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无止尽地揉(裴冠儒HH)

葡萄子藤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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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不管白榆在他身上怎样撕咬,只是用手卡在她的腿心揉捏,指尖在含水的肉缝中划过,顶开穴口,剐蹭着边缘凸起的小核,只是轻蹭,并不用力。

    白榆身体中的虚空越积越多,身体仿佛飘在半空,只剩一条虚线被他抓紧,可他并不想给她痛快,手上的力道平稳,分出一根手指再次压紧阴蒂。

    她忍受不住这种需要极大定力的空虚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安慰,她勉强抬起脖子,将头埋进去裴冠儒的腰间,用牙齿撕扯他的衬衫,试图从腰带中拉出来。

    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趴在他身前还在用力,男人眸子里的目光越发阴沉,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手掌兜着一包清水,送了一根手指进入穴道。

    他进入得十分突然,白榆的下身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连一根手指都插入得艰难,裴冠儒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屁股依旧白嫩又紧致,皮肤光滑,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淡红的印记。

    她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的顶峰,指尖从皮肤上划过,人便会哆嗦,连带着穴道都开始抗拒他的进入,软肉顶着他的手指,巨大的力往下推。

    这是裴冠儒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表情很严肃,像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又很焦躁,她身体上每一个下意识的抗拒都让他很不爽。

    他手指上用力,一整根中指插入了她的穴,直直摸上花心。

    穴道只是欲拒还迎,真正被贯穿后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直接变吸附上来,贪吃地吸吮,只是白榆没有衡量过他的手指会那么长,只一下就将她捅破。

    他不着急将其他手指塞进来,先是在穴口按压打转,她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呼吸都带着撒娇般的呻吟,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裴冠儒的小腹,将本就紧绷的肌肉吹到发烫。

    他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表面还是那副模样,她的穴道太紧,光是一根就已经填满了所有的空间,接触到手指的嫩肉又太软,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的动作很轻,开始将手指缓缓退出,指甲和指腹上的指纹剐蹭在穴壁上,像是刀划过一块极嫩的豆腐。

    可是这块豆腐又带着极大的韧性,怎么弄都不会坏。

    指腹在穴道中旋转,白榆的身体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他要离开,立马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挽留,手指被牢牢吸住,她还在不断发出轻微的哼声,从裴冠儒的腰间传上来,在他耳朵中扩大百倍。

    他想低头温她。

    裴冠儒把人从身上扒下去,平躺放在床上,两腿大张压在两侧,她的柔韧性真不错,任由他摆弄,男人俯下身,用胸膛碰着她的软胸,他含住她的嘴唇,放在口中轻轻的问。

    白榆的呻吟声全部直接被他吃下去,下身的小穴水流的更欢了,水拓展开一小部分空间,中指朝后退了一步,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她含着他的舌头乱叫,胡搅蛮缠。

    两根手指并拢,朝深处扎去,中指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指腹出现褶皱,但他也终于把她撑开,一秒钟的空闲都不留,直接开始快速密集地抽chā。

    手指比肉棒更灵活,他每动一下都调整一个角度,手指抽chā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连指头都能带着泛红的软肉泛出进去,穴壁上冒出越来越多凸起的小点,将快感反馈到身体和大脑。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呼吸畅通,同时声音也加大,花心处迅速迭起层层快感,递进般的释放出来,小芯本身也被戳得肿胀充血,酸胀又饱满,她还是忍不住幻想,换成他裤子里那规模庞大的肉棒,她会爽成什么样子。

    一旦有了期待,她的身体便会更加兴奋,她用力抬起早就酸疼到发麻的腰臀,上下抖动应和着手指的抽chā,身体朝他舒张,穴道也宽松了些,裴冠儒添加了第三根手指,抽chā的力道不减。

    穴道的动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但他并没有多兴奋,身下的女人迷离着双眼,红晕全部积攒在脸颊,她一直都是这样,她在谁的身下都是这样。

    指尖在穴道中一弯,白榆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紧绷,腰上的动作也停下,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这次连小腹都奇怪地鼓胀起来,膀胱在隐隐抽动。

    和裴冠儒的第一次,她不想这么丢脸,身体一动不敢动,紧紧夹着,目光也从赤裸的勾引带上些求饶,吸着紧俏的鼻头,泪眼朦胧的。

    她的美人计对裴冠儒无效,他的指尖压紧凸起,却不给她释放。

    “嗯……”她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你叫我什么?”他冰冷地如同面对不交作业找借口的坏学生。

    “裴教授……”

    她的目光和声音里都有勾子,可惜裴冠儒不吃这一套。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费多大的力气,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完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手指,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看不出裤子里有什么异样。

    白榆就一直半趴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直到拿着包要离开,她才急切地往起爬,

    “裴冠儒!你干嘛!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裴冠儒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自然地整理了下外套。

    “你的戏好得很。”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