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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的几天都在忙着安排南济帮加盟以后的事情,秦阳还真的是“老者不管事”,即使他答应了出任太阴神教的副教主,但是什么事情他都叫南济帮的帮众们去找费鹏解决:虽然费鹏为人精明干练,南济帮的这些事情难不倒他,但是他又不能整天待在南济帮处理这些杂务,所以费鹏得找些人负责协助他处理南济帮的日常杂务,这几天就是在安排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处理日常事务的人手,费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选拔并组织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太阴神教最缺的就是武功好手,而南济帮则拥有不少人才,现在既然南济帮加盟了太阴神教,费鹏当然要把这些武功好手给组织起来。
原本用来比武选帮主的比武台被费鹏拿来选拔武功好手用,别看南济帮许多好手在选帮主的比武大会上不敢出手,现在费鹏开的这个比武台并不是车轮战,而是不管你败多少场、只要打败一定人数就可以入选,所以参加的帮众就踊跃之极,几天功夫下来费鹏就已经选拔出了数百好手,而且这些人的武艺都相当不错,随便哪一个人只怕都能抵敌得上太阴神教目前的十个“武功好手”。
秦琪这几天都对我避不见面,晚上也不去荷塘那边奏琴了,想找她都没办法:不过,我能理解她避不见面的决定,她没搞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就贸然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的要求,而且还是当着数百江湖豪杰面前提出的,原本是想当面逼我许下无法反悔的承诺,谁知道现在却变成了套在她头上的紧箍咒,怎么拿也拿不掉,让人头疼之极,所以她干脆就来个避不见面,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尴尬。
等到南济帮这边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费鹏安排好了负责处理日常杂事的人手,也选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后,我们这就启程出发、返回黄花山总坛:由于费鹏不希望大队人马同时动身会惊动到官府,所以那些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早就被费鹏给分批打发上路,因此这次我们返回黄花山总坛,就是原班人马,再加上秦阳和几个最后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个人左右。
比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几天一直避不见面的秦琪,这次却也跟着我们一道回黄花山,我原本以为秦琪就算愿意去黄花山、大概也会跟着之前先行的人一起走,这样就不必和我见面了:没想到秦琪却是跟着我们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一直躲着我。
不过,秦琪虽然和我们一起同行,但是她却一直跟在秦阳的身边,话都不和我说一句,甚至眼睛都从来没朝我这边望过来一下,就当我透明一样,所以我还是没有办法和她说上话。
唉,她果然还是在躲着我,不过,当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一职的,还特地选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南济帮加盟的条件来逼我答应: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我有心想帮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起了。
回到黄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带着其他女孩子们一早就迎了出来,而且还远到山脚下来迎接我,那样子就像是我才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回来一样。
想想也是,这次前去和南济帮谈合作的事情,虽然过程非常的“不顺利”,但是南济帮终于也是加盟了太阴神教,这就让太阴神教“表面上”的势力瞬间膨胀了一倍多,实际上的势力成长更是难以估计──太阴神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功好手,而随着南济帮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随之进入了太阴神教:别的不说,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为教中第三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艺比侍琴更高的话,那么侍琴还只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
而这些还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济帮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阴神教的武功好手榜名单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你可回来了!”
方虹来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很兴奋地说着。“这次辛苦你了,一切都还顺利吧?”
“还好,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总算……”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后大叫了起来:“方、方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失踪了吗?”
“咦?啊,秦姐姐,你好!”
方虹探头绕过我的身子,向着我背后的秦琪挤了挤眼睛。“好久不见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和前几天一直避着我的作风不同,秦琪快步来到我的身边,抓着方虹的手就一直问着。“她们都说你失踪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这个嘛……”
方虹扭捏着,瞥了我一眼,随即红了脸、低下头去,却没回答秦琪的问话。
“你怎么……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爱上了这个家伙……”
“秦姐姐,别说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让秦琪继续说下去。
“怪羞人的!”
“怎么,你敢爱却怕我说?”
秦琪笑着,伸手刮着方虹的面颊。“羞羞脸啊,羞羞脸哦!”
“你们……你们认识啊?”
