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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来信说过段时间会回娘家看望家人,我兴奋地立马在书房里捣着花瓣,期待着迎春回来的那天。
当我正聚精会神的时候,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声:“二哥哥,你在干什么呢?”我吓了一跳,差点把臼碰掉。转头一看,三妹探春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旁,见我吓了一跳,笑弯了腰。
“是三妹妹呀!”我笑着起身让出位置,让探春看我的作品。
“你在做什么?”探春看着一桌子的花瓣,不解地问。
“做胭脂呀!”我回答。
“用桃花做胭脂?”探春好奇道。
我解释道:“不止桃花,还有玫瑰花等各种花卉,凡是红色的花瓣,都可以做胭脂。”我用手捏起两片花瓣给探春看,继续说:“先把颜色相同的花瓣选好,放进这石臼里,慢慢捣成汁,再用细纱布过滤一遍,再把丝绵放到花汁里,浸泡上五六天,再放到太阳底下晒,晒干了就可以用了。”
“哦……”探春一脸认真听讲。
“二姐姐就快回娘家了,她出阁的时候,我给她做的玫瑰胭脂,恐怕该用完了。”
探春笑了:“刚才我在太太房里,袭人姐姐说你正用功呢,原来是用这个功啊。”说完,探春笑嘻嘻拍了我一下。
“哈哈,汉武帝说:‘吾乐此,不知疲’嘛!”我笑道。
“二哥哥,那你先做。做完我们一起去玩。我在这等你。”探春说。
“好勒,等我一会儿,我很快。”
等我把手上的活忙完,只见探春正倚坐在长软垫椅上发呆。我走到书架,拿起一个彩塑小泥人,在探春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问道:“像不像你?”
三妹惊喜地拿起小泥人,问我:“你哪儿弄的这个。”
“前些日子逛街的时候发现的。”我回答道。
探春把玩着小泥人,说:“这些日子我又攒下有十来吊钱了,你还拿去,明儿出门逛街的时候,或是有好字画书籍,新巧玩意,给我带些来。像你上回买的那柳条儿编的小篮子,整竹子根抠的香盒子,胶泥垛的风炉儿,这就很好。我喜欢得什么似的,谁知她们都爱上了,都当宝贝似的抢了去。”
我笑了:“这不值什么,拿五百钱给小子们,能拉两车来。”
探春说:“小厮们知道什么!你拣那些朴而不俗,直而不拙的这类东西,多多的替我买了。我还像上回的鞋做一双给你穿。比那一双还加功夫,如何?”
我说:“你提起鞋来,我想起了个事来:那一回我穿着,可巧遇见了老爷,老爷当时就不受用,问是谁做的。我哪里敢提‘三妹妹’三个字,我就说是过生日时舅母送的。老爷听了是舅母,才不好说什么,憋了半日才说:‘何苦来,虚耗人力,作践绫罗,做这样的东西。’”
我坐在探春旁边,一边学着老爷说话,一边学着动作,一脸严肃,一边捋胡子。把探春逗得笑得花枝乱颤。
真美!我看痴了。
探春笑完,我继续说:“袭人跟我说,赵姨娘知道了这个事情后,气得不行,大声嚷嚷:‘环儿是她正经兄弟,鞋搭拉袜搭拉的没人看见,倒作这些东西!”
(注:贾宝玉是贾政和王夫人所生,贾探春和贾环都是贾政和赵姨娘所生。)
探春听完,顿时拉下脸来,说:“你说这话糊涂到什么田地!怎么我是该做鞋的人么?环儿难道没有月钱的?没有人的?丫鬟、老婆子一屋子,怎么抱怨这些话!说给谁听呢?我不过是闲着没事,做一双半双的,爱给哪个哥哥兄弟,随我的心,谁还敢管我不成!这也是她气的?”
我说:“你给我东西,她自然是有些想法的。”
探春说:“连你也糊涂了!她那想自然是有的,不过是些阴微鄙贱的见识,她只管这么想。在姊妹兄弟跟前,谁和我好,我就和谁好,什么偏的庶的,我也不知道。伦理我不该说她,但她忒不像话了。还有笑话呢,就是上回我给你那买东西的钱。过了两天,她见了我,也是说没钱使,怎么怎么困难,我也不想理她。谁知后来丫头们出去了,她就抱怨起来,问我攒了钱怎么给你使,倒不给环儿使。我听了这话,又好笑又好气,我直接扭头去太太屋里了。”
一提起探春她那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亲生母亲赵姨娘,探春就一脸不愉快,我只好安慰道:“好了,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哥哥抱抱……”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探春揽进怀里。
探春顺势躺在我大腿上,我的手便不老实地放到了她的胸上,捏了一把。探春嘟着嘴,拍了的手一下,把我的手拍掉。
我双手捧着探春的脸,俯身亲吻了探春的红唇一下,说:“还生气吗?”
