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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我根本不想答理他们,依旧躺在石板上,凭海风洗礼。不过那位瘦个子警察并不想让我休息。
“起来了,别躺在这里睡觉。”握电棒的警察声音十分冷。
“别关我,让我睡觉。”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继续睡觉。
“你小子,说你不听,这儿不可以睡觉,站起来,听到没有!”瘦警察更厉声。
我没想答理他,还在躺在原地,令警察十分恼火。
“叫你起来。”警察重重在我的身上推了一下,差点将我从石凳上滚下来。我一骨碌抓起来,声色俱厉道:“不要推我,再推一下我对你不客气!”:两警察先是一愣,木然一会儿,还是那个瘦警察道:“你是不是疯了?我推你又怎么啦!”
“你他妈是不是警察,这儿为什么不让我睡?”我生气问道。
“这里是海港,是公众场所,可是你私人的地方,海港每天都有许多游人来这里观光,还有外国的来这里,是不可以容人过夜的。万一你死在这里,谁来负责!”警察道。
“你才死在这里呢?”我火冒三丈。
“臭小子,你想讨打是不是?”瘦个警察道。
“随时奉陪。”我生硬答道。
“我操——你——妈!”警察被我激火了,一脚向我踢过来。幸亏我已经有准备,这一腿是当着我的小腹踢过来的,速度很快,似乎眨眼之间就到了我的下跨下,幸亏我极少抽身,身子跃起,令他一脚落空。他的腿快速抽回去,站在原地。
一脚没有打到我,他很不心甘,接下来双拳齐发,拳王式的连环拳如雨点般击着我,我来拳必挡,与这位警察的拳头碰碰碰的碰了许多回。看来是经过训练的,他的拳头很硬,碰拳之间,我的拳头痛得五指都有些合不拢,指头在颤抖着。
他也掐着手指,似乎很痛一样。也许他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功夫,还不休身的他又向我疯狂一轮狂袭,四拳碰击了许多来回,双方的拳头都木了。
他的疯狂袭击令有些招架不住,再这样任之打我,吃亏的绝对是我。思索间,他的拳头从我的下巴处伸向我的脸,这一拳是勾拳,令我出其不意,一时没有注意,竟然被他!击在脸上,似乎将的牙齿给打落。
目光如矩的我也疯狂起来,出腿攻击他的下身,只是一腿,就扫中了他的小关节。腿与他的小关节,他的一条腿跪在地上,瞪了我一眼,直身就用腿勾我,被我却被我快速一拳横扫胸膛。这一拳扫力量很大,中他胸膛时,连我的拳头都微微有点痛,不用说他受到我的攻击力了。
他的身子向后翻去,我又补上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将他踢趴下。趁胜追击,跃起踏脚而行,踩在这个警察的背胫处,生硬道:“你不是蛮嚣张吗?原来如此不堪一击。”
另外一个没有动手的警察愣在一边,直到我将警察制服,才回神唤道:“喂,年轻人,别冲动,他是警察,打警察后果很严重的。”
我将脚从他的背颈处伸过来,“我也不想搞他,可是他太放肆了,我讨厌这样的鬼警察。”
“马上放了他!”旁边的警察命令道。
“我已经放了他。”我已经松了脚,手一摊,转身欲走。
“不要动,举起双手。”那个受伤的警察从地上爬起来,抽出枪威胁我。被我击败的警察十分尴尬,就像受到了很大的侮辱。我一连都不怕他,微笑着摊着手道:“不要用抢指着我,我这个人胆大,不会害怕的。”说完,转身便走,那个警察窜到我的前头,用枪指着我。
“我说过,别走!”
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向他移过去,“开枪吧!我可没有神功,身体是肉长的,你一枪就能要我的命。”说完,向那个瘦警察移步更快了。吓得那个警察连忙收起枪,跑开了。望着两个警察离开,我得意笑了。
深夜的风吹得我有些凉,我想坐车去火车站,离开上海滩。回想起打警察时的那股热血,十分痛快。在车流拥挤的车道上,我邀来了一辆车,钻进车内。一上车,穿着白色衫衣的司机问我:“去哪儿?”
“上海火车站。”
我决定走了,清晨就离开上海滩。这里的人或事,我统统都不想再关,我已经有些腻了,不想再理会砍刀帮,不想再理会芳姐,也不再见任何熟悉的人。我想找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城市,过一种全新的生活。为了表示放得下这里的一切,我将随身带的手机从车外扔了出去。刚扔出去,就被同行而驶的一辆的士车轮给扎中了。
只见那辆车被手机给震得摇着身子,来了一个急刹车,就差没有碰到我所坐的这辆车。另一辆车的司机见到我扔手机,知道是我干的,指着我大嚷道:“王八蛋,你想做什么!”
“想搞死你!”我在的士上得意笑着。
载我的司机很不安道:“年轻人,做事可不能这样,会出人命的。”
“你关我!”我不屑道。
“看得出,兄弟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司机精明道。
“是的,怎么啦。”我看着他。
“人总有开心或忧闷的时候,应该学会自我调节,不开心的时候,也不应该拿别人开玩笑的。”
“烦不烦呀。”我冷冷道,“你开车就是,再罗嗦,信不信我不客气。”
司机见我像个疯子,岂敢再罗嗦,直接送我去火车站。来到上海火车站,此处涌动着人群,我穿在人流之中,还没有等我去买车票,就有几个黄牛党的盯上了我。
“是不是要买票?你想要什么票我就有什么票。”炒票的家伙嚷道。
“有没有去深圳的?”我问道。
“有,到深圳的车票在600元。”
“什么,600块,我上次到香港还只有500块呢?”我惊诧道。
“没办法,我也要赚点烟钱噻。”年轻的黄牛党人对我说。
“会不会是水票?”我问道。
“靠,我天天在这一带转悠,岂敢做假票生意?如果我做了,你下次来完全可以来找我,砍我的腿。”年轻人拍着胸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