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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誓,他真的只是想惩罚她一下,让她为自己不经大脑说出的话后悔,是她嘴太硬,明明都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还是跟他赌着这口气。
华君昊心中提点自己千万次,不要做得太过分,但看她魅眼朦胧,面染桃色,一对娇乳挺立着,跟着呼吸上下浮动,白玉的身躯布着层**的色彩,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他不会越过那条线,绝对不会
在她全身瘫软之际,他脱掉她的亵裤。
“啊”迷糊中简琦缘只觉得下身一凉,待她后知后觉地去看,着实把自己惊得魂飞魄散,因为他正伏在她的两腿之间,细细地看她那里!
“大**!”她又要踹他。
“不然你以为男人都是什么?”他应付道,全被她身下的美景夺去了全部心神。
她娇嫩柔软的花办间挂着丝丝晶莹的露水,更衬得其问那颗粉色的小花球娇艳欲滴,他食指小心地拨弄起那细粉软肉,刚触碰她的身子又是扫过一道电流。
“嗯嗯不要”他怎么可以玩弄她那里!
“第一次被这样摸就这么有感觉,看来你的确很适合做这一行啊。”他恶意地诋毁她,同时更加卖力地挑逗起那渐渐红肿的花球。
她无助地摇头,哪知道这档事原来可以这样。
悲哀的是她的恐惧和气愤完全输给了身体的感官,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全身有火在烧,被他摸的地方奇异地麻痒着,小肮胀胀地,随着身体每一次越发激烈的颤抖,有什么羞人的东西由小肮跑了出去。
在他两指的猛插下,她哆嗦着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她颤抖,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疲惫不堪,而瘫软中又带着释放后的愉悦,让人无比的沉溺。
她喘息,连视线都变得不明,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这么睡过去时,一只手在她的脸颊上将她扳正。
“别想就这么休息,一切都还没开始呢。”他哑着嗓子,让她很难听出他的情绪,只是他的一双眼仍是那样骇人,令人无法将他的话忽视掉。
他说:“你不是见多识广吗剎那应该很清楚吧,男人可不是只用手玩女人的。”
她疲倦,不只是身体上的,而同时内心真真切切的恐惧,她无法想象当自己真的被他以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占有时,她会变成什么样,光是刚才那样,她就已经全没了自己,她也知道那并不是全部,如果真的发生了
这样的事,跟她先前想的差太远了。
简琦缘拧着细眉,无力地对着他那好似盛怒中的面容叹了口气,虚弱地说:“我知道了,我帮你就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按着去做的,所以,求你放过我吧”
她好弱,无论内心多么地不甘,女人天性中的弱势都在警告着她不要再挑衅这个男人,他并不是她印象中以为的那个温良的秦家下人,而是个做每件事都有其目的,做“大事”的异族男人。
她的挑衅换下来自己在他心中的特殊位置,而她的顺从也不过是如他预计,成为他的一颗小小棋子。
她相信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他真的会说到做到,他想让她知道男人的可怕之处,让她退缩,只能选择为他所用,她怎么会不懂?
那就让他的目的达到好了,只是他永远不会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怕了男人,男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这个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无形间牵走她目光的男人。
是她不该,不该那天独自跑去秦府花园,不该在那池塘前见景生情,不该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给了他机会窥到自己的内心,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她以为他们之间是有话聊的,她以为他们在某个瞬间曾交过心,殊不知自己只是飞进了一张看不见的网而已,如今网收了起来,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只小小的猎物。
能怪谁为她认为自己上了当,不过是因为她付出了真心罢了。
简琦缘闭上眼,拒绝再去看他,真不想见到他那张脸,真不想让他再看到自己的泪,可眼泪就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只能默默地希望着,他只将那当成了她不甘心的泪水,和伤心完全没有关系。
她的眼角像是被划开了一个小缺口,泪水由那里滑落,滑得极快,像是急于躲到哪里去,永远不要被人发现。
华君昊心口像是呕着口血,又甜又涩地堵在喉间。
眼前的女子被他折磨得精疲力竭,被他磨去了自尊,她是那样高傲的一个女子,在所有人面前都只不在乎的笑,无论对方是怎么看她,她看他们却是始终如一,就是鄙夷。
她从不讨好谁,从不依靠谁,用自己的技艺甚至自己的身体换得生存的权利,一切是她的付出所得,所以她并不亏欠谁,她用这样的方式维持着自己的自尊。
而他却把她弄哭了,他知道此时她的心中该有多气,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有多么卑鄙,他在吓唬威迫一个弱女子,在想方设法叫出她高傲的内心深处那属于女人的本质,然后揪住不放,使劲蹂躏,直到她的自尊崩塌,理性崩溃。