看着方虹和秦琪笑闹,那神情就像是亲蜜之极的闺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虹她这次死也不肯跟着我去南济帮,还说什么“秦阳是认识她的”,我看实情应该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认识的才对。
“当然啰,你忘记了咱们”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联络的,当然我们认识了。”
方虹抿嘴笑着。
“唉,方妹妹你就别再提了,你提到这个我就伤心。”
秦琪故意叹了口气。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来秦琪还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这么说来,加上方虹和洪宁,武林之中的四朵花不就已经有三朵在我身边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洪宁也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原本正在唉声叹气的秦琪看到洪宁,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着洪宁。“洪、洪妹妹也在这边?”
“秦姐姐,你好。”
洪宁向秦琪行了个礼。
“你怎么会在这边?”
秦琪直瞪着洪宁,洪宁则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唉,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看到洪宁和方虹一模一样地低着头、红着脸,秦琪叹了口气,低声喃喃自语着。“原本想要将错就错,没想到越来越错,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啊?什么将错就错?”
方虹和洪宁同时抬起头来,追问着秦琪。
“不、不!没、没什么!”
这次换成秦琪脸红了,急忙否认着。“没什么,是你们听错了!”
方虹和洪宁一起看着秦琪好一会,方虹突然转过身来,大声问着我:“对了,耗子,这次你是怎么说服南济帮加盟我们的?”
奇怪,南济帮加盟我们的经过,费鹏难道没写信和方虹她们报告吗?早几日就已经有几批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先行启程前来黄花山,难道费鹏没托他们带信?
突然发觉,方虹问我话的声气语调,那似乎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
“哦,这次说服南济帮加盟,就是答应了他们开出来的条件。”
“是什么条件?”
洪宁也大声追问着,一边追问还一边用眼睛瞟着秦琪,很显然洪宁也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一个条件就能让南济帮加盟我们,想必是很苛刻的条件,嘻嘻!”
“其实也没多苛刻,就是只要我同意让秦琪……”
话还没说完,秦琪温软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什么了不起的条件,不准说出来!”
“咦?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条件,就能换到南济帮加盟我们?”
方虹瞅着秦琪,故意拉长了声音。“那这样我更要听听,究竟是怎样平凡~~的条件,竟然能让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这个不成气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么”平凡“的条件,才能换得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呢?”
洪宁也附和着,还加重了语气。“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许问!要是你们敢问,我就呵你们的痒。”
秦琪在双手各呵了一口气,作出一副预备要挠痒的架式。
“就算被呵痒也要问!耗子,你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痒、好痒啊!秦姐姐!”
方虹正想装腔作势发问,秦琪的双手已经闪电一般伸到方虹腋下开始挠痒,痒得方虹缩成一团:一等秦琪缩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挠秦琪的痒,但是秦琪身影一闪,已经远远地避了开去。
从秦琪闪避的身法看来,秦琪的武功只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轻功就不输给方虹多少。
“宁妹妹,我去追秦姐姐,你去问耗子,到底是开了什么条件让南济帮加入的!”
方虹一边追着秦琪,一边大喊着。
“好啊,方姐姐你负责缠住秦姐姐,我来发问……嘻哈哈哈!好痒、不要啊!”
洪宁本来想配合方虹,谁知道秦琪像是幽灵一样快速欺近身来,在洪宁腋下也是一阵挠痒,痒得洪宁整个人缩在地上:等到方虹赶来的时候,秦琪又是一闪身跑得远远的,方虹笑着追了过去,而洪宁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之后,也是笑着加入方虹一起追着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宁虽然轻功还远远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却已经比起我和她初见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看来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进自己的武艺上,当然修炼“阴阳诀”也对增进她的功力大有帮助。
看着她们三个人追逐笑闹尖叫着,突然一只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秦阳。
“她们三个感情不错,不是吗?”
