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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丫头们玩了一下午,渐渐散去。
我仍然觉得不够尽兴。虽然姐妹们都在,但薛姨妈、宁府大嫂子尤氏也在,还有许多丫鬟也在,管事妈妈也在。
我傍晚在怡红院房里和袭人商量,晚上搞点小菜,咱们自己喝酒取乐。
袭人笑道:“你放心,我和晴雯、麝月、秋纹四个人,每人八钱银子,一共三两二钱,早已交给厨房柳嫂子,预备四十碟果子。平儿还帮我准备了一坛好绍兴酒藏着了。今晚我们四个单替你过生日。”
(注:原著中,贾宝玉的怡红院有大丫鬟、小丫头、老嫲嫲等十几个下人。在我的故事里,我只留袭人、晴雯、秋纹、麝月四位大丫鬟。原著中的生日,是还有芳官、碧痕、四儿、小燕这四位小丫头一起凑钱给宝玉过生日的。但是她们年龄太小,才十一、二岁,不便参与接下来的淫趴,索性我就直接不写。)
我听了,很是惊喜,还有酒呢,今晚泡上通灵玉好好助助兴。自从和林妹妹好上之后,不但冷落了其她姐妹们,自己房里的丫鬟也冷落了。我心中有些许愧疚,然后说道:“不该叫你们出钱。”
晴雯听了,说:“这原是我们各人的心意,哪怕是我们偷的呢,你只管领情就是了。”
我笑了:“你说的是。”
袭人也笑了:“你一天不挨她两句硬话顶你,你就受不了。”
晴雯撇了撇嘴,对袭人说:“你如今也学坏了,专会架桥拨火儿。”
我们大家都笑了。
我兴奋不已,说:“咱们关院门吧。”
刚要起身,就被袭人拦下:“怪不得人说你是‘无事忙’,这会子关了门,让人怀疑。咱们再等一等吧。”
终于,到了管家妈妈巡查的时刻。我和晴雯、袭人隔着窗户偷偷看着。
“她们查夜的来了,等她们一走,我们就去关们。”晴雯轻声说道。
管事妈妈正大声警告丫鬟、和各打杂妇女:“别赌钱吃酒,放倒头睡到大天亮,我要是知道了可不依的。”
众人唯唯诺诺皆回:“是。”
然后管事妈妈到我这里来坐了坐,也免不了说些教训人的话:“如今长夜短了,该早些睡,明儿起得才早。不然,到了明日起迟了,人笑话,说不是个读书上学的公子了。倒像起挑脚汉子。”
我连忙赔笑:“妈妈说的是。我每日都睡得早,今天因为吃了面,怕停住食(不消化),所以多玩一会儿。”
管事妈妈说:“那该沏个普洱茶吃。”
袭人、晴雯连忙说:“吃了吃了,沏了一壶女儿茶,吃过两大碗了呢,妈妈也尝尝。”
晴雯连忙为妈妈沏上一杯茶。
管事妈妈慢悠悠拿起茶杯闻了闻,抿了一口。
管事妈妈还坐着不走,晴雯恨得牙痒痒,在管事妈妈背后张牙舞爪,我看着觉得想笑,使劲忍住了。
管事妈妈喝完茶,又唠叨了几句,终于起身了:“请安歇吧,我走了。”
我客气一句:“再坐会儿。”但管事妈妈已经带了人去别处巡查去了。
晴雯连忙出去关了门,回来抱怨:“这位奶奶哪里吃了一杯来了?唠三叨四的,又排场了我们一顿去了。”
说完,和袭人、秋纹、麝月一起,准备酒果。
袭人说:“不用围桌,咱们把那张小桌子放在炕上,又宽绰,又方便。”
一切都准备就绪,准备上炕,我欢喜道:“天热,咱们都脱了大衣裳才好。”
袭人笑着说:“你要脱你脱,我们还要轮流安席呢。”
安席,这是一种祝寿礼仪。我连忙拒绝:“这一安就安到五更天了。你知道我最怕这些俗套子,在外人面前不得已的,这会子还怄我就不好了。”
晴雯乐得省事,嘻嘻笑道:“依你!”
一时间,大家都去卸妆脱衣,头发随便一绑,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短袖,一条单裤。
等大家都落座后,袭人一一为大家面前的酒杯倒上酒,然后对我说:“虽不安席,但要吃我们每人一杯酒吧!”说完不由分说,喂了我一杯酒。
大家听了,也纷纷笑着举起酒杯,争先恐后喂我喝酒,我一一喝下。
喝完她们的酒后,我说:“咱们也该行个令才好玩。”
袭人说:“斯文写的才好,别大呼小叫,让人听见。然后我们也不识字,可不要那些文的。”
麝月说:“拿骰子我们抢红吧!”
