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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天天把自己当成女人使用的混帐王八蛋!看到那人,孙志的眼光缩了缩,菊花控制不住的隐隐作痛,当即转开眼只去看别人。
和落部其它的人一样,这群野男人差不多同样赤-身-裸-体。只是为了打猎的方便和保护身体,每个男性猎手都在腰间系有一个皮套子,把阴-茎连同阴囊一起装进去保护自己,再把装着它的皮绳系在腰间。这样的道具孙志新隐约在地理杂志上见过,非洲土著仍有人穿戴它,有个名称叫做阴-茎鞘,用途就是像护剑鞘一样,为了在搏斗中避免伤到要害,把男人的长枪装到这个玩意儿里去。
仅这个东西,也是出外才戴上,回到营地就脱下来,仍然是满地的自然天体。孙志新知道,因为这东西以目前的工艺来说制做不易,他们只得这样。而做为首领,打头的男人装备要豪华许多,里面不仅有阴-茎鞘保护,外面还多出一个小皮裙。那人□的器物本就生得巨大,多出一个鞘套后再围上皮裙,男性□便将皮裙顶得高高凸起。孙志新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可是亲身体验那根巨物的威力,当下只觉得屁股又在隐隐作痛,只恨不得拨腿就逃跑。
当然,这个念头仅是冒了一下,孙志新就老实了。不是他不想跑啊,而是当真跑不了啊……这鬼地方逃出去根本就没有办法生存,完全不一样的时空让对啥都是一把瞎的孙志新纵然懂野外求生的技能也依然无用武之地。他见过一次野兽冲击营地时的搏斗,那种真正的生死相搏让孙志新这颗伪温室的花朵惊得两股战战,一心想冲上去帮忙,可到战斗最后也没能挪动脚。那一役,伤六人,残一人,亡两人。伤者六人中又由于治疗条件的原因又死去三人。平生头一次面临真正的死亡,还是那么近的距离,那种残酷血腥的残肢断骨场面彻底浇息了孙志新并不多的勇气。
要逃,也是以后,等自己强大起来有能力生存下去再说,并不是现在。
说来也诡异,仅孙志新有幸见到的野兽就比原来的时空要体型巨大得多,伤害力也巨大得多。这里的人类为了和强大的野兽对抗并生存,进化得也是体型高大。部落里身高达到一米九的猛男比比皆是,首领更是强中之强,整个身体精壮高大,充满了阳刚与力量的混和美感。
照说孙志新也不矮,又因为喜欢户外活动而生得健壮结实。可他那前世还算高的178身高放到这里来和这些野男人一比,就是活活的小巫见大巫。这里的女人都有这样的身高,又粗壮健硕得很,孙志新站到人群里反而显得娇小玲珑。
帐蓬外,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男性猎人都摘下了自己胯间的鞘套,仔细的收藏起来,此时赤-裸着身体正大刀阔斧的分割猎物进行分配。一眼望过去,女人们肉球摇摆不停,男人们□甩荡不断,满眼都是巨球硕根,充满原始粗野的味道。孙志新闭眼又睁眼,再闭眼睁眼,丧气的想自己为什么不长满针眼?得,就当这是大型的天体浴场吧……
今天的收获好像很丰富,所有人都很兴奋,整个分配工作花了老长时间。
许久之后首领带着大儿子回来,他肩上扛着一条鹿腿,大儿子肩上悬吊着一只野兔,一只山鸡模样的鸟类。
进来时男人瞅了孙志新一眼,孙志新抬起眼,毫不退缩的和他怒目相对。对这个天天骑自己的男人,孙志新又想杀了他,又想阉了他,总之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被孙志新一瞪,那男人不怒,反倒笑了,眼眸里波光流转,一点也不掩饰对孙志新的喜爱。他阳刚爽朗的笑声哈哈的在帐蓬里盛开,声音在广阔的胸腔里激荡共鸣,竟是十分伟岸好听。孙志便更怒,斗鸡一样死瞪着他。
