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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你和那些女人,相处久了你就觉得厌烦,唯一一个你觉得不厌烦的龚小扇是因为别有居心而刻意讨好。但你和男人相处的时候就不会这样。”萧守的脸黑了。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付律的真实属性。)
..“就算你在之前的世界里不也没女人看上你么?”萧守的脸已经彻底没人色了。
..(衷心感谢楚林十年如一日的护食行为。)
..看萧守那已经满载挣扎的双眼,我放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从你穿的那一刻起你的本质就暴露了,因为系统会自动将你最期盼的身体作为穿越的载体。看看你的长相……不解释。”所谓倒打一耙,不外如是。
..萧守蹲地,抱头,挠墙:“老子怎么会是人妖,怎么会是变态,怎么会是伪娘,怎么会是同性恋!”
..“你不过是被社会上的条条框框束缚住了,固执地不肯接受。楚林被你逼死了,你还想害死谁?洛子枯,武刑空还是叶翎?”我抓紧时间下猛药。
..“不对!虽然你说的乍一听没错,但我还是觉得有问题。我对他们的感情应该不是爱,我从没想过要上他们啊。”
..我很想回答,因为你是被上的那个,但为了防止小野兽发飙,我只能换个方向忽悠:“在一起就很愉快,分开了就很想念,出事了就很担心,这才是爱。一见面就想上的是禽兽,麻烦你认清一下自己的种类。”
..萧守沉默了好一会儿,诺诺道。“我还是想和女人过一辈子。”
..这家伙真固执,明明已经不介意了,为嘛就是不肯接受!所以说直男什么的,最麻烦了。
..我一字一顿:“自欺欺人,你只是舍不得,舍不得你认为的兄弟之情。你不信相爱会把一切变得更加美好,因为你总是被女人甩的经历,爱在你眼里就意味着背叛,因为你不曾守住过永恒,所以你不信永恒。”
..萧守起身:“不管我是什么感觉,男人一个两个都对我矢志不渝绝对有问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有三个男的喜欢我,不合情理。”
..汗哒哒,这小子脑袋就不能歇一会儿?我指鹿为马:“记得我说过么,主角的福利,因为你希望他们爱你,所以他们对你的感情会被增幅。就像有的穿越者一穿过去就会有一大群女的爱上一样。你不是没有王霸之气,只是因为你内心的倾向不一样,所以,你的王霸之气作用方式才不一样。”
..萧守向我逼近了两步,寒声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你一直在诱导我接受同性恋这种感情。你不是起点的,难道说,你待的地方提倡这种感情?如果这是你的利益所在,我凭什么要受你的蛊惑。”
..我痛恨萧守的聪明“你真TM一针见血得让人讨厌。”
..萧守一本正经道:“谢谢夸奖。”
..为了向耽美大神致敬,我不会让步的!
..我沉痛道:“其实我很后悔让你穿过来,因为我本以为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妻妾成群,称霸天下,记录你的故事一定会给我带来不少点击。但没想到你真正的期望其实是这样。你掩饰得太好了,就像现在这样,你把一切异常都推给我,假装你还是很‘正直’。
..我这么劝你,是因为事已至此,故事结局已经基本定了。不管你的故事有多么辜负我的期望,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别再因为你的虚伪和固执酿成悲剧了。武刑空,洛子枯,叶翎付出了那么多,你说走就走,让他们怎么办?”
..萧守也许是想起了楚林,眼神黝黯。好半天才开口:“照你的说法,他们会喜欢上我,是因为我王霸之气的增幅作用。我想如果用科学原理来解释,多半是我的气场影响了他们激素的分泌,苯基乙胺,多巴胺,或者去甲肾上腺素。激素消失,人就会清醒过来,只要我不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应该就会淡忘掉我。”
..这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再次为萧守这混蛋的智商设定泪流满面。
..“我们来打个赌吧。”
..萧守挑眉:“什么赌?”
..“你也知道,激素的效果持续时间平均不到30个月。你在这个世界藏上三年,等你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如果他们还深爱着你,你就接受他们的追求。如果那时,他们都不再对你有感觉,我就让你穿回去。”
..萧守嗤笑:“我凭什么要和你赌。”
..“因为我能给出一个你拒绝不了的筹码。”
..“什么?”
..“让楚林复生。”
..萧守暮然间瞪大了眼睛:“真的?”
..“赌不赌?”
