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备粮变成了我老婆_分卷阅读_20

狂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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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廖池重新闭上眼睛,他闷声咳嗽了两声,看上去是想吐。我便不再多言烦扰他,专心开车。

    一路无言,到了廖池家楼下,他把车库钥匙给我,先下了车,我去停车,回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坐在绿化带的马路牙子上,两肘撑着膝盖,双手交叠抵着额头,一动不动。

    我心想坏了,这才几分钟没看着就成这个样子了,赶紧跑过去在他旁边蹲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廖总,你还好么?”

    他依然不动。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就在这时他突然抬起头,我手指头差点儿没戳进他嘴里去。

    廖池眼里有水光闪动,亮晶晶的,我心里一颤,疑心他是不是给难受哭了。然后他接着伸出手,按着我的脑袋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楼洞里走。

    我:……

    感觉自己被压矮了两厘米。

    我赶紧跟在他身后,他走得摇摇晃晃,我象征性地拉着他西服后摆,防止他一不留神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这不到十米的距离走的我是提心吊胆,幸好他没喝还到什么也不知道两眼一闭直接躺倒的地步,还知道等电梯。

    不过他忘了按向上的按钮。

    我帮他把按钮按亮,再次凑过去问道:“廖总你还好吗?”

    他没理我,专心致志地盯着紧闭的电梯门。

    我吃了一瘪,摸摸鼻子,自知不能和喝醉的人计较。电梯门缓缓开启,里面没人,廖池走进去,站在中央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选择楼层。

    我按下数字,乖乖站在他身边。显示屏上的数字缓缓变化,我心里的包袱也渐渐轻了起来,一想到把廖池弄回家收拾他睡了之后就能美餐一顿,浑身的细胞都在呼喊着对盛宴的期待。

    但是我没料到廖池他会难伺候到这种程度。

    到了他家门口,我从他腰带上解下钥匙串,问哪把是他家的,他却只是低着头,怎么也不说话。无奈之下,我只好挨个去试,还好在试到第四把时成功打开了门。

    然而就在我们俩进了家关上门的下一刻,他整个人脱力一般向后仰去,像个漏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倒在了我身上。我慌忙伸出手从后边抱住他,生怕他会躺到地上磕着后脑勺。

    一个大男人的分量着实不轻,我向后踉跄几步,背后碰到了家门才堪堪停住。

    “廖总你到家了,前面就是沙发,别往我身上躺啊。”我发出抗议,艰难地把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撑着他跌跌撞撞地向着卧室行进。

    走到卧室门口,他突然不肯动了,任凭我怎么把他往前拖,就是卯着劲儿地往后躲,不知怎么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不肯上床睡觉,我爹娘硬把我拖进房里的情景。

    “廖总你别闹了,你看你醉成这样,赶紧回去睡一觉吧。”我有点想笑,梦境里面年幼版的廖池都要比现在的他听话。

    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我说了什么,他眼神迷茫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向前一步扑上来把我怼在墙上,脑袋直接埋进了我颈窝,身子和我紧贴在一起。

    “不要。”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透着浓浓的醉意。温热的气息喷在在我耳边,弄得耳朵上像是有小虫子在爬,痒得要命。

    我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就这么傻傻地举着。廖池揽住我的腰,一手慢慢向下,径直摸上了……

    我的屁股。

    我:……

    他放在我屁股上的手一紧,直接抓住了我的臀肉,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啊的大叫一声,立马按着他肩膀要把他推开。

    他被我推得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然而就在这一会儿工夫里,他已经成功的把我衬衫下摆从裤腰带里面抽出来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别人喝醉酒耍酒疯干嘛的都有,我还真没见过喝醉酒脱自家男秘书衣服的。

    廖池一脸的茫然,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推开他。过了几秒钟,他看着我伸出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

    我:???

    这人是不是喝酒喝到脑子坏掉了?

    我强行无视他的动作,上前一步握住他手腕,想把他往卧室里拉,哄小孩子一般轻声道:“廖总啊,你别闹了,咱乖乖睡觉去好不好?”

    廖池却是直接抬手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不再动弹。

    我就这样僵硬地站在原地,被他弄得稍微有些窝火,心想好烦啊为什么过来吃个饭还得出这样的事儿啊,但还是没敢再动。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偏头看了看他。

    他已经睡着了。

    我:……

    站着也能睡着???

    廖池看上去已经睡沉了,我哭笑不得,认命地把他抱起来,走进卧室掀开铺得工工整整的被子。

    把他放到床上,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西服扣子。穿着衣服睡肯定不会舒服,要是影响了梦境的质量就得不偿失了。

    我把廖池的西服扒下来,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抹了把头上的汗,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费了半天的劲儿,终于把他给扒光了。

    廖池胸口上有一道深色的伤疤,位置正好在心脏处,缝合的印记相当明显,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纱布,觉得伤口处有点疼。

    关上灯,我坐在床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噩梦的香气缓缓散了发出来。我抽了抽鼻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可算老实了……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向他这样做的所有梦都是噩梦的人,不论他醒来会不会记得梦境的内容,这都是一种折磨。

    我关上窗户,以防他的气味飘散引来其他的食梦者。之后我俯下身,一手点在他额头上,化成本体,进入了他的梦境。

    ……

    黑暗,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

    我向四周张望,在遥远的前方,一点米粒大小的光点是那么的引人注意。

    我迈开步子,朝着光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