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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丫鬟来到上次见到师娘的内院侧厅,这位师娘已经在等我了。
“弟子萧颢参见师娘。”
我向师娘行了个礼。
师娘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起来,然后向一旁的小丫鬟说道:“乐儿,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萧颢说。”
“是,夫人。”
小丫头很机灵地退出房去,而我则是疑惑:师娘有什么悄悄话要和我说,竟然还要先清场不让其它人听到?
等到小丫头离去之后,师娘又是瞪了我一眼,沉默一会才开口:“萧颢,你好大的胆子啊!”
“弟子不敢!”
咦,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吗?怎么这位师娘竟然用这么严厉的话语来当开场白?
“你还不敢?”
师娘重重地哼了一声。“你昨天对慧卿做了什么好事?”
我吓了一跳,这位师娘虽然不会武艺,但是眼力会不会太好了些?我和慧卿有了亲密关系,慧卿肯定不会出去大肆宣扬的:既然不是慧卿说的,那就是师娘自己看出来了。
“师娘恕罪,弟子确实是和师姐有了亲密关系。”
既然被师娘看出来,我也不打算否认,反正我和慧卿是两厢情愿,又不是强迫或迷奸,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听到我承认“犯行”,师娘又是怒目瞪我。
“你怎么可以和慧卿做那种事情呢?我是说,我不是反对你和慧卿在一起,慧卿喜欢你,这点我老早就看出来了。”
师娘停顿一下,然后重重叹了口气。
“但是,你练了不能近女色的“昊天正气诀”,怎么还能和慧卿做那种事情呢?”
原来这位师娘担心的,是我练了“昊天正气诀”以后不能近女色的事情啊?
“启禀师娘,只要师姐喜欢,弟子才不在乎接近女色会使“昊天正气诀”功力大损的事情,反正功力是可以练得回来的。”
“事情才不是那么简单。我知道你会为了慧卿而不顾一切,慧卿喜欢的就是你这点,我欣赏的也是你这点:但是,练了气昊天正气诀”以后,如果接近女色,不但会功力大损,而且会导致那个……那个……受到重创,甚至残废都有可能。”
师娘又瞪了我一眼。“要是你的那个……残废了,你要怎么保证慧卿将来的幸福?难道要她学我这个不幸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上活寡吗?”
我能理解师娘的担忧,毕竟“昊天正气诀”的练功罩门就是下体,要是拿自己的下体罩门去和女人搞那么激烈的冲撞,柔弱的下体罩门很容易会受到重创,甚至有致命的可能,残废就更不足为奇了。师娘会担心我没办法长久给予慧卿幸福,也是情理之中。
我记得慧卿也说过,吕晋岳因为修练“昊天正气诀”,这十几年甚至都没见过师娘的面。吕晋岳肯定是害怕见到这位“天生媚骨”的师娘,抵受不住诱惑,让自己的下体罩门膨胀起来,搞不好光是走路时受到裤子的拉扯就会受到重伤呢!
也真难为吕晋岳了,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老婆,却因为练了“昊天正气诀”而不得不对自己的美女老婆避不见面,这简直比练那些需要引刀自宫的太监武学还要悲情啊!
忽然之间,我心中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这个酥媚入骨、风情万千的师娘据为己有。既然吕晋岳将我心爱的云烟给夺走,我也把吕晋岳的老婆给夺走,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可是,吕晋岳的老婆就是我的“岳母”,我把这位师娘给据为已有当然不用担心吕晋岳会有意见,可是万一慧卿有意见该怎么办?
一时之间想不到妥善的对策,我只好暂时将这个想法放到一边,但逗逗师娘应该是不要紧的。
“师娘,这个请您放心,弟子一定会让三师姐幸福的,绝对不会让三师姐步上师娘的后尘,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说到这边,我故意放低声音。“我知道空口说白话很难让师娘相信,如果师娘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师娘看……”
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师娘吃了一惊,慌忙退了一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神经兮兮地瞪着我看。
“证明?你……你要怎么证明?”
还能怎么证明呢?当然是在床上用行动证明啰!
