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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人刚刚的大幅度动作,袁泽嘉的睡袍胸前半敞开,盛唐接着吻手还不老实地探到袁泽嘉的衣领里,摩挲着袁泽嘉后颈因为刚刚洗完澡还有些潮湿的温热皮肤。
袁泽嘉的眸光更加暗沉,在被盛唐微微露头的舌尖碰触到嘴唇后,迅速反客为主,吻着盛唐的力道加深,两人毫无技巧地凭着本能的动作唇舌交缠……
没一会儿盛唐就将袁泽嘉推开大口喘气,他还是做不到接吻的时候自如地呼吸,刚刚两个人呼出的温热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他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心悸与紧张。
袁泽嘉顺着盛唐的推拒翻躺在盛唐身边,贴着他的耳朵问:“哄好了吗?”
被耳边如此近距离的低声刺激地身体一抖:“好了!好了!我要去洗澡了!”盛唐没出息地爬起来,抓起睡衣就跑进了浴室,哪里还分得清到底是谁哄谁。
袁泽嘉低笑着将目光落在盛唐的背影上,等盛唐把浴室的门一关,袁泽嘉才坐起来把自己散开的睡袍整理好。
盛唐脱光衣服,在花洒下冲着澡,看着自己微微有了反应的某处,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处男,袁先生的吻技就比自己好那么多。
洗完澡盛唐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袁泽嘉靠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时尚杂志。盛唐一眼就看清了封面上正是他为雅格服饰拍的一张广告代言。
盛唐头发都没擦干就往袁泽嘉身上一扑:“朕帅不帅?”头发上的水珠有几滴甩到袁泽嘉脸上。
袁泽嘉放下杂志,拿过盛唐手里的毛巾,给盛唐擦头发:“帅,不把头发快点擦干容易感冒,以后不能这样。”
“嗯。”盛唐应着,趴在袁泽嘉的腿上,拿过那本杂志放在跟前,舒服地翻着杂志享受着袁董的擦头服务。
因为有一场黎明时的戏要拍,盛唐第二天五点就去了片场,都没来得及和袁泽嘉一起吃早饭。
已经进入了冬天,早上五点多还是很冷的,一张嘴呼出的全是白色雾气。他们这是修真剧,总不能一个个修士穿地潇洒飘逸、一身薄衣,然后一张嘴全是哈气,这就太难看了。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演员们都是事先含冰块的,要把口腔温度降到和外界温度一样,这样才不会出现哈气。
可夏天含一块冰都凉飕飕的,更何况是冬天,冰块入口,刺骨的寒意瞬间直冲脑门,冻得人一哆嗦。恨不得立刻吐出来。
台词少的人还能含一下降降口腔温度就把冰块吐出来,偏偏这一段盛唐的台词还很多,盛唐只能穿着单薄的戏服嘴里含着冰块拍戏。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子不能因为寒冷发抖,不能被嘴里的冰块吸引注意力。
等拍完这一段,田苗苗急忙上前将肥大的羽绒服披在盛唐身上,单乐把保温杯给他,里面的水是温热的,可以缓解口腔的冰冷。田苗苗小声跟盛唐道:“盛哥,袁董过来了,在休息室等你。”
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这么频繁地过来探望,怕人多口杂对盛唐影响不好,为了避免更多的人看到自己过来,袁泽嘉没在外面等盛唐,直接去了盛唐专属的个人休息室。
“过来多久了?”休息室就几步的距离,盛唐一场戏拍下来口腔都冻得麻木、不觉得冷了,水还没喝就大步进了休息室。
“刚刚过来。”想到盛哥这两天晚上都是和袁董住在一起的,田苗苗很有眼色地没有跟进去。
袁泽嘉一见盛唐披着羽绒服,拿着保温杯,就知道他刚刚又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拍戏。
“冷不冷?”袁泽嘉帮他把羽绒服裹好,虽然盛唐说立马贴着暖宝宝没事,但袁泽嘉还是觉得心疼,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怎么可能会没事。
“冷。”盛唐把手里的保温杯放到身旁的桌上,“你帮我暖暖。”