“不够!”探春嘟着嘴说道。
我笑着再次捧着探春的俊美的脸庞,亲吻了下去。探春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撑着椅子,深深地回吻着我。
我把探春扶起,让她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我们相拥着,拥吻着……
我的jī巴慢慢挺起,坐在我腿上的探春明显感觉到了,正笑嘻嘻地扭着腰,用她的小腹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jī巴。
“再动就要出事了。”我的jī巴正享受着探春的摩擦,嘴上却‘严正警告’探春。
“那就出事吧,嘻嘻嘻,我不怕。”探春嬉笑道。
那还等什么!我解开了探春的衣服,露出她那对Q弹浑圆的半球形奶,然后嘴里叼一个,手上摸一个。探春双手抱着我的头,嘴里不断发出享受的娇喘声。
等我把玩一会儿后,探春也解开了我的衣服,依葫芦画瓢,也挑逗着我的奶头。把我舒服地“嘶……哈……”叫出声。
探春挑逗完我的奶头,慢慢亲吻着我的肚子,最后慢慢褪下我的裤子,让我的jī巴弹在她面前。
我按着探春的头,把jī巴在她的脸上拍了拍。这么美丽的脸,配上我的大jī巴,那可太反差了。
探春撸着我的jī巴,为我吸舔一会儿后,就脱下裤子,跨站在我面前,把她的嫩鲍对着我。我扶着探春的屁股,把她的小腹推进来,把脸埋在她的小腹里,伸出舌头,胡乱舔着探春的细缝,惹得探春嘻嘻笑着:“痒……”
探春跨站在椅子上,蹲下来,我扶着jī巴,对准她的嫩鲍,探春慢慢蹲下,我的jī巴就捅进了她的嫩穴里。
探春双手搭着我的肩膀,我扶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一起一落,Q弹的双峰,在我面前上下纷飞。
……
南安太妃近日来了两趟,第一趟老太太只是叫我和姐妹们都去会面,第二趟却只单独叫了探春过去。也不知道有啥事,问探春,她只是笑笑,不说话。
我问薛蟠,薛蟠说,南线战争败了,要嫁一个公主过去和亲。南安太妃过来八成是要认义女的,好把别人家的女儿充当公主去和亲。
我一听,怒拍桌子:“国家有难,满朝文武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一个弱女子去和番!”
薛蟠连忙捂住我的嘴:“别嚷嚷了小祖宗,让人听见是要闯大祸的。”
探春,要被拉去和亲?!
我冲回大观园,冲进探春的秋爽斋。
探春正在伏案写字,一见到我来,立马起身,欣喜道:“二哥哥!”
我低头拿起探春写的字,赞叹道:“好漂亮的小楷!”
“谢谢二哥哥。”探春刚刚还是欣喜的表情,现在却一脸伤心。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标题写着《娣探谨奉二兄文几》(妹妹探春珍藏二哥哥文章),里面都是我之前在诗社所胡扯的诗。再往下翻几页,也有林妹妹的诗,史湘云的诗。我问:“这不都是咱们诗社的诗么?”
探春小心翼翼接过字帖,强颜欢笑道:“带走……早晚翻翻……权当是和这园子中的人又见面了……”探春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你真的要被南安太妃送去和亲?……晴雯死了,香菱死了,二姐姐嫁人了,云妹妹说话有了人家,也不来了,宝姐姐搬走了,四妹妹除了诵打坐,百事不问,刑姐姐,琴姑娘,和李家姐妹,也都各自去了,如今,你又要去了……”
探春悲愤道:“二哥哥,自古以来,多少豪门望族,有几个挨过了百年的?灌、绛、王、谢方盛之时,谁又能想到日后瓦解冰消!”
探春抽了一下鼻子,继续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不独我们这个园子,就连我们这家,也会有那一天的!”
探春走过来,坐到我腿上,憧憬道:“过段日子又是清明了,多想再放一次风筝,再结一次诗社呀……”
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探春亲吻着我的眼睛,亲吻着我的泪痕,说:“二哥哥,你再……你再写点什么吧?”
我抱着探春,深深地吻了她额头一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探春起身,给我让出写字位置,她从背后俯身环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提笔颤抖着手,深吸一口气,慢慢写下:人间几度清明,一边梳拭英雄泪!
探春讲字帖细心收起,放到柜子里,又从柜子拿出一个小瓶子,那是我送给她的玫瑰精油,是我亲手做的玫瑰精油。
探春把玫瑰精油放到我手上,深情地问:“二哥哥,你再帮我按摩一次,好吗?就像先前那样。”
我的心情伤感且沉重,看到泪眼汪汪的探春,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探春牵起我的手,引我走到她的闺床,脱下鞋子,解开衣服,上半身只留一件肚兜,在床上趴着。
我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纤纤的细腰,光滑的皮肤,柔美的曲线,心中对探春的不舍之情愈浓。
“二哥哥……”探春见我半天没有动手,撒娇了一下。我收复一下心情,打开小瓶子,将玫瑰精油倒一点到探春那光滑的后背,轻轻的,均匀地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