我将声音放得更低。“今天晚上,弟子会前来证明给师娘看:如果师娘不放心,怕弟子空口说白话,误了三师姐一生,那么今晚请师娘不要关上窗户。”
此话一出,师娘又急忙退了一步,但是没有恼怒地斥责我以下犯上、说些对长辈不敬的话,而是一张粉脸忽红忽白,表情复杂之极,一副下不了决心的模样。
显然这位师娘对我的“提议”动了心,开始认真考虑,所以才没立即斥责我。
突然有些可怜起这位师娘。嫁给吕晋岳、生了两个女儿,却因为吕晋岳的野心而不得不在女人性欲最旺盛的狼虎之年守上活寡,特别是吕晋岳又还没死,师娘要是“想要”,不但没办法找自己的丈夫解决,而且还因为自己嫁了一个武艺特别高强的丈夫,就算想找“其它人”帮忙解决,只怕没有人敢冒着被吕晋岳追杀的风险来替师娘解决问题。
不过,我可是不怕吕晋岳的人,特别是我现在已经掌握可以克制吕晋岳的王牌。要是吕晋岳找上门来,我现在就可以制服吕晋岳,刚好免去太阴神教遭到吕晋岳攻打的危机。
“那么,师娘,请恕弟子先行告退。”
还是给这位师娘一些思考的时间好了,如果师娘真的决心要让我“证明我能给予慧卿幸福”,今天晚上她就不会把窗户关上:反之,如果师娘关上窗户,就表示她拒绝我的提议,我当成没这回事就好。
离开内院侧厅,我回头一瞥,师娘仍旧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既然和师娘“约好”时间,我整天都在岳麓剑派之中四处闲晃,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夜深人静,才前往师娘所居住的内堂。
不过,来到内堂外院时,远远却看到师娘的卧室漆黑一片,没点灯,而且窗户是关上的。看来师娘并不打算亲自“验证”我所提的能保证慧卿幸福的承诺,所以关上窗户,拒绝我的提议。
为了要赴师娘晚上的“约”,我还特地在岳麓剑派里耗了一整天,结果事到临头却被赏了一个闭门羹,让我浪费一天的时间,感觉有些小小不愉快。
既然师娘不愿意,我也没打算真的变身成采花大盗,硬闯进师娘房中来个霸王硬上弓,所以我只好摸摸鼻子预备转身离去。但是,这时一阵微风吹来,师娘卧室的窗户竟然被吹开一道小缝。原来师娘卧室的窗户是虚掩着没关上。
看来师娘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既不愿放弃这个可以亲自“验证”我说话真假的机会,又不想被我认为她是主动贴上我的,怕我会看不起她这个师娘,所以虚掩窗户、把这件事情的主动权交回我手上——要是我看到窗户没有打开,就这样转头走掉,那么师娘保了她自己的脸面:如果我推窗进去,师娘当然就检验我许下的承诺是真是假。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我自然不打算掉头离开。
来到窗边,轻轻推开虚掩的窗户,越窗而人,可以看到师娘正单手支颐呆呆地坐在桌边,望着桌上有着点过痕迹的新烛。
来到师娘身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我也陪着师娘一起不发一语:两个人安静一会,师娘终于叹口气,转过头来望着我。“萧颢,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这样做,对吗?”
我知道师娘这么说的意思,她害怕自己红杏出墙的事实,但又难忍寂寞。
“我们这样做,肯定是不对的。”
既然师娘问了,我老实回答。“但是,我们在做我们该做的事情,这也是肯定的。”
“我们在做该做的事情?”
师娘吓了一跳,坐直身子看着我。“不对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是该做的事情?难道说我这样……你和我这样半夜……你和我这样见面、竟然会是该做的事情?”
“师娘,并不是所有该做的事情都是对的事情。”
我肯定地回答着。“在我解释之前,请允许弟子发问:弟子来了岳麓剑派这些时间,听起其它师兄们提到四师姐,为什么弟子从来没见过四师姐?”
“四师姐?你说慧娴?”
师娘有些讶异我提起这个问题,我则是暗自将“慧娴”这个名字默念好几次,原来这才是云烟的本名。“慧娴已经失踪好久了,一直音讯全无,我都很担心她……唉……”
“原来四师姐失踪了。”
我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么,三师姐呢?我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三师姐人影,师娘知道三师姐去哪里了吗?”
“你三师姐她今天一早就下山去了,说是晋岳交代她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师娘说着,又叹了口气。“不过,我问她去办什么事情,她却不肯说,只说这事情不易办,暂时不能回家,要我保重自己。我本来还以为是你对她不规矩,才气得她想回外婆家安静几天呢。”
“原来如此……”
难怪今天一早师娘派了小丫头把我拘来审问。慧卿昨天才刚被我破身,走路还有点拐,被师娘看到了,肯定立刻看出慧卿失身给人:而那个“人”是谁,只要看慧卿和谁走得最近,一点也不难猜出来。
“师娘,您知道为什么三师姐会把她的身体交给我吗?”
“为什么?”
师娘警戒地瞪着我。
“因为师父派三师姐去办的事情,就是混入太阴神教当卧底!”
我将吕晋岳瞒着师娘没说出来的计谋抖出来。
“太阴神教!那个淫邪教派!晋岳派慧卿一个大姑娘家去那边做什么?啊!”
师娘吓得捣着心口。“难道……难道是……”
“我不知道师父是为了什么事情派三师姐去卧底,但是去了那种淫邪教派,三师姐的贞洁肯定是保不住的。所以三师姐才会在临行之前,把她的身体交给我。”
“原来……原来……”
师娘美艳粉脸上变换着阴晴不定的神色。
“而且,我听说四师姐其实不是失踪,而是被师父派去太阴神教卧底,在上次师父率人剿灭太阴神教时,死在混乱中了。”
“你,你是听谁说的?”
师娘突然站起来,猛烈的动作将她原本坐着的凳子带翻在地。“你是听谁说慧娴已经死了?”
“是三师姐说的。三师姐还说,如果不是因为四师姐已经不在人世,师父也没必要再派她去太阴神教担任卧底。”
我撒了个小谎,把云烟的死讯捏造成是慧卿告诉我的。虽然这句谎话破绽很多,但是刚听到自己女儿死讯的师娘心情激荡,根本没有仔细查究我谎言之中的破绽。
“怎么……怎么是这样?晋岳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起这些事情过……”
师娘双手扶着桌子,神情甚为颓丧,忽然一个脚软朝下坐落。由于师娘的椅子刚才已经被她自己弄倒,我急忙伸手扶住师娘,而且顺势让师娘坐在我怀中。
被我顺势拉到怀中,师娘没有显露出任何逃避的意思,只是低着头,口中喃喃埋怨吕晋岳一点消息都不让她知道。
“师娘,也许师父只是不想让师娘伤心而已,所以才不让师娘知道的。”
我假装劝解,其实是在挑拨师娘和吕晋岳之间的感情。“毕竟,两位师姐也都是为了武林正义而牺牲小我……”
“什么为了武林正义!”