秦阳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闹着的三个女孩,似乎颇有感触。
“是啊,她们的感情是不错。”
我点头附和着。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阳长嘘了一口气。“以后就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秦阳说他这样就放心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麻烦我多费心又是啥意思?怎么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白天看到了洪宁和秦琪与方虹追逐时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宁这段时间来的功夫进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较洪宁功夫的最好办法,当然莫过于在床上考较洪宁的“阴阳诀”功力了。
“宁儿,跟我来,陪我练功。”
用过晚餐,我向洪宁招手。
洪宁没想到我当着大家的面指名要她陪着练功,羞红了脸,但是却兴奋地跟了上来,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进了房间,服侍我脱去了衣服,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洪宁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去,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洪宁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头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神注视了好一会,这才将分身的前端对准了她的私处,吸一口气,身体下沉,将我的分身缓缓纳入她温热的蜜穴之中。
“啊……”
洪宁轻轻喘了口气,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随即又宁定过来。“教主,我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开始吧,我也准备好了。”
洪宁左手在身前捏起“阴阳诀”行功的法诀,闭起眼睛,开始运行起“阴阳诀”,私处就开始像是烧热了的熔炉一样、变得又烫又热,熨得我肉杵无比舒畅:我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这股快感,同时也在洪宁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让洪宁粉嫩的面颊逐渐泛红起来,额头上一粒一粒细小的汗珠逐渐渗出,原本细微而稳定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了起来。
正当洪宁陪着我练习“阴阳诀”的时候,房门打开,身上只里着一方布巾的程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和洪宁练功,程嘉吐了吐舌头,来到床畔坐下,等着洪宁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来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后,丽苹、馨儿、十婢、芊莘、都跟着进了我房里来,每个人身上都只有单薄的衣衫,大家打的都是等着洪宁支持不住了、就要上来接替的主意:而且进了房中之后,每个人都把身上仅余的那点遮羞布给除去了,房里触眼可及都是赤裸动人的窈窕娇躯。
正如我猜想的,洪宁的功力又进步了些,虽然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她没办法和我一起修炼“阴阳诀”,但是洪宁练有武当派的内功,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洪宁就修炼武当派的内功来增厚自己的内力,所以现在运行起阴阳诀来自然更有威力,带给我的快感更加强烈,好几次我都很想停止运功、让分身累积起强烈的快感、然后在洪宁体内大肆喷发我的欲望。
虽然说洪宁这阵子有加强修炼内功,但是她的功力毕竟还是差我很远,很快洪宁就因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趋势,洪宁“阴阳诀”的势头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只好配合洪宁行功的强度逐渐降低我“阴阳诀”的强度:终于,洪宁完全停止了运行“阴阳诀”,反而骑在我身上开始扭起屁股来。
“阴阳诀”还没练完,洪宁又开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间欢爱的感觉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宁低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她身体摇摆的动作而晃荡着,虽然已经停止了运行“阴阳诀”,但是洪宁的小穴却依然火烫,而且更是阵阵温泉不停涌出,让我扎在她深处的肉杵在她的蜜壶之中搅拌着发出“滋、滋”的阵阵挤压水声。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扣、扣”敲门声:芊莘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红着脸低着头,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没有了,连亵裤都没穿,就这样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门外。
房门打开,侍琴抬头看到洪宁正骑在我身上摇啊扭的,轻呼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过头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只穿着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来意,笑着将侍琴给拉进房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咦,是你啊?怎么了,穿成那个样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么少,也是颇感惊讶。“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侍琴先是红着脸,低着头,好一阵子不说话,过了一会,这才低声说着:“是小姐、小姐要我来、来服侍先生的……”
“你们小姐要你来服侍我?难道她不……”
突然之间感觉到洪宁出力夹紧了她的灼热小穴,看来洪宁不乐意我在这个时候和侍琴对话,所以出力夹紧了我的分身。
没有办法,看来要问侍琴的话,就得先摆平洪宁才行。
我坐起身来,在洪宁的惊呼声中将洪宁掀在床上,顺势抬起洪宁苗条的双腿架上肩膀,让洪宁的阴户朝上暴露出来:然后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宁的深处,让洪宁全身颤抖个不住。
“啊!啊!顶……顶死……啊!教主!啊啊啊!”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插入节奏,洪宁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终于在一阵拉直了喉咙的竭力叫喊声中达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决堤般不停地汹涌而出,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乡泽国。
好不容易“搞定”洪宁,现在我终于可以继续问侍琴的话而不必担心被洪宁“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吗?”
“是、是小姐要、要婢子来的!”
侍琴的回答颇有些慌乱。“而、而且,婢子现在改名叫”月清“了……”
“你改名啦?”
我有些惊讶。
“是、是小姐帮忙改的!”
现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释着。
秦琪这是在做什么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这个样子来见我,这岂不是等于要把月清送给我吃掉吗?
