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差错

大肥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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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白云鄂博不能被我们收购,你确定吗?”洛克菲勒亚洲区总裁助理一脸严肃的看着民国商务部次长,声音略微激动“难道贵国所说的自由经济,就是这样一个可以不用任何理由拒绝资本自由流通的政策吗?。

    商务部次长古剑清神情古怪的看着白通天:“并不是我不卖,而是白云鄂博的股东不愿意卖出手中的股份,时于一个不想卖的人,哪怕换成洛克菲勒先生过来,也是一样买不到的。

    “不想卖?难道是价格的原因吗?能不能让我单独跟股东见个面,然后再作出决定。”白通天还想在努力一次。

    “根据民国的法律,这是不可能的,任何在股票行前接触股民的行为,都是违法的!罚金之高恐怕会让人后悔一辈子的。”古剑清冷冷的拒绝了白通天的建议。并不是价格的问题,民国现在的情况是资金多,矿藏少,尤其是铁矿太少。所以铁矿的价格居高不下,但是随着时间的增长,铁矿一个个的被现,价格跌落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目前,任何一个铁矿都代表着国家的实力,任何一个大的铁矿都有能量让民国铁矿石出现波动,所以大多时候,民国希望铁矿场的股份分散,以避免托拉斯的形成,因为美国历史证明,托拉斯对于国家毫无益处,反而要榨取国家大量的金钱。

    将这样的大铁矿卖到洛克菲勒的大奎断家手上,就是多了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开来,将国家炸的一片狼藉。也许这时候能赚到不少钱,但是等过了几年一看,这些钱早就被洛克菲勒这样的大垄断家赚了回来,十数年再看,恐怕不但赚回了本钱,连利钱都赚得盆满钵满的。

    如果是本国的子民,自然一切好说,到时候再怎么说都用在国内,不会留到别国便宜外人。可是如果是外国人的话,赚了钱自然拍了屁股走人,到时候哭的都是民国的人,所以像是这种矿产收购。等闲是不会让外人插手的。

    尤其像是白云鄂博这样的巨矿,防范的更加严密,在勘探基金会虽然只是一个基金会,却是张斩主持的基金会。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大总统眼皮底下玩手段。白通天自以为手段通天,却只是结交了几个大部的次长,连真正的部长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张斩这个民国真正的天了。

    只是白通天也知道,如果这番毫无作为的回去向洛克菲勒交差,恐怕日后再也没有差事下来。当晚就找了相熟的次长,询问其中玄机,还真的给他打听出来一条道路,虽然更加艰难,但是总比到处乱撞,不得要领要好得多。

    眼看红衣女骑士就要闯过终点,一名绿色骑手斜刺里面杀了出来,在电光火石间叼走了红衣骑士马背上的羊。胜负一瞬间决定,绿色女骑士高举了羊,高昂着头冲过了终点,骑术之精湛就连张斩这个马背上的皇帝也为之惊叹!

    “好骑术”张斩大声笑道“是哪家的凤凰,还请过来一聚说完才觉得不对,往昔安排叼羊比赛,最后获胜的骑手照例是要过来见过贵宾的。但是这一次是女骑手,这么冒然招来,好像就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

    不多一会,获胜的女骑手走上台来,张斩不由得打量了她一眼。这女子长的高眉深目,皮肤白哲细腻,身材婀娜多姿,看不出刚才竟然能够力拔头筹。女子朝两位佛爷道了吉摔,然后站住了朝张斩看去,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看着看着脸就红了,朝张斩道了告祥:“大总统好!”张斩做总统数年,美人也见的多了,国艺团里面聚集了天南海北的美人,比这个女子美的也不是没有,大都是气质柔弱之人,没有这个女子身上的那种英气,当下抬手扶起女子,问道:“好俊的骑术,姑娘你是从哪里飞来的百灵鸟,家住何处?”

    两人手臂相触,两人都是浑身一震,那女子娇羞满脸,低头说道:“我叫做阿古丽,是锡林郭勒盟韩查汗的三女儿。”

    “难怪你有这么好的骑术,虎父无犬子啊!”张斩笑道,将一块金牌别到了阿古丽的胸前,这一切张斩做过无数遍,做起来自然是极熟的。等到一切做完,张斩才意识到,好像不对劲了。再看阿古丽,胸口上下起伏,脑袋都要埋进胸口。

    张斩心里咯噔一下,女儿家的胸部,不要说碰,连看都不能看的,还被自己这样那样,不是坏了女孩家的名声!不过做了总统几年,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张斩早已修炼的城府深沉,装得若无其事的说道:“阿古丽,这里视野开阔,你就坐在这边看吧阿古丽低低的应了一声,乖乖的坐在张斩左边个子上,这本来是哲布尊丹巴八世的位子,现在却空了出来,老活佛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一阵欢呼声传来,猜品且看。哲布尊丹只八世正在那里说法赐福。不米他灶,洋嘉呼图克图六世也在,两个老活佛眉眼通透,见情势暗昧,索性把位子腾了出来。

