我对她来讲,就是失去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