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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疯了?当朕不敢废了你?”
“您怕李清儿,怕萧淑妃,为何不怕臣妾呢?臣妾在您眼里就是好欺负的?”
曾柔的手指轻轻的在皇帝的身上一戳,皇帝这回不仅动弹不了,还没有办法说话了,皇帝面部肌肉痉挛般的颤抖着,曾柔比李清儿还可怕……
“你想错了,李清儿的实力要高于臣妾。”
曾柔仿佛知晓皇帝在想什么,实事求是的说道:“可惜,她被红尘俗世缠身,被人毁了九成九的修为,不过她便是留有一分的修为,臣妾也不干大意,臣妾会将您让给李清儿的。她想通过你掌控气运,臣妾想自己掌握天下,最后看看臣妾和她谁更厉害。”
皇帝彻底的死心了,以后他的命运就是做个被后宫妃嫔刷的木偶?高人……高人什么时候会到?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朝臣们站在丹壁下,听不到帝后的交谈。
曾柔本来想同皇帝和后宫妃嫔再多玩一会,但萧淑妃所作所为惹怒了曾柔,而且在关外发威后,曾柔不大愿意再收敛自己的真实性情。
她就是个权利欲,掌控欲很强的女人,喜欢做高人一等的精英,很势力,也很庸俗。
只有像诸葛云那样能让曾柔压住野心的男人,曾柔才会安静的待在诸葛云身边。
皇帝……无论从智商,还是武力值,或是气势疯狂上,都压不住曾柔。
既然压不住自己,她为何要向迁就皇帝?
后宫那群妃嫔的把戏,连皇上都看明白了,曾柔觉得再同她们玩些过家家似的争宠宫斗很没意思,也很浪费时间。
谁知道这一世老天爷还会不会再派出有逆天金手指的女人来,曾柔先享受个几年,将来她若是打不过有逆天金手指的女人,她便是死了,也不亏。
曾柔的实力足以硬抗李清儿,如今后宫的妃嫔都不是她的对手,耀武扬威几年,便是最后被逆推了,她也不留下遗憾。
李清儿等人玩争宠,曾柔玩天下,她们也算是各取所需,曾柔只要掌控住了朝局,自然会恢复皇帝的生育能力,还可以给皇帝用些情趣用品……想来他们在后宫中会过得很性福。
皇子,立一个,也可以废一个,曾柔看谁顺眼就立谁为太子,等到她彻底掌控天下,皇帝被她们玩残了后,曾柔不介意做一把女皇。
朝臣见帝后停下小声的谈话,首辅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在大臣中站出一个臣子,拱手道:“不知皇后娘娘为何事上了金殿?”
曾柔施施然的笑道,“本宫的父亲病故,本宫是来讨个公道,顺便本宫应陛下之请,辅佐陛下处置朝政。”
“不妥。”
“妥不妥的用不上你们插嘴。”曾柔冷冷的说道,“做臣子的人只需要听命陛下就是了,陛下都没说本宫说的不对,你们……若是还想为官,最好听话一点,世上的能人很多,众大臣并不是不可缺少的。”
朝臣将目光落在仿佛木头人一样的皇帝身上,被皇后压着,他们向皇帝求救,可皇帝却闭上了眼睛,脸庞隐隐有几分的绯红,皇帝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清儿她们虽然是妖孽,但只要他的宠爱,曾柔呢……她根本是想颠覆自己的江山!
在朝臣们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皇帝能好受么?