有些好奇秦琪为什么会把月清送来给我,所以我决定先去找秦琪问个清楚,这样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时间还多,等到问清楚秦琪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我还有时间可以“照顾”其他女孩子,也许还可以连月清一起照顾一下,嗯嗯。
来到秦琪的卧室外,敲了敲门,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秦琪只穿着一件单薄里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月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问着。
“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
“哦,没事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没想到秦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呃,只要你别又把我绑起来、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顿,没事我也来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没有太多没事的空闲时间……”
“没有空闲时间?为什么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秦琪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么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这个,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让月清穿成这个德性去找我……”
“因为我把月清送给你了,感激我吧!”
没等我把话说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没和你说吗?”
“把……把月清送给我?没听月清提起过!”
我吓了一跳,月清这么可爱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见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话就把月清送给我?“而且这又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开口十句话有九句话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听得都烦了,干脆就把她送给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眼月清,这丫头红了脸,头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对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插上了嘴问着:原来方虹跑来找秦琪了,难怪刚才没见到方虹出现在我的卧室内。
“还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红霞浮过她的面颊。“还不都是这只死耗子那些偷香窃玉的恶迹劣行……”
“耗子偷香窃玉?”
方虹叫了起来,一闪身就从房内出来到我身边,手指随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这死耗子,你又偷了谁家的香、窃了哪户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还能偷谁家的香、窃哪户的玉?”
我正在求饶的时候,秦琪却来了个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吗?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这只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难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吗?”
原来是这样,秦琪把月清送给我,是为了成全月清……不过,就在这时,耳上一阵剧痛传来,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连秦姐姐的贴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听我解释,那都是误会啊!”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能够让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听听你又有些什么藉口来辩解!”
话是这么说,方虹倒是放开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南济帮比武大会那天晚上,秦琪用计骗得我让她们绑上双手、然后叫月清来打我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说,我闪避的动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时候刚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个兄弟刚好对准了月清那里,所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进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释,但是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方虹转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让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语气之中颇有责备的意味。
“我、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辩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们姐妹的情份上,我当然不会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会……唔!”
“也不会什么?”
方虹急忙追问。
“没什么!”
对于方虹的追问,秦琪只是红了脸,摇头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着秦琪,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我。“耗子,你怎么会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会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会,我是去找秦琪学奏琴的!”
我解释着。
“找秦姐姐学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你是个酸秀才,但是从来没看过你弄琴啊?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学奏琴呢?”
“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
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
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就是不许说!”
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仿佛怕有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
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然之间会想到要学奏琴,那么必定是手上有了乐器:再加上耗子说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一样东西……难道,秦姐姐你把你的”月下清韵“送了给耗子?”
原来秦琪送我那张瑶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韵”吗?还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象。
对于方虹的猜测,秦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红了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难怪秦姐姐你会提出成为”太阴圣女“的条件来交换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来秦姐姐早就想成为我们姐妹了,嘻嘻!”
“那、那真的是误会啦!”
秦琪急忙解释着。“我当初、当初真的不知道”太阴圣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我发誓!”
“好吧,就算秦姐姐你不知道”太阴圣女“究竟是什么职务,但是那有差别吗?”
方虹在秦琪耳边低声笑语着。“不然你怎么会把”月下清韵“送给耗子?”
奇怪,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和秦琪想成为“太阴圣女”有关系吗?……等等!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先不提瑶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价值非凡的名品,“赠琴”的意思就是“赠秦”,也可以说是“赠情”,所以,早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秦琪其实就已经对我心许了,所以才会送我那张瑶琴,后来也才会劝秦阳带着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秦阳也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可真是迟钝啊!秦琪这样一个大美女对我心许,还前后暗示了我好几次,像是赠我瑶琴、将月清改名了送给我,而我竟然完全没发现秦琪的心意,真是不可原谅。
看来“照顾”月清的事情得先摆到一边去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顾”好才行:双手一伸,将低着头站在我身边的秦琪给横抱了起来,还吓了秦琪一大跳:“你、你抱我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呢?既然你在那么多江湖豪杰面前说了要当我的太阴圣女,当然是要你来履行太阴圣女的职责嘛!”
“我、我心理还没有准备好啊!”
