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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各地诸侯王爷拥兵自重,各自称王,人间已是一片炼狱。
富人,官僚穷奢极欲,穷人衣不蔽体,三餐不济,卖儿卖女以此裹腹,各地间贫富差异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京城外一官道上,马车一路颠簸,马鞭声声响,可以看出赶车人的急迫。
连夏紧紧地抓着马车框,防止自己被颠簸出去。
后面策马追上来的人,吹着口哨,甚是嚣张。
今日,连夏本是去给娘亲上香,却不想在途中遇到了四处流窜的盗匪,护卫被击杀殆尽,马车夫赶着马车奋力从盗匪包围着冲了出来。
天下四分五裂,各地滋生出无数身强力壮,有些功夫底子,亦或者逃兵结队而成的盗匪,他们烧杀抢虐,无恶不作。
官府对此却不闻不问,放任自流,整日里只知道饮酒作乐,醉卧美人膝。
咻的一声,她听到一声马的哀鸣声,空气里有血腥的味道。
紧接着,飞奔的马儿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它倒在了地上,轻易地结束了她短暂的一身。
马蹄声由远及近,丫鬟沫儿惨白着一张脸,惊惧声道:“主子,我……我们这么办?”
连夏强忍住恐惧,安抚地拍了拍沫儿的手,拔了发丝的簪子。
帘子被掀开,是一张狰狞的,淫|邪的男人脸。
他向她们吹了口哨,笑道:“哟,今天本大爷运气好,竟然遇到这么两个玉娃娃。”
这时,盗匪全部围拢了过来,他们看她们的样子,从上至下,恶心至极。
一人翻身下马,刚想踏上马车,沫儿尖叫一声,欲外逃,却被那人一把从腰拦住,扯了衣衫,丝帛脆弱,沫儿便已是半露了脊背。
马背上的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为首虽然也笑,但一双贼目一直直勾勾地看着连夏。
连夏心底翻滚,握着簪子的手心全是汗。
为首那人道:“里面这个小美人,老子享用了,你们再玩儿。”
闻言,男人们哄然大笑,其中一人道:“行,大哥,先用这个小丫鬟打打牙祭。”
那人健硕的身体挡住了帘子外所有的光,她的耳际都是沫儿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夹杂着男人兴奋的吼声。
便是受辱,她也要搏一搏。
她挥舞着簪子,目光灼灼,势必要拖延时间。
只可惜,她始终都太过柔弱,男人轻易将她制住,开始撕扯她的罗裙。
衣衫破裂的声音件,突然传来男人的咒骂声。
她知道,沫儿死了,受辱而死,含冤而死。
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那人,浑浊的气息如此肮脏,抚摸她身体的手如此恶心,她就像掉入了粪池,浑身都浸泡在污秽里。
连夏绝望地闭上眼,只待那人彻底将她玷污。
忽然,一股温热从她身上蔓延,伏在她身上那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如一条死狗趴在她身上,那人肮脏的血在她身体上开成了一朵血红色的丝绒花。
风挂起帘子,帘子外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正在擦拭他手里的剑沾了血,他眉目如画,俊美异常,但他的表情是冷峻的,像极了她房间里那尊昂贵的大理石佛像。
她颤抖着,将伏在她身上那人推开,她坐起来,蜷缩着马车一角,她所呼吸的空气里都是血的味道,让人窒息。
她听到马车外有人说话,“将军,盗匪已全部被击毙。”
“嗯。”那人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声。
“云洲,是否要带上这些人头?”一人问,声音铿锵有力。
“好。”简洁而威严。
听到整齐划一的马蹄声,连夏反应过来,赶紧整理了衣衫,从马车下爬了下来。
这是一支连夏从未见过的军,他们军容整齐,步履一致,马蹄声踢踏声,铠甲刀鞘磨察声都是一致的,这是一支让人看着都心生畏惧的军队,前方一囚车内,满满的人头,血腥味飘荡得很远很远。
为首那人,身姿修长挺拔,如果不是那身铠甲,当真像极了儒雅的书生,反而是跟在他身旁的那人,高健,充满煞气,更符合一个军人的气质。
“云洲,那女人还跟着我们。”周肃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跟在部队后女人,脸上脏兮兮的,身上都是血,看着都让人没有胃口,就不知道洗干净后能不能看,这些时日,连日赶路,一路杀伐,倒是很久没有碰女人,还真有点想,特别是在杀人之后,最想。
杨云洲勾嘴似笑非笑,睨了周肃一眼,没有说话。
周肃自然明白杨云洲的意思,一般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个女人便是个死字。他驱马走到了连夏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我们要去健康城,你要去哪儿?”
