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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得了了,大家快来看看,媳妇打婆婆喽!”
“哎呦,疼死我了,作孽哟!”
楚老太太的这一出,实在太突然,仿佛是鬼上身一般,哭喊着在地上打起滚来。她身上新做的花衣服,也染上了不少灰尘,看上去一片狼藉,像是与人撕扯了似得。
老太太的声音十分响亮,几乎整个楚家村的人都听到了。而农村人见哪儿有热闹,就喜欢往哪儿挤,这不,没多会儿功夫,村子里那些准备务农的叔伯姨婶以及去晨练的老人,三三两两的,都被吸引了过来!
楚从武和李敏愣住,没见过这般自导自演的楚老太太,这是谁打她了?
楚央央也眉头紧锁,心里有些疑惑,老太太平日里那么爱面子,今天这般是干嘛?不过,当她察觉到大伯与二伯一家幸灾乐祸、怂恿的神色后,心里面知道了一二。好,都爱演戏是吧?行,今天咱们就来演一场‘绝情断义’‘六亲不认’的大戏,到时候可别怪她心狠毒辣!
才一会儿的功夫,楚家的四合小院内已经是人满为患,连院外都被看热闹的人群围个水泄不通!大家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楚家老太太啊!昨天不是搬走了吗?今个儿怎么又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磕着瓜子,有些意外地说道。
楚老太太昨天离开小院时,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一会说在屋子里看到了鬼,一会儿又说见到了妖怪,几个好心的村民听到老太太的叫声后,还特地去看了,结果什么也没有。于是,老太太死也不愿意进小院,收拾了东西,由那几个村民‘护送’着,跑到村头的楚家老大家去住了。另外还放了话,说是再也不回楚家老三家了。
“我哪知道?刚刚你没听见啊?楚老太太说是被自个儿媳妇打了。哎呦,你瞧瞧那衣服被扯的!打得还真凶!”说完,还啧啧起来。这语气,像是看到了一场婆媳大战似得。
“我看在楚家老三家的院子里,应该是三媳妇动手的。”接着,平日里一嫉妒李敏中年妇女说道。
这些细微的舆论声,自然落入楚央央耳中,看着老太太癫狂的模样,眼里闪过幽光。瞧爸爸楚从武和妈妈李敏,两人面色羞红,试想,被人这般诬赖,心里肯定不好受。但这般极品的亲戚,是越听越得意,这会儿在她家院子闹事,还把邻居都喊来,是存心想丢她爸妈的脸!
“妈,你这是干嘛呀?你瞧,这么多人看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把你怎么了!”楚从武有些头疼,看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上前,准备扶着老太太起来,奈何被老太太躲了过去,让他更加尴尬了。
一般来说,农村都兴家丑不外扬,即便是夫妻之间闹不和谐,都不愿意弄得满城皆知。楚央央自然知道他爸爸的心思,想息事宁人,可是老太太不识抬举,居然把事情做到这绝路上。
老太太见来了不少人,停止了打滚,手捶着地面更加勤快了,嘴里还哭天喊地:“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当初怎么让一个悍妇进家门的,现在不仅将我赶出去住,还动手打我!呜呜我这活着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老太太瘫坐在地,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泪水,那模样,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妈,你乱说什么啊?谁赶你走了?谁动手打你了?”楚从武听老太太说自个儿媳妇是悍妇,心里有些不高兴,他询问,想求个解释。李敏眼眶红红的,没料到老太太会这般不留情面。
“大家瞧瞧,这就是我生得好儿子,我才说了几句,这会儿又帮媳妇说话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这就去撞死!”楚老太太说完后,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子,准备朝着小院的门板上撞去。
不过,门边站着许多人,见老太太撞过来,三两个中年人赶忙放下手里的农具,扶住了老太太。