师娘突然尖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急忙用手捣住师娘的嘴,免得师娘大叫大喊引来其它闲杂人等的注意。但是师娘不领我的情,用力拉开我捣住她樱口的手。
她小嘴一得自由,马上又是高声说着:“晋岳这家伙根本不把女儿当人看!虽然我知道他重男轻女,但女儿可是我怀胎十月生的,他怎么能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师娘,低声些!想让其它人知道我们在这边幽会吗?”
我急忙又捣住师娘的嘴,这次师娘倒是没拉开我的手,大概也已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很有可能会吵醒其它人,我这才放开捣住师娘小口的手。“师娘,师父会重男轻女吗?”
虽然重男轻女是大部分人的观念,但是慧卿和云烟这么美丽的两个女儿,吕晋岳竟然舍得送至太阴神教糟蹋,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会!”
师娘喘口气,虽然这次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仍可以从语气之中听到浓浓的憎恨之意。
“晋岳以前常常向我抱怨,怎么净是生女儿,一个儿子都不替他生,害他没办法及早替吕家留下香火不说,更拖延他修练“昊天正气诀”的日子,骂我的肚子不争气呢!”
师娘恨声说着。
原来吕晋岳曾经这样骂过师娘,那么吕晋岳图谋“太阴神功”和“太阴药典”的理由,或许不单是为了美貌师娘而已。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吕晋岳既想靠着会让人太监的“昊天正气诀”称霸武林,又想替自己留下后代,那么从“太阴神功”和“太阴药典”中找寻解决之道,成了吕晋岳唯一的可行方案。
难怪吕晋岳舍得把慧卿和云烟送去太阴神教。对吕晋岳而言,不要说是两个女儿,再多的女儿也比不上一个儿子。
“哎呀!”
师娘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满脸惊惶神色。“既然慧娴死在上次讨伐太阴神教的冲突之中,晋岳又把慧卿送去太阴神教,这样慧卿不就危险了吗?”
现在才想到这层关系,这位师娘的反应会不会太迟钝了点?
“师娘,您放心,我会尽力保护三师姐安全的。”
我安慰师娘。
“看来,慧卿选择你,是正确的决定。以后慧卿就拜托你照顾了。”
师娘轻轻叹口气。“可是,你也练过“昊天正气诀”,我怕将来慧卿也会和我一样守上活寡……”
“师娘如果担心,我可以证明给师娘看。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证明我不会让慧卿守活寡的。”
时机成熟,我重新抛出我的香饵,现在就看师娘这条美人鱼上不上钩。
听到我这么说,师娘一语不发,直直地瞪着我看,过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的确,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却是应该做的事情。你说得对,我明白了。”
看到师娘的神情,我知道我抛出的香饵已经钓上师娘这条美人鱼。在我的挑拨离间之下,师娘对吕晋岳长期累积的不满情绪和欲求不满同时爆发,再也不想为了吕晋岳而守身。今天我就能得到师娘,一报吕晋岳夺走我妻云烟之恨。
“那么,萧颢,抱我上床去,证明给我看。”
师娘下令。
我双手横抱起这位体态轻盈的师娘来到床边,将师娘放在床上躺好,双手随即熟练地替师娘解去身上衣裤。师娘乖乖地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裙而不反抗,但是当我将师娘身上的衣物尽数解去,只剩下遮覆师娘那片酥滑胸脯的肚兜时,师娘慌忙按住身上仅存的那片布。
“别,这件别脱……好不好?”
师娘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想保留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我也不想逼得师娘太紧,所以放过师娘身上穿着的肚兜没解开,而是右手探到师娘的双腿之间,轻轻抚摸滑嫩嫩的肌肤。
被我以挑逗性的手法来回扫着双腿内侧的敏感地带,师娘打了个寒噤。“萧、萧颢……啊!”
“请问师娘有何吩咐?”
“别、别摸那里好不……噢!好痒!弄得人心里都痒丝丝的难受呢。”
“师娘,这点弟子无法从命,因为摸这里也是证明我可以带给慧卿幸福,所以我当然要摸师娘这里,证明给师娘看。”
我一边回答,另一只手捉住师娘的一只高耸乳房,开始轻轻地抓捏。“我不但要摸那里,还要摸这里呢!”
“啊!痒……”
被我的手捉住乳房一阵抓捏,师娘又是倒抽一口气,全身绷紧颤抖着。
从师娘的反应看来,似乎从来没经历过被男人爱抚的样子,只要手指往敏感地带轻轻一扫,师娘的身体就会有明显反应。我有点怀疑,就算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师娘的身体怎么表现得像个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的处女?难道是……
“啊!啊!嗯嗯!啊哦!”
在我双手同时的爱抚挑逗之下,师娘竟然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像条离水的鲤鱼一样在床上挣扎翻滚,还张着樱桃小口直抽冷气,过了一段时间才逐渐平静下来。
“天啊,萧颢,你的手怎么那么厉害?摸得我好舒服。”
师娘看着我的手,泛红面颊上流露出既是娇羞又是喜爱的表情。“我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呢!”
“难道师父不会这样摸师娘吗?”
我有点吃惊。
“晋岳他哪里懂这些!”
师娘低哼一声,颇为不满。“他每次都是趴在我身上动着,一下子就完事了,还弄得我好痛呢。”
我无语,没想到吕晋岳竟然是这么没有闺房情趣的一个人,虽然娶了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老婆,但却不懂爱抚这么美丽的窈窕身段,只懂得埋头进行抽chā运动而已。
真是浪费美女啊!
