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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点落伍了。”陈纪衡难得地虚心讨教,从身后拿出遥控器来,按下一个键,屏幕上立刻换上GV片,一群熊腰虎背的大汉围着一个吊起来的小白受桀桀怪笑——感情他这个DVD还是三碟连放那种。
这下孙建军放松多了,睁大眼睛:“这个我没看过呀,什么名?挺好,小日本的吧?哈哈,人多好,一前一后的,哈哈……”正说着,忽觉耳边一热,陈纪衡的鼻息喷过来,刺得人痒痒的。孙建军咽了一下,眼睛盯着屏幕,可怜的小白受被那么多人上下其手,口中呜咽求饶。
陈纪衡的手缓缓探进孙建军的衣领,在他左乳那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孙建军身上渐渐发热。
一个大汉分开小白受的臀瓣,一鼓作气顶了进去。小白受啊啊喊两声,皱紧眉头,身子被顶得前后摇晃,却被前面大汉按住了,玩弄他早已挺立的JJ。
看着别人被人狎弄,自己也被别人狎弄,这种感觉是孙建军以前绝对未品尝过的。有点羞耻,有点兴奋,有点紧张。
陈纪衡紧紧贴上来,从后面抱住孙建军,两手伸到前面来,一粒一粒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小白受粉红的乳头被两根筷子一样的东西夹住了,又红又肿。大汉手里按摩棒一样的东西嗡嗡地叫,击按在小白受的乳头上。小白受一仰头,大声叫出来。
孙建军发出一声惊喘,跟小白受的呻吟夹在在一起,原来陈纪衡直接伸进他的裤子里,把小孙给握住了,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本来半软半抬的小孙顿时精神起来,变得又粗又硬,傻愣愣地顶得裤裆鼓起个大包。陈纪衡隔着内裤抚弄那里,刺激得孙建军一个哆嗦连着一个哆嗦。
小白受被解下来,双腿分开站在地上,柔韧纤细的腰身深深弯下去,整个人形成一个直角。一个大汉在后面顶,一个大汉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给口交。小白受摆着胯,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孙建军口干舌燥,已经有点看不清屏幕了,耳边响的全是啪啪啪啪肉体击打声,还有陈纪衡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两种声音像两团火堆,彼此缠绕彼此助燃,烧得孙建军抓心挠肝,他的双手不由自主摸上陈纪衡光滑的肌肤。
两人拥抱着、抚弄着、彼此慰藉着。陈纪衡低声问:“喜不喜欢被我草,嗯?”他的嗓音发涩,像含着什么似的,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味道。
“喜,喜欢……”孙建军索性闭上眼睛,被压的不甘和羞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男人说白了就是个感官动物,什么上边下边,爽了才是真格的。
没心思再理会电视里那个可怜的小白受,孙建军周身血液沸腾,和陈纪衡猛烈地亲吻,双双倒在了沙发上。两个人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裤子,并驾齐驱不甘示弱。
最后陈纪衡把孙建军按沙发上了,按得很用力,两个人呼哧呼哧地喘息,彼此眼中浓烈的欲望简直能点燃空气。
孙建军不动了,任凭陈纪衡分开他的双手,按在头边。
陈纪衡做的时候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就是控制欲极强,他不用孙建军主动,他愿意操控一切。骑乘式肯定用不着,他就喜欢把孙建军死死地按在身下,一下一下地操弄。
这种事情说不上好,可也说不上不好,可能大部分人在这方面没什么独特的习惯,可人家有,也并非就是坏事。说实话孙建军还是觉得挺过瘾的,被人控制那种禁锢感的确更能令人兴奋。他有时候偷偷也会想象,要是把陈纪衡绑起来干一场会怎么样,可也只是想象而已。在这方面两个人是有默契的,不用多说便会配合,这种默契决定了性爱的品质。
但今天孙建军大意了,他早该想到陈纪衡揭穿他和田草的关系,还当场播放录像,肯定不是想给做一场增加气氛那么简单。他是把事情想简单了,把陈纪衡想简单了。他以为陈纪衡费尽心力关了他一宿,这事就算了了。
谁知没了。孙建军哪里料得到陈纪衡能这么沉得住气呢?哪能想得到要算账的陈纪衡既然还会“弹”钢琴,还会给他做早餐,还会耐着性子等他洗完澡吃完饭还聊会儿天呢?