连夏摇头。
周肃皱眉,不耐烦地说道:“哑巴了?说话。”
“我要去健康城。”连夏道。
闻言,周肃挑眉,暗想:声音倒是悦耳至极,比卖唱女的歌喉还悦耳。便是人丑点也没关系,大不了遮了面,光听声音也能办事儿。
他将手递给连夏,面前的手长满了茧子,虎口处最为重,是一双常年握刀剑的手。
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入了他手中。
周肃轻而易举将连夏拉上了青骢马,她被圈在怀里,她明显感到那人不老实的手在她的曲线上游走,她甚至能听到他粗粗的喘气声。
连夏僵直了身体。
那人却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你家在健康?”
连夏缩着肩膀,道:“不是。”
“哦!那为何去健康?”那人的手越发不老实,光天化日之下,竟探入了她的肚兜里。
她羞得不行,伸手按住了他作乱的手。
那人却罩着不放手,声音粗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连夏道:“我已被盗贼所掳,在他们眼中便是死了,若是回去,也不过是生不如死。不若跟你们去健康。”
那人捏了她的柔软,低笑道:“你倒是看得清楚。”
“你要知道,云洲的军队军纪严谨,便是军妓都不曾有。你一个女郎如何跟?”他的声音有笑意,那腰更是恶劣地挺了一下。
连夏明显感到身后之物的硬度,咬了唇,脸热得快烧起来。
连夏本以为按照他现在的状态定会急不可耐,可他的忍耐力却出奇的好,直到杨云洲宣告部队就地扎营他才抱了她下马。
不是直奔营帐,而是去了一处小溪边。
清凉的水,水草密集,水中还飘荡着浅粉色的花瓣。
他讲她一把丢入溪水中,她受惊,惊呼出声,他站在岸边哈哈大笑,待她在小溪里站稳时,他敛了笑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像一只吃人的豹子。
他脱了铠甲,跳入水里。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道:“你便是现在想回去,我也不会完璧归赵。”
哗啦一声,他撕开了她本就破损的衣衫。
他的手是热得,褪去了溪水的凉意。
他的动作熟练,轻易挑起她从未经事的情。
他粗粝的手指拨动着花瓣,还未绽放的,正欲绽放的花瓣。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傍晚,夕阳如此美丽,那些流动的云彩融在她的双眸里。
她以为他会在水里得到她。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拨弄她,欣赏她。
连夏知道,她是美的,如果她不是美的,也不至于招来这一场无妄之灾。宜州城不安全,她一直都知道,她的出行自然万分隐秘,可还是这么巧合地遇到了盗匪。
真的是盗匪吗?
他的手臂格外强悍,给她罩了他的衣衫,一手揽着她,一手夹着他染血的铠甲往营帐里走去,一路行来,战士们各司其职,对他们这种状态视而不见,或者是见惯不怪。
倒是立在帐外的杨云洲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淡得她看不出喜怒。
军帐里的床格外的硬,连夏躺在上面,被压着,骨头都觉得疼。
那人的唇,没有怜惜,每一次接触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他似乎很满意他的杰作。
早有心理准备,过程和结果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能力,更低估了一个军人的强悍。
她高估了她的承受力。
这人是喂不饱的狼。
她起起伏伏间,她听见他说:“周肃,我的名字。”
待她沉睡,周肃餍足地看着睡在他身旁的女人,对,一个女人,不再是女孩,那染在军被上的红结束了她女孩的生涯。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如玉般的皮肤,滑腻似脂,让他爱不释手。
他想,她定是富贵人家用牛奶娇养而成的女郎。
在他看得痴迷时,一人掀了帐帘进来,周肃没有起身,一只手还放在连夏圆润的臀上。
杨云洲对于屋子里的一切视若无睹,只道:“她的出现太巧合,太奇怪。”
周肃,翻身,从地上拿起一块儿上好的玉扔了过去。
杨云洲身手矫捷接住了白玉,周肃道:“她脖子上挂的。”
“滨州云家的族徽。”杨云洲蹙眉。
“云家现在正在与连帝议亲,在宜州城外遇到她也不奇怪,估摸着是云家带过去打算献给连帝的美人。”想到此,周肃看了一眼床上不着一丝的连夏,嘿嘿一笑道:“连帝那老儿没享用了,倒是便宜我。”
“还是个雏儿。”他摸了一把她光滑的脊背,力道太大,惹她嘤咛了一声,周肃却是放在鼻头一闻,言语粗鄙道:“不禁嫩,还香,吃起来更是销|魂,要不,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