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宋灼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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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在梦里做的哪件事都跟好人沾不上边。

    可那种危险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阎朔就凭借着理智把它压了下去。

    他收好藤条放在一旁,又在不易察觉的山洞洞口处做了标记和提醒。弄完这些,他对淮年说:“走吧。”

    “你还要拜山神吗?”淮年问。

    阎朔摇头。

    “那我们回吧!”从系统那得了情报的淮年领着阎朔往回走。

    再往上走也没意义了。

    祁绥已经走到了山神庙,拿了今天晚上的头彩。

    裴扬和沈虞都一路向上,勇气可嘉,只是没赶上祁绥的速度。

    至于谢北柯?他脸红了四十分钟,又缓了半个小时,终于靠自己出了阵。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抓狂大喊发疯,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淮年欠欠地说:「统宝,他到底看到啥了,能不能也给我看看?」

    系统:「抱歉,暂无权限。」

    这话是假的。

    但它敢肯定,淮年一定不想看到谢北柯看到的东西。

    天微微亮的时候,众人返回,祁绥来得最慢,因为他人顶上。剩下几个都很快聚一起了。

    老林悄摸摸把淮年拉到一边离开镜头说悄悄话。

    淮年还没来得及跟老林算账问他为啥搞这一出,老林就忧心忡忡地问淮年:“崽啊,你这便宜哥哥,人没问题吗?”

    “啊?”淮年手里还抓着一把刚刚从节目组那薅来的瓜子呢,他嗑开一个,茫然地问,“什么问题?”

    “他不是没中你那什么阵吗?”淮年从一开始向系统询问各个人的状况时就发现祁绥好像一路上都走得意外坚定,根本没遇到半点事。

    “除了这问题,还有什么问题?”淮年不理解。

    老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那他是没中吗?!”

    “我从他出发就给他下阵了!他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啊?!”

    “会不会是你那阵下得不灵光啊。”

    “呸!”老林着急辩解,“肯定是他有问题!”

    “说不定他心性坚定,没受影响?”淮年一个劲地嗑瓜子。

    老林:“还有一个可能。”

    “你说,他会不会中了,但是一直没走出来?或者,根本就习以为常了……”

    淮年手里的瓜子瞬间不香了。

    别吧?要真是老林说的后面这种可能,祁绥这家伙多少得有点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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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读者老婆们出门记得戴好口罩,保护好自己。俺不信中招了,现在甲流乙流新冠都在盛行,大家要注意安全。

    第60章六十个花瓶

    祁绥从山顶下来出现在众人眼前时,淮年第一反应就是在系统的聊天频道里问老林。

    「怎么样?他身上还有你弄的那个阵吗?」

    老林没马上回复,估摸是去检查了一番后跑来跟淮年说:「没了。」

    淮年刚刚悬起的心平稳落地。

    「你看,他就是自己意志坚定,破了你的阵。」

    老林:「……」

    这也太坚定了吧?!

    老林探究的目光落在祁绥的身上。

    淮年混在人群里悄悄打量着祁绥,开着外挂开始作弊,问系统:「统宝,你就跟我说说,祁绥又看到了什么?」

    系统保持沉默。

    淮年:「你要么告诉我谢北柯的,要么告诉我祁绥的。」

    「二选一,你看着吧宝宝。」

    系统从没觉得‘宝宝’是一个如此令机如坐针毡的称呼。

    他思来想去,还是把后者的幻境内容简单地告诉了淮年。

    毕竟前者太过18x,平台也不让说,说出来全都是口口,淮年肯定会发现《武林盟主》这本书的真实面目。

    淮年听完系统说的话以后人都傻了。

    再看祁绥,发现这家伙他真是摸不透。

    小林村长在问他对山神许了什么愿望。

    祁绥只笑着,并不明面回答,一双眼的目光全都稳稳当当地落在淮年的身上。

    淮年闪躲开他的眼神,一时半会拿不准要怎么面对祁绥。

    祁绥笑容不变。

    节目组领导大家去吃早饭,淮年快步走到谢北柯的身边,在他旁边坐下。谢北柯刚刚拿起一个包子,就被淮年找了个话题:“你刚刚脸红着坐在地上干嘛呢?”

    谢北柯直接原地呛死,咳嗽着找水,起身直接躲着淮年走了。

    淮年很不理解,狐疑地望着谢北柯的背影。

    他一走,祁绥鸠占鹊巢,在他身边坐下。

    淮年瞬间进入戒备模式。

    肌肉的变化只在片刻发生,祁绥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的改变。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给淮年剥好了鸡蛋,又端来一碗温度正好的红豆豆浆,帮他夹了两筷子面,臊子放得正好是淮年最爱的豌豆牛肉碎。

    “谢谢……”淮年捧着碗就埋头苦吃起来。

    等吃完早饭回房休息,祁绥如常盖了固定摄影机,摘掉并关闭了麦以后,才开诚布公地跟淮年对话。

    “你在躲我。”他很肯定这个判断。

    淮年:“没啊——”

    “淮年。”祁绥轻声说,“我以为在我面前你不用假装的。”

    淮年无奈:“我真不算躲你,我只是有点……有点茫然。”

    祁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才能够面不改色地在脑海里不断身处父母被残杀的惨景之中还能够毫不犹豫地往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