秦琪有些惊惶地说着,让我犹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没有准备好,我这样“霸王硬上弓”会不会伤了秦琪的心?但是回头一看,方虹抿着嘴正在偷笑,仿佛等着看好戏,我就明白了,秦琪并不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下身段而已,否则的话,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大可留在南济帮,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黄花山总坛。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准备好!”
抱着秦琪踏入房间,顺便回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原本秦琪还在我怀中挣扎着,一等到我关上房门,秦琪马上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果然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开而已。
将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还穿在身上的里衣解开,秦琪却双手抓住衣襟,一滚身就滚到里床去,面对着墙壁。
“怎么了?”
“我……我心理还没准备好……”
秦琪低声说着。
都已经被我给抱上床了,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了,秦琪却又说她没准备好,也许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对我心许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体交给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关系,我可以协助你准备好,你什么都不必操心,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
秦琪应着,但是我听得出来,其实秦琪心中还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将秦琪搂入怀中:秦琪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搂住,然后我的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针对着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进行轻柔的爱抚。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秦琪仍旧是抵挡不住我的双手爱抚,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发热,那是秦琪开始动情的征兆:但是,即使秦琪的身体表现出她已经受到我的挑逗而动情,每次我的手只要一接近秦琪的衣襟,秦琪的双手仍旧是牢牢地死攒着衣襟、不让我脱下她身上那仅余的一件衣服。
试了几次,始终如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像是以太阴神功的内劲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只要她身上没了衣服,自然就没东西可抓了:或者是拿出“太阴迷情香”给秦琪闻上一下,“太阴迷情香”虽然可以辅助练功,但是吸入之后有一段时间会无法运用内力,所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不敢乱用“太阴迷情香”,以免自己无法运用内劲的时候却偏偏碰到敌人的突袭,那可就糗大了。
但是,现在是在黄花山总坛,安全得很,再加上还有方虹她们可以保驾,我就想到了让秦琪闻一些“太阴迷情香”,这样就可以借助药力让秦琪放开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们献身给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无缺的,我要是以内劲弄碎秦琪的衣服,怕会让秦琪感觉像是被我给强暴了:使用“太阴迷情香”则是怕让秦琪有被人给迷奸的恶劣感觉,这些感觉只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欢的,我当然也不想破坏秦琪对于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经验,所以虽然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却都不敢付诸实行。
“你……你在想些什么呢?”
秦琪突然低声问着。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而已。”
“很为难吗?”
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确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带给你不好的感觉:女孩子总是希望她们的第一次能够完美,你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我回答着。“要是我撕碎了你的衣服,或是拿迷药让你闻,当然一下子就可以除去这件衣服,但是我怕你会不喜欢这样的第一次经验。”
秦琪没有回答我的话,沉默了一下,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问着:“那……如果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会选哪种方法?撕碎我的衣服?还是让我闻迷药?”
“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忍不住摇头。“我是个淫邪教派的教主,没错,但是那不等于我就得蹂躏每一个我遇见的女孩子,特别是我身边的女孩,我希望她们都能快快乐乐的。”
“你这人……真是奇怪,其实我都已经是你……你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的。”
秦琪翻过身来,和我面对面,粉脸微微泛红。“既然你有迷药,拿些让我闻闻吧……听说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许闻闻迷药就不怕了?”
“可是,让你闻迷药,我怕你会觉得像是被我给迷奸了,感觉不好……”
“但是,让我的男人为了我的胆小而头痛,我也不喜欢。”
秦琪的脸更红了。
“而且,你说了你会让我准备好……既然你刚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却还是没准备好,是不是该换些……积极的方法?”
积极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至少我可以确定,不管我现在动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是拿出“太阴迷情香”让她闻,都不会让她有太糟糕的感觉:既然秦琪说她“怕痛”,那我还是用比较一劳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装有“太阴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面前,将瓶塞拔开了一点点。
“稍稍闻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别吸得太多……”
我话还没说完,秦琪已经深深吸了一口,吓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来,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阴迷情香”,就像之前岳秀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整个人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淫妇,我给秦琪闻“太阴迷情香”是希望帮助她放下矜持,可不是想把秦琪给变成淫妇。
“太阴迷情香”的药力确实强劲,虽然我只让秦琪闻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神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双颊泛红,一对修长的美腿甚至贴在我身上开始蹭了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萧颢,耗子,好弟弟,还不给姐姐吗?”