“楚老太,多大的事儿非要寻死啊!瞧,都吓着孩子了!”说这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指着躲在楚从文身后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三人孩子都一脸惊恐,反倒是楚军一脸镇定,见怪不怪。
周丽见差不多了,慌慌忙忙地跑上前,焦急地说道:“妈,你可别想不开,军子可不能没了奶奶。”边说,便擦着眼泪,好似多心疼老太太一般。
楚军在周丽的示意下,走到老太太身边,点着头。“奶奶,你不能丢下我,你可是最喜欢我的。”说完,不经意地瞥见楚央央凌厉的眼后,身子一缩,如鹌鹑一般。
楚军心里疑神疑鬼,他本来不想来的,因为这个小院太古怪了,就连楚央央也很邪门!他觉得,凡是与楚央央扯上关系的事儿,倒霉的一直都是他们,而且这两天,他们家一直霉运不断,爸爸妈妈天天在家打架吵骂,如今连妹妹都进了劳教所,那下一个会是他们家的谁?越想越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这一幕让楚央央觉得嘲讽极了,心里冷哼。“奶奶,咱们家的石头软,您要是想撞死,可得用点力。还有,别朝着人群的方向撞,撞伤别人还得赔医药费!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她这话十分舌毒,让老太太的面色通红。当然,她觉得老太太这般无疑周丽教的,当初豪哥上门讨债时,周丽就用的这招,再看老太太与周丽用神色交流,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这话让在场的村名们有些莫名其妙,在他们心里,这楚家老三的女儿一直很文静,说话不敢大声,不爱出门,但今天似乎有些与众不同。虽然这话很毒,但还是提醒了那几个挡住楚老太太的汉子,回想起来,似乎老太太并没想寻死,而是在装装样子!都古怪地看着老太太。
“我知道,你和你妈一样,都巴不得我死!”老太太气喘,对上这让她越来越陌生的孙女,心里不由得一滞。
“你是楚家老三家的孩子吧?你妈妈是怎么教你的?”这边,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且齐耳,长相有些刻板的老太太对楚央央指责到,见小姑娘看也不看她,心里有些气。只见她从院子里找来了一条凳子,扶着楚老太太,说道:“楚家大姐,你有什么事和我们说,我们替你做主!不会让你凭白被打了去,来,先坐下,告诉我们是哪个媳妇打你的!”院子里有老大和老三媳妇在,大家都不知道是谁动手的。
楚老太太闹腾,哭着摇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过接了话。
“还能有谁?不就是老三媳妇嘛!”说完,指着一脸吃惊的李敏,然后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我不过是教训自己的儿子两句,老三媳妇就冲上来打我。你们说,这是什么世道?做婆婆的难哦!”老太太一阵感慨,边说边擦着眼泪,暗地里不断地看众人的神情,这话让人听着不假,好似李敏十恶不赦。
其实,老太太这般不要脸面,无非是周丽答应了她,等把楚落落弄回来,就把她接去康乐镇住,否则她绝对不会丢这个脸的。
那帮老太太都有媳妇,虽说媳妇是半个女儿,但能有几个真心相待呢?
或多或少,婆媳之间都有不融洽的一幕,这疙瘩就像一根刺,在心里久了,会越长越大,越长越尖,直让人想拔掉。有时候,即便是一件细微的小事,也能成为婆媳大战的导火索。并且,自古以来,婆媳间就有大问题。
楚老太太这一闹,将老太太们心里的苦水都引了出来。当然,在农村,媳妇对婆婆不敬,可是要受到谴责的,那时不孝顺的。这不,这般已为人婆婆的老太太,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了起来。
那个给端凳子的老太太瞥了眼楚从武和周丽,若有所指地说道。“是啊,婆婆难做!儿子娶了媳妇后,哪儿记得自己的老母亲?”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心里也恨死了自己的媳妇。
另外一个老太太也随声附和,只见她对着李敏冷哼。“楚家大姐,要我说是你心肠太软,就这种悍妇,应该早点让你家老三和她离婚!你知道的,我家闺女不仅能干,长得又好看,和从武也挺配的,到时候成了你媳妇,一定听你话,把你捧上天,哪还用这般受气!”
这两位老太太,前面一个叫徐老太,后面一个是王老太,她们与楚老太太的牌友。平日里,几个老太太无所事事,就喜欢聚在一起玩牌九,不是说东家长,就是说西家短。不过,当王老太说完话后,楚老太太居然止住了吵闹。
为什么呢?