那男人伸手进兽皮裙,随手扯下腰间的鞘套,布库把它收捡好,然后坐到男人粗腿上,两父子嘻嘻哈哈的说话。大儿子接手布库的工作,一边伸根木棍去陶锅里搅拌,一边拿一种轻视的眼光去打量孙志新。在他看来,孙志新这样不能出外打猎的年青男人就是部落的耻辱,偏偏父亲把他当成珍宝供着。
正在锅里搅来搅去的青年和首领长相有五分像,眉毛很深,气质比父亲还更加粗野,还多出一分年青气盛的跋扈骄纵。布库有时唤他作吉里卡,有时唤他作奥格,叫吉里卡的时候比奥格多,再听其它家庭有兄弟姐妹的互相之间的称呼,孙志新猜到奥格应该是他的名字,而吉里卡应该是哥哥的意思。
两父子在那里说话,布库咭咭的一直笑,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从胸腔里共鸣出来后像是优质的大提琴拉出来似的,对话内容孙志新倒是一个字都听不懂。虽然听不懂,看那对父子的神态,也能猜到述说的是今天打猎的过程。布库唤那男人时发音是很亲昵的帕帕,想来是爸爸的变声。在语言学上有个很奇怪的现像,就是各类语言唤母亲和父亲的口语都很接近,发音都类似于爸爸妈妈。比如说英语,口语里妈妈唤作Mama,爸爸唤作Papa,跟中文出奇的接近。想来这个时空也有类似的发音规则,孙志新一听就懂了。
闲话完毕就开饭,盛晚饭的家什可没陶锅那么高极,全是中间凹下去的石块,有天然的,也有打磨的,无论吃东西还是盛东西,都十分不方便,搞得汤汁横流,装与吃都是一片狼籍。起初只见得这种‘碗’孙志新就没吃东西的欲望,可后来饿得狠了,哪还能讲究这些?有吃有喝不饿死就福气,这句古话孙志新现在深有体会。
由于受不了变质食物煮制后的可怕气味,孙志新顶着奥格毫不掩饰的鄙视眼光闭着呼吸吃东西。心里恶毒的想,让你瞪,你慢慢瞪,老子就是要吃你猎回来的猎物。你老子天天奸我,这还是最起码的报复。等哪天时来运转,老子奸回你老子去,把你老子骑在身下,活活气死你!
晚饭便在这样不和谐的气氛下完成,男人挥手把两个儿子赶到隔壁的帐蓬里睡,自己对孙志新露出了带着欲望眼神。
孙志新眼皮一颤,跳起来就想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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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男子双打史前版01...
孙志新练过体术,本身又是户外运动爱好者,动作、体力不可谓不强,肢体反应也极为快速。可这些放到那男人面前,就跟小鸡似的,被那人一把便抓住。
孙志新低吼了一声,一记手锤击在那男人肋下,趁他吃痛后退时抬腿飞踢,一记侧甩腿毫不客气的甩向他额侧,连续的出击动作干净利落之极!孙志新练的是自由搏击,拳脚工夫先练过十段锦,后练咏春,对太极拳感兴趣后又改练太极。又因为室友的爱好练过泰国拳和跆拳道,这两种都是出手狠厉的技击,因此他出手时相当的狠辣。
男人肋下受了一记重击,深褐色的眸色变得更深。孙志新错估了这种野男人天性里的野性,受到攻击,他们的欲望只会更甚!
孙志新哪晓得这些,屁股感觉到威胁,做为男人的本能的就是主动出击。他这人又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货色,较量了几十天从来都赢不了,可心里就是没有气馁过。要想骑老子?先他妈打过了再说!
