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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没有这日晒雨淋,风餐露宿,吃了上顿愁下顿,苍天为被大地为床的考验,怎能体现出我身为主角的钢铁般的意志。也许半路上,我跌一跤,还能拣个秘籍啥的,最不济也能赶上个英雄救美的桥段。什么?你说我太弱,救不了美!虽然现阶段本大爷还不够强,但可以通融下。让美女救英雄嘛。
萧守马不停蹄地往下走,终于在天黑尽前到了山脚,不过人也累得够呛。“这身体有够差的。”萧守郁闷着嘟囔。这才走多远啊,腿肚子就又酸又抽,这身体底子还不如自己穿越前的呢。算了,这好歹是个少年的身体,可塑性还是很强的,也许这身体根骨奇佳什么的也是可能的。萧守喘着粗气自我安慰。
按照晋江套路,小受独自走夜路,那是一定要遇到点啥的。
比如,被某强盗抓去做压寨夫人,可以强X,可以轮X,也可以养着观赏。这荒郊野外,强盗都不屑于惠顾。所以,PASS。
比如,莫名其妙卷入武林纠纷,如果是甜文就被正道抓走,如果是虐文就被魔道抓走。大晚上的,武林人士都下班了。所以,PASS。
比如,捡到一受伤的人,可以是冷漠杀手,可以是落难公子,也可以是末路英雄。从此就纠缠了,牵扯了,暧昧了。所以,萧守,就遭遇了那个——他。
又走了约摸一个小时,萧守实在不行了。只好在路边找了棵树靠着。
萧守默默地想着,好在武刑空吃的果子够分量,估计还得昏一天。他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自己。自己也算是留了言的,不算不告而别,至于悟空看不看得懂,就不关我的事了,嘿嘿。(不好意思,诞皇世界与现实世界文字通用。)
萧守正说喘口气,却感到有液体滴答一声落到了自己的鼻尖上,淡淡的腥味弥漫。下雨了?
没管落下来的究竟是什么,萧守反应迅速地立刻起身,倒退着离开了这棵树。反常即妖,现在的身体还很脆弱,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成为自己的催命符。萧守宁愿自己草木皆兵一些也好过当个糊涂的死人。
萧守用手抹下了鼻尖上的液体,嗅了嗅,是血。在这两天与武刑空的相处中,萧守已经熟悉了这个味道。
血还是液态,不可能是离开身体太久的,也就是说,树上有个受伤的人或动物。受伤的兽会格外防备一切接近它的生物,人也一样。之前自己靠近,树上却是连半点声响都没发出,所以,呆在树上的,既不会是一只胆小的动物,也不会是一个冲动或粗心的人。不想让自己发现,是因为恐惧还是为了一击必杀?
萧守的脑袋飞速旋转,一般在起点里这个桥段,树上要么是只灵兽,要么是个大侠,也可能是个被禁锢了的美女。救了=坐骑/小弟/师傅/老婆。
但,萧守知道,乐于助人的典范不止渔夫有还有东郭先生。萧守当然希望自己救下的是知恩图报的金鱼公主,但也不排除自己救下的是忘恩负义的中山狼的可能。
萧守一直保证着正对那棵树的姿势,他不会把背后留给未知。树很大,藏人藏物都没有问题。在萧守退离的过程中,树并无异状。
萧守朗声问道:“在下只是偶然路经此地,并无冒犯之意。若有不敬之处,还望树上那位多多包涵。”
树一动不动,只有树叶在风中微微摆动。仿佛在说“胆小鬼,胆小鬼……”无限循环。
萧守继续开口:“相逢就是缘分,在下无意叨扰。留下些食物,以示歉意。”
萧守说罢,解开包袱,留下了果子若干。萧守本想再留些糕点,并留下块布来垫着食物,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糕点和衣服,若是有心,是可以查到出处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萧守很清楚,受伤的无论是人还是兽,在这荒郊野外若是要养伤,完全没有爬树的必要。所以对方很可能是在自己过来后才出于警觉上的树。能上树,那么自然具备自己疗伤的能力。自己把东西留下,就算是做了人情。如果是灵兽,在辨明自己并无恶意后,为了报答自己的恩情,多半就要追随自己左右为自己鞍前马后在所不惜了。如果是个人,在接受自己的善意之后,肯定是要被自己那伟大的情操所折服的,多半也要追随自己左右为自己鞍前马后在所不惜了。
