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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程项垣微微的笑了。
“好，你想说什么？”
“爸爸。”小孩轻轻的叫了声，搂着程项垣的脖子往自己这边靠了靠。
“嗯？”程项垣转了下头，把小孩的头隔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笑了笑。“怎么了？”
程九宵轻轻道：“爸爸，为什么你不能和我和小爸爸住在一起啊？爸爸，你别说你忙，是不是小爸爸……小爸爸不想让你和我们住在一翅起如果是这样的话，爸爸，我想跟你一起，好不好？”
程项垣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孩。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程九宵微微低了低头，看了看程项垣，轻轻道：“爸爸，我知道的……虽然你们都没和我说过，但是我能感觉到的。小爸爸和你在一块儿会不自在……但是，我喜欢你们啊，我想你们在一起。”
说着，程九宵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程项垣这一瞬，心刺痛了。
“小九，你别这样……”
“爸爸。”小孩把自己完全埋进了程项垣的颈窝里。
程项垣亲了下小孩的眼睛。“好了，别这样，你误会你小爸爸了，你小爸爸不是不想看到爸爸，只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小爸爸失忆了，所以，他是不适应，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小九，你明白了吗？”
程九宵低着头，摇头。“不明白，爸爸，我不要明白，爸爸明明那么好，小爸爸以前也不认识我，但是小爸爸对我很好，那么小爸爸为什么不喜欢爸爸呢？爸爸明明这么好。”
在小孩的眼里，他的爸爸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不应该有人不喜欢的那种！
程项垣闻言忍不住轻轻苦笑了下。
“是，爸爸很好，但是小九，你也要给小爸爸时间啊，如果今天不是你小爸爸，是其他什么人，你愿意跟他一起同吃同住吗？”
“这……”小孩眨了眨眼，顿时犹豫了。
程项垣轻轻道：“所以，你也不愿意的，是吗？所以，我们得给你小爸爸时间啊，爸爸知道你习惯了靠着爸爸，爸爸把你当成大孩子了，才这么跟你沟通，你看，你虽然习惯了爸爸，但是小爸爸他也是你爸爸，对不对？在你小爸爸不熟悉你，不熟悉爸爸的时候，你帮着爸爸陪伴在你小爸爸身边，不好吗？”
小孩本能的觉得这话好像有哪里是不对的。
但是，他的脑袋瓜毕竟还小，一时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
所以，只能郁闷的看着程项垣。
程项垣轻轻的捏了捏对方的下巴。
“小九，爸爸知道你懂事，而且也敏感，但是不要想太多了好吗？爸爸最近也是真的很忙，你跟着你小爸爸，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是我想爸爸。”小孩可怜兮兮的看着程项垣。
程项垣无奈的叹了口气。“爸爸也想你的，现在爸爸和你们都在一个地方，这样，爸爸答应你，有时间一定来找你，好吗？”
“爸爸。”程九宵抓着程项垣的手。“我……”
“好了小九。”程项垣打断对方抓住了孩子的小手。
“小九，爸爸现在就在你身边呢，陪着你呢，你快点睡觉，嗯？以后都会好的。”
“会吗？”小孩用无比希冀的眼神看着程项垣。
程项垣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道：“会的，小九听话，什么都会好的。”
“那好，我会听话。”小孩立刻道。“爸爸，你不能离开我。”
“好……”程项垣俯身亲了下小孩的额头。“爸爸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