当下一记肘击得手,身体毫不停歇,重心往下移,右肩顶出,太极里的肩挂技巧如行云流水一般击发。待肩头撞实,双肘闪电般的后击,如若击中了,再强的人肋巴骨也得断。
见孙志新近手搏斗,各式各样的精妙技能如同流水一般的泄出,自己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男人眼里闪过惊异的不已的眼光,以不变应万变只用自己强大的力量和强悍的身体与他周旋。
所谓一力降十会,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技巧的妙用就会被强力压制。男人的力量和孙志新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对于孙志新来说,他的力量就达到了一力降十会的阶位。
眼见得孙志新一通连续技能发完后又是抬足一记狠厉的飞踢,足尖正对自己的太阳穴,正是毫不留情的打法。那男人眼光一暗,心里怒气滋生,敏捷的挥手直击,拳头重重击在孙志新的腿上,力度之大,让孙志新感觉就像是脚断了一般。
孙志新不是那种受挫便要退的人,不仅不退,反而用剧痛的那只脚支撑住自己,揉身而上,一记膝撞恶狠狠顶向男人的小腹。如若是被他顶中了,不残也要晕半天。
男人抬手压住孙志新的膝盖,一记勾拳自上而上捣在孙志新的肚子。腹部传来的巨痛让孙志新眼前一黑,晚饭都差点喷出来。
几下兔起鹘落的搏斗,加上以前的许多晚的较量,孙志新知道这男人的自己无法力敌,当即一错步划开身体,转身又迅速倒扑回来,趁那男人被自己前几式连续技击打得身体出现短暂的麻木不灵活时拼命寻找机会。这种负面技击状态叫做硬直,通过连续的防御击破手段大幅度下降对手的反击能力,从而寻找破绽施展更加厉害的后着。
此时孙志新正从下三路踢出一记狠毒的撩阴腿,那男人正双手下格档,上半部一片空虚毫无防备。就是现在!孙志新足下发力,灵活得如同狸猫一样从男人的臂下钻过,一举将手里的暗藏的石片压在他颈侧,压低声音喝道:“滚开!”
那男人颈侧受压,全身的动作嘎然而止,只拿一双变得更加幽深的眼光盯着孙志新看。眼里有受制的怒火,更多的是一种孙志新看不懂,可看了后会觉得胆颤心寒的东西。
“@#$^#$%.”男人道,然后根本不理颈间的石处,霍然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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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到孙志新以前,男人从来没有见到孙志新这样的男性。穿着奇怪的衣服不说,全身上下的皮肤晶莹细腻,摸着竟比族里最美丽动人的女性还要好。还有他身上其它的奇怪东西,他全都没有见过,一个个精致无比,半点也看不出有什么用处。就像他现在还套在左手腕上的东西,精致到神奇,谁也不能把它摘下来,除非砍断手腕。
男性在他印象里,只有两种身份,亲人、族人、同伴。前两种他必须去保护他们,是义务更是责任所在;后一种则是同生共死一起战斗的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的第三种。可孙志新出现了,这便在他眼前出现在第三种男人。
他并不喜欢男人,也不像族里其它的男性因为女性稀少找不到妻子而不得不寻找其它的男性结为弟亲。身处这样的环境,一个人很难生存,一个人也无法排除孤单寂寞。因此几乎所有的部落都以家庭为单位生活,形单影只的独行客必然活不长久。
妻子故去后他不是没想过重新找个女人重组一个家庭,可半途被突然出现的孙志新破坏了。依据族里的法则,破坏者就必须来承担被他破坏的东西,替代他准备去结亲的女人。
男人只对女人有兴趣,对男人半点兴趣也无。虽然他对那女人性趣也不大,只想找个人组建家庭,好在自己外狩猎时照顾家人,可因为对男人无爱,所以他对让孙志新来代替他破坏掉的事结弟亲这件事排斥得很。原本是想着这个人出现得诡异,来历不凡,兴许能成为部族的强力助力才带了回来。
随后也证明了他的猜测是对的,智者很肯定的表达了对他的另眼相看,不但指出孙志新可能会带来部族的巨变,更要求做为酋长的他必须不计一切代价将孙志新留在部族中。这个留还不是普通的留,必须把他紧紧的和族长拴在一起。也就是说,孙志新必须得成为族长的弟亲。至于结拜这回事,估计那时代没有,连智者都想不到还可以结拜,当然就只有结亲了。还必须和族长结,找个族内女子嫁给毕达拉察阿苏都不行。如是虽然还是联姻,但不是和族长联姻,个中差别,想想就能明白。