当然,如果树上是某个先前就被禁锢了的美女,那么经过自己这番表示,总会做出点反应以提示自己去英雄救美。但这树并无异状,看来是没希望了。什么,你说也许那个美女被绑得太死,无法动弹?你有见过起点主角和美女失之交臂么?!如果有缘,自然会再相见滴!╮(╯▽╰)╭哎,我的老婆大人啊,你究竟在何方。
树依然一动不动,树叶在风中抖得格外销魂。仿佛在说“自恋狂,自恋狂……”无限循环。
萧守留下果子,将大树保持在视线范围内,缓缓离开。脚好酸~
没多久,萧守就又喘着粗气停下了。实在是没力气了。那颗诡异的树已经不在视线范围内了,萧守又瞄上了一颗大树。拣块石头,丢,丢,丢。没反应,很好。
惨遭石头狂砸的树叶在风中抖得如魔似幻。仿佛在说“笨蛋,笨蛋……”无限循环。
累得几乎要虚脱的萧守,终于靠着大树沉沉睡去。
接吻了
月光下,绝色少年侧卧草地,酙眸低寐,镶蓝白袍微皱,漾出几多倜傥性情。美人如玉,胴影婀娜。嘴角一抹浅笑,挑了月光,惑了红尘。
一袭黑影无声上前,两指疾出,点在少年身上。不为伤人,只是要这少年睡得更香甜些罢了。
来者虽然一身黑色劲装,蒙面出场。但也看得出是帅哥一枚,一双凤目波光流转,眼底缓缓勾笑。不过帅哥身上并无伤口,倒是手中提着的一个微微显出圆形的布包,布包下方已是被血色浸透,想来那之前滴下的血液该是来自于布包了。
来者微抬了氲润眼睑,细细打量眼前佳人,修长的手抚过萧守白皙的脸,磁性而慵懒的低糜嗓音夹杂着浓浓的笑意响起:“没想到竟是个美人儿呢!聪明而又谨慎的小兔子啊,谢谢你的果子哟。”
头微侧,解了脸上的蒙面巾帕,来者在怀中掏出一颗果子,一口咬下。嚼了嚼,缓缓勾勒出一抹迷人至极的哂笑,嬉醉明眸。
把布包随手系在腰间,那人一手托起萧守的头,一手拿着果子又咬了一口,噙笑的嘴角对着酣眠的某人缓缓压下,微薄的唇已经印上了樱红的小嘴,偷香的唇在那柔嫩的两片花瓣上碾压辗转,似乎是想催生出那花瓣最艳丽的色泽。无知无觉的花悄然间在月下盛放到了极致,贪心的舌又叩响了檀口的门,搅弄、厮磨、吮吸……果肉就这样暗度陈仓到了原主人口中。
许久以后,贪得无厌的唇才终于离开,暧昧的银色丝线连接着刚刚还厮磨着的唇。
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意犹未尽的欲望:“果子很甜哦,不过小兔子你的嘴更甜……”
某人的舌在上唇缓缓游过,仿佛在回味什么,暧昧气息呼之欲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些微用力,钳住那细腻瓷白的下颚,兀自摩擦,眼睑温润一抹噙许柔光笑意。“可惜今日有急事呢,不然定和美人共享这良辰美时。”
再低头,这次的目标是某睡美人小巧的耳朵,惑人的吐息在萧守耳边缠绵,“可惜不知美人芳名呢,在下撷英,小兔子,千万不要忘记哟~有缘再见吧。”
忽而侧首起身,转瞬间,明眸冷冽似冰。转身离开,潇洒的身影瞬间消融在了夜色中。
酣眠中的某小子,似乎感觉到了嘴中的果肉,嚼吧嚼吧吞了下去。某人来过的证据,就这样,被销毁得一干二净。
当太阳又把离家出走的月亮踹回家时,萧守终于醒来了。摸摸身上,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环顾四周,报恩的灵兽/小弟呢?靠,果子看来是留给白眼狼了。(萧守,你的果子给的不是白眼狼,是大色狼。)
为了避免被冤大头武刑空逮到,萧守继续上路,在经过了一场艰苦卓绝的长征后,萧守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村庄。
累得几乎要断气的萧守暗自检查着,风尘仆仆,很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衣服料子很好但被自己修剪得很破,很好,财不露白嘛。
手上有爬山时留下的细碎的伤口,很好,待会儿要扮盲人,盲人的手上多半是要带点伤的。可惜没有旧伤,谨慎起见,萧守索性又扯了跟布条把手掌裹了。好了,这下不仅瞎了,还伤了。
萧守把浅青色罗绸蒙在眼睛上,两指粗的竹竿拿在身前敲敲打打,伪瞎子萧某就新鲜出炉了。萧守一直不明白,为啥武侠片里的不想露脸的各位都是戴个纱巾或者盖个斗笠。那不等于明着告诉人家我很可疑,相当可疑么?!