因为那王老太的女儿离了三次婚,是楚家村出了名的悍妇,人见人厌,若是真成了楚老太太的媳妇,恐怕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楚从建和周丽变得也一脸悲伤,直劝楚老太太别伤心。
“妈,老三靠不住,不是还有我和老二吗?”楚从建拍了拍老太太的背,话说的十分做作。他面色不是很好,应该是在为他与刘寡妇被毒死的女儿以及进了劳教所的楚落落忧心。而且,最近在赌坊又欠了一笔债,周丽又一天到晚缠着与他吵闹,是在是倒霉极了。
如今,楚落落的事儿在镇子里传来了,他和周丽没脸再回去,好在楚家村内暂时没动静。他现在的想法是,想弄上一笔钱,将自己的女儿弄出来,然后去外地发展,远离这让他丢人的旮旯。
“对!妈,大哥说得不错,你还有我们。”楚从文一直没有主见,听楚从建说完,迫不及待地点头,安抚老太太。如今王贵珍被关进局子里,他也是个无头苍蝇。这会儿还是周丽找到他家,说是有法子让他老婆出来,才带着女儿和儿子来闹的。他的两个女儿老实巴交,儿子又还小,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来了小院后,三个孩子都跟没事人似得。
楚军和楚伟给老太太擦着眼泪,不知道内幕地人,还真以为眼前的是和谐的一大家子!
听到这般极品们的对话,楚央央真想大笑,这楚从建和楚从文还真敢说!
这时,许老太来到楚从武面前,对着这七尺男儿就是一顿乱骂。“从武啊,你老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不仅将你们三兄弟拉扯大,还要供你们成家,你知道她一个女人有多不容易?如今,你为了你媳妇弃了你母亲,这会遭雷劈的!今天,无论如何,你都给一个交代,让你媳妇道歉!”
楚从武看着自己的老母亲,心里有些悲伤,他走过去,跪在了地上,语气悲切:“妈,我给您跪下了,您先起来再说,好吗?您要打要骂随您的便,您别在这儿折腾自己了。”
这话说完,楚老太太面色得意了,更是挑衅地看了李敏一眼,仿佛在说:怎么样,儿子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最亲的还是我!
周边几个老太太将李敏围住,开始说起教来。
“小敏啊,还是去磕个头认错吧!你瞧,你孩子都这般大了,要是离了婚,苦的还是孩子啊!”“是啊,赶紧去屋里倒杯茶去!你婆婆不会不讲道理的,一定会原谅你。”
李敏局促不安,羞愧不已,看着楚从武的神色有些哀怨,明明从头到尾都不是她的错。对,她是顶撞了楚老太太,可是她说的都是实话,而且也没有动手打人!但是,楚从武这般朝老太太下跪,不就是承认是她不对了吗?这让她心里苦,好像吃了黄连一般,开不了口,发不出声音。
楚从武本就是个男人,他跪下的初衷是,想让楚老太太心里好受点,哪儿想到那么多层面?
在刹那间的安静中,楚央央笑着,但那笑意十分冷,让人冷到了骨子里。“各位,说了这么多,演了这么场戏,实在是辛苦了!”
“央央?”李敏不知道女儿想干嘛!
楚央央对着李敏安抚一笑,楚老太太故意将动静弄大,不就是想逼着她爸妈妥协?而她刚刚招来了鬼探子青虚,一问才知道,老太太为住镇上房子,而周丽等人,无非是为了楚落落和王贵珍的事。她面色阴沉地走到老太太身边。她爸妈下不了层面,她不会,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做个了断。
见老太太面色涨红,想要发作,楚央央哪会给人机会,她笑着说道:“奶奶,我妈妈不孝顺?我妈妈打了你?您说这句话时,可要摸着自己的良心。这十多年来,每天供你好吃好喝,伺候你服服帖帖的人是谁?在你病倒动弹不得时,给你把屎把尿的又是谁?您偷偷把别人送我妈坐月子的鸡蛋拿去大伯家,这事我妈都知道,不过可说过您一句不是?”
