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发小反攻我_分卷阅读_86

一羊假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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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宝贝真几乎形影不离,没发现他分裂过。阿真却哭丧着脸,说应该是他睡着的时候。

    “我不想再要一个弟弟!”他抱着头哭喊,“我不要,我会偏心的!”

    我不断安慰他,搞得他像要生二胎了一样。他稍微好了点,才终于抬起头来听我的推断。

    “你放心,没有第三人格。”我朝他点了点头,说我有证据。

    黑法师第一次出现在家里的时候,确实很像阿真的第三人格所为。但在墨县的时候,神秘人是看见他弟弟被绑走后,才给我留的纸条。

    这也间接证明了,第三人格并不存在,而是另有其人。

    况且,花店的老板娘曾经说过,黑衣人的身高与阿真不符。

    “除非,他也能改变尺寸。”

    阿真一抹眼睛,继而拍了下我的脑袋,叫我别再提尺寸的事,还怪我为什么没告诉他神秘人写纸条的事。

    我说纸条被车方毅撕了,事后就忘了告诉他。他舒了口气,恢复了常态,叫我长点心,还把我赶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心想阿真果然崇尚唯一,不论是友情还是亲情,他都喜欢独宠。一想到白天还要帮他拍视频,我就催着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被一阵阵磨人的噪音吵醒。迷迷糊糊中,我翻了个身。噪音听上去很像铁链的声音……

    宝贝真睡在我的怀里。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瞧着很安详。我把掀开的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他“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了被窝。

    随后,我吻了下他的额头,慢慢坐起身来,高度警惕。

    断断续续的铁链声在走廊滑行,继而飘到了客厅。我克制住颤抖,蹑手蹑脚地追了出去,想一探究竟。

    客厅空无一人,看着很幽静。从阳台洒进屋的晨光,照亮了兔姐的笼子。

    我刚走到门口,铁链声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纳闷,余光瞥见猫眼的光一闪而过,似乎掠过了一只眼睛……

    难不成……门外有人?

    我定在原地,紧盯房门,犹豫着朝猫眼望去。紧接着,我缓缓把头低了下来,下意识闭上了左眼。

    当我正要贴上去看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顾文,你在干嘛?”

    我吓得连忙转身,同时捂住了胸口。阿真拖着被子,站在我的身后,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我叫他先别说话,立马朝猫眼看去。门外什么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安静。难道我又听岔了?

    “奇怪了。”我挠了挠头,“你有没有听见铁链的声音?”

    他打了个哈欠,说只听见了我下床的脚步声,还说他想我了,就跟着我走了出来。

    我把他抱回了床上,让他继续睡觉。他连忙推开被子,说他已经醒了,还拉着我去洗漱。

    事后,我坐在客厅,不断回忆着周瑞的室友曾经说过的话,恰好也是关于铁链的描述,顿时脑袋都肿了。

    我琢磨着给周瑞打了电话,就在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对面却传来了他的声音。

    “顾宝贝,找我有事?”他的语气很平和,“你们最近还好吗?”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他如此淡漠的语调,便问他身体恢复得如何。他说一切都好,还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上学。

    我拿不定返校的时间,并不想过问倪岩,在寒暄了几句后,试着问他在昏迷当晚有没有听见类似铁链的声音。

    他轻轻一笑,说:“你都知道我昏迷了,哪儿还听得见什么鬼链子。”

    我心想也是,便不再打扰他。他说等我和阿真回去上学,还说我们铁定会对他大吃一惊。

    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惊讶,但还是应了几声,继而挂断了电话。

    阿真换了件黄色衬衫。他跑到我的身边,跟我靠在一起,问我今天是准备去摧毁恐怖社,还是炸掉他哥的卧室。

    “我哥不给我带话了,说你会告诉我。”他看向我,“他昨晚开心吗?”

    我白了他一眼,把昨晚看极光的事复述了一遍,还说我哪里也不去,要留在家里给他拍视频。

    “那不行,我上镜要收费。”

    “你哥支付得起。”我回到房间,拔掉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这小子溜得倒快,已经躲进了卧室。他站在白板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上面的头像,说这些都是他哥命令他去学校偷拍的照片,搞得他像狗仔队一样。

    “直接给我说就行了,我有他们的登记照。”我突然想起我还是个社团管理员,却恍如隔世。

    阿真在卧室里踱来踱去,问我铁链意味着什么,还说:“是不是有人被拷了起来?就像脚链或者手链的声音。”

    我倚在门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寻思着这个说法的可能性。

    铁链声一直在移动,确实很像有人带着脚链在走的感觉……

    这个人经过了周瑞的床边,还跑来附近溜达,跟那双小白鞋一样,让我不寒而栗!

    突然,阿真伸手扯下了唐檬和乔寐的照片,不乐意地说:“我都说了波波是男的,干嘛还挂着她们的照片?”

    趁他还没来得及撕,我一把抢了过来,免得晚上遭殃的人是我……

    “你哥怀疑是女的,我们就先将就他一下吧,乖。”我摸了摸他的头。

    他绽开了笑容,说他只能容忍他哥到这个地步。我无语极了,叫他们别用自己的性取向去评判波波的性别。

    阿真不以为然,说他哥是个无可救药的直男,但还是很高兴我能“直男而退”,免得被他哥烦死。

    “媳妇,你也很难搞定……”

    我跟着他走到门边,在出卧室的时候,我扭头扫了眼白板。只有左一寒的照片是黑白照,便问阿真干嘛处理得这么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