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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徐璈也是?”
于望舒扬扬眉毛:“对啊,我们是大学同学,中途因为一些事分开过,现在又在一起了。”
瞧瞧人家这缘分,再看看自己的大学,李磊脸都皱成苦瓜色了。
“我这周末去见大磊的家长,不出意外就先订婚,等家里的事过去了再结婚。”谈起婚事总算掰回一成,但想到老家的事,李磊摊开手,“可能这就是命吧。”
“节哀顺变。”
“今个这事你就当我没问,我还当你是朋友不会搞特殊化,你也别给我有小情绪。”
于望舒笑了一下:“哪能啊,你放心不会的。”
李磊又阴阳怪气的,“怪不得之前总是不理睬女同事,原来早就有主了。”这话声音不大,于望舒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他很快的发现来自己办公室送水的女同事少了,少了很多。
与此同时,徐璈律师所新来的员工穿上了一条嫩粉的连衣裙,大家眼前一亮纷纷夸赞,徐璈瞥了一眼:“明天不用来实习了。”说完低头订了两张票,游园淡季人不是很多,天时地利人和。
于望舒也不知道最近的假期是什么时候,难道儿童节会放假吗?
徐璈的问题没法回答,他倒是想潇洒的撂摊子走人,可学校那也不好交代啊。所以暂时忘记徐璈这个人,他穿好衣服准备下班,下班的时候屋外一群人又嚷着要去唱歌,他真搞不懂小年轻的精力怎么那么充沛,他现在就处于看电视不到10分钟就会入睡、数羊不到100只就会打呼、每天浑身无力像是跑了100圈的状态,回家赶紧睡觉得了,还出去熬夜玩?不存在的。
偶尔一次还成,这隔一天就high一次,他年纪大了而且天气还不好,吃不消。
抱拳送走员工,他眯着眼就打算回去补觉,刚进小区门口就被门卫拦住了,老大爷中气十足:“喂你的快递。”
于望舒第一反应是他没在网上剁手,走近一看‘嚯’的一声:“这真是我的快递?”都是大件而且分量不轻,这两天电梯出了故障需要爬楼梯,把这些搬到5楼,于望舒踩着地上的积水只觉得肝疼。
地址写的没错,而且有的发货地是本市,于望舒一脸哔了狗的表情,这都是哪来的?
包裹的特别结实还不好拆开,于是他就在门卫大爷的嘲讽声中扛起箱子爬楼。
“小伙子多锻炼,这身子骨顶看不顶用啊!”
“我!”于望舒呼出一口气,“去你大爷的!”什么不顶用,他的身体特别好。
可来来回回扛几次最后真萎了,快递电话接着来,他才看到信息一直堆积在最上面没点击,“你们能不能送上来啊,我给外送费,5楼。”
用着吃奶的劲拆开包裹,于望舒在看到里面是什么时,满腔怒火‘噗’泄了一半,都是养猫用具,猫爬架和逗猫勺一样不少,猫粮写着英文懒得看,他就地呆着自己把猫爬架给整出来了,放在客厅沙发旁,采光最好却不晒的地方。
屋外雷声轰鸣又是一个不眠夜,略显空旷的客厅变得温馨饱满,静谧的情况下连门外的挠门声都清晰可闻。
开门前有心理准备,但开门后见到下半身湿漉漉的徐璈,于望舒的目光从他怀里的老大再到扒着自个裤脚的三个小干儿子,一副带着儿子无处安生的流浪汉做派。
十六岁的于望舒没有体验过心动,因为他忙着学习、做题。
二十岁的他先是有了爱慕之心然后再到后面惨烈的追求过程,他离心动还差那么点距离,徐璈给他会心一击的刺激感,他一腔宅男血沸腾冒泡把自己都给淹了,看到门口的徐璈,他抿抿嘴:“没带伞就来?”