老太太恼羞成怒,见那些中年妇女都瞧着她,恶狠狠道:“这些话是你妈教你的,对不对?你这死丫头,胆子不小,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楚央央就是要逼出老太太的情绪,人都是偏向与弱者,老太太先前那么示弱,让这些乡里都差点忘了老太太先前彪悍刻薄的形象。如今,这爪牙一点点露出来,大家对老太太的一番话显然产生了质疑!其实,这些人的目光如何,她无所谓,只是她爸妈不背负这烂名声。在众人沉思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呵呵,奶奶,我妈有没有教我您清楚!我说的这些都是这十多年来的边边角角,孝不孝顺不是您说了算,各位大叔大婶的眼睛是雪亮的。还有,你瞧那几个爷爷奶奶,他们背地里谁不羡慕你有一个好三媳妇?不仅给你大房子住,每个月还主动给您钱花!您的大媳妇和儿媳妇做到了吗?”
楚家村就那么大,整个村庄只有数百户人家,一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都能传的家家尽知,哪家媳妇是最能干的,哪家媳妇是最泼辣的,大家心里都有谱。还未嫁给楚从武的时,李敏的美名不仅传遍整个青石村,就连楚家村的人都知道,好多户人家上门说亲。嫁入楚家村后,不仅用自己的嫁妆建了一所四合小院,更是将老太太接过来住,这些事有目共睹毒的。
“楚家老三的媳妇,这品性有多好,咱大家都知道的,怎么可能打了楚老太太,我可真不信。”
“嘿,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古怪了!我家媳妇说,这楚老太太是自个儿离开的,当时楚老三和媳妇还劝说了一番呢!”
“你的意思是?楚老太太是睁眼说瞎话,不过这有什么目的呢?”
周丽见形势有些不对劲,赶忙帮忖老太太,对着李敏说道:“小敏啊,真没看出来,你生得这女儿还真牙尖嘴利,现在连妈都敢说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妈,能教出什么央的女儿。”
李敏听人这般侮辱自己的女儿,再好的性子也被挑拨了上来,她怒极反笑:“大嫂,你的这句话应该对你自己说才对,落落有如今的下场,这里面,你可是大功臣。”一直以来,她都了解周丽的为人,只是不想太计较。
楚央央见李敏这般,刚刚的不悦都烟消云散,越过李敏,对老太太说道:“奶奶,我知道您一直想住在康乐镇,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家就成全您的愿望。”
老太太眼睛一亮,等着接下来的话。
“镇上的一套好房子得二十五万,这钱,我们家就算借也给您筹来!为了防止我们一家还不起,债主找上您,或是收回镇上的房子,最好签一个断绝书,与我们家断绝关系。如此,您可要记住了,住在镇上后,不论发生什么事儿,都与我们家无关。”楚央央这话说得有些绝情,不过,当看到爽快地老太太头直点后,才知道更绝情的是老太太。
众人不禁摇了摇了,这楚老太太真是势利,为了住镇上,居然愿意与儿子断绝关系。
楚老太太如愿以偿,擦了一把眼泪,将发箍戴好,心里憧憬着过上与镇上老太太一样的生活,到时候村里的老太太,一定都羡慕死她!
楚从建见乡里们指指点点,脸有些挂不住。他是个要脸面的人,于是对着院子里的人说道:“让大家看笑话了,都是些家务事,大家该干嘛都干嘛去吧!”
人家发话了,众人只得离去,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这才将跪着的楚从武拉起来,面露哀伤道:“老三,大哥这回来是有事相求。我就这一个女儿,如今才十四岁。我问过人了,就落落这罪,至少得在劳教所待十年!这么长的岁月,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都不能在那个里面荒废啊!”楚从武不明所以,有些弄不懂楚从建的意思,而李敏却皱起眉头。
听人说完,楚央央笑了,问道:“大伯,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好侄女,这事儿还得你出马呢!昨天,我听你大妈说,你和咱们桐城的马局长关系不错,你看能不能请马局长帮个忙?把落落给弄出来?”楚从建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周丽可是和他说了,那马玉才可是十分紧张他这侄女。当然,他与周丽思考了一番,一定是他这个侄女好看,被马玉才看上了。
楚从建一说完,楚从文也点起头来,赶忙说道:“对,还有你二妈,只要老三和弟妹去一趟局子里,解释一下是误会,办下手续后,贵珍就能出局子了!”他这个事儿成不成,全在一句话,比起老大家的落落,真是容易多了。
楚央央眯起眼,在众人期盼的神色中,给出的答案是:不行!