秦琪靠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着,还轻轻在我耳畔呼气,吹得我耳朵痒丝丝的。
伸手替秦琪脱去里衣,秦琪虽然仍旧是双手捉着衣襟,但是在“太阴迷情香”的影响之下早已双手无力,我很轻易地就替秦琪解去了衣服、再来是亵裤、再来是肚兜,把秦琪变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只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时红着脸、偶尔发出几声微细的低吟。
是时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软的娇躯上,吻住了秦琪的樱桃小口,秦琪主动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尝,正在热吻的时候,分开秦琪的双腿,探手一摸,触手之处满是热滚滚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挑逗之极的娇媚低吟。
是时候了,挺枪,上马,长驱直入:当我的肉杵结实地顶在秦琪的深处时,秦琪“啊”了一声,紧闭着眼,一粒泪珠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秦琪的眼泪吓了我一跳,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弄痛了她吗?“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
秦琪摇头,一抬手将眼泪抹去。“只是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是你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泪而已。”
喜极而泣,是这样的吗?或者秦琪只是不敢明说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秦琪红着脸、伸手轻推我的胸膛。
“别只是顶着那里,弄得人怪心痒的,难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么我当然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一开始为了怕秦琪无法承受,所以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再加上稍微运起“阴阳诀”,这样可以让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秦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旧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无法压抑地泄露出来:突然秦琪一张口,两排贝齿咬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发出喘息声的冲动。
但是,我只是稍微加强了一些力道、将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顶下去,秦琪立刻“啊哟”一声松了口,全身紧绷、抖得像个筛子似的,花径之中洪水泛滥成灾,双手使尽力气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阴神功护体,只怕会连皮带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来: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秦姐姐,别抓我啊,会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个办法。”
我附在秦琪耳边,将“阴阳诀”的入门口诀教给了秦琪。
秦琪学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虽然只是“阴阳诀”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学即用,立刻就开始运行“阴阳诀”,我马上感觉到肉杵被阵阵强劲的酥麻感包围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阴阳诀”强度,小兄弟肯定就因为太过舒爽而在秦琪体内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别这样……用力点!”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强度,却又让秦琪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秦琪最后竟然会叫出“用力点”三个字来……
但是,正合我意!“阴阳诀”功力全开的同时猛力地将肉杵向前椿入,很扎实地贯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绷紧了身体拼命朝我身上贴来、仿佛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样,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死紧地盘勾在我腰间、不停地出力着将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压过去,就更别提花径疯狂一般地收缩着、将滚烫有如温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挤了出来。
然后,秦琪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过头、就这么昏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和秦琪的盘肠大战结束了好一会之后,方虹突然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这才闪身入房,还一道把月清给拉进房里来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时方虹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巾塞给月清,在月清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月清惊呼一声,急忙来到床边,用丝巾将秦琪的下身擦拭干净,特别是被我破处时滴落的处女落红。
擦拭完毕,月清将丝巾叠好,放在秦琪的枕头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随即来到我身边,坐下。
“谢谢,幸亏你替我想得周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吻。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叹了口气。“你这耗子只管偷香窃玉,我只好替你收尾了。”
“谢谢。”
说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谢”方虹的细心:但是方虹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避开了我的搂抱。
“怎么,你不想要吗?”
我有些惊讶。
“想要也不是现在。”
方虹粉脸一红,拉过月清推在我怀里。“这里还有一个秦姐姐托付给你的人等着你照顾呢!”
