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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镇虎淡淡道:“我一直很喜欢云南人,也很欣赏云南人,所以跟我打交道的云南人很多,尤其是像勇哥那样能干的云南人。”
连余镇虎都这样恭维勇哥,他的确很强大!
“一直听大家提起勇哥,所以我很想见见他。”
“两天后,你不就能见到他了吗?”李平一笑。
“是的,两天后就能见到。”我笑着站起来,“好了,两位前辈,我要走了,有机会再聊好吗?”
李平倒也很大方,挥着手道:“好吧!你先走。”
余镇虎也站起来,“我也有事,两天后再聊吧!”
跟他们分开,我回到办公室,见到了田樱。她见到我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看我的时候,眼波一些异样。几天没有回去,我很想回别墅。现在许多事都已经解决,几天前我生闷气离开别墅区,让三位美女一定很伤心,于是我决定立刻回别墅。
我坐上了计程车,望着路边的大楼,连路欣赏着。这时电话响了。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我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边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喂,是狂欢吗?”中年男子道。
“是的,你是?”
“呵,连我都听不出来吗?我是杜成昆呀。”杜总爽朗笑了起来。
“哦,原来是杜总!”我微微一笑,“你怎么有心情给我打电话?”
“想你了呀。”杜成昆嘻嘻笑了,“对了,你调查李标的那件事进行的怎么样?有眉目了吗?我想知道一些情况。”杜成昆很直接道。
为了调查李标之死,砍刀帮花了不少功夫,狼头、黄天的手下查了许多天下集团有关人员,可是都没有查出任何一位可疑之人。
“对不起,杜总,我已经尽力了。为了查这件事,我还专门查了查天下集团的一些人员,并没有发现天下集团一些重量级人类跟黑道有接触,尤其是天下集团的汪总向来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令我们调查难度很大。”我无奈道。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李标之死介入那么多人都没有结果也许永远是无头案了。你查天下集团是对的,毕竟他是明日集团最大的竟争对方,李标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一死,有许多顶目投标会对天下集团有利。我希望你继续替我查出去,就算没有结果,我一样会付你一笔钱。”杜成昆道。
“哦,杜总为何要花那么多钱调查这件事,你不怕白费资金吗?另外你真的那么相信我!”
“我相信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给我的印象就比较好,我不相信你是一个骗子,相信你是一个有人格的混混。”
“谢谢!”我很感动道,“我一定尽力。”
“你忙吧!有什么新的消息,随时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私人电话,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杜成昆道。
“好!”我答道。
合上手机,车刚好停下。进入别墅区,一股冷风刮过来,给我带来一丝凉意。回别墅的心情很特别,很敏感。上次一气之下离开,一定让她们很伤心,这一次回来,还是免不掉尴尬,但我还是选择面对。
园子里的花香阵阵飘散着,闻起来沁人肺腑,惬意万分。
进入大厅,蓝静第一个见到我。她先是一愣,旋即就露出灿烂的微笑,“小欢,你终于回来了。”说完,奔到我的跟前,露出一副受委屈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十分内疚我走到她的跟前,一声不哼搂着她。蓝静竟然伤心地流泪。以前,女孩流泪的时候,我会很烦躁很生气,可她这一次流泪,令我很舒服。毕竟,她是真心喜欢我的。
“别伤心了,蓝静姐,弟弟错了,不应该生气发脾气离开。我知道你对我好,真的。”
亚莎和阿月听到动静下了楼,见到我,阿月的神色有些异然,不过还是微微向我笑了笑。我也跟着她笑了。
我拉着蓝静坐下,“以后,我又会住在别墅,就像从前一样。”
“哦,酒店的事你不管了吗?”蓝静看着我。
“我本来就不想管酒店,是芳姐让我去帮忙,现在我已经做好了,所以不用再理会了,想想还是呆在这里陪你们好些。自由自在,什么事都有可以不想。”我笑了笑。
阿月也坐到沙发边来,“你早点这样想就好了。”
我微微一笑道:“阿月,以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可以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可以生我的气,我也不生气。”
“谁想跟你吵呀,可是有时候又没有办法。我们都是关心你才会这样呀。这几天闷死了,阿珍老是不接我的电话。”阿月挺烦躁的嚷道。
一提到阿珍,我就隐隐作痛。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阿月。可是钱是包不着火的,一方面阿珍死了她会很伤心;另一方面她知道阿珍是被其哥逼死,会更加内疚。是否相告呢?反复思索间,我狠下了决心。
“她永远都不会接你的电话啦。”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月紧张看着我,脸色煞白。见我良久没有哼声,她接着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哥拿她要胁你?她生气了。”
“本来这件事我不想告诉你,但是你迟早会知道,我清楚你知道这件事一定会伤心,会内疚,但我还是决定告诉你。阿珍在三天前就已死了,从很高很高的大楼上跳下来摔死的。她死得很惨,真的。”我紧握拳头,既恼火而又伤心道。
“啊!她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回事?”阿月脸色都白了,拉着我衣襟的手在抖动。她心里矛盾重重,绝对在猜疑什么。
“表面上她是跳楼自杀,就连警察也这么说,但是我肯定不是,一定是冷野想强奸她,逼她没办法才让她走这一步的,她是为了我守身如玉毁了生命,这一份情意我一辈子都无法还。她死的时候,我甚至不敢掀开白布看她最后一面,真是太无情了。”我摇着头,很自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