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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一颗至少三人抱的大树下,一少年迎风而立。
对着师傅坟墓磕了三个头,重新收拾下心情,便转身向崖边赶去。
崖边凌波犀利的眼神,向那白云翻滚远处望去。
终于要下山了,自从上了这山峰已经十八年了。
江湖我要来了,可什么是江湖呢?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他就要来了。
此刻内心有点挣扎,但更多的是激动。
凌波也不是那种婆妈的人,背上就一个简单的包裹,就装着几件换洗的布衣。
来到涯边看着这条上下山唯一的路,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路,只是一根木桩接着一根木桩,依次延伸下去。
“师傅我回回来看你的!”
一声喊完,凌波便纵身往悬崖下跳去.....。
几天后一片原始森林里,凌波苦笑摇了摇头,这该死的森林。
已经三天了还是寂无人烟,对于一直生活于大山深处的他来说。
此时此刻特别渴望,见到一个人,哪怕他是一丑八怪。
此刻应该看起来也会格外的亲切。
坐在一颗大树上休息的凌波,无聊拿起了师傅所说的师祖画像,还记得的当初刚上山时,被师傅逼着给这个师祖上香的场景。
只见这画中女子明眸皓齿,犹如仙女下凡,身着一袭白衣,这白衣上领子初绣着一把金色小剑甚是显眼,只见她此时凌空站立,凌波只看一眼,便已经深深的印在脑海中,只怕此生是无法忘却了。
特别那深眉紧锁,还有那一双透露出一丝哀伤的眉眼,令人想要深入了解,看着那双眼,凌波竟然痴迷主了。
不知是那位前辈竟然将能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精气神都能画进去。
简直就如活物一般,竟然令看者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啊。
虽然凌波没有见过什么美女,哦!应该说是没有见过什么女人。
怕是在见到这画中女子之前,他见过最美女子,怕也不过是当年,永安城里,最大妓院燕春楼的四大红牌,春夏秋冬四香了。
对于这个师祖,凌波没有太大想法。
因为对于这个画中人有木有,都不一定呢。
甚至曾一度怀疑师傅是否神经错乱。
又或者太寂寞了找个精英寄托,所以才搞出个师祖出来。
直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怪事后,才相信师傅的话。
话说当年被叶城主打败之后,师傅偶然再一古迹寻的这一幅画,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令牌。
刚开始只是惊叹这画中人,的绝美容颜。
直到一次观看这画时,突然这进入这画中似做梦一般。
只见眼睛前一女子舞剑,这女子竟然看不清脸面,不过可以断定就是那画中女子。
细微观察她所舞的剑招,竟然刚舞完一招就忘了刚才所舞的剑招,完全记不住。
似乎有人再改他的记忆一般,等他从沉浸中醒来。
便是如何回想,一招都记不住,好像这些剑招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即便这样也让他欣喜若狂,那些模糊的记忆片段,也让他受益匪浅啊,影舞决更是从中悟出。
可是凌波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副画的神奇之处。
看了半天无所收获无奈只得放弃了,其实对于什么武功,他都不指望连师傅都无能为力的,他倒是不觉得自己比师傅强。
他也就只是想一度,画中人的风采罢了。
唉!不由的想起当年的永安城,也不知那那么多年过去了。
他们现在再那里,还有那个乞丐爷爷。估计已经,毕竟普通凡人寿命长的也不过百岁.....。
半个月后
凌波站在一条官道上。
历时半个多月,总算是走出了这片大山啊。
也不知道当初师傅,怎么会找到那么偏僻的地方。
虽然目前半个人影没有看到,不过却是看到四周到处都是人迹可寻。
人生地不熟的他也只能挑一个方向,等找到了人再问问大周国怎么走,因为此时身在何处他都不知道。
“驾!驾!”。
几十匹马和一辆马车从远处,飞奔而来。
“驾!让开!嘶!”。
“哎哟!大胆!有刺客”。
只见凌波一只手抵住马头,一手接住,从马生滚下来的大汉。
“别误会,我只是问路的!别误会”说着边放下手中大汉。
旁边几个大汉,迅速往凌波靠拢,把他围在中间。
看这架势,凌波嘿嘿笑道:“别误会,在下真是问个路而已,并无恶意”。
“让开!这是干什么,都把刀收起来”。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排开众人,对凌波拱了拱手道:“这位少侠,要问什么吴某,知无不言”。
看这人,脚步重而有力,声音看似随意,但却凝而不散。
看的出来功力不浅,应该有先天境界的修为。
“哦!那就多谢前辈。在下姓凌单名一个波字”。凌波拱手答道。
“在下想问,这是何处,还有这里离大周国有多远?”。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不由的仔细打亮凌波。
想从他脸上看出真假,只见这少年,迎风而立,长的倒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头黑发半扎着,给人一种淡淡的出尘之意,只是相貌平凡而普通。
此刻一脸上挂着一丝坚毅之色,看的出也不似作假。
被这样盯着看,凌波自是颇为尴尬啊。
“嗯!”
自知失态的他,只得笑哈哈道:“凌少侠,果然直爽,吴某人倒是失态了。只是吴某不解,凌少侠何出此问呢?”。
意图明显,你自己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出现吧。
凌波自是一个大红脸,尴尬的道:“这不怪前辈,事情是这样的,我从小随着我师傅,隐居深山,直到今日方才走出深山,所以才有此一问,还望前辈告知”。
从凌波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如果真如他所言,那一切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
老夫也算阅人无数,应该不是说谎。
当下便有打算,笑着道:“这里属于尝州地界,至于你所说的大周国,离这倒是非常遥远,就怕是骑那千里马,便也需要一个月左右而且还隔着一片大海。
这!凌波一呆,这下傻眼了,额头冒汗,这也太远了把,这陆地凭借自己的轻功不怕,可是这海就过不去了。
“哈哈”
似乎明白凌波的尴尬,呵呵道:“少侠不必着急、既然来到我大秦国,何不好好的游历一番呢。
对于他的好意,凌波也是善意一笑。
却也是颇为失望,本来就是想,回去故地,或者说是家乡看看,哪怕只是看一眼,没有什么目的。
可能只是一个情结抑或是一种情感。
就算现在那些曾经认识的人,已经不在或者已经不记得他。不过也是一个小乞丐有谁会在意呢。
永安城像他这种乞丐何其之多,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
可内心就有一种渴望,这种渴望他一直都有,特别下山之后更加强烈。
可能这也是一种乡情吧。
凌波朝那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道:“多谢前辈今日指教之恩,在下一定铭记在心”。说完便往路边站让。
“这样吧,凌少侠我看你孤身一人,人生地不熟的,不如跟我们随行。”
“这样也方便照应,还有我知道有个商户,几乎每两个月便要去一趟大周国,到时我给你引荐给他”。
看着凌波不再往后退步便又道:“此人我也一点交情,这点小事不难,此刻应该也在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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