以前随便他处置的曾柔,如今却随便处置皇帝,这让皇帝的心里很是窝火。
“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以及翰林院的庶吉士们,本宫瞧着都不错。”曾柔嘴角勾起,“首辅大人年事已高,本宫体恤你,找两个体力好的,精力好的,辅佐你。”
“欧阳状元,小李探花,你们两个从今日起便跟在首辅身边罢。你们要好好向首辅大人请教。在首辅身边,比在翰林院熬资历有用呢。“
“臣叩谢娘娘厚爱。”
他们两个本就是曾柔培养的暗棋,在这届科举中脱颖而出,才学在士子中是最好的,但确实最有眼色的,手段灵活,对曾柔也算是认同。
他们能中状元,也多亏了曾柔提前泄漏了考题……
既然上了船,他们就别想再背叛曾柔。
“首辅一向以关爱后辈闻名,本宫想来你不会介意提携后辈,早晚你有退下去的一日,此时你教导他们处理朝政,将来朝政的过度会很平稳。”
曾柔袍袖轻轻的摆动,目光扫过众位朝臣,“不仅是首辅,本宫会让这届中举的人入六部历练,等到时机适合,本宫会放他们外任,翰林院……本宫不会废除,入六部历练的人名字挂在翰林院下。”
曾柔可以将翰林院打散,废除翰林院牵扯太大了,引起的反弹也太大,曾柔最看不上清谈误国的书生,有清谈的功夫,还不如想治国的良策。
“皇后娘娘……”
“你们不乐意?谁不肯听命就站出来,本宫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摘掉官帽,回家养老去。”
曾柔的态度很明确,想要继续做官,就听命,不想留下的,有很多的人可以顶上。
朝廷不缺人才。
曾柔足可以连着开恩科。
脸面和官帽相比,自然是官位比较重要。
摆明的,皇后有心搅乱朝纲,此时不服从曾柔的大臣若是独善其身,归隐而去,朝廷怎么办?皇帝怎办?
朝臣们找到了留下继续为官的理由,他们要保留实力,等待拨乱反正的一日。
官场上的老油条都这么想的,粉嫩的新丁有热血上涌的锐气,有人站出来指责曾柔是牝鸡司晨,是祸水……曾柔没有砍他们的脑袋,只是让人将这群新丁们关进天牢。
“本宫会让你们看明白的,为何本宫能坐在龙椅上!”
曾柔以皇上的命令将掌握京畿兵权的将领叫到了金殿上,当几个大营的统领跪在皇帝面前时,皇帝嘴角抽动,完了,曾柔不会饶过他们,这群该死的蠢货!
京城兵权落到曾柔手中,皇帝反扑的力量又弱了一分。
跟着曾柔去关外的御前侍卫得到了提升,他们明白若是想要荣华富贵,必须得帮皇后娘娘稳住京城。
大伙现在坐在一条船上,先前,荣华富贵,退缩背叛……全家死光光,这群人对皇后娘娘有信心,他们可是见过皇后娘娘在关外的威风,当时有人刺杀皇后娘娘,结果那群人被娘娘打成筛子。
皇后娘娘的武力值是超级的高,皇后娘娘的修为也是高盛莫测的。
朝臣渐渐的平稳,且不敢违背曾柔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萧卿家。”
局面逐渐掌控在自己手中,曾柔转而面对萧淑妃的父兄,“本宫有话问你。”
萧淑妃的父亲是礼部侍郎,兄长为九卿之一,萧家世代官宦之家,颇有清名,在加上萧淑妃的关照,他们父子官路一路平顺,许是他们也用了萧淑妃空间里的蔬菜水果,他们父子显得比正常年龄年轻一些。
萧父稳重成熟,萧兄风流倜傥,他们在萧淑妃的授意下,在皇帝面前时不时的卖卖萌,卖卖关心,表表中心,萧父有时会将皇帝当作女婿一般的看待,在萧淑妃没被皇帝怀疑之前,皇帝对萧家父子很亲厚。
时常会给他们赏赐,别看他们的官职不如内阁阁臣,但便是首辅也不敢轻易得罪萧家父子。
“皇后娘娘请问。”
萧父对曾柔相当于突然宫变的举动一时拿不定主意,没有女儿的指示,他也不敢妄动,在他心里,萧淑妃是最优秀的女儿,女儿一切都可以摆平。
“本宫只想知晓为什么你要为难本宫的父亲,逼死曾家的老少!”
“误会,娘娘,误会了,臣从未做过。”
“是吗?”曾柔嘴角勾起,“有人不是说是你指使他的呢。”
“谁?谁敢无赖臣?臣愿意同他当面对质。”
“本宫给你同他对质的机会。”
曾柔高声道:“把宫本给他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大殿外的太监总管提着一个盒子走上来,皇帝的眼睛似要喷火,太监总管也倒向了皇后?
