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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对于童心妙宣告自己已经有论及婚嫁的男友了,凌非的反应正是迎面抛回来这么一句。
童心妙只得又深吸了一口气。
“什么叫做胡说?我有男朋友是那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吗?”她说完才自觉受到侮辱,双颊不禁鼓了起来。
凌非的反应则是嗤之以鼻。
“你不要编出这种无聊的借口,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有没有男朋友。”
这回,童心妙感觉受到“严重”的侮辱。
“你凭什么这么说?就算我不像你那般阅人无数”
“谁阅人无数了?”凌非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你不是挺得意的吗?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我有没有男朋友,不瞒你说我才是铁口直断呢,我敢打赌你根本就是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根本不知道何谓爱情。”
凌非一时无语,脸也微微泛红。
“你用不着为这种事情生气,我对那些女的没一个是认真的。”最后他说。
“想象得到,你跟不是你女朋友的人都可以搂过来亲过去不是吗?”
“你真的在生气?”凌非自己下了结论。“在找到你之后我就没有再跟那些女人来往了。”
“什么找到?我们是偶然在路边碰到的吧?”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没找过你吗?”凌非不耐道。“是真的,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
童心妙一听后退了两大步。
“别搞错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女人。”她嚷。
“你要闹别扭闹到什么时候?”
童心妙这才明白凌非根本就没有接受她的说法,他确信会拥有她,把她从刚才到现在所说的都当作是借口、是闹别扭。
是她用词不当呢?还是她态度不够坚决?
“我再说一次,凌非,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有要好的男朋友了,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这么说够坚定了吧?
“你从哪里找来的充数的?”
“充数的?”童心妙握起拳头。“你简直不可理喻!信不信由你,我不想再多说了。”她说着迳自走向沙发并坐下。
凌非沉默了许久,也端详了她许久。
“是不是真的?你有男朋友的事。”之后他问。
“我都说要介绍你们认识了啊!”童心妙马上道,却不敢抬头看他。
大厅一阵寂静,而后凌非开口了:“那就介绍我们认识吧!这个星期我比较忙,忙完后我会跟你联络。我走了,你记得锁好门。”他说着转身往大门走去。
“等等!”童心妙不由自主唤住他。“你又要忙功课又要忙工作的,不会太累吗?”
凌非转身凝视她,半晌后说道:“你绝对是属于我的。”
他走后,童心妙莫名其妙地掉了一缸子眼泪。
“梅兰。”又失眠了一整夜,一早童心妙就拨了好友的行动电话。
“早安,妙妙,起这么早啊?要不是有小孩子在旁边吵,我还真想多睡个几十分钟呢!”
听着好友谈笑风生,童心妙忍不住呻吟道:“怎么办?我想我已经不行了。”
“怎么了?一大早就要死不活的。”梅兰问。
“我又失眠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未老先衰,房屋贷款还没付清前我就会失去工作能力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啊?最近你不是挺好的吗?轻轻松松的,也和小张出去吃了几回饭。”
“正所谓好景不常,凌非出现了。”
“咦?这么说来,小张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你为什么这么兴奋?你究竟能不能了解我的辛苦?”
“我是替小张高兴,你也知道他是临时演员,最期待的就是自己的演技能受到肯定。”
“很高兴你们都把我的事当笑话看。”童心妙咕哝着。
“你少污蔑我,我什么时候嘲笑过你了?”
“背地里你一定觉得我是庸人自扰吧?”
“这点我不否认,我也当着你面要你别理会那个老女人不是吗?”
“阿姨真的很反对我跟凌非来往,她非常恨我的样子。”
“哟!这么说你其实很想跟凌非来往喽?”
“我指的是姐弟或朋友间的正常交往。”
“不管是哪一种来往,何必去理会一个变态的老女人。”梅兰忽然压低了声音:“糟糕!我婆婆在瞪我了,她八成以为我说的变态老女人指的是她。”
“你这么降低音量岂不是更可疑?”童心妙提醒她。
“可疑就可疑,横竖她成天都把我当间谍看,我习惯了。”
“算了,”童心妙叹息。“跟你抱怨也没有用,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电话烦你。”
“别这么说,倒是你今天上班吗?你不是一夜没睡?”