心里感叹吕晋岳真是不懂珍惜美女,我手上可没停下来。原本在师娘双腿之间轻轻来回拂扫的右手向师娘双腿深处进军,隔着亵裤抚上师娘的玉珠,触手之处温暖湿热地一片,师娘的私处早已蜜汁泉涌、爱液津津。
被我这么一摸,比刚才更让人感到酥麻酸痒的感觉直窜上脑。师娘忍不住直起喉咙娇吟一声,白嫩有弹力的大腿迅速夹紧,将我的右手夹在双腿间磨蹭,似乎怕我将手抽回去。
“啊……萧颢,妤……啊!麻痒痒的,让人魂都……哦!啊!萧颢……噢!”
我右手不停地挑逗师娘那已经充血凸起的肉芽,师娘不停地摇着头,口中娇吟声声不断,而且越来越大声,似乎是因为抵受不住快感,有逐渐失控的趋势。
为了怕师娘的呻吟声惊动其它人,再说我也觉得时机成熟,我一个饿虎扑羊式扑在师娘身上,张口吻住师娘那不停逸出荡人心魄淫媚呻吟声的小口,同时右手使劲将师娘的亵裤扯破,让师娘的私处不受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肉杵之前。
接着肉杵对准门户,由于师娘的花径早已春潮泛滥、湿滑异常,肉杵滋溜一下就顺势滑入师娘那十几年没有容纳过男人阳物的桃花源,将师娘的空虚给满满地填补起来。
“呜呜呜……”
大概没有想到我竟然在这个时候插入,缺乏心理准备之下被我顶了个结实,师娘忍不住想大声呻吟,但是樱桃小口被我吻住,呻吟声出不来,只能在喉咙里打转。
师娘圆瞪一对杏眼,被久违的性爱快感冲刷的娇躯打摆子似地不住颤抖,一双玉腿更是撑得笔直,不知道是该夹紧了好、还是张开了好。
但是这一切都在我抽动我的肉杵时有了改变。被我的肉杵朝着花径最深处猛顶几下之后,师娘瞪圆的眼睛闭了起来,长长睫毛闪呀闪的,双手环到我脖子后搂住,双腿也紧紧勾上我的腰间。
被我吻着的小口张开,款款丁香主动探到我口中,和我的舌头来个热情的难分难解,就像我和师娘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嗯……嗯……萧颢……哦……”
为了向师娘“证明我能给予慧卿幸福”,我这次动用了“阴阳诀”来助威。
不过这位师娘没练过武,抵受不住“阴阳诀”带来的快感,我只抽动三十来下,师娘就全身紧绷起来,花径更是猛力收缩,滚热蜜汁汩汩不绝涌出,达到绝顶的极乐境界。要不是师娘的小口还被我吻着,师娘只怕已经不顾一切地直起脖子,淫喊浪叫个痛快。
“呜……呜呜……”
师娘的高潮来得又猛烈又持久,直过了好一会,师娘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而且一下子整个人软成一团棉花,似乎所有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中被我压挤出来。
“师娘,你觉得我如何呢?”
我在师娘耳边低声说着。“相不相信我能给予慧卿幸福呢?”
对于我的问题,师娘没有回答,而是用她粉嫩脸庞贴着我的脸挨擦着。“萧颢,给我好不好?我想替你生个孩子!我要怀你的孩子!”
有没有搞错,师娘想要我的孩子?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真的让师娘怀孕,吕晋岳已经十几年没碰过师娘,肯定立刻知道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这场家变闹起来,只怕吕晋岳连攻打太阴神教的行动都要取消。
就算吕晋岳城府够深,能够压抑不发作,但是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吕晋岳想不心浮气躁都不行,在指挥安排攻打太阴神教的细节上免不了出现疏漏,这样我才有机可趁,有更多把握能够抵御吕晋岳的进攻。
“师娘,你想清楚了,真的想要我的孩子?”
我低声在师娘耳边问着。“会很辛苦的唷。”
“我要,我要,快点给我嘛!”
看来我的问题是多间的,女人到了情浓的时候根本不顾一切。师娘想也不想地连连点头,还撒娇地催促我,勾着我腰际的双腿更是使力收紧,好让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播种。
既然得到师娘的许可,我重新开始在师娘体内抽动肉杵。只是这次为了要在师娘体内“播种”,我动得又急又快,好让自己的小兄弟能够早点达到喷发的极限。
在我的一轮狂杵乱顶之下,师娘也是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浪叫,好几次逼得我必须再次吻住师娘的小口,以免师娘的叫声太大而惊动别人。久旱逢甘霖的师娘更是在我一轮猛攻之下高潮不断,当我终于将滚热阳精浇入师娘花径深处时,师娘已经高潮不知几次,整个人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萧颢,你要走了?”