我觉得没趣,说:“不好,咱们占花名才好。”
晴雯拍手兴奋地说:“正是,我早就想玩这个了。”
袭人说:“这虽然好玩,可是人少了也没趣。”
秋纹说:“依我看,咱们悄悄的把宝姑娘、云姑娘、林姑娘请来玩一回,到二更天再睡不迟。”
袭人有些担心:“又开门合户的闹,要是被巡夜的看到了咋办。”
我说:“怕什么,咱们三姑娘也吃酒,我们也请她来,还有琴姑娘。”
既然三妹探春请了,那么二姐迎春、四妹惜春也要请,还有李纨。那干脆全都请来。
说干就干,大家分头行动。宝钗说夜深了,林妹妹说身体不大舒服,但都被我们一一强请了来。探春听了倒是十分兴奋,她主动去请了李纨。
宝钗带来了宝琴和湘云,迎春和岫烟一起来了,袭人又死活拉来了香菱。惜春被晴雯接来到门口后,惜春吩咐她自己的丫鬟自行回去。
等人齐了,一张桌子不够用,袭人又带着丫鬟们七手八脚又拼了一张桌子上炕,方才坐得下。
我忙让位置给黛玉:“林妹妹怕冷,过来这边靠板壁坐。”我请林妹妹过来,又拿个靠垫给她。
我看着大家都坐好,扫视一圈,心中美滋滋的,今晚不知道能不能疯起来。
除了我的四位丫鬟袭人、晴雯、秋纹、麝月,还有二姐贾迎春、三妹贾探春、四妹贾惜春、表姐薛宝钗、表面林黛玉、大嫂子李纨,表妹史湘云,还有外客薛宝琴、邢岫烟、香菱。
美中不足的是,凤姐姐王熙凤不能来,她有身孕,所以平儿姐姐也不能来,况且她们都住在府内,不方便去叫。
晴雯拿来一个竹雕的签筒来,里面装着各种花名签子。又拿来骰子,掷一下点数。点数是5,是宝钗。
宝钗笑了:“我先抓?不知道会抓出个什么来。”说着取过签筒,摇了摇,随便抽了一根。
大家一看,只见签子上面画着一朵牡丹花,提着“艳冠群芳”四个字,下面又写着一行字:“在席共贺一杯,此为群芳之冠,随意命人,不拘诗词雅谑。”
随意命人?这也倒也有真心话大冒险的意思。
于是,大家一起举杯共贺了一杯。宝钗发令:“晴雯唱一曲给我们听吧。”
当晴雯准备唱祝寿曲时,被大家打住:“快打回去,这会子还用你来上寿,挑你拿手的来。”
半首歌下来,我听得要醉了。晴雯人长得漂亮,针线活也好,没想到歌也唱的十分好听。
接下来,宝钗掷点数。点数是十六,数到探春。探春随手抽了一根签子,看后立马丢在地下,红了脸:“这东西不好,不该行这令。”
袭人捡起来,大家一看,签子上画着一朵杏花,写着:“得此签者,必得贵婿,大家恭贺一杯,共饮一杯。
李纨笑道:“我说是什么呢。我们家已经有了个王妃(皇妃贾元春),难道你也是王妃不成?大喜!大喜!”
李纨说完,让大家一起来敬探春。探春哪里肯喝,于是就被姐妹们拉着强行灌了两杯。
喝完酒,探春掷点数。19点,是李纨。
李纨抽出一根签,写着:“自饮一杯,下家掷骰。”
李纨喝了一杯酒,把骰子递给她的下家林妹妹。林妹妹掷的点数数到湘云,湘云抽出一根签,题字是:“只恐夜深花睡去。”
林妹妹笑了:“‘夜深’两个字改成‘石凉’就好了。”姐妹们一听纷纷笑得前俯后仰,都听出来了她在打趣湘云白天睡花丛的事。
湘云不甘示弱,指着我柜子上的小船摆件说:“快坐上船回家去吧,快别多嘴了。”
姐妹又笑得花枝乱颤。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林妹妹傻笑。
应该是刚才请她们时,姐妹们都已经换好睡衣顺便睡觉。然后就只是随便披个外套就过来了。现在玩热了,玩嗨了,个个都把外套脱了,只穿着单衣。胸前美峰轮廓清晰可见,动作见,弹跳颤动,令人血脉膨胀。
湘云且看签注:“得此签者不必饮酒,只令上下两家各饮一杯。”湘云拍手叫好:“阿弥陀佛,真真好签!”
她坐在我和林妹妹中间,她的上家和下家就是我和林妹妹。于是我和林妹妹只好一起喝了一杯酒。
我看着得意忘形的湘云,忍不住伸手在桌子下偷偷掐一下她的大腿。湘云哪里肯吃亏,立马伸手回掐了过来。
不过,她刚好摸到了我的jī巴,然后意乱情迷地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的jī巴,轻轻捏着。
我也摸向她的大腿,隔着裤子揉按她的嫩鲍。
姐妹们并未发现我们俩的小动作,继续喝酒行令,你一杯我一杯,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