总归一句话,变态的心态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
此时此刻孙建军意乱情迷,下面涨得难受,一门心思想要痛快痛快,把昨晚做了一半不上不下的事情充充实实地补充完整。就在这时,他只觉手腕一凉,居然被拷上了。
孙建军猛地一惊,没办法,他是有心理阴影的,绝对本能反应。只是那也晚了,一抬头,正对上被铐住的两只手,手铐竟是从沙发扶手里弹出来的,而不是上次那种纯粹的情趣用品。沙发扶手,弹出手铐!孙建军彻底震惊了,长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终于明白沙发为什么看上去如此笨重,这玩意还带消息埋伏的,里面零件多了去了,它能不笨重吗?
孙建军刚要挣扎两下,就看见陈纪衡抬起埋在他颈边的脑袋,一点一点直起身子,脸上似笑非笑,挂着一种诡异的神情。陈纪衡的眼睛里闪着光,亮得灼人,像从灵魂里烧出的黑暗的火。
孙建军耳边嗡地一声,暗骂,晕菜了晕菜了!他妈的没长脑子啊,明知道陈纪衡他是个变态你还惹他?第一次还可以说是猝不及防,第二次第三次你就是个傻X了你知道吗?!
孙建军一颗心跳得如同擂鼓,一个劲地对自己说:别急,别急,稳住,他奶奶的把这小子也得给稳住喽!
孙建军没动,不敢动,咧咧嘴,眯眯眼睛,露出个标准的八齿笑容,竭力镇定,柔声道:“陈纪衡,你这是干什么?把我解开呗,我不跑,肯定不跑。”
陈纪衡也笑了,高深莫测的,把自己身上本来已经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纽扣系好。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没了小白受的嗯嗯啊啊,地下室里安静得近乎恐怖。
孙建军又咽了一下,觉得喉咙很干,他说:“你……你想干,干什么?”他的话说出来在发颤,控制不了的发颤。
陈纪衡依旧不开口,脸上的笑是淡然自若的。他穿好衣服,理理头发,然后从沙发底下拽出一个盒子。
方形的盒子,样式普通到极点,若是平时,摆在孙建军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就算陈纪衡拿出的是根羽毛,孙建军都怕那玩意要用在刮搔自己的脚底板上。
孙建军的呼吸粗重了,那点旖旎心思呼啦啦毫不犹豫地飞奔而出,小孙都软了下来。他垮下脸,不管不顾地认错道歉:“陈纪衡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行吗?”
“你错哪儿了?”陈纪衡问得很平静,可他越平静孙建军越害怕,“我,我哪都错了……”
陈纪衡坐在孙建军的身边,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陈纪衡的手是温暖的,可孙建军只觉得冷,从心里往外发寒。
陈纪衡慢慢地问:“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三个月,你乖乖的,要不然,把你腿打折。我有没有说过?”
“……有。”孙建军连忙解释,“可我跟田草,我,他,我们……他勾引我你知道吗?是他求我办事,我没办法……我只是逢场作戏……我都要跟他断了……”
陈纪衡嘲弄地笑笑,低下头凑到孙建军的脖颈间,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似的道:“是啊,你长得这么帅,又有钱又肯花,能让你睡都是上辈子烧高香,应该感恩戴德才对。更何况你也没亏待他们,大家你情我愿,是不是?”
“对!对!”孙建军连连点头。
陈纪衡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凝视他半晌,问道:“孙建军,你有心么?”