“没睡也得上班啊,再请假这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
“健康最重要。”梅兰对她说,童心妙想起自己也曾嘱咐过凌非要注意身子,不由又轻叹了声。
“我会吞一颗综合维他命,没事的。”她说。
“你要是昏过去可就糟糕了,这么快又要以照顾你的理由外宿你家,我那个好好老公也会皱眉头的。”梅兰则回了她这么几句。
结果竟然不幸被陈梅兰说中,童心妙在百货公司倒下了。倒也不是说太累昏了过去,而是在打瞌睡时手没搭好,额头撞上了展示柜,就这么姿态可笑地摔倒在地。
首先赶过来的就是陈梅兰,她在弄清楚状况后便指示童心妙装死。
“快合上眼睛,否则你就要一辈子背负因为打瞌睡不慎而差点摔死的可耻包袱了。”
“我的裙子我的裙子翻到大腿上了。”童心妙不敢乱动,甚至不敢伸手去摸疼痛的额头。
“还没看见内裤啦!不要去拉比较有真实感。”梅兰这么说,然后楼长就过来了。
“童心妙昏倒了,她好象吃了不洁的食物,拉了一整天,大概是虚脱了吧!”
侧躺在地的童心妙听着梅兰跟楼长解释,真想睁开眼睛好好说一说她。
这个梅兰,难道就不能编个比较上得了台面的理由吗?对她老公这么说,对楼长也是这么说,老是说她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泄,她可是未婚女性耶!这么一来还嫁得出去吗?
之后楼长说要打电话叫救护车,童心妙就在陈梅兰使劲掐了她的大腿后倏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要不要紧啊?”楼长问,向来严肃的脸上难得地写着关心,令童心妙心生歉疚。
“我不要紧,只是头有点昏。”是被玻璃柜撞的,她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此时正是正午用餐时间,零星的客人都集中在餐饮楼层,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最后楼长决定童心妙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于是紧急从服饰公司调来固定代班,还体贴地替她叫好了计程车。
“回去好好睡个觉,下班后我会去看你。”梅兰低声对她说,伸手将她推进计程车里。
短短的路程还搭计程车,这太奢侈、太浪费了。
童心妙一路上都在盯着计程车计费表,到家后要掏钱付车资时,她觉得心比她的额头还要痛上几分。
童心妙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经过数秒她已经昏昏欲睡,于是勉强撑起身子打算爬上阁楼她的卧室好好睡一觉,电话铃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了。
爬了两个阶梯的她只得又回到客厅接起电话。
“喂,请问找哪位?”这里就只住了她一个人,还这么问实在有点蠢,不过梅兰说这样子可以制造她并非独居的假象。
“请问童心妙小姐在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
她皱着眉:“我就是,请问你”“敝姓林,是凌非的朋友”
童心妙没等他说完就担心问道:“凌非怎么了吗?他出了什么事了?”
“是有一点小事,不过没什么大碍。”
“他受伤了?”
“呃稍微。”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去。”童心妙抄下地址,摔下电话抓起皮包冲出门去。
她又拦了计程车前往目的地,这回路途较远,只怕要花两、三倍的车资。此时童心妙心疼得呼吸困难,早已忘了她额头上那个隐隐作痛的肿包。
下了车后依着住址找到的地方,童心妙按了门铃,静静等候并打量着这栋老旧的建筑物。
凌非在这里做什么呢?他受伤了不是吗?为什么没有上医院去治疗呢?
大门“啪”地一声开了,对讲机传来方才打电话给她那个男子的声音。
“请上来。”
于是,童心妙爬楼梯上楼,平时缺乏运动的她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但总算是来到了住址所示的楼层,以木板简单的隔间显示这是一间出租公寓。
她停在一扇微开的门前,伸手轻敲了敲。
“请问”
“啊,童小姐吗?请进,请进。”
童心妙推门而入,一位长相斯文的男子迎了上来。
“不好意思就这么把你找来。我是凌非的同事,敝姓林,林文和。”
童心妙伸手与他握了握,随即问道:“凌非呢?他还好吧?”
