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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十分生气道:“放肆,小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这张照片是青龙会的人送给我的,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这张照片已经落到了警察手里。我还能站在这里说话。你以为杀了冷野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在上海滩这块土地上,做任何动作,都会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你。”
我冷冷盯着芳姐,不服气道:“姐,你准备怎么办,用它来威胁我?要我去云南走私钻石,助天下集团一举打败明日集团替勇哥报恨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问题?”芳姐十分生气,盯着我很愤怒道:“你的回答真的让我很失望。我们的主要目的为了赚钱。”
“不多说了,姐,总之我欠你的。”我极不痛快,站起来准备走。
“等一下。”芳姐阻止我离开,“你就这样当着我离开吗?还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姐姐?”
“还要做什么?”我问。
“这些事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就算我不想把你怎么样,勇哥和李平,还有青龙会也不会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这倒是一句很有用的话。出门之际,我回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为难。一定会选择一种很好的方式离开。但在此之前,请不要逼我。”
出了狂欢大酒店,我思绪颇多。总的来讲,芳姐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也许像我这样的男生,她不用花多少精力就能培养一大堆出来,看重我,完全是因为我像她的爸爸。今天我们红过脸之后,都很难受。
计程车上,司机问了几句去哪里,我心不在焉,竟忘记他在说什么。最后我对他说:“去海港边。”
司机戴着我来到一个海港处,海风很大,这儿的人很多。此刻已近黄昏。给了钱,司机开车走了。我独自站在海港处,仰望天幕。
来上海两年,在海边逛风的日子仅仅两次,节奏太快了。海边风很大,海平面上波浪涌汹澎湃,西边桔红色的天空染红了海面。我扶着铁杆,似乎在向大海召示着什么。第一次有种很落寞的感觉。这种感情,似乎天生俱有。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当一位混混,比起入行的时候,我改变了许多。
也许是平静的生活软化了我的雄心。也许上海滩并非我的弥留之地,在另一块土地,也存在着我的天地。上海是云南帮的地盘,我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果可以的话,再回来当上海滩大英雄。现在我想暂时离开这里,寻找一个可以寄身之地。
我决心明天离开这里,不与阿月、蓝静、亚莎打招呼,一件衣裳都不带就走。夜晚,海港处亮着星星的光,我从一个小摊位买了几瓶啤酒,独自狂饮。有人说一个人喝酒容易醉,不错,一瓶下去,我的眼睛真有些睁不开。
海港处,来了两位长发飘飘的女子,穿着很单薄白色T恤,露着大半身子。我的目光注意到了两位少女的腿部,只见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裙子,风托着裙边,令她们的美腿竟收眼底。
霓红灯下的女人似乎别有一翻风韵。或许,在我得到的同时,一样失去了许多。至少我从来没有像她样那样平静的生活。我的眼里只有丑陋,只有撕杀,其实在大多数普通人眼里,这些撕杀是不存在的,世界的主题还是和平。
我自言自道:“花,还是野的香,家花闻久了就无味。”
两位女生转身向我看过来,见我在醺酒,很是奇怪。一点也不怕我,向我走了过来到我跟前,两位女生都微微笑了。
“美女,可以过夜吗?”我干脆的问道。
“神经。”其中一位女生不屑骂了一句。
“为什么骂我?”我嘻嘻笑道。
“因为你有病?”女生不屑道。
“你们真放肆,如果让我的兄弟听到你们这样骂我,不知道会把你如何呢?”我笑了笑。
“你的兄弟很牛吗?敢乱打人不成?”
我苦笑道:“两位姑娘真的意思,这句话在海港说说没有关系,要是你敢到青浦区乱说,可有你们受的。”
“懒得理你!我们走了。”其中一个女生道。
“可以过夜吗?”我又问了一句。
“切!”这个女生一脚踩在我的腿上,十分用力。痛得我直抽,皮鞋都快弄坏了。这两个妹子真辣呀。玩女人就要向她样这样的。
“骚是够骚,就是不敢上床,浪费表情。”我叹道。
“你说什么?”其中一个白腿女生怒视着我。
“说你不敢上床。”我激道。
“你很厉害吗?”女生生气瞅着我。
“没有跟我上过床的人不知道,跟我快乐过的女人就会无法忘记。”
“你倒是挺会吹牛。”女生对我有些好奇了。
“知道我的名字吗?我叫寂寞狂欢,未来上海滩的大英雄。”我拍着胸膛道。
“晕,酒癫子。”
“我没有醉。”我高声嚷道,“我寂寞狂欢从来没有醉过,两位姐姐,记住今天,记住今天你们是在跟未来的上海大英雄聊天,而不是一个酒鬼。”:“走吧,小青,这个人都醉糊涂了,十足的酒鬼,说不定是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呢?”
两位女生快步离开,我十分生气,握着酒壶向她们离开的方向扔过去,酒壶落地后,发出一声碎响,惊得她们跑得更快。
她们走了,独自坐在海港处。继续喝酒。直到深夜。海风更猛。我掏出手机,想拔打一下别墅区里三位美女的电话,可是想了想却没有按下一个键,也许决定离开上海的我,带着她们对我来讲是一个拖累,我根本就连养他们都成问题。
深夜,我在海港边找了一块石块,躺下身就睡了起来。半夜,迷糊间,发现有人正在我的身上动着什么,睁开眼睛一看,两位穿着制服的民警握着电棒。其中一位刚刚用手推了我几下。
“夜深了,别在这里睡觉,快回家去。”其中一位民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