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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你是上海人?”赵飞雪好奇望着我。
她跟我在一起两个月,除了知道我叫寂寞狂欢之外,对我的从前一点都不清楚,我也没有向她透露。
一句不经意间的话道出了我从前生活的地方。
“是的,我曾经生活在上海,那儿有我的故事,为了逃避那个故事,我来到了深圳。我想在这里站起来,然而在深圳朋友太少了,一点乐趣都没有。如果不是你一直陪着我,我一直会更加无聊,我讨厌这种生活,对我来讲这是一种折磨。我好想离开这儿去上海。”我剖心解腹道。
“既然你那么喜欢上海,为什么还要到深圳来?你在哪儿有什么事吗?”赵飞雪好奇打量着我。
“我在上海杀过人!”我吐出了藏在心里的秘密。
此话一出,赵飞雪顿时后退几步,愣住后木然望着我。
良久,才见她好奇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会杀人?”
“因为对方逼死了我的女朋友,为了公理我杀了他。上海警察到处在找我,我没办法只为逃到深圳。我现在左右为难,想回上海又不敢回,呆在深圳又没有意思。”我苦恼道。
“你就不能为了我而呆在深圳吗?”赵飞雪失魂落魄的,她编织的彩图被我刺破了。我觉得对不起她,骗了她的贞洁。
“我很想,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怕我的兄弟会恨我一辈子,怕他们会受到伤害,没有我的砍刀帮就像一个球队没有核心人物,注定会沦为一个低水平的球队,我的走对砍刀帮的打击是致命的。”我道。
“砍刀帮?你是黑社会?”赵飞雪越来越好奇。
“我是砍刀帮老大,在上海滩青浦区,我一句硬话能让派出所长色变,现在在这儿,我完全没办法习惯。我每天唱着相同的歌,很累。自从离开上海后,芳姐不再给我供钱,与从前相比,我过得很垃圾。”我难受道。
“难道跟我在一起,你从来没有开心过?”赵飞雪低下头十分难受。
“有过?”我道,“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舒坦。我觉得你才是我的妻子,但是你永远都无法成为我的合法妻子,我不敢接触警察,怕他们抓我。”
“天,”赵飞雪哭了起来,“为什么你不早说,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你的时候,将这些全部说出来。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一天都不能!”说完,扑向我,紧紧抱着我。我摸着她的秀发,慢慢的,一遍遍的摸着。这个女人又被我彻底伤害了。但我是知道她喜欢这种伤害。因为她已经把我当成了一切,一生中最爱的男人。
遇到我的女孩,注定都逃不了被我伤害的命运。这就是我,害人不浅的寂寞狂欢。
“别伤心,做我的女人都应该坚强。”我安慰道。
“你这样伤害过多少女生?”赵飞雪问道。
“你应该是第五个。”我说。
“在上海,你还有四人女人?”赵飞雪瞪着我,很生气。
“除了死去的杨珍之外,还有三个。”我看都不敢看她。
“你真是个坏蛋!”赵飞雪挥着拳打在我的胸膛上。对于她来是一种发泄,打在我身上之后,当被我当成一种最大的安慰。
“打吧!快点打吧!如果能让你发泄心里的怨气,我宁愿永远被你打下去。”我木然坐着。
赵飞雪没有再打我,问道:“你会怎么办?会不会去上海?”
“不,我不能回去,一回去,我就会死。我只能呆在深圳,但我很想知道上海那边的事,飞雪姐,你能不能去一趟上海,打量上海那边的情况。”我祈求着她。
“让我到上海帮你打听情况!你当我是什么?你还留恋上海的朋友和女人?”赵飞雪盯着我,摇晃地头,就差没有冲出门。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答应我,如果你能帮我,我带你离开深圳去台湾,到台湾取得居住权之后,再回大陆来,那时候我们的身分是台商或台民,在大陆所做的任何事都会抹去。(你跟我到台湾之后,你会成为我的唯一妻子。”
赵飞雪深情望着我,流泪从脸颊滑落,摇着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你什么,好吧!我明天就去上海。你把想见的人全告诉我,还有他们的地址和联系方法统统告诉我。”
“谢谢。飞雪姐。”我紧紧搂着赵飞雪,此刻,唯有她才是我的依靠。
当天晚上,我没有跟飞雪姐缠绵,连夜写信写联系地址。到第二天,我一共写了五封信,这五封信我要求飞雪姐都要递到当事人手里,不可以让人传递。
早上,我们来到香夜酒巴,赵飞雪向李老板请了假之后,坐上了去向飞机场的车。在车上,赵飞雪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发不言。她的视线落在我的下巴上,没有留胡须的我,下巴很光滑。我叮嘱她到上海要小心些,尤其不要去闵行区,以及见杜成昆时要格外小心。
赵飞雪是个挺聪明的办事人,能当上酒店经理,做事当然让人放心,除了带一箱衣裳之外,其它东西她似乎没有带。我一直目送她进入机道口。
返回时,我见到一架飞机从地面升起,猜想那就是赵飞雪去上海的飞机吧!但愿她能给我带来实际性的东西。
她走后,我继续在酒店里唱歌。我的歌迷很疯狂:我唱劲歌时,他们会手舞足蹈;唱静唱时,他们会沉默坐下,悠然唱着酒。
我很感激我的FS,感谢关注我的朋友们,毕竟他们曾经给我带来的美好回忆,但是我知道,在香夜酒巴唱歌,只不过是我人生里一个小小的插曲。
唱累了,我向FS们敬了一个礼,躬身而下。有些我的忠实FS在听完我的唱之后,离场而去。我在办公室休息一阵子,准备半小时后离开。
没有飞雪姐在身边,我很闷,不知道回家做什么。午夜12点左右时候,我走出了这间安静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