林文和指指被塑胶衣橱挡住的床。
“他睡了。”他说:“我等会还有杂志的拍摄工作,不能久留,而他的手机电话簿里又只有你的名字,所以只好麻烦你跑一趟。”
“只有我的名字?”童心妙喃喃自语。
“是啊,那家伙从来不去记女孩子电话,你对他而言肯定很特别。”林文和微笑着说。
“啊!”发现对方误会了,童心妙摇头道:“我不是其实我是凌非的远房表姊。”她说了个最相近的谎言。
“是这样啊!我还以他终于动了凡心,不再游戏人间了呢。”
童心妙回以勉强的一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伤严重吗?”她问。
林文和皱起眉。
“凌非喝了酒,差点误了今天早上的拍摄工作,然后又跟工作人员起了冲突,就这么打了起来。总共有三个人挂彩,不过还好,都不是很严重。”他说。
“怎么会这样呢?凌非他他经常喝酒吗?”童心妙忧心问。
林文和摇头说:“有工作时他是不喝酒的,我从没见他耽误过拍摄工作。”
“那为什么”
“我也搞不懂。”林文和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凌非就麻烦你好吗?他说头痛,我硬逼他吃了藥,接着他就睡着了。”
“我知道了,我会照顾他。”童心妙微笑对林文和说:“谢谢你,林先生,谢谢你送凌非回来,他一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林文和挥挥手。
“用不着客气,我跟凌非是好哥儿们,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凌非醒来要他打个电话给我,我先回拍摄现场探探状况,我想没什么事啦,毕竟凌非在这一行是数一数二的,公司绝不会开除他的。”
林文和走后,童心妙到床边看了看犹在沉睡的凌非,然后放下皮包,自然而然地收拾起屋里的一片凌乱。
怎么说呢?她没想过凌非会住在这样的地方,木板隔间的小房间,塑胶衣橱和一张床垫,卫浴设备显然得和其它人共享,如果他从事的是收入不差的模特儿工作,应该有能力住在更好的房子啊!
将几个空了的泡面碗装进垃圾袋里,童心妙不由一阵心疼,虽然她和现在的凌非就像陌生人一样对彼此没什么了解,她仍不愿见到亲人般的他过这种似乎颇为辛苦的生活。
要兼顾课业和工作,要自己负担学杂费和生活费,这对他而言或许还是太勉强了。
边想着一些琐事边用湿抹布擦着桌子和地砖,一个小时过后,小小的房间看起来已经干净多了。
童心妙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揉着酸痛的腰,然后转过头去看看床上的凌非,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侧着身子躺在那儿盯着她看。
“我吵醒你了?”童心妙站起来走向他。“怎么样?头还疼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凌非问。
“你那位姓林的朋友找我来的。”
凌非一听连声咒骂:“多管闲事的家伙!”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也是关心你啊!”“他哪里来你的电话?”
“听说在你手机里找到的。”
又是一连串不堪入耳的三字经,童心妙皱起眉说:“你嘴巴不能干净点吗?我听了都要脸红了。”
“你不用来的,我根本没什么事。”他说。
“没事才怪,瞧你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破皮了,除了这个还有其它的伤吗?”童心妙说着掀起他身上的薄被就要检查。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凌非试图阻上,然而被子已经早一步被掀开了,一双纤纤小手在他身上摸过来找过去的,让他几次都倒抽了口气。
童心妙还是摸个不停,直到不小心扫到一个“异物”才触电似地抽回手来。
“呃你好象精神不错。”她清清喉咙说,尴尬得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凌非狠狠瞪了她一眼,此刻的他不仅头疼、伤口疼,连“那里”都疼得很,而那种疼可不是吞颗止痛藥就能解决的,她到底懂不懂?
凌非愈想愈是恼怒,干脆转过身对着墙壁生起闷气来了。
童心妙只当他害羞了,心想着身为姐姐的自己或许应该说些话安慰安慰他,可是她对这方面的事没什么概念,要是说错了话岂不是弄巧成拙?
她跪坐在床垫旁边左思右想,烦恼了许久还没有个结论,反倒是一室的寂静令凌非误以为童心妙已经走了,心里一急,转身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等他发现她其实还蹲那里在已经来不及了,凌非的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就往童心妙身上倒,这么一来,两个人都会撞上衣橱,于是凌非凭藉他灵活的运动神经,拉着童心妙将她拉向一旁。
如此一来,两个人虽然还是倒在地上,却避开了塑胶衣橱,而且童心妙没有被他高大的身子压在下头,反而是半躺在他身上,鼻尖距离他的嘴只有短短的几公分远。
“啊!对对不起!”童心妙挣扎着想站起来,结果却只是在凌非身上摩蹭而已,凌非忍了又忍,最后不得不呻吟着抓住她低吼:“拜托你别再动了,我可不是石头做的。”
“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起来。”童心妙拨了拨掉落在额前的头发。“你是病人,我这么压着你一定很不舒服。”
“很不错的感觉。”凌非说道。
“啊?”童心妙不解地眨眨眼。
“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凌非说着将她压回他身上。
“凌非!”
“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他在她耳际低语,之后以舌尖轻舔她的耳垂。
“凌非!”童心妙彷佛忘记了其它的词汇,只会呼唤他的名字。“凌非!”
“我该喊你什么?”凌非以沙哑的声音问。“心妙?还是妙妙?”