月清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我怀中,屁股和我的肉杵起了最亲蜜的接触,月清的脸红到不行,但是却没起身逃开,而是任由我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传递着让她脸红的搏动。
对于月清,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倒不是因为月清是个下人、所以我就不管她的感受,而是因为月清最珍贵的第一次已经糊里糊涂地交给了我,错误已然造成,想重来都没办法,只好以后对月清好一些来补偿她了。
不是我夸口,我向来对身边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划来划去,可以感觉到月清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有某道溪谷之间也急速湿热了起来……突然恶作剧的心思冒了出来,肉杵对准了月清那温泉汩汩的溪谷,钻开两片花瓣般的嫩肉,钻了进去。
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样进去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月清吓得瞪圆了一对杏眼,张大了口,却不停地倒抽着冷气:随着肉杵逐渐深入,月清的脸越来越红,睁大了的眼睛慢慢闭下,全身也酥软了下来。
“公、公子……啊……”
月清开始娇喘了起来,丰满的屁股也开始慢慢摇动着划起圈圈,还时不时地向下压着,好让我深入她体内的肉杵能鼓捣着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双眼逐渐迷离、人已经进入状况,方虹一笑,转身出了房,顺手把房门带上。
“抱歉,一时意外,不小心又滑进去了。”
我附在月清耳边低声说着,当然只是藉口而已。
“公子别那么……哦……说……婢子已经是……啊……公子的人了……”
月清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
肉杵向上顶了几下,次次都顶入月清花芯,顶得月清失神呻吟了好几声。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
月清呓语着,私处更是收缩个不住,仿佛想把我的肉杵给吸进去一样。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来娇滴滴的,难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错,人看起来虽然娇嫩,但是体力和耐力可都比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要强,会吃得重口味也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祭出好一段时间没使用的“独孤九贱”来满足月清的要求,于是拉住月清的双手反到身后,接着站起身来,在月清“啊哟”一声惊呼中,摆好了姿势。
“独孤九贱”之“老汉推车”式!
被我抓着双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翘起,随着我向前挺撞着肉杵的动作,两人肉体碰撞着发出“啪啪”声,而月清垂在身前的两个奶子更是随着碰撞而前后晃荡个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
月清紧闭着眼睛,沉浸在猛烈冲撞带来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觉着月清的花径越来越湿滑,突然月清全身紧绷、颤抖了起来,花径之中洪水泛滥,达到了高潮:我则是抓住月清双手使劲后拉,同时肉杵猛力前顶,深深地刺穿了月清深处的花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月清的叫声登时哑了,全身僵直,花径紧紧里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过了好一会,月清这才全身一软,也晕了过去:这也难怪,我很少这么出力猛顶女人的,被这么猛力顶上,大概只有天生名器的丽苹承受得住,月清吃得这么重口味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将她放在床上秦琪身边,拉过薄被替这对主仆盖好,这才转身出房:一出房门,就看到方虹背靠着廊柱,立在走廊下。
“怎么,这么快就使坏完了?”
看到我就这么光着屁股走出房来,方虹脸上一红。“使完了坏怎么也不穿好衣服,小心着凉。”
“你怎么在这边?是在这边替我护法的吗?”
我来到方虹身前,笑着。
“谁替你护法了!”
方虹的脸更红了。“我是怕你欺负秦姐姐和月清,在这边监视你来着!”
“监视我?那有没有发现我欺负秦琪和月清的证据?”
我笑着伸手搂住方虹的纤腰。
“你还说!你欺负她们两个可狠了……”
方虹啐着,但是她的声音在我将她搂入怀中的时候拔高了一阶。“耗子,你、你又要做什么?”
“因为你发现了我欺负她们的证据,所以我要把你这个证人给”灭口“啊!”
我说着,凑到方虹白腻腻粉嫩嫩的脖颈上就亲了下去,原本方虹还推拒着,被我在脖子上这么一亲,方虹霎时之间就软了。
吻着方虹的脖子,我伸手进方虹的衣衫里面,两下解开了方虹的裤带,让方虹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再三下两下扯掉了方虹的亵裤,让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方虹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发觉我竟然脱掉了她的裤子,吓了一跳。“耗子!你、你干什么?你别、别乱来啊!”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人灭口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方虹修长的大腿,让肉杵对准了方虹的桃花源。“既然要杀人灭口,当然就是要”杀死“你这个证人啰!”
“不要!不要!这里是走廊啊!你这死耗子!”
方虹羞红了脸,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捶着。“别人会看见的!不要在这里!”
“只有杀人弃尸才挑地点的吧?哪有杀人还要挑地点的?不管,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说着,我的肉杵已经顶开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长驱直入、方虹全身一个冷颤,原本在我身上捶打着的双手一下子就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承受着我的插入,方虹喘着气,低声哀求着。“去房间里面……啊……”
“可是你都已经那么湿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杀死,不是吗?”
我将方虹压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顶入方虹体内。“而且,杀人就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才刺激啊!”
被我这么一说,方虹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承受着我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娇媚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
不过,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