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_分卷阅读_153

薏仁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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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那晚就是这个。”

    徐璈眉头皱起,眼神飞向在一遍舔爪子的老大,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

    “你答应不答应。”

    于望舒嗯了半天觉得不对味,半撑起身子怀疑说:“你就是这么跟我求婚的,太随便了。”最后加一句,“虽然我们都是男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幸福来的太突然但于望舒是不会承认自己有点激动的,他觉得男人要坚持、坚持、再坚定立场。

    他们没法结婚,以后也许会出国搞个证书,戒指对他们重要与否其实看个人想法,老实说,他没想到会买,现在收到这枚戒指,心脏开始膨胀。

    简单的来说:他觉得自己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第75章

    于望舒躺在地上,持续惊讶的看着手,黑钻被灯光照射闪现光芒,但比它更亮的是徐璈的眼睛,浓稠如化不开的墨。

    “还有一个呢,假如你的那个比我的好看怎么办。”

    他看见徐璈从兜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圆环交给他,语气中颇有无奈:“颜狗。”余光扫到正慢慢走来的老大,他伸出一臂轻轻挥至一边。

    沉浸在戒指光环中的于望舒还没发现一大一小的暗自交流,慢慢将这枚小玩意戴到男人手上,骄傲说:“黑钻,大气牛逼。”

    “女款不是黑的。”

    于望舒干巴巴的哦了一声,打开盒子看品牌,什么时候能出基佬款就好了。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抱有希望,刚刚还在兴奋的心突然安静:“得亏你爸站在你这,我希望百年之后你能为我收尸,我也能作为你的家属签名,而不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一无是处。”名分的重要大抵就在于此,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和一份坦荡自然的心境,不是隐藏黑暗里的老鼠而是向着阳光积极成长的树苗。

    二十岁的于望舒还不懂什么叫感情,万事只记得:喜欢就好,不要和人家瞎搞,瞎搞出孩子就不好了。

    什么叫一辈子,什么叫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那都是书里的浪漫。等他经历了在外的漂泊,心智都比以前成熟,眼见渐宽,想的也多了。徐璈给了他这个圆环是出自真心也是一个承诺,就像是尘埃落定后的安宁,他领会到于妈对于于爸的坚守那就是爱。

    二十八岁的年关,他于望舒彻底脱了单,无名指上的戒指宣告他有伴侣,一个人蜷缩在猫窝旁边任由猫儿子们踩踏,一把年纪了居然生出年轻时的激动情绪。

    徐璈压在他身上,面贴面。

    手撑着地面时不时会有猫尾巴晃动,他带有怀念与感慨的说:“谢谢你。”

    于望舒抿着嘴,突然的认真起来。身上男人的视线就是在座无声的询问:怎么了?

    “我在想刚刚有没有刷牙。”

    徐璈闭了闭眼:“于望舒,你不觉得……”真的很毁气氛吗?

    “我刚刚好像刷牙了。”只见他一脸激动,扭了扭身子并蹭了上面人一下,炽热滚烫的东西突然变得硌人,徐璈一时懵逼,他都没注意到。

    于望舒揪着徐璈衣领亲上去,手也是肆意妄为,徐璈感到有些燥热,在那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现在变的这么奔放。”

    于望舒傻笑:“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徐璈隔着衣服摁住那只手,皮笑肉不笑:“你这是饱暖还是饥寒?”

    饱暖,饥寒?感觉说哪个词都有双层含义,于望舒哂笑:“大家是什么人,心里都清楚,你装什么装。”大有怒怼的意思。

    徐璈毫不吝啬的一笑,修长的手指顺着于望舒的眉眼往下,颇具怀念道:“以前你还会脸红。”

    “以前我什么样啊,我忘记了。”于望舒憋了大半天,一张老脸还想要,叹了一口说,“都成老司机了。”

    徐璈心里挺高兴,低头和于望舒接吻,吻至深处愈加热烈,嗅着对方身上熟悉气味浑身沸腾,就像是身上被点了一把火,然而于望舒身上的火看上去比他的还猛烈,火燎原而一发不可收拾。

    在沙发前的软垫上,他们进行第二次记忆深刻的学术交流。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于望舒扯着嗓门:“靠,我有不答应的选择吗?”

    徐璈低头靠在对方耳边不断道谢,于望舒心一软,慢慢抱住了他:“徐璈,你挺特别的。”

    老爷们的血性阳刚带来另一种新鲜体验,于是那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水也变的迷人,徐璈闻言,头埋在于望舒颈间突然咬了一口。

    于望舒吃痛:“你他妈吸血鬼啊。”他想起电影的普通人被咬一口然后喝下对方的血,会完成初拥变成新的吸血鬼。

    因为他的短暂失神,导致最后关头居然流出泪,湿润的眼睛闪亮宛若星光。

    于望舒眼前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带闪电,瘫在软垫上如释重负,推了推徐璈说:“你太重了。”

    徐璈没动反而抱的更紧。

    于望舒算是了解透彻了,徐璈在事后有一种要把人揉碎在骨子里的冲劲,具体表现为抱人的力度,28岁的老爷们挣脱不开最后也懒的挣脱,徐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会变的特别粘人,你躲一厘米,他能近一公分。

    皮肤相贴黏糊糊,他瞧着徐璈那深沉的眼又觉得饱含惊涛骇浪,于望舒眯起眼:“你还真不嫌腻乎。”

    徐璈抬手将放在沙发上的薄被,今天才晾干摸着很酥软,一手扯着盖在两人身上再将靠枕拿下,大有就在这睡的架势:“我们都这关系了不腻乎干嘛,难不成等我们以后做不动了再腻乎?”

    徐璈身体力行的给他展示什么叫:食色、性也。

    偏偏于望舒还是个爱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正如钥匙插在钥匙缝成一对,分不开。

    屋外还下着雪,人在屋内都能听见雪花敲击玻璃的声响,于望舒将手伸出被子外感受不到寒冷,把戒指摘了再套上慢慢瞧,几个来回后被徐璈怒不可遏的套回去:“套上就别摘下来了。”

    “我就是看看它长什么样。”

    徐璈把人抱的更紧了:“以后去健身房少招惹那些人,我年后可能比较忙陪不了你。”

    “我什么时候要你陪了?”他的重点只在后面一句。

    “记住你现在无名指上套着的东西,少让他们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