隔着罗绸上的纱空眼,隐隐看见前方有个人,萧守酝酿了一下情绪,务必确保给见到自己的人留下,这人没钱,无害,打劫没油水,帮忙有好处的印象。
好了,萧守,考验你演技的时候来到了!能不能搭上顺风车在此一举了!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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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云天,今天俺依然在村口等我们村的林大妈路过。林大妈是俺们村子最漂亮的女人,虽然嫁人了,虽然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但俺们依然喜欢她。林大妈每天都要到村口去晃一圈,林大妈说村口的花开得最好,所以她头上簪的花儿只能是村口的。本来俺想每天替林大妈摘的,可惜林大妈说俺摘的花都丑死了,不是玫瑰就是菊花,一点品位都没有。
今早,林大妈摘了朵鸡冠花插头上,就扭啊扭地走了。别说,那红艳艳的鸡冠花配上林大妈那血红血红的嘴巴还真好看。俺的理想就是,娶一个顶漂亮的人当老婆,俺本来以为,这辈子,俺都不可能看到比林大妈更漂亮的人了。但是俺今天早上居然遇到了!遇到了!遇到了……(无限循环)
那时,俺还在回味林大妈别上鸡冠花后对俺那销魂的一笑。他就突然间出现了。那个人就那样站在村口,我一看到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的头发,比林大妈儿还黑还亮,他的皮肤,比林大妈还白还嫩,他虽然没有胸,但看起来比林大妈还要勾人。
可惜他的半边脸都被青纱遮了,取了青纱那该有多漂亮啊。那人说,他本是要到城里去拜访亲戚的,但是半路上他和他的仆从走散了,银钱包裹什么的也被仆从带走,身上只有点点零散的小钱了。他走了好久好久找到这个村落,希望有人能顺路载他一程。
真可怜啊,他的仆从一定是欺负他看不见,携款私逃了。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捏?好在俺爹今天刚巧要去城里卖竹筐,俺爹应该会答应带上他,如果爹不答应,俺就把俺爹存钱的地方告诉俺娘。
俺爹知道这个人的事情后,很快就答应了。俺把他送到村口,捏着他的手对他说:“等俺长大了,俺娶你。”
那人好像很感动,站在那里,好久好久都不说话。只有那樱红的小嘴在微微抽动。
俺想,是时候用行动表现一下俺对未来老婆的爱了。俺拿起老婆那白白嫩嫩小手,“吧唧”一声,狠狠啃了一口。
可是,俺还没有等到他的答复,就被俺爹一巴掌抽回去了。漂亮老婆,俺会想念你的,等俺长大就来娶你!
碧云天,黄瓜地,菊花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枫林醉?总是离人泪。
进城了
萧守一路坐着云天他爹的顺风车——无污染、无公害、无牌照、老黄牛车,来到了千重菊所在的长平城。等到达时,午饭时间都过了两个时辰了。
萧守说出了酝酿了一路的台词:“云大叔,我亲戚是在城里开客栈的,离城门最近的那家就是。”
萧守报这样一个地址自然是有他的计较。离城门最近的客栈,针对的客人多是往来的商贩,和赶着出城的旅人。客流量极大,鱼龙混杂。分层明确,既有给小贩走卒的通铺,也有为有些小本钱的生意人准备的好房间。这种客栈赚的就是个人数钱,赚钱不在于客人的质量,而在于客人数量。房间多是重点,所以,即使是最好的房间,价位也往往不会太高。
外地人多,亲眼目睹了几天前发生的事的人就少,自己自然更安全。来往者多,消息来源就更为丰富,方便自己知道现在城中的状况。再加上价格原因。这自然就成了最佳选择。
云天他爹将萧守送到客栈门口,看着客栈大门,抹了把汗:“你亲戚开的就是这家悦来客栈吧?”
萧守大囧,几乎任何一本武侠小说,任何一部武侠电影,任何一段武侠的传说之中都能找到悦来客栈的倩影,悦来客栈真不愧是一家全国连锁,亘古通今的顶级客栈啊。连架空的世界都有连锁店。某非自己要走上的是武林争霸种马路线?!
云天他爹见萧守朝着客栈的方向,一脸深情,于是摸摸头,开口道:“公子,既然到地头了,车上还有货,俺就不送了啊。您自己进去成吧?”