“呵呵,大伯,二伯,我看你们是找错人了,因为我与马局长不熟。就落落姐的事儿,那天局子外上百个人都听到了她与马六的对话,那些被她骗去给马六糟蹋的女孩,她们的父母都不会罢休。而且,连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可想而知有多严重。所以,不是桐城的一个局长就能够大事化小的。”见周丽与楚从建面色难看,她继续说道:“至于二妈?如果她不贪心,会有这样的下场?不过,如果认罪态度良好,可能一两年后,就能放出来。”
楚央央眼里带着笑意,这么恶劣的事儿,桐城县城里的人都知道了,连省里也派人查访了。想要有回旋的余地,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
周丽见楚央央拒绝的那么直接,立马愤怒起来,嘴里骂道:“什么东西,你和那马玉才还不知道什么关系!哼,你要是不帮这个忙,我就到处乱说,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楚家村待下去!”
“大妈,你知道什么叫诽谤吗?呵呵,我是没有权势,你诽谤我没关系,但是诽谤了马局长,那后果可不是一句‘对不起’了!”楚央央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但是那笑声里带着一股冷意。
楚从建一听这事儿被媒体盯上了,有些心慌,有些烦躁,但对楚央央的话,还是思考起来,拉了拉周丽,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回去再想法子!我就不信救不出落落!”思量一番后,准备回去好好想想对策,今天就暂时放过老三一家。
楚央央见人干脆的离开,不禁摇了摇头,这儿周丽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为她听到了好多个脚步身,正朝她家走来。只见周丽还没出院子,就被好几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抓住了。
周丽眼神有些闪烁,两名孔武有力的民警将手铐戴在她手上。反应过来后,她挣扎起来,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干嘛?好好的为什么要抓我?”
“是啊,我老婆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楚从建也一脸莫名其妙,身旁的楚军早已经吓的躲到楚老太太的身后,他就知道他们家会倒霉,没想是自己妈妈!
“对不起,我们怀疑楚家村毒杀女婴案,以及康乐镇未成年人猥亵案都与周女士有关,现在将人带回去调查。”其中一位民警冷着脸说道,接着将叫喊声不断的周丽带走了!
楚从建瞬间傻眼了,刚刚他听到什么?他的老婆是杀害他与刘寡妇生得女儿的凶手?
楚从文见警察上门,心里有些害怕,不动声色地带着两个女儿和儿子离开了,唯恐麻烦上门!
“哎,老大,你等等我们!”老太太见大儿子神情恍惚的离开,心里担心,带着楚军跟了上去,临走时还叮嘱,要快点给她准备好镇上的房子。
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楚央央微讽,明明是一个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但这待遇真是相差甚远!但是,不得不说,她此刻的心情上好,在这云雾过后的清晨绽放出迷人的一笑。
如今,解决了楚落落和周丽,接下来是楚从建。至于没脑子的楚军,她相信虎妞那个小妮子会出马的。要知道,这些年楚军没少欺负乐乐,以虎妞爱憎分明的性子,定不会让楚军好过。至于二伯一家子,都是没有主见的人,连唯一有主见的王贵珍都进局子了。所以这几年,她爸妈应该能过的安宁!
楚从武面露哀伤,女儿先前说那番话时,他有些不赞同,让老太太一个人住在镇上,这吃喝谁伺候?但意外地是,老太太居然想都没想的答应的,而且还愿意与他断绝关系!他心凉了,原来自己在老母亲心里,连一套房子都比不上。
“爸爸,那是奶奶的选择不是吗?”知道爸爸心里难受,楚央央没有说犀利的话语。老太太于她心里是复杂的,她成全她住康乐镇也有私心,因为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楚落落的缺德事,到时候知道楚老太太是人家奶奶,可想而知有多受人抵触了!而那份断绝书必须签下,还得去公证,省的日后纠缠不清。就算老太太不想住镇上,也能卖了房子,至于去哪儿住,这不是她思考的了!