    有两个活佛做榜样,台子上几位王公坐立不安,纷纷找了机会告辞而出,高台之上只留张斩和阿古丽两人,那达慕接下来还有诸多精彩节目,却也不在两人眼中,阿古丽只觉得心如鹿撞,悄悄抬头去看张斩,却正好碰到张斩的视线,当下惊叫了一声,将头低垂下来。

    “阿古丽,抬起头,刚才马上轮元何等气势,怎么现在像是小媳妇一般,漫说你没有做什么错事。”张斩微笑说道,然后下面一句让阿古丽见识到了这位总统的威风“就算做了什么错事,我也能保你无事。”

    阿古丽噗哧一声笑了粗来:“大总统好威风,你难道不知道,这的叼羊比赛的胜者,就是你的妃子了吗?”

    张斩的镇定不翼而飞,面色大变道:“不可胡说,我来参加那达慕大会,一是为了安抚蒙古诸部,另外一个就是要看看白云鄂博这座铁之山稀土之峰,根本没有纳妾的意思,是谁传的这个消息?”

    阿古丽把话说了出来,反倒没有了扭捏之态,一双大眼睛迎上了张斩:“反正全盟的人都这么说,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当然不是!”张斩断然否定,随即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却不想露了马脚。还好这厮离我不远,要不然就让他得逞了呢

    阿古丽好奇问道:“大总统你知道是谁了吗?”

    张斩点点叉:“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只是此人隐藏的太深,只有赶到他府上才能把事情弄清楚。阿古丽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查个水落石出。”

    阿古丽的大眼睛眨了眨:“现在就去?。

    “现在还不成,我要先见见矿主,把他安抚好了才能抽身出来

    “见总统?”丁兆丰吃了一惊,看着门前站立的两个女军官,丁兆丰又不得不信,当下穿好衣服,跟着两个女军官来到那达慕会场之上,绕过一个个大蒙古包,经过三道明哨,无数道暗哨流动哨之后,终于来到了高台之上。

    高台之上只有两个人,坐在中间的男子剑眉朗目不怒自威,不消说肯定是大总统了,在他身边的女子仪态万千,丁兆丰不敢多看,紧走几步过去,网想跪下,就听身后女子轻轻说了一句“大总统不喜欢别人跪拜。你站好说话既可。”

    然后腰肋处插进一只手,将丁兆丰的身子虚虚架住,这一跪就算真心想跪,也是跪不下去的。丁兆丰吃了一惊,说话就有些结巴:“大”总统召人来,有很吩咐。”

    张斩见丁兆丰有些畏惧之色,也不想说得太多,以免他难受:“没有什么大事,你为国家现如此大的一个铁矿,有功!我敬你一杯酒说完拿出酒杯,正准备倒酒的时候,阿古丽已经拿出酒壶,倒了一杯酒端了过来。丁兆丰心中惴惴,他不过是一个技术人员,平时见到的最大官员就是市长,省长只能在报纸上见到,总统更不消说了。如果这个全国第一人来敬酒,他就失了分寸,觉得这杯酒喝着沉重,待等到酒喝完了,突然流泪说道:“大总统小民愿意将此矿献给国家,还请大总统恩准

    丁兆丰此话一出,张斩顿时吃了一惊。知道丁兆丰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丁先生,我不会收下的,在民国谁能代表国家?只有四亿五千万人民才能代表,丁先生如果真的要做慈善。大可以做一个基金会。每年做若干善事,如此百姓幸甚,国家幸甚”小

    丁兆丰见张斩不收,心里安定了一些,仔细寻思刚才所说之花,竟然有几分污蔑总统之意,脸色又变得煞白。

    张斩见他坐立不安,知道他也为难,当下从身上取下一个勋章,别到了丁兆丰身上:“这是我早年从军之时,在川藏交界之处为国练兵,张都督给我的勋章,为国练兵增加国家的实力,与为国找矿同样是增加国家的实力,这枚勋章赐给你,希望你继续找到大矿!”

