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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越咬牙切齿地说:“没证据,行了,你甭管,说你的事儿吧。”
既然不要他管,那就算了,“你要的钱已经给你汇过去了,我说,你也省着点行吧,赚钱也不容易,公司可是已经烧了,你还是给自己留点积蓄。”
吕越一愣,“烧了就不开了?你这什么意思?”
虞斯言砸摸了一下嘴,“这事儿三言两语说不通,反正公司现在暂时解散了,什么时候能重开还不一定呢,你省点儿花,懂么。”
吕越眼珠子转了转,没几下就猜到这事儿肯定和项翔有关,“我知道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虞斯言汗颜地回道:“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被抢了身份证和通行证的同志。”
挂了电话,吕越提上行李扭头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穆英雄靠在门框上,好笑地说:“怎么,东西不要了?”
吕越打开自己的房门,“我说累了,歇会儿再找你算账。”
穆英雄愣然的看着吕越砸上了房门,几秒后,粲齿大笑,这人太有意思了,还有骂架骂累了中途休息的?
……
虞斯言开着车,刚要到社区门口,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项绯。
他把车停到路边,接起电话。
“小绯,有什么事儿吗?”
项绯有些无措地小声说:“言哥,我爸让我上他房里一趟,肯定是要说你的事儿,我该怎么说呀?”
虞斯言脸上飘出一抹淡笑,“小绯,他是你爸,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管你怎么做,都没人会怪你的。”
“言哥……”
虞斯言漫不经心的说:“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是男人就果断点,别磨磨唧唧的,也别那么敏感脆弱,坚强些,顾虑别太多,赶紧去吧,你爸不是还等着你吗。”
翔飞沉吟了片刻,说:“那好,我先过去了。”
“嗯。”
接完翔飞的电话,虞斯言静静的在车里坐了一会儿。
短短几天,他没了公司,进了项家,本来项翔的生活就和他差得很远,这就已经需要时间来转换的,可项昊天却步步紧逼,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来适应。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由他自己来调节,包括心理。
他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熄了火,点上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
项绯打完电话就径直去了项昊天的房间。
项昊天让项绯做到他身边,先问了问项绯的生活学习情况,然后才说到虞斯言和项翔的事儿上。
他很微妙的先询问了一句:“对于你哥和虞斯言的事儿,你怎么看?”
项绯蠕动了几下嘴唇,说:“言哥太弱了,不适合哥哥。”
项昊天点点头,说:“小绯,我知道你和项翔亲,但是你要想清楚,到底怎么样才是对你哥好,你是想看着他为了一时的开心这么糟蹋了一辈子,还是帮他度过这一时之痛,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
项绯埋下头,说:“可是……哥他现在过得很开心,我从没见他这么开心过,而且,言哥也是真心的对他好。”
项昊天冷言道:“开心?你现在看他过的开心,那是因为他还有身份有地位,不愁吃喝,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一旦没了这些,你觉得他还笑得出来么?他是当局者迷,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可以不要这一切,可是小绯,你心里清楚吧,一个人吃了几十年的精米,突然要他吃糠,他吃得下去么?你和你哥打小就养尊处优,要真是剥去这层光环,落到以后一出门就被人耻笑、干什么都磕磕绊绊的境地,你觉得你哥还能开心得了?”
项绯要不是明白,当初也不会下狠心要拆散项翔和虞斯言,如今项昊天再次说出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是,爸,你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都拦不住我哥,我更拦不下了。”
项昊天淡笑了一下,说:“小绯,其实你有翔飞10%的股份,只是当时你还未成年,这些股份就交给了你妈,你妈又给了你哥,你现在已经满了18了,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你的股份要回来。”
项绯惊愕的看着项昊天,项昊天轻拍了几下项绯的肩膀,说:“小绯,不要让我失望。”
……
虞斯言这一趟出去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11点过才回来了,刚巧撞上早晨最后一波来贺新年的人要走。
看见突然出现的虞斯言,几个工厂的厂长热切的和虞斯言套着近乎,“您好,您是?”
虞斯言扯出淡笑,伸手和来人一个一个的握了握,说:“虞斯言。”
光说名字,不说身份,对这些生意人来说,就跟没说是一样的,他们疑惑的将视线投到项翔身上。
项翔坐在沙发上,朝虞斯言露出温柔的一笑,道:“怎么去这么久?”
虞斯言绕过人群,走到项翔身边儿坐下,心不在焉地说:“在周围溜达了一会儿。”
项翔一把勾过虞斯言的脖子,贴着虞斯言的耳朵说:“明明知道我这儿无聊着,都不敢紧吹来陪我。”
虞斯言反手轻拍着项翔的脸颊,“这不是就回来了吗,啰嗦。”
如此的亲密,项翔那从未出现过的温柔,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厂长都看在了眼里,再看看稳坐在另一侧的项爱国,顿时明了。
他们互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纷纷笑着告辞了。
人一走,坐得老远的萧伟说:“你俩就不能低调点处理?”
虞斯言冷撇了一眼,“反正都躲不过,还不如就让他们明着来,总比暗里动手脚的好。”
203怪毛病
项翔接手翔飞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形成众所周知的规矩——绝不留客进餐,绝不参加任何形式的聚会,绝不出席任何大型商业活动。
项家大门这一早上差点没被敲出个包来,到了中午,终于消停了。
白素估计是因为和项昊天大早上就吵了一架的原因,一上午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项绯从项昊天那儿出来以后,也把自个儿关进了房间,项爱国毕竟是上了年纪,应酬了一早上,身体有些吃不消,同样回了房。
于是,客厅里就只剩下了虞斯言两口子和萧伟,三人无声的坐了一会儿,虞斯言还是没忍住,问起了萧伟,“吕越一支都没跟我说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但是我也猜到一些,本来你俩的事儿,我不好插手,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还要纠缠吕越?”
萧伟一谈这个,心里就没谱,心焦气躁的。
他搓了一把脸,有些憔悴地说:“我还没想清楚。”
虞斯言冷哼了一声,“我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也不知道吕越看上你哪儿了。”
萧伟冷下脸,横眉怒目的瞅着虞斯言说:“我什么人,还轮不上你来评价,吕越对我什么感觉,也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项翔想开口,虞斯言及时的止住,“我跟他谈事儿呢,你别插手。”
项翔没趣儿的闭上嘴,抱着虞斯言眯起了觉。
虞斯言对萧伟说:“你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吕越现在已经开始恢复了,我就不能看着你再颠三倒四的去撩拨他,你没想清楚,但是吕越已经想清楚了,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吕越我知道,只要他下了决心,要不了十天,他就能完全走出来,我只是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不要在摇摆不定的去打扰他,等他恢复好,我就不再管了。”
萧伟拧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虞斯言哼笑一声:“你这么聪明,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萧伟眯了眯眼,虞斯言这是在提醒他,再不下决定,一切都晚了?
项翔将眼皮撬开一条缝儿,黑亮的眸子藏在眼皮底下,兴味的瞅着近在咫尺的虞斯言。
萧伟沉默了许久,说:“吕越是不是给你说了什么?”
虞斯言漫不经心地说:“他什么也没说,不过,我早些时候和他打了个电话,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不,应该说,有人让他很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