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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知?”云鹰泽皱眉,然后浅浅地一笑,对着传话机说“你告诉这位小姐,每天想要见我的,声称是我故知的女人,太多了,下次请她换个手法。”
这些女人啊,真是无聊。
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记得有个女人为了见到自己,竟然谎称是自己的亲妹妹!
突然想到,如果秋语儿能够如此炙热的对待自己,即便她不着娇躯,躺在床上摆个诱人的姿势,只要她但凡对自己热乎一点,他也会开心死的。
唉,那个倔强地秋语儿啊。
正慨叹着秋语儿与自己的距离,同时思索着,是不是今晚去看看秋语儿时,传话机又响了。
“云总,这位小姐说,请您听听她的名字。”
云鹰泽已经烦了“她爱什么名字就什么名字,与我无关”
他冷漠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到传话机那里乱了一阵,然后是一个深沉甜蜜的嗓音“鹰,你连我也不见了?我是宁玉。”
( o )啊!
云鹰泽顿时愣住。
宁玉!
宁玉?!
那沙哑低沉略带醇酒味道的独特嗓音那股自傲自信得语气
熟悉得近乎镌刻到了他的心底!
宁玉!
果真是几年不见的宁玉?
云鹰泽腾!一下,迅速从椅子上跳起来,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吱一声,他的门开了。
“哎呀,这位小姐,不经我们云总的同意,您是不可以进去的”秘书急得眼镜上都是雾气。
云总可是对下属的要求很严格的,估计这次会追究直接的渎职罪。
一个粉红色的雪纺纱身影冲进了云鹰泽办公室。
一股浓郁的高档香水味飘了进来。
云鹰泽凝望着那抹丰盈窈窕的身姿,不禁愣住了。
呼吸顿失。
女人芳菲妩媚的浅笑,高贵地荡在脸上,淘气而任性的眸子里写满了对云鹰泽的不满。
“鹰!你可恶,为什么不让我进来?你罚她,她踩到我的鞋子了。”
秘书一下子傻眼了。
听女人那娇滴滴,如同糯米一样软趴趴的语气,跟云总之间的暧昧,不言而喻。
秘书撇撇嘴,请示“那么云总我先出去了。”
云鹰泽略略点头,秘书尽快地逃了出去,并且很知心地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这一对男女,云鹰泽突然感觉,来自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味,气势咄咄地逼向了他。
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那抹粉红的身影已经一溜烟小跑着,奔到了自己跟前,不由分说地拉下自己的脖子,与他深深的拥抱在一起。
“鹰,想我了吗?我可想你了,想得这几天晚晚梦到你鹰,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脏就复苏了,真是奇妙的感觉,这就是相爱,对不对?”
她仍旧像是原来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语言丰富到可以轻松诉说出她的心情。
云鹰泽整个身子就像是木桩一样,僵硬着。
呼吸丢失了,思维停滞了,全身都不能动了。
怎么会是宁玉?
那个风流尔雅、顾盼生辉的自信的宁玉,就像她当初消失一样,又神秘地、突兀地回来了?!
宁玉推开云鹰泽,柳眉如烟,眸含秋水,喷儿一声娇娇地笑开了,用小手指点了点云鹰泽的鼻尖“你呀,傻子一个,见到我都不知道亲亲我?”
云鹰泽眯了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却一动也不动。
“坏死了你”宁玉轻轻地抱怨他一句,主动地踮起脚,伸长脖子,勾住他的肩膀,送上自己香甜米软的吻。
还是像原来一样,热烈而高超的吻技,可以勾起男人所有的缠绵的深吻。
男人弓着身子,被动地接受着她的吻。
她一条腿,已经很不乖地,攀到了他的腿上,一下下轻缓地蹭着。
“鹰”她模糊地呢喃着,充满了小女人的酥软“我想你想死你了”
小手从他的胸膛上,颤巍巍地急切地摸下去,一直摸到他衣服缝隙里,插入他的衬衣里,贴着他结实的肌肉,一下下撩拨着,摩挲着。
“嗯”云鹰泽禁不住被她弄得热血翻涌,低吟了一声。
她调皮的小手,就像原来迎接他回家一样,直接钻到他腰带处,向下去探,男人心里警铃大作,不由分说的狠狠一推,将女人推开来去。
“啊!”宁玉尖叫一声,碰到了身后的桌子,不解的、受伤的眸子荡荡地瞅着云鹰泽“鹰,你弄疼人家了,你干嘛啊这是,轻点不行吗?”
云鹰泽艰难地呼吸着,胸脯剧烈起伏着。
很复杂的情感。
原来那么爱这个女人,是用生命去疼她,去爱她。
自从她突然消失后,他对她的爱,就转化为深渊一样的大恨!
他以为他会存着这份巨大的如同高山大海的憎恨,会一直陪伴他到老。
可是
在突然见到宁玉这个女人时
他的心,竟然还是乱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你走,我不想见你。”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他敏感地感觉到,他的薄唇上,还留着她的香气。
犹如几年前的柔软芬芳
云鹰泽转过身,冷冷地说。
宁玉愣了愣,眨巴下眼睛,然后轻轻地笑了“鹰,你总不会是有了新的女人吧?不要用这个理由应付我哦,我是不相信的,因为我了解,你是个很很挑剔的男人,对不对?”
笑嘻嘻地说着,宁玉又靠过去,从身后,抱住男人坚硬的腰,把她的小脸趴到他身上,嗅了嗅他清香的强悍男人味,幽幽地说“鹰,我真的想你了,非常非常想,特别特别想,十分十分想,天天想,夜夜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她像原来一样贫,而且擅长哄他。
呼哧!
云鹰泽骤然转身,咬牙克制着胸膛里的火气,眦目俯瞰着她。
她笑嘻嘻地,吐着粉红的小舌头,抬脸看着他。
云鹰泽微微闭眼,泄气地吐出一口气,一秒钟之后,像是野兽一样,箍紧了女人,狂风暴雨地烈吻起她来。
女人倒在他结实有力的怀里,恨不得化成一股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