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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张小成吞着唾沫期待下文。
秦尽压低声音：“人家董事长把我给睡了……”
“咳咳咳！”张小成差点没被噎死，他震惊地看着秦尽。
“兄弟啊，这人得有多大年龄？”
秦尽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多大，不过算下来我得把他叫个爷爷……”
张小成：！
他竖起大拇指：“牛逼！”
虽然知道这话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道：“对方也算是厉害，这么大年龄了还能……啧。”
秦尽放下杯子，往沙发上一靠：“可不是，人特会玩儿。”
张小成：！！
“咳咳！咱小声点……”
之后两个人再聊了一会儿，渐渐地人熟了，说的话也慢慢放开。
“兄弟，你这样搞你家人知道吗？”
“肯定知道啊！”
张小成：……
他又试探地问道：“那对方的配偶现在……？”
“现在活得好好的，精神倍足！”
张小成：……
他震惊地看着秦尽，半天捋不清关系。
……城里人真会玩儿。
很多话被他直接卡在喉咙，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尽，眼见对方也算是知书达理，怎么想不开去看这种事？
他迷迷糊糊，头脑有些发晕：“不是，兄弟，这对方配偶还在，你咋能……你这不厚道呀！再说，就凭你这条件，啥妹子找不到，咋能这样对自己呢？”
秦尽摇了摇头：“怕什么呢？再说，我们这关系很多人都知道。”
张小成：……
不是，兄弟你这样真好吗？听你这描述，那老头年龄挺大的，估计配偶也是个老太太。你这样乱整，就不怕把这老人家气出病？
这信息量太大，张小成赶紧喝口茶缓缓。
乖乖，这什么运气，这么罕见的事都被他给遇到了！
等他差不多快缓过来，叹了口气，带有劝谏的秦尽苦口婆心道：“兄弟，咱干完这一票就收手吧，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咱找一个年轻小姑娘或者帅小伙结婚，这不香吗？”
秦尽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结婚？早就结了，自家老攻还挺帅的。”
张小成：……
卧槽！这关系，刺激！兄弟啊，咱玩儿这么大能收得了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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