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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一位较年轻的兄弟后,我便离开了。狼头带着小狗子、猫哥送我。狼头的身边留着砍刀帮最原始的兄弟,无论如何,在我的心目中,这些兄弟是最重要的。我不想难为兄弟。
回到狂欢大酒楼,我没有睡意,决定明天就解决这件事,带着一大假钞赎阿珍。我不想依靠芳姐,想自站起来。
在床上思索着,突然收到了一个电话。这么晚了,谁呢?
看了看手机号,是她——杜心柔。能真正打动我心的女孩,上海滩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人了。她的漂亮和善良,深深打动了我。我觉得,她在的身上,流露着我妈妈的那种气息。可惜我们毕竟不是一条路上的,我很想走正,跟她在一起散步,就像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好朋友。可惜我不是!
“喂,狂欢哥,睡了吗?”心柔甜美的声音响起。
这是天下最动听的声音,比电台播音员更甜。
“没有呢?我正想睡。”我道。
“嘻嘻,好象还早吧!”心柔笑了笑。
我看了看表,才8点钟。不到11点钟不睡的我何时会在这个早的时间里睡觉!
“是的,还早。”我回答。
心柔道:“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真想跟你走走。上次我姐生气,她好象已经原谅了你。”
这两姐妹都是好姑娘,我真不想伤害她们。尤其是这个时候,我更加需要为事业拼一拼,实在没有心思花在女人身上,我只得霍出去。
“其实你不用解释,我也知道你的姐姐对我如何。”
“你知道她不恼你就行了,她真的很喜欢你的。”
“喜欢我有什么用呀,我只是一个小混混。”我感慨道。
“别那么说呀,狂欢哥,爸爸都愿意跟你做朋友,我们也想的。”心柔道。
“可是我很自卑,告诉你的姐姐,今后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这……”心柔在那边有些低沉,“为什么呀,狂欢哥。”
“不要问为什么,总之,我不想卷入你们的世界。”我苦笑道,“我还是习惯自由自在,跟你们在一起,我很有压力,况且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并不是很熟。”我铁了心的道。说出这句话,我握手机的手在颤抖着。要知道,这是在跟自己喜欢的女孩讲话。没办法,我明天可能要面对生与死的考验,只能暂时绝情。
“嘤嘤嘤……”听到她的哭声,我很伤心。
“喂……”
电话挂了!她一定很伤心,很生气。我只好关机,用手在脸上搓了搓,无助的晃了晃头。楼下,车辆行驶声从不间断。从不轻意放弃感情的我也果断起来。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跟芳姐通了一个电话,说几句话往砍刀帮总部去了。见到狼头,他安排了一辆车,递给我一个装着假钱的箱子去交易了。送我来的兄弟也只有十五六岁,为了不让人轻易认出来,我跟他都配上了副墨镜。当然开车的时候他没有戴。
车上,我接通了冷野的电话。听说我弄钱来了,冷野很是兴奋,说话也客气了。我不由冷笑,拳头握得更紧了。
汽车在闵行区一个并不起眼的小镇停下。这个地方比起闵行区其实地方要冷清多了,但这里却是混混们最好的容身之所。冷野作为梁哥带所一条青龙会小分队,为了得到梁哥的信赖,不惜一切。
小镇的早上还很冷清,连街上都很冷清,车辆的行驶数量也很少,有些路段车可以畅开,就像赛车一样。这一带很偏僻,只有小数的居民在这里生活。冷野选择来这里交换,目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我做见不得人勾当。从车里下来的我手里紧紧提起两个钱箱。砍刀就插在我的后腰处,等下跟冷野会合的时候,聪明的他可能会将我刀搜去,不过我会坚决留下。
为了不让小司机有什么损伤,我没有让他跟来。虽是两箱钱,倒也蛮重。一千万数字不少,没有两个箱子也难装满。在我的墨镜片上,印出一群混混的身影,这些年轻的混混紧我身时,个个都端着我,想对我不客气。不过在这个时候,没有经过冷野的允许,他们不敢乱动。
我的目光让他们觉得冷,这些可怜的混混要是没有跟上一个重义的老大,其实就是一条可笑的狗,任由别人吩咐。
足足30几个混混将我围住,一步步押我进入一个很荒凉的小园子。我边走边对这些围住自发的混混道:“冷野呢?他为什么不来?”
“他在园子里等你,还有你的码子。”其中一个混混道。
几分钟后,我进入他们所带的一个园子里,在很荒凉的园子里,有许多株很破烂的房子,园子别了没有经过修剪的野草之外,不见任何吸收眼球的景色。冷野带着一副白框眼镜,坐在一条破凳子上,他的身边带站着可恶的黑北。他还是从前那副老样子!
这两个家伙我都很讨厌。我盯着冷野的眼睛很冷道:“冷野,你要的钱我都带来了,人呢?”
冷野用力拍着手,一会儿,两个小混混推着阿珍过来了。此刻的阿珍衣裳已经不整,身上脏脏的,那脑头发也很凌乱了。从我见到阿珍的第一次起,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落魄过。我十分心痛,而阿珍一见到我就哭了。我的目光更冷,手握得更紧。
“小欢,对不起……”阿珍哭着说。
“应该是我对不起你,珍姐,放心吧,这帮流氓不敢欺负你!”我安慰道。
“把钱箱扔过来,让我看看。”冷野对我道。
我盯着冷野,把两个箱子往他的面前一扔,手很想去摸刀,可惜抓着阿珍的两个混混还没有松开阿珍,弄不好阿珍就完了。一个混混走到箱子处,嚓地一声,将箱子掀开,露出一捆捆钞票出来,那个混混从钞票里抽出几张,在光线下看了看,立刻露出一种很兴奋的表情,并对冷野道:“老大,是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