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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十分难受,很想问问咖啡师南行,问到底是他的咖啡调得有问题,还是咖啡本来质量有问题。南行找不出原因,说是按要求配制好的,味道应该没有问题。
亚莎却并没有很在意,她跟我解释,新开的咖啡厅是这样的,开始的时候得不到别人的赞同,很正常。等大家习惯之后,棒场的人越来越多。对此,我抱着怀疑的态度,可又不便多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接的人不足百席,每天付的工资和花费的财力令我结舌,如果这样亏上半年,估计没有一位老板敢从事这种生意。
经过结算,首周我亏了将近五万,按这样算起来,我一个月最少也会亏上20万,一年就是240万左右。当亚莎向我计算这些的时候,我瞠目结舌。
有一天,我正坐在咖啡厅跟亚莎闲聊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社会混混,一进来就说要喝咖啡,气焰十分嚣张,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要求亚莎不要跟这些人有什么磨擦,以免出大事。亚莎将我的意旨下达给了其它人。
这些混混一进来,倒还规矩,似乎没有做过过激的行为,好象是特别来这里捧场的。不过我知道这些混混不好惹。然而,让我意外的是,这些混混每天都来,还很规矩,好象来这里是完成任务一样。
我不由好奇起来,毕竟混混一般不喜欢进咖啡厅。好象这些混混是受什么的安排,故意来捧场的。一时之间除了芳姐之外,再也想不到一个人。
不过,很快,我总算有了一个答案。因为就在这些混混来的第七天之后,我来了一位令我见到后就想拥抱的好兄弟,这个人就是狼头。
他还是穿着黑色的皮夹克,那副冷而严肃的神情一点都没有变,除了他之外,后面还跟着猫哥。没想到昔时的砍刀帮兄弟,如今过得还如此潇洒,狼头并没有我如所想的一样,拐腿。
狼头见到我,直接向我走过来,没有哼声。近我身时,他嚷叫了一句:“欢哥。”
见到昔时的兄弟,我不知道要不要认他,假如认她,我就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就是寂寞狂欢;如果不认她,就是不义。一时之间真有些犹豫不决,愣了片刻。可是最后我还是决定假着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睁大眼睛一笑:“这位兄弟是!”
狼头大吃一惊,“欢哥,你……你脑子没出问题吧!”
我装着浑然不知的样子,“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狼头摇了摇头道:“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寂寞狂欢!”
亚莎走了过来,一笑,“这是我的齐老板,并非你说的欢哥。”亚莎真聪明,能出来替我解围。
我一笑道:“我从台湾来,你可能认错人啦。”
狼头冷冷盯着我:“欢哥,你到底怎么啦,从前我们出生入死,你怎么样装着一点事都没有啦,我想单独跟你聊聊。”
他看起来有些激动,眼神很冷,好象有许多话想说想吐出来。
我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先生,我没有时间,我现在只想处理好酒店的事,兄弟就找别人吧!”
“你妈他的混蛋!”狼头万分生气道:“看来你真的不想认我们了。”说完,伸手抓住我的衣襟,用力推了两下。他的手力比以前大了许多,我的身子似乎被他摇动。
新开的咖啡厅连保安都没有,因此他掐着我,也没有人过来帮架。不过对付狼头,我还是有余的。
“先生,这儿是咖啡厅,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跟齐老板进房谈谈,这儿人多。”
亚莎果然聪明。其实我也想好好跟狼头聊聊。
“这位朋友,一起到房间聊聊!”我对狼头道。
“好。”狼头眉头紧锁道。
我们走进了办公室,对坐着,大家都心知肚明。四目相对了许久,都没有哼声。
“欢哥,这儿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事就别怕了,你从前都很爽快的。要不是芳姐给我来信息,我还不知道你来上海了呢?”狼头打破沉默,说道。
“我不是你的欢哥,我是齐老板。”我一笑。
“!不要当我是傻子,你是寂寞狂欢。我的身上跟我一样,都刻着一个黑猫头纹身,这是我们砍刀帮特有的纹身。但是自从你走后,砍刀帮就消失了。上海滩不再有砍刀帮。”狼头很无奈道。
“为什么?”我突然站起来,“为什么会没有砍刀帮!”
“因为砍刀帮的老大杀了人,政府经常派人前来打击我们,砍刀帮只得解体。那一段时间,我的腿伤了,兄弟被青龙会追打追杀,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能保护兄弟。”狼头十分激动。
“结果呢?”我劈头追问。
“结果我果断宣布解散砍刀帮,准备退出上海滩。”狼头无奈道。讲义气的他当然不想这么做。
“你现在为谁办事?”我追问道。
“这个对你来讲重要吗?”狼头很生气道,“你都不敢承认自己是谁了。”
“对,我就是寂寞狂欢。可是我杀了人,你也让我认吗?”我被他激怒了。
“既然你是寂寞狂欢,可也不再是我的老大,我现在管理着许多兄弟,虽然不是老大,但比起从前在砍刀帮,日子快乐的多。青龙会的梁哥根本不敢惹我们。”狼头信誓旦旦道。从他现在这身打扮,我能肯定他混得很好。
“你在替芳姐做事!”我十分生气,盯着他。
“不,我不喜欢芳姐,她是一个很阴险的人。”狼头道。
“那你是……”我更加好奇。
狼头道:“我的直系老头叫雷龙,强龙帮的老大。我现在已经是强龙帮的人。”
靠,狼头投靠了强龙帮,不过强龙帮总算是上海滩第一大帮会,有势力。一想到从前的砍刀帮已经亡了,我十分难受,砍刀帮是我多年的心血,没想到因我杀一个人,毁了整个砍刀帮。我的兄弟也因树倒猴散,各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