..“赌!”萧守斩钉截铁。
..在这一瞬间,我看着萧守义无反顾的表情,忽然萌了萧守和楚林这对CP。要是三年后,那三小攻都不要萧守了,等他回去,也有楚帅哥等着和他滚床单不是?嘿嘿!
..“契约成立,我拭目以待”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不离不弃,希望这篇文没有让你失望。最后的结局虽然和正常的不大一样,但我觉得萧守确实是能干出这种囧事的人,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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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图我都放在了第十五章,应该能看见。戳一戳就过去了。
修改版结局
最后一个数字自唇间吐出,萧守淡粉的唇一点点抿紧,碾迫出一抹凄白。刀锋逼压进颈项,最初是一条红痕,然后血珠颗颗渗出,最后汇成一线,在冷锐的刀刃上蜿蜒出血色的溪,漫至刀柄,滞留不前,在泥土长滴落出褐色的圆,褐色层层叠加,漫长的血腥,渲染出死亡的可怖味道。
虽说那潺潺的血看似不会有停滞之时,但过了盏茶时间,终是慢慢变得涓细,最终不再渗出。这年头哪怕是割了腕,都能自己止血。更何况萧守不过是划了一层血皮。一场试探而已,看起来声势迫人,气氛危怖,实际上连萧守本人都没抱多少指望,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萧守自导自演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戏,等了半天,那传说中的作者也没冒头,只能愤愤地收了刀,一脸不爽:“NND,什么变态世界!诳了爷来就撒手不管了,售后服务什么的难道是浮云么?管杀不管埋的混蛋!”
萧守嘴上骂个不停,但脚上动作却更快,已是步履匆匆地往山下跑去了。绝了回去的希望萧守心下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轻松,只有未来的道路慢慢变得明晰。穿回去眼看是没啥指望了,也许这辈子都得搭在这个不着调的世界,那点微茫期待被掐死在摇篮里的萧守只得踏实下来解决手头的问题。
姓武的逞英雄跳降落伞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挂哪树权上呢!
姓洛的COS超人牺牲我一个造福千万家去了,现在还不知道那大子弄死的到底替身还是那小子本人!
姓叶的玩叛逆留下一堆疑点跑了,现在还不知道他会对自己下药到底是受了谁的胁迫,这样毫无成果的离开是否能保证安好!
种种不顺乱七八糟地压在萧守心头,萧守恨不能把这三个家伙抓起来抽一顿才好。边抽边骂,叫你们耍帅,叫你们充孤胆英雄,叫你们不找我商量!一群王八蛋!
明明担心得不行却别扭着不肯承认的某人明显抓狂了……
一下山,萧守就直奔最近的海佑分部,他拿着武刑空曾给的那半块玉佩假传“圣旨”一一少主留在寿苍山拯救幸存的兄弟,速召御宅回来帮忙。
海佑内部的状况萧守并不清楚,他可不敢随意泄露武刑空的真实状况,要是一不小心把落单的武刑空放到了他的对手面前,那可就完蛋大吉了。萧守认识的悟空党左右只有御宅一人,只得先找到他再图其他。
御宅本就走了没两天,听得寿苍山出事的消急更是不要命地往回奔,所以萧守放出消急还不到一天,就被两眼通红的御宅堵上了。
御宅冲进分部的时候正看到萧守这厮躲在房里睡得喷香,“轰隆”一声,怒发冲冠为主人的忠犬同志掀桌了。
萧守被吓得一个激灵,噌地一声从床上连滚带爬地翻下来,一抬头正对上御宅那满布血丝的眼,差点又摔了一回。拍拍心口,抚慰下饱受摧残的小心肝,萧守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御宅道:“有些话我想告诉你一个人。”
御宅点点头,回身锁了门,冷着脸道:“你说。”
萧守舔舔唇,低声道:“山崩之时我和武刑空还有姚水湄一起看神器,那神器是个能上天的物事,所以我和姚水湄一路,武刑空自己一路分别飞下山崖去了。我到这里见武刑空还没回来,怕他有事,所以叫你来,毕竟海佑的人你熟,我们还是早点带点人去找他的好。”
御宅知道萧守这小子的话肯定有不尽不实的地方,也不多追究,毕竟现在先找到少主才是要紧。“那少主在哪儿?”