看到我下床开始穿衣,师娘勉强撑起身子,关心地问着。
看到师娘那副慵懒的媚人模样,我忍不住想到“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的诗句,多么形象啊!当然现在不可能叫小丫头乐儿来扶起师娘,但看到师娘那因为全身酸软,只能斜倚在床上,一床薄被也因无力抓好而落了一半,露出半遮半掩的半边酥胸,再加上一头蓬乱的云发雾鬓,好一幅女人在欢爱之后佣懒无力的画面,几乎让我想放弃穿衣,直接扑回床上再和这个酥媚入骨的师娘大战三百回合。
“我答应要保护三师姐安全,如果不早点离开,没能及时追上师姐,那就糟了。”
“那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师娘继续追问,眼中满是期待的神色,好像还有一点点担忧。
“我尽快回来,而且我还要带着三师姐一起安全回来。”
“你要小心保重自己,我们母女俩将来都要指望你了。”
师娘说着。“还有,快去快回,等你回来以后,我还要你再证明一次,你的承诺不是一时说说而已。”
再证明一次?我差点笑出来,师娘明明还想要,只是不好明说,所以才想要我“再证明一次”。反正,证明这种事情给师娘看也不是什么苦差事,我就稍微勉为其难好了。
在岳麓山上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而且吕晋岳策划剿灭太阴神教的行动也已迫在眉睫,大约再两个月左右就会正式发动,我得尽早回到太阴神教内布置御敌方针。所以我随便找个借口给大师兄刘振,刘振也巴不得我早点下山,就这样轻松地溜出来。
回到在长沙城的居处,我要馨儿和丽苹收拾一下,跟着我回黄花山总坛。既然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在岳麓剑派卧底,当然不会需要继续用到这个联络的据点,所以身边的人是一定要带走的。
不过,我倒是没遣散那些雇来的仆役,一来是因为春夏秋冬四婢前几天才被我派去送信,要是路上错过了没遇见,把这些仆役们留下来也可以通知四婢我已回总坛的消息:二来则是这些人也得靠着替我工作来赚钱养家活口,若把他们遗散了,他们还要另找工作,还不如一切照旧吧。
带着馨儿和丽苹回到皖南黄花山总坛山脚下,一眼望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上山的道路两旁多出许多岗哨,而且每个岗哨都是用大小不等的石头为建材,再用混以糯米汁的灰泥砌成,端的是牢固无比。
我试着出掌,以五成的掌力拍击那些岗哨的墙壁,结果岗哨的墙壁不但晃都不晃一下,甚至连灰泥都没剥落半点,还将我击出的掌力给尽数反震回来,让我的手感到有些隐稳作痛。
真是坚固无比的建筑,竟然能毫发无伤抵御我的五成掌力。普通的砖墙被我以五成掌力拍上一下,早就碎裂散落下来了。
以吕晋岳找来的那些白道二代弟子来说,他们的内功能有我的一成就算了不起,凭那些二代弟子的功力绝对无法摧毁这些岗哨碉堡,我甚至不怀疑这些岗哨碉堡能够抵挡吕晋岳这种高手的掌力拍击。
而且许多岗哨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刚好是每个岗哨可以彼此以弓箭互相支持的距离,但是敌人从这个岗哨跑到另外一个岗哨得花上一些时间。只要凭借这些岗哨,即使太阴神教的教众们武艺不高,也可以靠着岗哨的坚硬墙壁来抵挡白道二代弟子的进攻,而白道弟子在进攻其中一座岗哨时,还必须面对从四面八方、由其它岗哨所发射的弓矢,不用说,伤亡肯定轻不了。
当然,像是吕晋岳这种高手不会畏惧弓箭,不过吕晋岳这次的剿灭行动没有邀请太多的白道一代高手,免得灭了太阴神教后有太多人和他抢夺太阴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阴药典。所以只要我能缠住吕晋岳、方虹和芊莘再缠住一、两个临时多出来的高手,由费鹏指挥其它教众御敌,那些白道二代弟子想要硬攻黄花山总坛,绝对会付出血淋淋的惨痛代价。
一想到费鹏,我立刻有种直觉:黄花山总坛的石造岗哨防御肯定是出自费鹏的规划。
武林人物对于行军打仗并不熟悉,所以我师父萧天放在世时,黄花山总坛的岗哨都是木头配砖头的建筑,遮风避雨是足够了,要挡住高手的掌力一击却是远远不够。但是这些石造岗哨不仅完全不畏惧高手的掌力拍击,只怕在千军万马的冲击之下都能屹立不摇,这种军事等级的防御只有费鹏才规划得出来。
我的直觉随后得到证实。当我带着馨儿和丽苹上山,就看到费鹏带领大批的会武教众出来迎接。
“参见教主!”
在费鹏的带领下,上千名会武的教众同时躬身弯腰向我行礼,中气十足的喊声响彻天霄。
“大家都免礼吧!”
看到这些会武的教众,我立刻知道费鹏下了不少的功夫在组织和安排这些教众:只要看看费鹏身后站立的赣林五霸,这是太阴神教内除了方虹和芊莘以外武功最好的五名好手,而这五个人身后各站着七、八人,从他们的外表和神情上看起来,应该是方虹灭了皖南黑帮之后所招募到的会武教众。这些人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和白道二代弟子相比却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在这些人身后,每个人都有十余名左右的教众排成一列跟着,很显然是归这些人所指挥的。这些排列在最后的教众们武艺不高,可能连十婢的水平都及不上,大概只有馨儿和丽苹的功力。但在编组之后由一个武艺较高的教众所带领,这些人就能和白道二代弟子一较长短。只要不碰到吕晋岳那种级数的高手,和白道二代弟子相斗的胜负之数只怕有五成。
我暗自赞叹费鹏的安排。费鹏将军队系统应用在组织会武的教众上,以赣林五霸为首,每个人都带着一队人,这队人像是武林高手的一只手,而那十几个人一组的小队就是这只手的手指,可以在费鹏的指挥之下迅速赶到任何一个地方抵御白道二代弟子的攻击:就算碰到吕晋岳这等高手,也是可以勉强抵挡得住的。
突然有种感觉,只要有费鹏在我身边替我筹划防御之策,就算我没有去岳麓剑派卧底打探消息,吕晋岳也无法率领白道二代弟子攻入黄花山总坛的。
“费鹏,辛苦你了。”
我来到费鹏身前,拍了拍费鹏的肩膀。“有你事先帮我筹备好防御之策,我就省心不少了。”
“教主谬赞,属下愧不敢当。”
费鹏微微鞠躬。“虽然属下已经尽了全力,就怕这种程度的防御还是抵挡不住敌人的来攻……”
“以我看来,已经算是很充分的准备。让我亲自筹划,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你的十分之一成绩呢!”