“好了,不说你奶奶了!央央,我知道你不喜欢奶奶,可是她是爸爸的亲生母亲,就算以后不住在一起,我也能去看她的,对不对?”楚从武知道,自己一个人的情绪,已经影响了女儿和妻子,最后吐了一口气,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楚央央。
最后,楚央央无奈地点头,但前提是,老太太别耍花样!
心情转了过来的楚从武,这才想到周丽的事儿。“对了,刚刚那几个警察过来,说大嫂毒杀的婴儿有关?大嫂和刘寡妇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没道理啊!小敏,你觉得呢?”说完,疑惑不解地问李敏。
李敏冷哼,给了楚从武一个臭脸,转身回屋子里收拾东西,顺便把乐乐叫醒。对于楚从武的问题,她自然知道,她可是好几次看到楚从建和那刘寡妇聊天,有说有笑,那暧昧的神色,想让人怀疑他们没什么都难!
楚央央看着生闷气的妈妈,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楚从武,这回爸爸惨了。另外,为什么马玉才能那么快锁定周丽,这里面也是有门道的。
昨天,马玉才就将王麻子抓紧局子了,询问一番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因为能扣留王麻子二十四小时,夜里,她让青虚‘照顾’王麻子一番,就今天早上,不用人询问,立马惶恐不安的承认人是他毒杀的,并指出是周丽给钱让他杀人的。这才,民警来到了楚家村,将周丽带走,如果周丽不承认,没关系,她会让青虚‘逼供’下,即便真没杀人,也会认罪的!
中午之前,楚从武和李敏,以及乐乐到了县一中旁边的饭店,当时两人看到店的规模后,吃惊不已。原本,他们以为只是一间小吃点,只是没想到这么大!不过,楚从武很是纳闷,自出了楚家村,老婆就没给好脸色接下来的事儿,楚央央交给了热情不已的唐叔,而为老太太在康乐镇安置房屋的事儿,也由唐叔一手包办。
——
下午2点多钟,楚央央去了城郊的庄园外,老远的就瞧见了黎墨的身影,只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衫,头发上依旧围着她给他买的黑色纱巾围。在这空旷的地方,像是与景融为一体,显得十分和谐。心里好奇,这会儿小师叔怎么站在外面,不知道这太阳毒辣么?还是里面发生什么是了吗?想着,快步走了过去。
黎墨仿佛是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看到楚央央后,眼神一亮,俊美的容颜在阳光,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不过他有茫然,心里想说的太多,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随即,又是一个懊恼的神色,但那炙热的眼神不减。
楚央央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就这几日,她觉得黎墨越来越不正常的。当然,这个不正常是对比初见时的黎墨。走过去,勾起一抹微笑,唤道:“小师叔。”
这一声,让黎墨的面色黯淡下来,接着闷闷地说了两个字。“很老!”
闻言,楚央央愣住了,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怎么会老!小师叔现在正是青春年华呢!我还真想长成你这般大!”语气里有些羡慕,单是到二十岁,还有八年的时间。
“黎墨。”这声音,仔细一听有些赌气。只见黎墨神色认真,那眼神正炯炯地盯着眼前娇小的身影。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央央外婆的那个‘十一岁’让他好在意。要是让人知道他为了这事,眼睛挣了一夜,一定会觉得他太不可思议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执着的人?
楚央央一听,‘扑哧’一声笑了,黎墨的心思隐约知道一两分,只不过当事人还有些迷迷糊糊,她心里有些甜甜的,但还是严肃地解释:“我再说一遍,我家的小师叔一点也不老!只是,这‘黎墨’,我现在可不敢唤,你和师傅是一个辈分,那老头要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再来,玄宗是讲究辈分的。”担心黎墨还走不出来,笑着继续问道:“对了,你怎么在庄园外?”
黎墨还是一脸纠结,见眼前那张疑惑的小脸,解释道:“师兄让我等你,一起去诛杀那位‘橙’字辈高手!”
闻言,楚央央石化了!就她这个虾米和黎墨?那老头又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