萧守拿出地图,武刑空可能飘向的地方他早就圈好了。
御宅接过标注详细的地图,面色稍霁。他出门召集好手下,再回房间时,见萧守已将行装打理完毕,心下好歹舒服了点。“我们走。”萧守一出门,就看到几匹异常神骏的马儿等在那里。
萧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们骑马去?”
御宅瞪他:“你难道还想坐马车?”
萧守无辜对手指:“我骑术不大好,骑不快。”
御宅恨不能立时把这拖后腿的混蛋给打成小饼饼,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熊熊燃烧的怒火“那你跟我共乘一匹。”
萧守怀疑地盯着御宅:“你不会半路把我给甩下去让马踩死吧?”
老子现在就想把你丢马底下,踩上一百遍啊一百遍!出离愤怒的御宅二话不说,拎着萧守的后领,就丢马背上去了。“驾!”一夹马腹,已是疾奔而出。
萧守摔在御宅怀中悲愤莫名,不会骑马怎么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要叫悟空扣你小子工资,奖金补贴福利神马的通通给你丫的浮云!
御宅看着萧守那副恹恹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刺道:“怎么,又困了?你先前不是睡得很香么,没睡够?”
晕“车”中的萧守杀伤力趋于零地白了他一眼:“老子整整两天没阖眼了,算好位置后也就才睡了不到三个时辰,您老还指望着我神采奕奕不成?”
御宅被他梗了一下,只好岔开话题问道:“之前你是怎么离开少主帐篷的,虽说少主责怪我玩忽职守,但你应当清楚,我那些守卫可没放水。”
萧守身子一僵,闭上眼装死耍赖:“哎呀,头好晕……”
御宅咬牙,到底不能把这小子如何,只得由着他去了。
相亲相爱(打是亲骂是爱)的两夜一日后,萧守和御宅终于寻到了正坐在树下啃果子的武某人。
武刑空挥挥手里的青色果实,咧开唇角:“要来一个么?”
萧守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接过果子,啃了一口,立刻被酸得倒牙。
武刑空诚恳道:“多亏那回你替我寻过果子,不然我还真不知在这林子里要怎样找食。”
萧守捶树跺脚,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当年把不好吃的果子全给武刑空了,现下算是标准的自食其果?
而御宅则杵在原地,死盯着武刑空,半天才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少主。”
武刑空走上前去,将御宅揉在怀中,拍着他的后心柔声道:“我没事。”
御宅的指节握得发白,颤抖着撑开手掌,一点一点向武刑空的后腰靠近,然而还不等他回抱成功,武刑空已是放开了他。御宅苦笑一声,永远都是这样,他总是差那么一点,而这一点便是天差地别。
武刑空的手抚上萧守的侧脸,心疼道:“满眼血丝,让你担心坏了吧。”
萧守一个哆嗦,拍开武刑空的手:“我们先出去,你应该还有很多情况要处理吧。”
武刑空的眸色瞬间黯淡下来:“也不知那些兄弟如何了……”
御宅站到武刑空身后,开口:“已派人去挖山了,少主也请想开些,能救得一个算一个吧。
武刑空的指骨噼啪作响:“怎么想开,当初这群兄弟是跟着我上山的,现下却只有我一个人逃脱了……是我……对不起他们。”
萧守禁不住地发抖,对不起那些人的不是武刑空,是自己和洛子枯。一个局,一场祭,弱肉强食,这四个字太简单也太血腥。
萧守握住武刑空的手,一字一顿:“这是天灾,怪不得谁。”他的立场,不容他坦承。
武刑空抚上萧守的脸,拇指擦过萧守的下唇,沾染出一抹猩红:“放松些,咬出血了。”
萧守垂下眼睑,松开武刑空的手,转身就往外走去,他实在是没脸再去看武刑空那双满载信任与疼惜的眼。
武刑空自然清楚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边跟着萧守往外走就边向御宅问起了海佑目前的情况。
回程的路上,萧守自然是和武刑空共乘一匹,武刑空刚揽着萧守的小蛮腰蹦上马背,那嗓音就从三月阳春转为了寒冬腊月:“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姚水湄那贱人……”
萧守抽抽唇角,觉着这问题有点不好解释,难道要说自己役事儿拿着刀在脖子上划拉了一把么?萧守信口胡诌道:“我往回赶的时候,半路上被人……打劫了。”
御宅拆台道:“你走的那边素来役什么人啊,怎会有匪徒劫道。”
萧守睡眠不足,脑子卡得要死,为了搜刮出个合理的借口双颊几乎憋成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