我看向跟在费鹏身后的那些会武教众。“对了,这些人是哪里凑出来的?竟然有将近一千人之数!黄花山总坛有这么多的会武教众吗?”
“启禀教主,黄花山总坛没有那么多的会武教众,这里的人是集合黄花山总坛和萧家堡的所有精锐。”
费鹏禀报着。“为了抵御即将来袭的外敌,属下将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带来总坛。”
“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被你带来了?那萧家堡怎么办?”
我吓了一跳。费鹏把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带来总坛,万一吕晋岳进攻萧家堡,那么萧家堡的教众如何抵抗?
“启禀数主,萧家堡并不参加此次的战斗,而且根据教主、方大人和白大人给予属下的情报,敌人攻打本教的用意似乎是为了抢夺本教的镇教之宝,那么敌人应该会直接进攻总坛才是。何况,只要攻破总坛,萧家堡的教众也就不战自溃,根本没必要特意先行攻打。”
费鹏回答着。“既然进攻萧家堡只是浪费时间,又无法抢到他们所要的本教之宝,敌人不至于如此愚笨。”
我想想也是,以吕晋岳的为人,他不会主动招惹萧家堡的教众,而且只怕他还希望萧家堡的教众能够乖乖待在晋南种田,这样他进攻黄花山总坛时所遇到的抵抗会少很多。
“就算敌人不会去进攻萧家堡好了,你把会武的教众都带来,万一有贼子跑去萧家堡探头探脑,萧家堡挡得住那些贼子吗?”
“这点请教主放心,虽然萧家堡的会武教众都已经被属下带来,但是萧家堡还有约一千精壮教众,这些教众虽然不会武艺,但要抵挡贼子已是绰绰有余。”
听到费鹏这么说,我立刻知道费鹏口中所谓的一千“精壮教众”必定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教众,那些教众也会些刀枪拳脚,只是还没好到足以对抗武林人物的程度,带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费鹏把他们都留下来看家。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继续训练这些教众。我们的敌人大概两个月之后就会对我们发起攻击。”
我向着费鹏点点头。“对了,方虹和芊莘她们人呢?”
“启禀教主,几位大人都在内厅等待着教主。”
费鹏回答。
进到内厅,方虹、洪宁、芊莘以及三侍三司等六婢早已等着迎接我。不过,令我有些吃惊的是,我没见到春夏秋冬四婢,反而是方虹等人身后跟着三十几名女性教众,从花信年华的少女到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都有,而且这些人身上还佩有兵刀。
除此之外,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如临大敌般的严肃。
“虹儿,四婢怎么不见人影?”
见礼过后,我立刻把心中疑惑抛出来。“还有那些女子教众又是怎么回事?”
“四婢她们替你送信来之后,又忙着要回去服侍你,前几天刚离开……”
方虹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停顿一下,瘪了瘪嘴。“至于这些女子教众,是费总管选拔出来会武的女子教众,负责保护咱们萧大教主的安全。”
“哦,原来是费鹏选出来保护我的人……”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子教众,年纪还轻的女子教众见到我望向她们,都是红了脸低下头:那些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教众则像是看到珍珠宝贝似的两眼发光,只差没开始吞口水,真是奇怪。
而且,方虹回答我的问题时瘪了瘪嘴,显然她不是很认同费鹏的做法。光是听到她用“萧大教主”这个词,就知道方虹肯定很有意见。
“而且,你好像不太喜欢费鹏选人出来保护我?”
“我哪敢啊!咱们的萧大教主可是太阴神教的灵魂人物,要是萧大教主受了一点擦伤、出了一点意外,太阴神教的未来就岌岌可危了!”
方虹又是瘪了瘪嘴。
“所以费总管特地选了这些会武的女子教众出来,不但可以“贴身”保护咱们的萧大教主,还可以协助萧大教主练功,双方还能一起增长功力,这样当本教面临危机时才有更大的胜算嘛……”
无言以对,原来费鹏选了这些会武的女子教众出来,不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还可以顺便让她们协助我练“阴阳诀”。怪不得刚才我望向那些女子教众的时候,比较年轻的“小妹妹们”都脸红着低下头去:那些已经进入虎狼之年的“大姐姐们”都像看到可口美食似的,原来是这个原因。
当然,方虹她们肯定不乐意我身边突然多出这么多女人,所以方虹才会一提到这些会武的女子教众就瘪嘴。但考虑到这次太阴神教面对的危机,教内的武功好手不多也就算了,连我这个武功最高的教主也及不上吕晋岳的六成功力,双方打起来的话,太阴神教只怕凶多吉少。
为了增加胜算,方虹只好勉强自己接纳这么多的女人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能让这些女子教众一起保护我的安全,以及协助我修练“阴阳诀”增加功力。这议我颇为感动。
我决定好好谢谢方虹的无私付出,于是将方虹拥入怀中,在方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虹儿,谢谢你,也难为你了。”
被我这么一拥一吻,又听见我这么说,串串泪珠开始滚过方虹原本勉强带有笑容的面颊,一滴滴落在地下。
“虹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我有办法可以克制吕晋岳那个老贼,不需要这么多人跟在我身边。”
我安慰方虹。“等一下我去找费鹏,要他把这些女子教众调走,好不好?”
