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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嬷嬷没有阻拦黄宁哥儿的动作,站到了一旁,半夜顾晨回来将结果告诉他和黄宁时,他也吓了一大跳,尽管知道对上赵家人顾晨的手段绝不会轻,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干脆狠辣,但在惊讶之余又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意升起,如果当年他也有这么股狠劲,是不是什么都不怕了,也不会被人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何况赵家人是罪有应得,连肚子里的一共四条人命,都葬送在赵家人手上,现在的赵家比过去更加猖狂了,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事!
黄宁一直哭到了天亮,天亮后才稍微睡了会儿,没过多久又醒来,就挣扎着要起来感谢顾晨帮他报了杀亲之仇。
因为顾晨回来后直接拍醒昏睡的人,告诉他他亲人都去了,他一把火连同赵家的那些人全都烧了,他嬷嬷过世前做主让他留在园子里做厨子了。
“咚咚咚……”黄宁用力磕了几个响头,磕得人差点又栽下去,抬起来,额前红通一片,加上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仍旧浮肿的脸颊,看上去要其凄惨,声音更是嘶哑得难听,“晨少爷,我黄宁以后这条命就是晨少爷的,晨少爷的大恩大德,黄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宁?”顾东一个哆嗦,像是察觉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姜嬷嬷无语地看了这个还搞不清状况的蠢货,说:“黄家的事是你主子三更半夜去干的,就为了替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找个厨子。”
顾东眼睛瞪得老大,终于想起昨晚郭亮肖恒屋里的动静,盯着两人看了好几眼,他以为这两人也跟着一起去杀人放火了,心说真是不够义气,居然没叫上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又回屋睡觉去了。
“起来吧,先把伤养好,顾东等下把常郎中叫过来替他看一下,伤好后就带他把身契办一下。”顾晨吩咐道。
顾东这样的待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的,对其他人也没兴趣跟精力去关注,还是身契来得简单。
姜嬷嬷把黄宁扶起来,顾东忙应了声,转身就去请常郎中过来,路上好一会儿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不过他还是没想通,为什么黄嬷嬷的孙子会求到他们这儿,少爷又怎么会乐意搭救,他不相信少爷就为了一个厨子半夜跑出去杀人放火的,少爷的行事虽与常人稍有不同,但有自己的原则底线。
在村里稍微打听了一下,他们不知道黄家还有一个人活着,都说黄家人全被烧死了,不过屋里还有其他几具不明身份的尸体,半夜那场火大得吓人,又刮着北风,于是位于下风口的邻居家也倒了大霉,准备过冬的一个柴堆都烧光了。
找到常郎中,顾东咂巴了两下嘴巴,没将自家少爷半夜跑出去杀人放火的事情说明,只说少爷救回来一个小哥儿,找常郎中看一看他身上的伤。
常郎中吹胡子瞪眼睛,拿顾东撒气说:“你家少爷自己不会看?他一出手还有我什么事?屁大点的事都要找我老头子!”
顾东陪小心,知道老郎中这是在徐家受了气没地方撒呢。
常郎中骂归骂,可还是提了药箱往园子里走,还不耐烦地催促顾东赶紧带路。
顾东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老人家连路都不认识了?不过还是认命地在前带路。
常生有顾晨的“开解”,加上最近村里村外也发生了不少事,让他心里敞亮了些,想想有两天没去园子里,又带上十几个鸡蛋往园子去。
要是被常郎中看到又得骂他这个孙儿心都被顾晨拐过去了,家里养的鸡蛋都送到顾晨嘴里了,他这个阿爷都排在了后面。
常郎中还没老眼昏花,常常在外出诊,谁家不认识,黄家的事因为死了人传得特别凶,就连他也听到了,心里还感慨世事无常,一家子好好地就去了呢,冷不丁地见到以为死了的人,就跟之前顾东一样吓得一哆嗦,差点将药箱给扔了。
“这……是你家少爷晨哥儿救的?”
“是啊,少爷好心收留,以后就在咱园子里了。”顾东回道。
常郎中不响了,看小哥儿的情形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失火死人,他在外面见得多了,马上闭嘴不问,也不去探究什么,小哥儿能被顾晨救下留在园子里,对他来说是条活路。
把了脉开了方子,又多嘴劝了两句,无非不要郁积于心否则伤身之类的话,便离开了姜嬷嬷家去了园子,方子交给顾东去抓药。
出来正好碰到杨夫郎过来,眼看学堂年底要放假了,他和相公承诺的事情还没兑现,这段时间三儿的确认真了不少,还常向他二哥请教功课,不过就是时常提醒他们不要忘了答应过的事。
这不杨夫郎过来问顾晨拿主意了:“你说这小子真够让我跟他阿父操心的,你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请得了什么人教他习武,无非就是老猎户的耍把式,可真要让他学了又怕他不要命去山里,到时也不知道让他学了是好是坏了。”
自己儿子的性子自己知道,学了后肯定坐不住要往山里跑,三儿早就对顾晨时常往山里跑向往不已,可是三儿再怎么练也不可能练出晨哥儿的力气,有些东西那就是天生的,不是谁都有那个命。
“我这身本事杨小三学不了。”顾晨实话告诉杨夫郎,他将杨夫郎当比较亲近的人看待了,所以不会骗他。
杨夫郎听了也没失望,早就有的认知。
“不过我倒可以帮你问问,看人愿不愿意教,又能教多长时间。”顾晨想到肖恒和郭亮,后者这阵子一直在教顾东习武,院子里常听到顾江的嚎叫声,不过骆晋源说过,顾东已经过了最好的学武年龄,现在才开始只能增加下。体质有个自保能力。
让骆晋源堂堂虎威将军亲自教一个孩子那是不可能的,而肖恒郭亮也只是暂时在这里养伤,不是他能随意指派的,况且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离去的,习武贵在坚持,没人带领督促一个孩子能坚持得了多久。
“成,那就拜托晨哥儿了,能把那混小子应付过去就行了,我也不指望他有多大能耐。”杨夫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