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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蘑菇怎么了?头上有包?你他妈头上才有包呢!”
项翔噗嗤一笑,心情不错的拎着衣服找针线盒去了。
124、养媳妇儿
第二天清早,七点过,拐子和断背就开着租来的两辆土豪宝马到了公司门口,虞斯言穿着跨梁背心和大沙滩裤出来验了趟车。
时间尚早,不到吉时虞斯言是不会走的。断背和拐子就跟着虞斯言进了公司等,仨人一进门儿,正巧项翔端着早点从厨房出来,断背和拐子立马就僵了,“翔哥,你这是……”
项翔淡然的把手里的小笼包放下,问虞斯言,“那一身儿我是现在就穿着走,还是等到了再穿?”
到贵州兴义开车都得将近半天,虞斯言一琢磨,“算了,衣服就别穿了,那些金子戴上就成。”
项翔点点头,径直上了楼。
断背和拐子立马将虞斯言围拢,小声地询问,“老大,你把翔哥的脑袋弄成这样,真的可以吗?”
虞斯言撇开腿,坐到蒸笼前,夹起一个就放进嘴里,呼着肉香味儿的热气儿说,“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带劲?”
断背说,“哪儿整的?回来我也去弄一个。”
虞斯言豪(原文)不留情地直言,“你底子不太好,清空是算了吧,别白瞎那些票子。”
断背没来得及心伤,说着话项翔就从楼上下来了,一身的珠光宝器。
断背目瞪口呆的仰着头,相当膜拜的仰望着台阶上项翔。
拐子心思转得快,赶紧捅了断背一肘子,低声说,“什么都别说。”
断背用力把嘴闭上,把亟待喷出来的话咽回肚子。
项翔坐到虞斯言身边,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可大拇指上的金戒指让他连筷子都使不利索了。
取下来,换到左手,项翔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老大,翔哥戴金扳指恐怕不合适吧。”
虞斯言吸进一口粥,擦了擦鼻尖的热汗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和他扮的是合作伙伴,他是傻逼土豪,我是创业企业家。”
一两句话下来,断背就把拐子的叮嘱抛之脑后了,他心直口快地说,“老大,其实我觉得你俩这扮相调过来比较合适。”
虞斯言牙口一顿,火气冲冲的眸子灼烧在断背脸上,“这么丢人的装扮,你让套上?!”
这话一出口,虞斯言心里咯噔一下,他偷偷的瞥了项翔一眼,可项翔就跟没听见似的,还是安安静静的埋头吃着饭,这乖巧的模样反而让虞斯言生出一股罪恶感。
他放下碗筷,伸手揉了揉项翔的头顶,说,“没事儿的,就忍十来天,回来我陪你把头直接剃成秃子,特凉快。”
项翔从碗里抬起脸,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神淡到看不出任何情绪色彩,“我不要秃子。”
虞斯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项翔这模样太呆萌了,跟大蘑菇似的,他眼波一荡,可劲儿的用双手揉搓着项翔的脸说,“好,咱不要秃子。”
旁边站着的拐子和断背浑身一激灵,被虞斯言吓得。俩人互换了个眼神儿,从对方眼里看到的信息让彼此心里都发了毛。
老大这是……
……
八点四十,虞斯言踩着吉时准时出发了,从重庆到贵州兴义大概要花9个小时,四个人轮流开着车,中途只在服务站歇了两次,可心说是马不停蹄的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了兴义市。
刚下高速路,虞斯言就把车开进了附近的一家局势酒店里。
停好车,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走进大厅,掏出他和项翔的身份证给前台,说,“开一个标准间,一个大床房。”
拐子提着行李一进来就听见虞斯言这么一句,浑身的疲惫都清空了。
他怔怔地走到虞斯言身边,有些晃神儿。
前台先把标准间的房卡办理了出来,虞斯言转手就递给拐子,“咱们都两个人一间,这样儿方便些。”
拐子在意的不是这个,他讷讷道,“老大,这……你和翔哥住大床房?”
自打从旅游回来,项翔几乎天天都半夜爬上虞斯言的床,虞斯言都习惯了,他无所谓地说,“开成标准间他也得半夜梦游到我床上来,还不如直接开成大床房呢,床还宽敞点。”
拐子震住,睁大了小眼睛死盯着虞斯言瞧。
“先生,你的大床房好了,押金一共是600块。”
前台把房卡和单据一块递过来。
“啥?大床房?老子才不要和这瘸子睡一张床呢!”断背提着行李进来,听见前台的话就开嚷嚷。
拐子一把捂住断背的嘴,瞪了一眼,“你吼什么吼,标间,走吧!”
断背转眼就震惊的扑向虞斯言,‘呜呜’的叫着什么,拐子一脚踢在断绝前的小腿肚子上,喝道,“赶紧走!”
项翔最后一个走进来,手里提了三个包,拐子瞧见项翔就一把将断背推进了电梯。
虞斯言正趴在前台签字,项翔提着东西走到他身边,“东西都带齐了,一会儿是先吃饭还是先睡一觉?”
虞斯言签好字,递给前台妹子,瞅着妹子那祝福又带点遗憾的表情,说,“姑娘,我不是来和他开房搞基的,你别多想。”
谁知这么一句解释,妹子眼睛更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多想的。”
虞斯言一反手,把虞斯言勾到身边,冲前台说,“这样你是不是就不多想了。”
前台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声嘀咕了一句,“确实不用多想了。”
虞斯言叹了一口气,放弃和女人交涉,松开手臂,带着项翔上了楼上的房间。
连续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每个人都相当疲惫,虞斯言冲了个澡,瘫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等项翔冲完凉出来,虞斯言趴在床上,四肢摊开,跟晒脱水的蛤蟆似的,只有身后俩团子还坚挺的翘着,其余的地儿都软趴趴的。
项翔裹了条毛巾就躺到虞斯言身边,枕上松软的枕头。冰凉的体温一下就把睡迷糊的虞斯言给招了过来,缠得死紧。
项翔垂眸看着埋在自个儿胸前的黑脑袋,勾唇一笑。他用右臂环住虞斯言的后腰,腾出左手在床头的裤子里掏出烟来,点上优哉游哉的抽了起来。
抱着俊媳妇儿抽口烟,有什么能比这事儿更美?!
项翔稀罕的够下头,冲虞斯言头顶用力‘啵’了一口,音儿还挺响。
虞斯言迷迷糊糊的伸手挠挠头,脸颊贴在项翔的胸上蹭了几下,就接着睡了。
项翔狞笑了一声,虞斯言本就是深度睡眠的人,自打旅游回来,那是贴心贴肠的信任他了。只要一睡觉,甭管他怎么折腾都不见得醒,这一个来月他把虞斯言从头到脚都嘬了不下百十来遍,可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睡得香到他想揍一顿。
想到这茬,项翔有点恨,他伸手掰起虞斯言的下巴,虞斯言果然没什么感觉,还微张着嘴打着鼾。
他眼色一沉,俯下身含住虞斯言张开的嘴,使劲儿吸允了几口,估计是嘴里的热气让虞斯言不舒坦了,他的头被一把推开,虞斯言咂摸了几下嘴,鼾声转瞬间又起。
项翔直接气笑了,他又爱又恨的用力揉搓了几下虞斯言的身体,虞斯言总算有了转醒的迹象,皱着眉哼唧了起来。
听见虞斯言低沉的不悦,项翔手脚都顿住,心脏瞬间攥紧,赶紧卸了力道。下一秒,他才意识到,他居然心虚了!
有了这个认知,项翔无奈的轻笑,继续抱着虞斯言抽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