“不!别!不要调走她们,耗子你的安全重要,如果有她们帮忙,将来你战胜吕晋岳那老贼的把握就多了不少,所以千万别调走她们!”
听到我说要把那些女子教众调走,原本靠在我怀中无声饮泣的方虹突然惊叫起来。
“我忍耐一下没关系的,总比你有个万一来的好!要是你真的有个万一,你要我们姐妹将来指望谁呢?我都不想活了!”
“哎,别说这种话!”
我替方虹拭去面颊上的戾珠。“我是真的有能够克制吕晋岳的必胜法门,才会这么说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险,让你们的将来无依无靠,放心好了。”
“就算这样,也不许你调走这些女子教众!把她们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不好吗?大不了就是被你这耗子偷食罢了!”
方虹破涕为笑,在我怀中扭动娇躯撒娇着。“还有,你所谓的“必胜法门”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鬼主意?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好不好?”
“我的必胜法门用说的是说不清楚的,不过倒是可以做给你们看。”
我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芊莘。“芊莘,你还记得之前我带你们去闹安庆城以及正气庄时,要你们穿的衣服吗?”
“记得,婢子收着呢!”
芊莘立即回答。
“去把那件衣服穿出来给虹儿看看。”
听到我的命令,一抹红霞飘上了芊莘的粉嫩面颊,但是芊莘仍旧迅速跑进内堂,没多久就换上之前我带她和春夏秋冬四婢去闹安庆城和正气庄时的暴露衣装。
看到芊莘身上穿的半透明薄纱衣衫,隐约可以看见衣衫底下的肚兜和亵裤,方虹瞪大一对杏眼。“耗子,你要芊莘妹子穿这样衣裳出来给我们看干嘛?难道这就是你说的……”
“这就是我说的“克制吕晋岳的必胜法门”没错!”
方虹一对杏眼瞪得更圆更大,而且这次连一旁的洪宁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穿上这么不端庄的衣服,能够克制那个号称“中州剑神”的吕晋岳?”
洪宁的语调中满是不信任的意味。“教主你不是在开我们玩笑吧?”
“当然不是开你们玩笑,你们仔细听我解释……”
于是,我把吕晋岳的弱点——也就是“昊天正气诀”的罩门——解释给大家听。当她们两个听到吕晋岳这家伙的弱点竟然是他的命根子,要是吕晋岳的命根子硬挺起来,很容易因为动作时被衣服拉扯而受到重伤,脸上的表情都是要多精彩就有多晴衫。
“你们要知道,吕晋岳因为有这个弱点,娶了一个美貌老婆却十几年没和她见过面。所以说,只要你们穿上这套衣服,凭着你们的惊世美貌,吕晋岳见到你们马上就会因为“暴露出罩门”而无法动弹,那时我们还会害怕吕晋岳吗?”
方虹和洪宁面面相觑,没想到我所谓“克制吕晋岳的必胜法门”竟然是这个。
接着,两个人都忍不住红了脸,吃吃地笑了起来。
“好吧!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咱们只好勉为其难,穿上这套不端庄的衣服。”
方虹笑着靠在我背后,一边在我耳边吹气,一边说着。“就是便宜你这耗子,有眼福了呢!”
“不要,人家才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呢!”
洪宁和方虹唱反调,别过头去。
“咦?为什么你不穿?”
方虹有些诧异。“耗子都说了,吕晋岳的弱点就是近不得女色,如果我们穿暴露一些,绝对能让吕晋岳因为露出致命的罩门而无法对我们动手的!”
“我没说不相信教主的话啊!”
洪宁不停地摇头。“只是你想,吕晋岳又不是瞎子,他连他的老婆都不敢看了,大老远看到咱们穿成这个德性,他还敢靠近吗?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好看?”
“他不敢靠近过来不是正好吗?这样他就不能和教主动手了!”
不但方虹和芊莘这么说,连三侍三司等六婢也同时开口,端的是异口同声。
“可是,他不靠过来明着和教主动手,难道他不会暗算教主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教主不小心中了吕晋岳的暗算怎么办?”
洪宁又摇了摇头。“所以啊,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穿上那么暴露的衣裳,这样吕晋岳才会放心大胆地靠近过来和教主动手:等到吕晋岳一靠近过来,我们就……”
说到这边,洪宁突然住口,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就怎样?你有什么妙计吗?快说快说!”
方虹等不得,急忙催促洪宁。
“我们也不怎么样,就是这样……”
说着,洪宁突然伸出一对纤手扯住方虹的衣襟,双手运劲向外一撕,“嗤”的一声轻响,方虹的上衣被洪宁撕成条条碎布。
没有想到洪宁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方虹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时,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洪宁给扯碎,露出光溜溜的上身和两个有如扣钟的美型双峰。
“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当场把吕晋岳定身,让他想打也打不了、想逃又逃不掉,只能任由教主处置吗?”
洪宁笑嘻嘻地摇晃手上拿着的碎布条。
“宁儿你要死了!竟然拿我做榜样?”
方虹娇瞋着,伸手也去撕洪宁的衣服。
“看我也脱光你!”
洪宁笑着逃开,方虹举着双手追去,两个人开始在室内嘻嘻哈哈地玩起猫捉老鼠。方虹毕竟武功高出洪宁许多,洪宁才逃没两圈,浑身上下的衣服都遭已方虹的“毒手”,变成散落在地上的碎布条,人也被方虹按在桌上,对着腰肢和腋下不停搔痒,痒得洪宁笑个不停,一双三寸金莲乱踢乱蹬,双手推着方虹却又推不开,只能无助地被方虹呵着痒。
“教主、教主快来救命啊!”