男人将怀里的猫抱给他,看着他说:“下雨天,求收留。”
于望舒突然笑了出来,笑的没有杂念:“进来吧。”进来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拖着行李箱。
徐璈依旧淡定脸:“老大它们就先放你这吧。”
“啊?”
“徐蓉有时会到我那,她什么人你也清楚,我倒是想把你栓那个家里。”
于望舒在心里比中指,你有本事就带养猫的工具呗,带衣服和洗脸毛巾干嘛,当出去旅游吗?
晚上他看着徐璈极其自然的把衣服放在衣柜里挂好,掀开被子像在自己家,一点都不含糊。于望舒抓着被子看吊灯,身边像是睡了个大暖炉把自己焐热:“徐璈,我算了一下,半个月时间我们都睡在一起快10天了。”
“所以呢?”徐璈撑在脑袋,侧身看着他。
于望舒一向自诩厚脸皮,可他在徐璈面前厚不起来,也许是俩人间道行相差的太远无法匹敌,亦或是自己早就举了白旗,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举的……他翻了个身对着在窝里舔毛的老大,想起那个光线温暖的傍晚,徐璈在自己屈膝跪下的画面,“我们同居吧。”
徐璈呼吸一窒,手立马环住了他的腰,指腹摸索着小腹,于望舒反手一掌被轻松压制,他听见徐璈压低声音问:“我没听错?”
浑身血液上涌,他梗着脖子一阵嚷:“不同居拉倒,哥又不求你。”
徐璈听他转头小声的爆粗,头干脆埋于望舒脖子里蹭了蹭,果然对方身体僵硬,随后一声‘卧槽你大爷’鲤鱼打滚压在自己身上,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别指望在老爷们身上看出太多娇羞的表情,他在大学时看到还差不多,现在的于望舒修炼成精了,什么害羞的小眼神都是扯淡,脸气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拿刀砍人。
于望舒搓着徐璈脸直到和自己一样红,一口咬上他脖子哼哧哼哧:“我让你烦我。”
徐璈多能忍啊,手放着于望舒腰上随他啃,悠然自得的说了句:“反正明天所有人都知道我脖子里有草莓,然后会神神秘秘的议论我的另一半是不是很饥渴,居然这么猛,把徐律师咬成这个样子。”
于望舒对上一双沉若深潭的眼,仿佛刚刚听到的话都不是他说的,呸!
“嘴贱!”
徐璈在枕头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我说的可是事实。”
男人扬眉轻笑,成了另一个能说会道的徐律师,于望舒揪着他领口说不出话,恶狠狠的瞪一眼却在愈发成熟的脸上愣了神,有些人天生就像是活在这一阶级的,以前的徐璈俊则俊已,现在不仅在原来的基础上长开,五官硬朗英俊更有一种舌战群儒后的沉稳。
于望舒是个凡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嫉妒过徐璈,为什么不嫉妒?
越想越不服,于是他硬着头皮在与对方相撞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本意是掰回一局,但不知道是谁先动了舌头。
谁他妈动了我的舌头!
于望舒早就见识过徐璈是什么样的人,床上床下两个人,床下正经的像个和尚,床上则极其不正经,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用了‘极其’两个字,因为徐璈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滑到尾椎那就像是全身通了电,而自己眼前也有了点湿润的水意。
“不行不行。”他终于想起家里没东西,手推着徐璈往后退。
“什么不行。”徐璈摁着他腰一用力,于望舒开始后悔了,两人腿间的大快头都叫嚣着‘热’,徐璈和他吻着,细细说,“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也不等于望舒回复,他又说,“你肯定就是故意的。”
被迫揉着不属于的东西,于望舒的老脸燥的慌,“草,你能不能给我轻点。”话音刚落差点疼的弓起腰,他差点以为自己成为家里的第五个太监。徐璈照顾了他一下继续帮忙,于望舒红着脸连看都不敢看。
其实他一直没说,虽然自己什么都看,但动手能力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