“你一直都喊我姐姐的。”她也哑着声音说。
“不了。”凌非将唇移向她的唇。“再也不了。”他吻了她,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还要炽热的吻。
童心妙醒过来时正躺在凌非那张单人床垫上,即使是背对着,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凌非就躺在她身后,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搁在她的腰际。
用不着那散落一地的衣物提醒,她也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或许该说她让凌非对她做了什么。她没有推开他,任由他吻她、碰触她,她把自己给了他,却不觉得后悔,这是为什么?
直到悄悄离开了凌非的住处,童心妙还在想着,此时夜也深了,已经没有公车可搭的她只能又一次搭乘计程车返家。
计程车上播放着旋律优美的歌曲,女歌手动人的嗓音彷佛唱出了她的心情,令她的心微微绞痛,无奈她对流行歌曲没有研究,完全不知道这是首什么歌,唱歌的又是什么人。
岸过车资下了车,这回童心妙连心疼的感觉都没了,她人懒懒的,脑袋空空的,甚至没看见好友梅兰正在对街她住处的大门口对她猛招手。
她穿过马路,闪过了两辆车子,这才看见梅兰。童心妙眨眨眼,颇为诧异地问:“梅兰?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敢问呢,我差点要报警了。”梅兰在大门边跳脚,这种幼稚行为她可是结婚后就不曾再做过。
“报警?”童心妙还是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你门没锁就出去了?”梅兰咬拉着她。“我进屋去找了个半死,甚至连冰箱冷冻库都找过了。”
“你找什么啊?”
“找你啊,小姐。”梅兰咬牙道。
童心妙闭了闭眼睛。
“拜托!我怎么会躲在那种地方。”
“那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啊?”
“啊什么啊?你少给我装傻咦?”梅兰突然嚷道:“你在哭耶!妙妙,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我?我什么时候哭了?”
梅兰伸手碰触她的脸颊。
“哪,又没有下雨,你脸上这是什么?不就是眼泪吗?”她说。
“咦?是吗?”童心妙也伸手去摸了摸脸颊。“真的耶,湿湿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怎么回事?变得傻呼呼的。”梅兰拉着她往里走。“走,我们先进屋里去。”
进屋后,梅兰倒了杯水给她喝,也不再问她什么,就这么静静坐在一旁陪她。
后来是童心妙先开口说:“对不起,梅兰,让你担心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没有把门锁上。”
梅兰轻叹道:“你今天不是撞到头了吗?我从百货公司打电话过来没有人接,我还以为你睡得太沉了,谁知道下了班过来竟然找不到你,门又没锁,我真的差点就要报警了。”
“对不起。”童心妙又说。“你又跟老公说谎了?这么晚还不回去没关系吗?”
“这回说的是实话,我说那个麻烦的朋友失踪了。”
童心妙笑说:“你老公一定很受不了我。”
“谁理他?你没事就好。”
“其实我也很受不了我自己。”童心妙低下头。“怎么会有像我这样的人呢?梅兰。”
梅兰皱眉回说:“我觉得你没什么不好啊!你怎么了?心情很差的样子,是不是那个老女人又来烦你了?”
“什么老女人?”童心妙抬起头问。
“就是你阿姨,凌非的妈。”
“别喊她老女人啦,阿姨的年纪也不是很大。”
“你就是这副软心肠,怪不得会被人欺负。”
童心妙一听长叹了声:“怎么办?我真的被欺负了。”
“这有什么?反正你应该也已经习惯了。”梅兰忽然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并抖着声音再问:“你我说妙妙,你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你想的是什么意思?”童心妙头都不抬地问道。
“我难以启齿。”梅兰说。
“那大概就是了吧!”童心妙头都要藏到桌下去了。
“什么!?”梅兰跳起来。“你被强暴了?喂!这跟欺负可不一样,很严重的。”
“不是,不是啦!”童心妙拼命挥着手。“你想太多了,什么强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梅兰眯起眼睛直盯着她瞧。
“不是这样吗?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还是百货公司我们那个楼层里唯一一个处女?”
童心妙只敢看着地板跟天花板。
梅兰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
“谁?谁是孩子的爸爸?”她扶着沙发问:“这个你知道吧?啊?你应该知道吧?”
“孩孩子?”童心妙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啊?我又没有怀孕。”
“有没有还是未知数呢!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倒霉鬼最容易中奖了。”
“你别吓我。”
“谁吓你了?我问你,那家伙戴了套子没有?”
“套子?”童心妙一脸茫然。
梅兰一拍额头嚷道:“你不是被强暴?这么说来是自愿的喽?没有经验也该有点常识嘛,怎么可以不做预防措施呢?”
气氛正紧张时,电话铃忽然响起,童心妙还来不及反应,梅兰已经跳起来冷冷道:“是那个不戴套子的家伙吧?我来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