洪宁一边喘着气,一边哀求我。“快来帮人家制止虹姐姐啦!”
“死耗子,你敢来救宁妹妹就试试!”
方虹也不甘示弱。“你还在那边愣着做啥啊?还不快来帮我惩治这个吃里扒外的狐狸精?”
没想到她们两个竟然肆无忌惮地闹起来,要知道现在内厅里虽然都是女人,但是多出三十几个费鹏派来“保护”我的女性教众。看到洪宁和方虹这两位太阴神教位阶最高的人竟然互相撕扯衣服,每个人都是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过,她们两个会这样旁若无人地闹起来,大概也是因为得知吕晋岳的弱点吧?原本大家担心这次对付吕晋岳策划的剿灭行动会没有胜算,所以气氛相当沉重,现在知道只要靠着她们的天生美貌本钱就可以把吕晋岳死死克住,而吕晋岳招来的其它白道二代弟子都不是方虹和芊莘的对手,再加上费鹏编制的那近千会武教众,原本不好打的仗突然之间变得胜算十足,心情一放松,所以就闹起来了吧?
话又说回来,方虹和洪宁闹在一起,两个人都要我去帮忙对付另外一个人。
要是帮了洪宁,只怕方虹要恼火:帮了方虹,洪宁一定会生气,我该帮谁才好呢?
干脆两个人都帮吧!
来到交迭在一起的两人身后,我解下裤子,露出我的肉杵,然后双手捉住洪宁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肉杵随即对准洪宁的花径缓缓进入。
“啊!教主偏心!”
感觉下身遭到我入侵,洪宁惊呼。“竟然帮着虹姐姐欺负……呀!”
虽然嘴上这样叫着,但是洪宁很主动地抬高屁股配合我的插入。而且,洪宁可能是太久没和我亲热,我的肉杵刚进入时,洪宁的花径还干燥着,以致于向前推进所受到的阻力不小。随即洪宁的花径迅速湿润,肉杵推进不到一半就已经湿滑无比。肉杵顺溜地直抵花芯,被重重顶了一下的洪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双腿立即勾住我的腰。
“偏心什么?耗子只是见义勇为、帮着我惩罚你而已!”
方虹的一双手不但不停地在洪宁身上搔着痒,还抓住洪宁高耸的玉峰揉啊揉的。“耗子,你可要落力些,帮我好好惩罚宁妹妹啊!不然小心我罚你跪算盘顶水桶!”
“遵命,我的虹姐姐!”
我加重抽送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深沉地顶入洪宁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洪宁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乐的呐喊,强劲力道还顶得洪宁和趴在她身上的方虹一起前后摇晃不已。
“啊啊!嗯嗯嗯!不要!太刺激……啊呀呀呀!要去了!”
在我和方虹的连手进攻之下,洪宁只能狂乱地摇着头,像是要把无法承受的快感给甩掉一般:很快地快感超出洪宁所能承受的极限,洪宁紧抱方虹的身体,双腿猛力夹紧我的腰,花径猛烈地收缩着,就这样达到高潮。
“啊啊……嗯嗯嗯……”
帮着方虹“惩罚”完洪宁,我的肉杵从洪宁体内退出,毫无征兆地直接侵入方虹的花径之中。刚才为了方便我帮她“惩罚”洪宁,方虹的双腿歪在一边,所以像是被我以侧面体位进入一样。
冷不防地遭到我入侵,方虹全身酥麻。“耗、耗子!你怎么可以……啊啊!”
“刚刚帮你“惩罚”了宁儿,现在该帮宁儿来“制止”你了。”
我一下又一下,缓慢但确实地将肉杵狠狠顶进方虹的花芯深处。“你们两个都是我最心爱的人,当然不能偏袒任何一边嘛,你说是不是?”
“可是……可是!啊!别……别顶……哦哦!别那么……深啊!嗯嗯!”
随着我的重击,方虹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吟着。
“不要那么深是吗?那这样如何呢?”
我改换动作,这次不像刚才每次都深深顶入方虹的花芯之中,但是我以奇快无比的速度在方虹花径里抽动我的肉杵。
“啊啊啊!哦哦哦!太快!别太……噢噢噢!啊……快!呀呀呀!”
被我一轮快速的抽动,方虹口中配合我的抽动节奏,又急又快地吐出让人心神荡漾的淫靡呼喊声。
“哎呀,只是快也不行吗?看来要又快又重才行啰?”
我故意误解方虹的意思,在保持快速抽动频率的情况下增加抽动力道,次次直抵花芯深处。
“啊呀呀呀呀!”
被我一轮狂抽猛送,方虹瞪大杏眼,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指不停地扒着桌面,花径之中更是突然湿热无比,大量的爱液蜜汁泉涌而出,淋淋漓漓地把我们三个人的下身都弄得湿答答的,我好像还听到水滴不停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芊莘、馨儿和六婢她们对这种情形见之已惯,虽然都满脸通红,倒是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丽苹见多识广,不但脸都没红一下,还故意探头来看情况:“哇,大水漫溢、泛滥成灾了呀!”
“简直像跳进黄河那么湿嘛!”
突然旁边一个女教众也附和一声。
“鄱阳湖发大水都没这么严重啊!”
不知道哪条应声虫也发话了。
“钱塘江的大潮也不过如此壮观而已吧!”
仿佛要展现自己对于潮水的知识,又有人开口了。
“能让副教主和圣女两位大人湿得这么乱七八糟的,教主果然是天下第一啊!”
喂,喂!别扯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