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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真的那么容易放开吗?当我们想放手一段感情的时候,除非你对它不再留恋,如果都在彼此留恋,谁又放的开谁呢?心都不再听话,我们牵手放手又牵手,只是有着这么多的无奈,这么多的不能在一起,后来迷糊到我们都不快乐,谁能说清楚这段爱还该不该继续呢?
“樱叶,你最近很少笑了?我不喜欢看到你这个样子?”悠悠吃着草莓口味的筒蛋卷,打量着樱叶说。
“我们发宣传单的工作给辞掉了,我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赚钱,自然不开心。”她眼神发直地回答着,其实哪是这些原因啊,一看就是典型的失恋嘛。
“哎呀,那个破工作辞退才对呢?”悠悠狠狠地咬了口巧克力脆皮,解气地说着。
“悠,我要去看徐玛了,不能再陪着你这闲人了。”樱叶从沙发上起身,准备要去医院了。
“樱叶,跟我去普吉岛旅游吧?散散心,看你每天都不会笑的?”悠悠好心劝解着说。
“我走不开啦,很多事呢。”含糊了一句,不忘抢过悠悠手里的另一支筒,凉凉甜甜地咬了一大口,才找到活着的感觉,满足地朝悠悠一笑,露出了一副装出来可爱的表情!
手里拎着一袋子水果,朝病房走去,路过医院的宣传公告栏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去扫了一眼,公告上写着;本医院急招护工,有意者可以来报道。
她一脸惊喜地撕下了“招聘启示”就这样郑樱叶的护工生涯即将开始了。“185病房”她用她戴了隐形眼镜的近视眼看着病房门上贴着的房号,念叨着;“就是这里了,没错。”
推门而进,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横眉冷目地端详着她。
“婆婆您好!我是为您服务的新护工,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工,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紧张地介绍着自己。
“你叫啥名字啊?”病床上的婆婆瞪着眼睛问。
“噢,我叫郑樱叶!”忙回答着。
“这么复杂的名字啊?我给改了,叫着难听死了,叫‘黄花’吧,这个名字适合你?”婆婆自作主张地朝樱叶说。
“我叫黄花?那么怎不叫木耳呢?干脆再加点桂皮炖肉成了?”樱叶面容扭曲抗议着。
“你哪那么多废话啊?赶快过来给我倒水喝,黄花。”婆婆厉声地命令着。
汗!“钱,好难赚啊!”樱叶一边倒着水,一边在心里哀嚎着!
“太烫了,你想烫死我啊?”有着病的婆婆把水杯一推,洒在了地板上,高声地说。
“我去换。”樱叶气得想跳着脚地喊叫,只是都压了回去。
“快去擦地板啦,滑倒我怎么办,黄花?”婆婆继续命令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不要叫黄花啦?我可以去擦地板。”樱叶呲牙咧嘴地答应着,去拿墩布了,一脸的痛苦被折磨的表情。
“不要干了,我有故事讲给你听,黄花。”婆婆看着墩着地的樱叶,又朝她吼道。
“好啊”答应着,坐到了病床边做好了准备聆听的架势。
“婆婆年轻时候,可是貌美如花,如花貌美啊,追我的人有一大串呢,可是我就喜欢上一个人,就是你外公啊,然后我们在一起过着很快乐”靠在病床上的婆婆聚精会神地讲着。
“婆婆,为什么是我外公啊?我外公不认识您吧?”插嘴打断着奇怪地问。
“黄花,不许插嘴,扰乱我情绪,给我听好?”婆婆发着火朝她吼道。
“您继续”做了个继续的手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你外公就很喜欢我啊,然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啊,为什么呢?因为我喜欢别人啊,后来又怎么在一起呢,我好像忘了,然后你外公每天送花给我啊,我都不接受,感情啊,真是,后来又遇见你外公啊,还有别人,然后呢”病床上的婆婆叨念地讲着驴蹄子不对马嘴,超级听不懂加不通的故事。
最残酷的折磨,是这种听不懂的故事,樱叶来回听到了n遍,好似一支超难受的催眠曲啊,听着,听着,她趴在床脚睡着了
“喂,你给我醒醒?”伴随着一声巨吼,樱叶被震到了三尺高,只差没弹跳起来了,过了半天,心脏还跳个不停呢,直害她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呢。
“婆婆,这样会吓死人的?”揉着没睡醒,通红的兔眼,抗议地喊道。
“给我好好听讲?”婆婆一副理直气壮的说。
“靠,听个p啊,这么难赚的钱,我还是算了吧?”她无奈哭笑不得地说。
刚要往出走,被那婆婆一把拽住了手,怔怔地看向她,认真地问;“黄花,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我跟男朋友分手了。”她被问到激动,反映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咧开嘴痛哭流涕了起来。
“牵手放手又牵手,你根本没有办法放下,只因你喜欢他吧?”病床上的婆婆拿出了手绢,给她擦着眼泪说。
“是啊,是啊,是啊,婆婆说得很对。”她同感地觉得,只有此时这位婆婆是可爱的,也让她找到点温暖!
“樱叶啊,什么是啊,对啊的,你跟这位婆婆很聊的来吗?”从门开走进来准备调换点滴瓶的小护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分不清谁是病人的两个人。
“是啊,很聊得来,有什么问题吗?”樱叶不明白,一脸好奇地反问。
“这位婆婆得的是老年痴呆啊,神智不清楚的。”小护士好笑地解释着。
“天呐,汗!我要辞工,不然我的智商也有问题了?”樱叶惊讶地站了起来,眨着大眼睛打量着婆婆,想要暴走地喊着说。
“黄花,你外公在哪里啊?”婆婆微笑地问。
呜,让人毛骨悚然啊!樱叶回到了徐玛的房间才缓过了神。
“小姐,你去哪里了?这么晚还不回家?”徐玛担忧地问着还在滴着汗的樱叶。
“没事,我马上回家。”她边擦汗,边笑着说。
“你找到茹遥了吗?”徐玛幽幽地问道。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如果她犯了什么法就把她送到公安局去,不要顾虑我”徐玛难过地说着。
“好啊,我找到她再说”樱叶说着,走出了病房的门,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发起愣来,心里疑问;“茹遥姐姐,你在哪啊?徐玛需要你啊!”郑樱叶;我们的故事是一道错综复杂的习题,不晓得有谁能解,我被困在里面,差点忘了什么是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