可他的本意只想让他融入自己的族群,让他成为自己的同伴,半点也没想过要结弟亲。只是因为族里智者的安排,他必须得和这名男了结成弟亲,从此一起生活。年老的智者说,必须和他结成弟亲,善待他,才能让部族过上好日子,因为他是毕达阿察拉苏,意义是天神赐与的人,又叫做天上落下来的人。毕达阿察拉苏是个古老的传说,这名天神赐与的人只要出现在哪个部族,哪个部族从此就会变得繁荣昌盛。为此,必须得把这名毕达阿察拉苏永远留在部族。
不过,传说没说过毕达拉察阿苏是男性还是女性,很不幸这天下掉来的是个把的,更不幸的是还让目前是酋长的自己摊上了这个祸害。
而对于自己的部族来说,要善待他,还要永远留住他,结为弟亲就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自己的妻子已经去世,酋长之妻的位置一直空着,毕达阿察拉苏正好可以填补这个位置。众所周知,族里最牢固的关系就是亲人关系,永远牢不可破,弟亲也是其中的一种。自己与他不是父子兄弟,只能结成弟亲。
对这件事,男子起初厌恶痛恨。他只喜欢女性,不喜欢男性,从来不想和谁结成弟亲。可他是族长,无论做哪件事都要从部族的存亡这个观点出发,智者的话则指导着整个部族的方向,所以他不得不接受,把这个毕达拉察阿苏摆上酋长之妻的位置,从此结成弟亲,永远不得改变。为此,他还不得不忍着厌恶,向族里的弟亲家庭学习男性之间的技巧,用以取悦这位毕达拉察阿苏。也就是说,为了让孙志新留下,并能够喜欢上自己以及自己的部族,从此在这里生活为部族的生存而努力,能够放低身段所做的一切,男人都做了。
男人以为自己这样努力取悦他,这位毕达阿察拉苏就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为着部族的生存而努力。可事与愿违,毕达阿察拉苏不仅讨厌他,更讨厌男子之间的亲近。
换了别人,或许还可以借机而退,可自己不行。更想到智者的话,还有另一个部族的人也在对毕达拉察阿苏虎视眈眈,若不是自己先下手为强,说不定毕达阿察拉苏已经被掳去了别的部族。所以,再心里不愿意,男人还是在毕达拉察阿苏到达的头一晚就将他就地正法。这个举动就是宣布所有权,打上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强行将这人归为自己族群的毕达阿察拉苏。
在没和他亲近之前,男人极端反感男性之间的亲近行为。他以为自己以后不得不和毕达拉察阿苏的生活将会成为地狱,每天都压抑自己的本性去委屈的取悦他。但实际的情况上他只品尝了毕达拉察阿苏一次后就迷上了他,随后越陷越深。
毕达拉察阿苏和他想像的完全不同,也不像智者也说的那样柔弱不堪。他确实不如族里的男人强壮,需要保护,但这不意味着他很柔弱。相反的,他很危险,有种隐藏着的强大,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潜藏的锋利割伤。每天想和他亲近,都成了一次危险的生死较量。
雄性这种生物便是这样,对头越强大,越是能兴起他更加强大的征服欲服。每次一看到毕业拉察阿苏因不屈而愤怒着的晶亮眼睛,男人就想把他压在身体下,去亲吻他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睛,安静时漆黑如夜空,装满了无尽的神秘,又晶亮着,像是星辰全落了进去,满眼的星光。而愤怒时又像他曾经见过的最珍贵的宝石,又比宝石更美丽灿烂,有着宝石没有的无穷生命活力,让人想私藏,想独吞,遮起来不让别人看见。
毕达拉察阿苏,果然是天神赐与的男子,真真与众不同!
男人的心态慢慢的就变了,一颗心沦落在毕达拉察阿苏身上,到后头竟是庆幸听从了智者的话,结下弟亲,绑住这个天神赐与的男子不让他离开。
只是,这个毕达拉察阿苏可不是那么好取悦的。送给他美丽的花朵,他不屑一顾的掷回你脸上;给他最肥美的肉食,他吃得双眉紧皱,说跟吃毒药似的,男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取悦他,觉得要想让他笑一笑比取悦自己见过的最美丽的女性还要难。可他知道不能让他从自己手里溜走,无论是做为毕达阿察拉苏,还是自己的弟亲,他彻底的迷上了他。他的毕达拉察阿苏就像一枚长满了锐剌的荆棘果,剌有剧毒,危险无比。可剥掉了外皮的保护后,中间果肉却是世间最美的美味,只需尝过一次,就会上瘾戒不掉。
便在较量与较量之间,在征服与征服之间,在危险的求欢搏斗里,一步步陷得越来越深。他每次都是身体赢了,心灵则输到了底。在这输与赢的拉锯里男人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死,都不能让他离开,这是他的珍宝!
不得已,他只能用强,强留毕达阿察拉苏,为部族的生存,更为了自己现在一看到他就高涨的欲望。一想到他被压在自己身下时的低吟,还有那和女性完全不同的火热□肉体,男人忍不住就要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