太监总管向曾柔毕恭毕敬的行礼,不敢看皇上一眼,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痛诉冤枉的萧父,他眼底闪过怜悯,同皇后娘娘做对的人没有好结果。
他在关外和一路上看得太多了,皇后娘娘露了一手高深莫测的武功后,他便丢开了皇帝。
在绝对的强权和实力面,对皇帝的忠诚显得那么可笑,又可悲。
“打开看看罢,本宫想萧卿家会喜欢。”
萧父听到曾柔的催促,手臂颤抖的打开了盒子,哐当,一颗染血且死不瞑目的人头落在了地上,萧父是文官,又一向供职在亲清贵的礼部,哪见过人头,他向倒退了几步,脸色苍白道:“这……这……”
“你好好看看,这人你应该认识。”
“皇后娘娘……您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萧兄一贯顺风顺水,见自己父亲被吓成了这样,挺身而出道:“这颗人头,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曾柔从袖口甩出了一张软软的宣纸,很轻很柔的宣纸如同刀子一样,飞到萧兄的面前,萧兄下意识的接住宣纸……朝臣听见了一声惨叫,萧兄的手腕皮肉崩裂,宣纸却完好无损……
朝臣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平静如常的皇后,同时只有一个念头,亏着他们没有得罪皇后!
“宣纸上写着萧爱卿指使他,逼迫本宫的父亲,逼得本宫的侄女自尽的自尽,出家的出家,逼得本宫的叔伯兄弟饱受刑具的蹂躏,本宫的父亲吐血而亡,本宫的二叔双腿骨折。”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萧父颤颤巍巍的说道:“臣……没做过,定是他死前攀咬诬陷臣,臣从没指使过他陷害国丈!”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让本宫再说一遍,本宫说的话就是证据!”
曾柔此时比她做律师的时候,更不在意证据,在封建社会轮回了一百五六十年,律师将就证据的职业操守早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况且曾柔在做律师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假证据,不是没将真正存在的证据辩成不足为信的罪证,此时蔑视证据,也没偏离她的性情太多。
“本宫晓得你有依靠,看……你的依靠也来了。”
萧淑妃被曾柔派去的人请到了金殿上。
萧淑妃i先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曾柔,她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的震惊,曾柔竟然坐在了龙椅上?她眼花了么?
最近几日她已经安排好了,怎么让曾柔中计,一旦她小产,她怎么哭,怎么同皇上说,怎么帮曾柔求情,怎么给曾柔上眼药……一切的一切她都推演了好几遍。
当她等着曾柔入局时,发觉曾柔另开了一个赌局,她成了曾柔的猎物。
这好比她精心准备好一个陷阱,结果本来应该掉入陷阱的人根本就没理会她的安排,直接将她推进另一个陷阱中,萧淑妃眨了眨眼睛,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萧淑妃,本宫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你父亲残害本宫亲眷,传统关外王爷朝臣迫害曾家,你认为他该当何罪?“
“皇后娘娘,此事不好在金銮殿上说,陛下议政的地方,不适合咱们多嘴。”
萧淑妃可不做干政的祸水。
“陛下将朝政托付给本宫,本宫以为此事在这说最合适。”
“陛下……”
萧淑妃震惊的看着皇帝,她没听错?将朝政托付给皇后?皇帝是不想坐稳位置了么?
如果皇帝不是天子,不是掌握江山的人,她为何要讨好皇帝?为何给皇帝生儿育女?
皇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他对曾柔有恨,对萧淑妃未尝没有恨意,不是萧淑妃,他至于被曾柔逼迫?萧淑妃方才那是什么表情?
她不是真爱于朕的?
骗子,一个个都是骗子!
曾柔道:“萧淑妃你再看陛下也没用,还是说说你父亲该当何罪?总得说来,他要不是为了你,也不至于逼死本宫的父亲!”
“娘娘,臣妾父亲是冤枉的。”
“本宫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