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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恣,身高185,文科生,年级第一,学生会会长,市优秀学生,永远的学生代表,运动神经很好,长得俊秀,尤其是一双桃花眼招人喜爱。
父母是市委高层,世代从政,他理所当然的要做最出色的。
老师们喜欢,同学们敬仰,一切都顺风顺水。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优秀是写进米恣基因里的,不用关心,他就可以像机器人一样按照程序活动。
哭喊、玩闹、尖叫、嬉闹,这些东西不知何时从人生中敲除,米恣一直都是别人家孩子。
米恣没有活着的实感。
所以他最爱的活动是窒息,只有用塑料袋缠住脑袋或者将脑袋埋在水里无法呼吸,米恣才能感受到活着。
最爱进行这场活动的地点是学校的天台。有时候,米恣会想,有天失手,尸体等发了臭才被发现,在所有人面前最完美的学生,竟然在天台玩窒息死了,这得多么讽刺而有趣。
每当想到这个场面,米恣会设想所有人的表情,包括他那对假人一般的父母,该会是什么表情呢,失望、震惊、害怕、悔恨……想到这些,米恣感觉比撸管还爽。
不过最近天台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女生总是拉着另一个女生在天台聊天,两人常常聊着聊着哭起来。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米恣怀疑她们是一对女同性恋情侣。
为了保证自己的游戏场不被人打扰,米恣人生中少见的使用学生会会长的特权封闭了天台的大门,美名其曰为了“校园安全”。
他才是这学校最不安全的因素。
少了一对烦人的“百合”情侣,米恣终于找到了时机进行他的“娱乐”。
一个不太结实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还有淡淡的熏香味道。米恣很讲究,就算要玩这些不入流的,也要保证自己能够享受全程。
熟练地套在头上,一只手拿着尖锐的剪刀,手机也定好了闹钟,一切准备就绪。
吸气、呼气、水汽弥漫、塑料袋变瘪,紧紧贴在张大的嘴唇上,鼻腔和嘴巴在抢空气。
肺部开始发疼,喉头越来越紧,眼睛开始充血,身体不自主地开始抽动,米恣爽的要翻白眼了,他感受到了身下的勃起。
还差一点,就快了,米恣一只手不自主地扯动着紧贴在脸上的塑料袋,另一只手狠狠地打着下体,裤子渐渐洇出深色的水痕。
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在抢夺空气,所有的血液都流到了头部,幻光在眼前浮现,米恣的耳朵叫个不停。
叮叮叮~~
他射了。
等他在回过神去撕扯塑料袋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塑料袋竟然这么结实,不是他早上准备的那个!手边的剪刀早就丢的找不见了,由于窒息的太久,米恣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
真的就要这样窒息而死吗?除了后勤和安保,没有人能够上天台,米恣一定会交代在这里。
终于,那些期待的表情就要在现实生活中出现了,米恣想到这里竟然又硬了。
可惜自己看不到了。
意识逐渐模糊,天上好像有鸟在叫。
等米恣醒来的时候,他感受到一个柔软的嘴唇在给自己渡气,嘴里淡淡的烟草味随着一起传递给了米恣。
“咳咳咳!”米恣突然起身,掐着脖子大声咳嗽,把旁边的女生吓了一跳。
“别咳!吸气!”女生在一旁示范,喊着呼吸呼吸的口号。
米恣终于从剧烈的咳嗽中缓过来,他大口喘着气,看向旁边的女生。
是那个“百合”情侣中的一个,她这次是独身一人。
“你小女朋友呢?”米恣看着林听,神色不善。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玩窒息,所以自以为抓到对方把柄一般威胁林听。
可惜,林听那时候还是个迟钝的小女孩。
“我朋友吗,住院去了。”林听终于松了口气,又默默地将一个烟蒂踢远了。她再傻也不会不知道眼前这个男生是学生会会长。
“抽烟,需要向你们老师汇报。”米恣冷着一张脸,因为缺氧,脸上的毛细血管破了而呈现出诡异的红色,颇像一个落败的关公。
“颇有官威嘛,学长。”林听气笑了,自己刚救了他一命,竟然就是这么感谢的。低头看了一眼米恣裆部诡异的隆起和水渍,林听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双手环胸:“无所谓,你告我,我也告你。”说罢,仰着下巴示意米恣往下看。
恼羞成怒的米恣连忙脱下外套盖住隐私部位:“礼貌一点好吗?”
“你先惹我的。别告诉老师,我们互相保管秘密吧。”林听一脸轻松,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上套了。
米恣就是要的就是互相保管秘密
在外力出现之前,这是最牢不可破的联盟。
这件事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了一颗石子,只泛起了点点涟漪就没了动静,米恣还是照常过着他的校园生活,只是减少了窒息的频率。
一个月后,趁着一个晚上,米恣重新爬上了天台。这天他还仔细检查了塑料袋,生怕又一次失误将自己憋死。
经过那一次,米恣知道,他不那么想死。
今天的月亮很圆,在天台甚至不需要灯光就能看清楚书本上的字。秋风轻拂,几片吹到楼顶的落叶打着旋的绕着米恣跑。
天台边,有一个碍眼的背影。
月光打得少女轮廓朦胧,马尾在风里轻轻飘动,校服系在腰间,衬得女孩腰肢纤细。空气里散出有一丝甜味的烟草味,是女士香烟。
“抓到了,你哪个班的。”米恣明知故问。
“我……”脏话还没甩出口,烟头就从楼顶扔了下去。林听转过身,见到米恣才舒了口气。
“为什么吓我?”林听拍着胸脯,显然吓了一跳。
米恣喜欢看她被吓得浑身一抖的样子,活像一只受惊吓的小仓鼠。
借着月光,米恣看清了女孩的脸,脸上带着明显的泪痕,显然是哭过。
“分手了?”米恣自以为抓到了对方的把柄,可见到世界上唯一有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身份,也是最危险的,米恣的良心很快就消失了。如果现在把她从天台推下去,是不是就可以伪造成因情而死?
这样他就彻底安全了。
慢慢逼近重新被对自己的女孩,米恣不自主地伸出了手快要摸到她的背。
“分什么手?”林听搞了半天手里的烟,摸着眼泪转了过来,已转过来就看见米恣伸着手,“抢我烟?不是吧,都放学了能不能别管这么多。”
林听恶狠狠地将烟踹在兜里,上下打量着面有退色的米恣。
“怎么?你想抽?”林听笑了笑,猛吸了一口嘴边的烟,反手摁在米恣嘴上,“借你抽两口。”
有洁癖的米恣,本应该很严厉地拒绝沾染他人体液的东西,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竟然张开了嘴,叼住了烟。
“你也抽了,可不准告我了。”
靠着天台的栏杆,月光照的少女暖玉质地的脸,通透轻盈的脸蛋挂着得逞的坏笑,是放肆的青春生命力。
米恣通过这一口烟,从林听身上嫁接到了活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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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变态,千万别学,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