“啊?”孙建军皱紧眉头,没听明白。
幸好陈纪衡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一笑,道:“这也不重要。没关系,像你这种人,有心没心都一样,无所谓,关键是有没有——它。”说着陈纪衡恶意地碰了碰孙建军的两腿之间。
孙建军一怔,随即吓得“嗷”地大叫一声,再也装不下去了,高声嚷道:“快把我放开你个大变态!你他妈碰我一下试试看?我灭你十八代祖宗!”眼前寒光一闪,是一把小刀,他大惊之下一下子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小刀是陈纪衡从盒子里拿出来的,不长,但很锋利,刀锋寒气森森,逼得孙建军腮边直起鸡皮疙瘩。他动都不敢动,抖着嘴唇叫道:“拿开,你快把它拿开!”
陈纪衡握着刀柄,沿着孙建军身体的轮廓渐渐向下,从喉结到肩头,从肩头到心口。
“这间地下室就是给你准备的,只不过以前没有让你进来过。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怎么把你绑在这里,一直干你,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陈纪衡半眯着眼睛,似乎沉浸在那种无边的想象中,“真过瘾,十分过瘾,我真想就那么做了。只是,我见到你之后,又回忆起十年前你陪着我的样子,居然舍不得了。孙建军,我居然会心软,你相信么?”他手腕一抖,刀锋在孙建军的胸前划出一道血口。
孙建军恐惧比疼痛更加鲜明,“啊啊”狂喊出声,眼泪都下来了。
“哦,对不起。”陈纪衡很没诚意地道,“我失手了。”血腥气弥漫在空气当中,陈纪衡低头端详那道伤痕,伸出舌头舔净那里的血。幸好伤口并不深,血也不多,只是真把孙建军吓得够呛,连声哀求:“我错了陈纪衡,我他妈真错了。我不是人,你饶了我吧……”
刀尖转而向下,挑起孙建军松松垮垮的裤子,轻轻拉下去。小孙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孙建军的双腿并得紧紧地,可一点都遮挡不了小孙同志。气得孙建军都想骂人了,你说这玩意它怎么就长外面了?怎么就不长里面呢?
“废了吧。”陈纪衡道,“废了你就老实了。”
“啊——”孙建军狂吼一声,大叫到,“我再不了行不行啊,我不敢了行吗?我真错了,陈纪衡,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纪衡冷笑,拿着刀在腿间危险地比比划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49、继续收拾
孙建军哭了,吓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陈纪衡他就是个变态,谁能保证一个变态不会真的下了刀子在他的宝贝上来一下?就算不整个切除,吓得以后再也不举也是痛苦根源好吗?
他抽抽嗒嗒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然后觉得下面一阵紧痛,一撮毛让陈纪衡给揪住了。小孙那里毛发茂盛,又黑又亮,弯弯曲曲。陈纪衡用刀锋一带,割下来一绺,捏在指间吹了一口气,呼地四下飞散。
“你有没有听说过?”陈纪衡好整以暇地问,“把头发丝剪碎了,塞进后面,这样一来,你后面一直会很痒很痒,痒得抓心挠肝却又摸不着挠不到,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被人操,一操你就舒服了。”
这个典故孙建军当然听说过,他差点用在一个被他看上却又坚定拒绝的小男孩身上,后来觉得这招太损,及时收手,反正可玩的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个,弄出事来谁都麻烦。
陈纪衡又切下来一缕阴毛,追问道:“听说过没有,嗯?”
“听,听说过。”孙建军动都不敢动,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大腿肌肉突突地打颤。
陈纪衡眉梢一挑,斜睨着他:“你说,我给你塞点好不好?”
当然不好!孙建军满脸油汗,忽然急中生智,道:“别,别塞,要不然我找别人了可怎么办?”
“哦——”陈纪衡想一想,点点头,“也对,幸亏你提醒。”他慢慢地刮去小孙周围黑油油的毛,还不用剃须膏,弄得长长短短跟狗啃的一样。只是小孙同志露出来的更多了,软塌塌的,皱皱巴巴的,像个被吓坏的小可怜。
陈纪衡曲起中指,在小可怜上轻轻一弹,孙建军浑身一激灵。
陈纪衡扔掉刀子,自言自语:“弄得到处都是血,一定会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