盛唐恶作剧似的把自己冰凉的嘴唇往袁泽嘉嘴上贴了一下,然后撤开,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温热的水含在嘴里暖暖口腔。
“怎么这么凉?”袁泽嘉皱眉。
盛唐把水咽下去,向袁泽嘉抱怨:“因为不能有哈气,所以要喊着冰块。”其实他以前也遇到冬天含着冰块拍夏天的戏的情况,那时候自己一个人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现在盛唐也没有觉得多委屈,却忍不住想向袁泽嘉抱怨、诉苦,想让他多心疼心疼自己。
盛唐话音刚落,袁泽嘉就将盛唐拉到怀里,吻上了盛唐虽然喝了热水但还是有些凉意的嘴唇,袁泽嘉的舌头探入盛唐口中,和盛唐微凉的舌头交缠,然后在他的口腔里扫过,慢慢地把热度传递过去,将盛唐的唇舌暖化。
盛唐的口腔因为寒冷,感知能力下降,感觉袁泽嘉的舌头热热的、软软的,像是会自己移动的布丁。
等到两人口中的温度一样,袁泽嘉才将人放开。
盛唐的脸红红的发烫,一方面是因为在外面冻了好久,突然到了暖和的地方,一方面是被袁泽嘉吻的。
袁泽嘉叹了口气道:“真想把你打包带回家,你说这样我怎么放心的下你。”
“我以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真的没什么的。”盛唐真看到袁泽嘉心疼他了,反倒劝起袁泽嘉来。
盛唐又问:“你是要回去了吗?”
袁泽嘉道:“嗯,公司那边出了点麻烦,我要回去出面处理。”
“严重吗?”盛唐问了后发现不管严重与否他好像都帮不上什么忙。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麻烦,我得赶回去,不能陪你了。”
盛唐道:“那你快走吧,我又不是小孩了,还要每天让人陪着。”
袁泽嘉笑道:“你非得让我承认是我想陪着你,看着你吗?”
盛唐抱着袁泽嘉嘿嘿笑:“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啊,我是比不过你了。”
“都是情之所至的实话,没遇到你之前,我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喜欢一个人。”袁泽嘉叹了一口气,认栽道,“你在我面前都不用说情话就让我对你无法自拔了。”
前段时间的慈善拍卖会上袁泽嘉看到袁立辉和俞彤在一起时虽然不耐但却小心讨好的样子,就猜到袁立辉和俞彤在一起肯定有什么目的,于是袁泽嘉就查了俞彤的身份,发现她是俞江集团董事长俞光邈唯一的孙女。
不确定袁立辉是单纯地想钓个有钱的女人还是有别的心思,为了防止袁立辉在集团改革的关键时刻整什么幺蛾子,袁泽嘉一直派人盯着俞光邈的动作。
果然今天早上,派去的人就告诉他俞光邈在收购袁氏集团的散股。
袁氏集团原本最大的股东是袁老爷子,后来袁老爷子将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全部转到了袁泽嘉的名下。
袁泽嘉的父亲袁庆良和袁母冯凌霜两人年轻的时候是自由恋爱,那个时候袁庆良年轻气盛、意气风发,袁母则大胆热情,两人快速走到一起,冯凌霜更是不顾家人反对,甚至和家人断绝关系,执意嫁给了袁庆良。
为了向家人证明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夫妻两人在袁家的公司很是拼命努力工作。十几年下来两人手中各持有袁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冯凌霜本来就是女强人的性格,又因为为了和袁庆良在一起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因此工作起来比袁庆良还要强势许多。
见冯凌霜一心想做出成绩,心思都扑在工作上,袁庆良对她的不顾家开始不满起来,又因为在公司处处被她压一头,袁庆良越来越对冯凌霜喜欢不起来,也开始沉湎酒色、不思进取。
后来袁庆良出轨并把情妇带回袁家,袁母出国后就把手里的股份全部卖掉了。
因此袁氏集团的股东,除了袁泽嘉和袁父占的大头,其他的就是各位和袁老爷子一起的打拼的兄弟们七七八八的股份,和一些散股。
虽然知道袁立辉和俞光邈凭借着一些散股也做不了什么,但既然他们这样做就一定有这么做的目的,袁泽嘉没有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