他并不后悔,简琦缘是这个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他必须得到她的支持,而最重要的是,就算她今后恨他怨他,他也无法看着她出卖自己的身体。
可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让她哭了出来。
看她闭着眼,用最消极的方式表现对他的厌恶,即使泪水不断地滴落在床上,她的表情始终没有半分软弱,他的心一下子好疼。
华君昊低头看自己的手,那双刚刚才摸遍她全身的手,此时却连为她拭去眼泪的勇气都没有,他想,比起他装好人的行为,此时她更需要的是他的消失吧。
“我想告诉你”他硬生生提起一口气,而她则别过了头去,像是已经睡着了。
那刚提起的一口气又全不知散去了哪里,成了华君昊无声的叹息,他是想告诉她,他真的不是有意欺骗。
他承认,开始时是因为他身份敏感不得已,而后来他们渐渐熟识,他仍是由着她误会,也是掺了自己的私心。
他忘不了初见她时,她那一脸防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他只不过是看到她在哭而已啊,真好奇那个时候她是想到了什么,他对她一下子便充满了好奇。
而后,当她误认为他不过是个下人,而非什么公子少爷时,她的戒备一下消失了,她好像和那个叫华君昊的“下人”有着什么共鸣,她会同他说些不一样的话,她会劝说他,会斥责他,甚至会关心他。
她一下变得好鲜活,让他有些舍不得那个她加注在他身上的身份,明知道有一天她会知道一切。而越晚告诉她,以她的性子到时候她会越气他,可他就是开不了那个口,甚至开始主动去扮演秦瑾的跟班。
他内心隐隐地担心着,当她知道真相后,他们这种微妙的亲近感也会走到尽头,他不知道她在那个小苞班身上找到了谁的影子,但他可以肯定,在“古拉噶”身上她是绝对找不到那个人的。
华君昊最后看了眼简琦缘,她侧着头眼睛闭紧,细眉也皱得教人难受。
他摇摇头,解释也只会被她当作强找借口罢了,只希望随着时间,她能将这股气慢慢平息,待一切过去后,他会当面向她谢罪,给她一个交待。
怡春院的缘儿姑娘开始接客了,京城里多少公子等着一亲芳泽,来弥补这没抢到头彩遗憾,隔天晚上怡春院空前热闹,全是些等着成为缘儿姑娘下个入幕之宾的公子们,但他们又要失望了。
赵嬷嬷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理由很简单,缘儿姑娘已经被人包了去了,从此以后听听小曲、喝喝酒还是可以的,但若想再进一步,可得问问那位大爷的意思。
那不就跟原来一样了吗,是谁那么大本事?众人纷纷猜测却实在没有头绪,只知道并不是秦家的那位少爷,而其它可能的人又真是想不出来。有人出千两白银想买通赵嬷嬷,却仍是一无所获,可见那位神秘的爷所出的价钱远远高过于此,不然缘儿此时正是最赚钱的时候,赵嬷嬷却肯叫她不用接客,根本是没道理的事。
华君昊实现了他的承诺,他这个神秘人出手阔绰又神通广大,连见钱眼开的赵嬷嬷都能买通,让简琦缘着实佩服,但这并不表示她心中是欢喜的,对他是感谢的。
说到底,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他越是这样无所不能,越教她看清自己在他眼中的微不足道,只要他想,捏死她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吧,想想自己竟还吼过他、骂过他,她也真是好胆量啊。
简琦缘自嘲地一笑,没逃过坐在她对面的华君昊的眼。
“怎么?”他问。
大晚上的,随意出入怡春院她的房间,对他们来说都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反正赵嬷嬷收了人家的钱,她这个当家花魁过得自在,想出去弹曲就弹,不想见人就在房里吃吃喝喝也没人去管,只要华君昊不找她麻烦,她可以过得相当悠哉。
但他是不可能不找她麻烦的,从那天起,华君昊隔三差五都会来一趟,每次都是深夜,躲开那些好事人的眼,而他也不是会情人来的,通常他来都是有新的指令带给她。
“没什么。”她答。
极简单的一问一答,华君昊已经知道她还没消气,心里还在怨着他。
她仍是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但也不会和他对着干,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听话的好像一件顺手的工具。
“我上次来时让你记下的东西都记下了吗?”他又问,只有这种话题才不会让人感到尴尬。
她点头,已复述起他先前所讲的内容,那是关于郭新光的数据,他要她记下,她便真一字不差地记了下来。
按述完后,她又睁着那双有神的大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在对他示威,问他还能再憋出些别的话题让她开口不。
算了,她不想理他,那就不理好了,反正能看到她人状态不错就已经足够了。
华君昊想着,随身拿出一只小红盒,放在桌上推给她。
她看那红盒,又抬眼瞧他。
“这东西你收好。”他说。
那小盒四四方方有巴掌大,扁扁的,看上去像是什么首饰盒,简琦缘无法否认自己的好奇,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东西,她止不住地好奇那盒子里会是什么。
她伸手接过来,小心地打开,在桌上柔和的烛光下,通透翠绿的翡翠镯子安然地躺在那为它量身订做的盒子里,一红一绿对比鲜明,让人心头一亮,她将那镯子拿了出来,就算对此并不精通,也能看出这是上好的翡翠,这只镯子定是价格不菲的。
“给我的?”她问,语气里有诧异,和某些自己不愿承认的情感。
难道说,这是他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送的礼物?简琦缘心中打起了鼓,她告诉自己她才不会为此就原谅他呢,现在才想来讨好关系有什么用,欺负过她又哄她吗?以为她是小孩子啊,这么好哄!
华君昊点点头,他很高兴她会主动问他问题,丝毫不敢表现出怠慢,忙回答道:“这是明天要用的必要道具,你带在身上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