萧守沉浸在对连锁店的膜拜情绪中,茫然地向云大叔道了谢,茫然地给了他一块碎银作为酬劳,再茫然地拿着竹竿,敲敲打打地进了客栈。
萧守虽是蒙了眼,但外面的物事还是能勉强看清的。这客栈大厅极大,摆着四仙桌,八仙桌,大圆桌,以针对不同的客户群。大厅后边是一排门,想来就是通铺的房间了。二楼上多半就是好些的房间了吧。
萧守一身风尘,衣服也有些脏了,再加上又被他那独到的手艺修饰过,显出几分破烂来。此时的萧守有如蒙了尘的珍珠。晃眼看去,只觉得是个俊秀少年罢了,并不如何惊艳。
来者是客,小二很有职业道德地招呼着萧守:“客人是打尖还是住店?”
萧守状似无意地将袖中的金子,在店小二眼前一现,温言道:“给我一间上房罢。”
萧守大珍珠虽然暂时蒙尘,但那口气,那举止修养,那衣服料子,那无意间被某人亮出来的金子,都在暗示小二,老子是款爷!大款!
小二顿时眉开眼笑,毕竟客人有钱些,自己收的小费也多些不是?
此时柜台那边,已有五个人在订房,看打扮,像是武林人士。小二见萧守眼睛不方便,未免这磕磕碰碰的产生纠纷,于是替萧守把定金直接递给了二掌柜,定下了那五人之后的上房,领着萧守上楼去了。
萧守见自己走的是VIP通道,专人服务,捎带卡队,顿时得瑟了。暗想:我也算有钱人啦,我以后可以想吃包子吃包子,想吃馒头吃馒头。喝豆浆配油条,想蘸红糖蘸红糖,想蘸白糖蘸白糖,豆浆喝一碗,倒一碗……
某城,某客栈,某房间,某人正准备洗澡。
“客官,浴桶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什么吩咐么?”小二殷勤地询问着。
依然COS盲人的萧守一挥手:“你下去吧,给我准备点酒菜。随便给我买两套合用的衣衫。钱都记在账上。”
小二弯着腰恭敬退下,出去时顺手带上了门。
萧守在野外风餐露宿了整整三天,身体已是极为疲乏,恨不能立刻泡个热水澡,然后裹上被子睡个天昏地暗。
红木的大浴桶放在房间中央。一边放着衣架,搭着毛巾,丝瓜瓤等。一边放着个高凳,凳子上放着一个小木桶,木桶被盖上了,想来里面放的该是烧得滚烫的开水,以供水冷后加水用。萧守看着布置好的洗浴用品,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萧守全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我要洗澡我要洗澡,袅袅水雾勾引着酸软的身体投入热水的怀抱。萧守哪里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连眼上的布都来不及扯下,就“噗通”一声跳进了大浴桶。(萧守,若你对小攻也有如此热情,俺就圆满了。)
“啊!”客房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萧守手忙脚乱地爬出了浴桶。“靠!它这水是拿来洗澡还是拿来煮鸡蛋啊!”
惨遭水煮的萧守气冲冲地裹了自己的白色里衣就往外走,按这个水温他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洗澡呀。
萧守把门微微打开,却看见二楼空荡荡的,于是扯开嗓子大吼道:“小二,小二!”结果等了N久一没人出现,倒是楼下大堂里的呼喝声隐隐传了上来。
估计小二都在楼下忙活着,据自己刚刚的观察,楼下基本全是男的。自己亮个像到不算耍流氓。为了能洗个舒服澡,不得已,萧守只得直接走到二楼到一楼的楼梯口,大喊一声:“小二!送点冷水到我房间来!”
本来人声鼎沸的大厅瞬间响起了整齐的倒吸气声,继而又诡异地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倒酒的,酒直接倒在了前襟上也毫无知觉;夹菜的,菜还没进口,就半路回归了大地。天啊,他们看见了什么?!仙子下凡,还是衣服呈半透明状的仙子。
绝色少年发丝微乱,玉颊潮红,墨发披散,有如静静流泻的夜色,一双美目虽被青纱遮住,却别有一种病态的诱人。牙白的中衣被水沾染,将湿未湿,将透未透……那胭脂色的晶莹红唇,那泛着微红的瓷白肌肤,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态。无一不娇媚,无一不惑魅。视线就那样被锁在了那里,抽不出,移不了,放不下,恨不能把眼前的秀色生吞活剥了才好。
偷窥了
以衣衫微透的萧守为圆心,视线成扇形辐射,客栈大厅各位看官无一幸免,都成为为扇形添砖加瓦的一员。
众人反应这般强烈,倒不是说萧守同学长得有多么倾国倾城,以至于一见他就腐。萧守现在的衣服才是罪魁祸首。如果说萧守的魅力值是一百的话,那么半透明衣服造型的萧守魅力值就是一百五十。这就和在街上看见一美女,和在海滩上看见一比基尼美女一个概念。更何况,此时的萧守好比在大街上晃荡的比基尼美女。吸引力如此夸张,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