    丁兆丰看着勋章,激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突然间敬了个军礼,噔噔噔跑了下去。张斩见了微笑,阿古丽眼波流转,一只小手抓住了张斩的大手

    京包铁路自北京至内蒙古包头。京包铁路旧称京接铁路、平接铁路。京包铁路从北京经河北省张家口、山西省大同、内蒙古自治区的集宁和呼和浩特,到包头。是通向中国西北地区的铁路干线。沿线经过莫北山地、张北高原、大同盆地,到达河套平原。

    京包铁路原为京张铁路,由詹天佑设计并主持修建,始建于清朝光绪三十一年临年,由北京丰台的柳村为”呐年月出日通至张家口市。京包铁路在京肌二凶基础卜,沥讨两次展筑而华民国建力后,当“且洋政府于州3年月,日又修建了张家口至接远路段小全线更名为京绥铁路,也称北平接远铁路。张斩接任之后,旧口年延伸到包头。改称为京包铁路。

    随着包兰铁路的建设,加上白云鄂博铁矿山的勘探完毕,京包铁路已经上升到了西部大动脉的地位,与京广线京渝线等五条国家干道形成三纵三横的布局,民国无论南北东西,都可以乘坐火车在两周之内到达,较之清朝方便了无数倍。

    这天早上,包头车站彩旗飘扬,无数士兵排成长队欢送总统。不多时站内缓缓开出一列火车专列,上面的五色国旗飘扬,火车头喷着黑烟消失在铁轨的尽头。等到火车消失在地平线上之后,一对小夫妻坐上了去北京的头等软卧。

    软卧一共有四个铺位,左右两排,上下两个铺位,每个铺个还有小台灯,房间温度可以调。不过在车上免不了气闷。夫妻两见没有人在,就聊起了私房话。

    “阿妈当时脸色很不好,抱住了二姐,就是那个差点得胜的红衣女子,哭了好一场呢。当时我就想,如果我得胜的话,我就一定要到台上去,好好的骂你一顿,让你知道。蒙古的女儿不是好惹的。”坐在下铺阿古丽板起一张俏脸说道。

    张斩靠在上铺,嘴角稍微翘起:“然后呢,你决定来此狸猫换太子,把你姐姐救出火坑,顺便在怒斥我这个混用的皇帝。不过好像我没有听到你骂我的话呢,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阿古丽白了张斩一眼:“才不是呢,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老头子,又老又丑又残暴,所以才特别气不过。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帅,人家就喜欢上了你。临走的时候还跟二姐道歉,希望她原谅我呢。”

    “你之前没有看过我的样子吗?”张所有些好奇的问道。

    “喏,这就是你的照片,你能看出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阿古丽递过一张报纸,上面的标题正是“总统莅临包头,与民同乐那达慕,上面那张照片模模糊糊,只能看出来一排人坐在台子上,再多的信息就看不出来了。如果不是明确知道监察部没有下达过什么命令,张斩几乎以为是监察部的人故意模糊图片,但是看了这份报纸后,张斩现全部的图片都是这样子。看来是技术所限,所以没有办法给出特别清晰的照片。

    几年之后,张斩才知道冤枉了报业,这时候的报纸已经可以刊出清晰地照片,但是这样的纸张民国生产不了,都要依赖于进口,价格自然贵了许多。所以大部分报纸使用的都是国内生产的一级白纸,质量虽然差了些,价格却便宜了好多,这种纸的缺水容易扩散,所以照片看上去就有些模糊,看不清人模样。

    虽然是一个小事,不过也能看出来,民国此时的工业基础还十分薄弱,很多产品不能生产,距离欧美达国家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工业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的是大量的积累,不是喊一句口号就能达到的。

    “靠的,这照片拍的,也太离谱了!”张斩丢下报纸,从上铺爬了下来:“那你现在怎么打算的呢?”

    “我想见见你夫人,要是她不反对的话,我就在你家住下,然后给你生几个孩子。”阿古丽咬着嘴唇继续道:“要是她不愿意,我就住在外面,跟你偷偷在一起,以后少生几个孩子,不过至少要生两介。

    真是个直接孩子,张斩大笑,摸了摸阿古丽的脸蛋:“好,那就说定了,不过去那里之前,咱们要先去另外一个地方,这家伙陷害老子,老子要好好给他一点厉害尝尝,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给老子下套!”

    在北京某地,一个身穿上将军服的家伙突然浑身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奇怪,怎么天一下子变凉了呢!”

    当然,这位身穿上将军的大人并没有意识到,厄运正在他身边飞舞,几个小时之后,他将遭遇到的,就不是一点点寒意可以比拟的了。

    丁兆丰失魂落魄的从那达慕会场回到了住处,满脑袋都是张斩的话,这个看上去年轻的总统似乎有一种精神,给予他很大的震撼。第一次让他意识到,民国能够有此成就,脱不开这位总统的运筹帷幄。

    到了晚上,丁兆丰的脑子才稍微冷静了一些,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丁兆丰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白人,身穿黑色的西服,彬彬有礼的行了个礼:“您是丁兆丰先生吗,我是洛克菲勒亚太区总裁助理白通天,很高兴认识你。”丁兆丰注意到,再说到助理两个字的时候,白通天把声音放得很低,几乎到了听不到的地步。,请登陆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