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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必须要破处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已经拖了这么多天了,我要是再不破处就来不及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又是破处?看来那层膜不破是不会罢休的,算了,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没有退路,也许有可能我会成为杨显博一辈子的妻子,既然这样,留着那层膜也没什么用。
“我知道了,你安排吧,我不想选择了,也不想反抗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我颓然的语气与之前的愤怒判若两人,我放弃了,真的放弃了,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我下辈子再努力好好做自己吧。
“你确定让我安排?”似乎是我的语气让他不习惯了,他竟然反问我。
“嗯。”我点头,反正无论怎么选择,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离开前看到他紧锁住眉头,应该是在烦恼怎么安排这件事,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冷血?我嘲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怎么可能不冷血,他要是不冷血就不会这么对我了。
回到房间后,打开手机马上就有杨显博的电话进来,我赶紧接起来。
“博哥哥?”
“泠儿怎么一天都不开手机,怎么了?”杨显博的声音很紧张,看来他打了我一天的电话,要不然也不会我一开机就打进来。
“呃,博哥哥,今天泠儿溜出去玩了,为了不让哥哥知道所以才没有开机的,对不起啊。”我向他解释,不能露出破绽,原来他真的很关心何丹泠,只要以后不露馅,还是可以和他好好生活。
“溜出去玩了?那祁一定很生气吧,你这丫头越来越顽皮了,下次要和我说哦,我保证不会告诉祁。”杨显博在电话的另一头轻轻地笑着,缓解了我一身的压力和疲惫感。
“嗯,一定告诉博哥哥。”我也保证,和杨显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特别开心。
和杨显博的通话结束后,我就躺在床上呆看着天花板不知所措,感觉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却拦不住,没有理由也没有力气去拦,任由着它掉进无底的深渊。
第二天正常上下学,不过晚上就没有白天那么正常了。
晚风轻轻地吹着,何家大宅依然灯火通明,独自闪耀在静谧的山间,这一片就只有一幢何家别墅,原本就没有什么人,到了晚上就更加是人迹罕至。
今晚,何祁遣走了所有的女仆,整幢房子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我不想去过问,他应该有自己的用意。我原本只是想待在房间里,可是何祁把我叫到了客厅,我命名其妙地看着他,难道今晚和我有关系?
何祁打开一瓶红酒,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他把其中一杯递给我“喝。”
“啊?”我接过酒但是没喝,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看看酒,怎么觉得有点小诡异,今晚的何祁怪得让我心慌。
“不是说都由我安排吗?把酒喝了。”他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眼神暧昧地看着我,我的心莫名地快速跳起来。我想我明白什么事情了,他是在说破处的事情,他是要把我灌醉再进行,这样可以减轻点我的痛苦。
“哦。”我这才将酒杯里的酒喝掉。
何祁又往我的杯子里倒上酒,这次比上次还要多,整整半杯,这半杯下去不醉才怪,他勾起唇角朝我挑眉,我闭上眼睛再次将杯里的酒喝完,不过因为喝得太猛,酒从唇角流了出来,我想动手很豪爽地擦掉,可是何祁快我一步,原本他就离我很近,所以他轻而易举地就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我一下子就懵了,难道是要他来做?因为喝了两杯的红酒,我的头已经开始晕了,眼前的何祁出现了重影,我努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很难,我的酒量不大,何丹泠是不能喝酒,所以何祁并没有教我喝酒。我靠着桌子,怕自己一下站不稳而倒下去。
他的脸慢慢靠近我,他呼出的气息里带着酒精的味道,让我更加的眩晕,突然,他的舌头舔过我的下颚,把从我嘴里流出的红酒通过舌头卷进他的嘴里,我吓得瞪大眼睛,脑子恢复了点清醒,伸手推他,是要开始了吗?真的是他?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嘴边轻轻咬了一口,暧昧不清地笑着“怎么?你自己说不反抗,随便我安排。”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指上传来,我感觉好像有一条有电流贯穿我的神经,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又开始发晕了,感觉整个房子都在转,而我也在转。可是他的话好像一桶冷水泼向我,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而他也是势在必得,今晚必要要解决,我说过由他安排,说过不反抗,所以我现在就应该乖乖认命。
晕晕乎乎的脑袋里闪过很多想法,最终还是选择不要清醒,就晕着吧,晕着也许就不知道了,晕着也许就不罪恶了。
我看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心也跟着一起朦胧,伸手拿过何祁面前的酒瓶就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我倒着倒着,看到自己的身影在红色的酒液里荡漾,我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往下咽,就用酒精把自己淹死吧,喝到一半我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灌得太猛了,酒呛进了喉咙里,火辣辣地疼,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喝酒,这种苦辣的酒呢?它真的能浇愁吗?为什么我越喝越难受?
“咳,咳,咳咳咳”我弯着腰,不停地咳嗽,想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从喉咙里蔓延上来的呛感逼出了我的眼泪。
我蹲下身,抱住自己,闭着眼睛使劲地咳,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很呛,我只想继续咳嗽,因为我可以一边咳嗽一边哭,这样就不能说我害怕了,这样就做到了自己说的,我听他的安排。
背上传来轻轻的拍打声,他把我扶起来“别哭了。”
他帮我抹去眼泪,手指触碰到我的眼睛,我别扭地转开头,排斥他的接触,自己伸手擦掉眼泪,没出息,太没出息了,说好不哭的,干嘛又哭,哭也没人可怜你!我后退几步,准备喝完剩下的红酒,喝了那么多脑子还是清醒,什么时候才可以迷糊,明明刚刚已经晕了,现在却清醒了许多。
我这次没有猛灌,一口一口喝着,努力把酒杯所有的酒都倒进肚子里,我的脚踩在地上,可是我却觉得不是自己的一样,软得像装了奇怪的假肢,不敢动一下,怕只要迈出一步就会倒下去。
我还想伸手去拿酒瓶,怕自己还不够醉,怕自己不忍心放纵接下来的事情,可是当我的手刚握住酒瓶的时候,何祁的大手覆在我的手上。“不要喝了。”
我觉得我醉了,我一定是醉了,否则我怎么会从何祁的话里听出怜惜的意思,他会怜惜我吗?他怎么可能怜惜我?我只是一个不相干的来代替他妹妹的陌生人兼可怜人,他有什么理由怜惜我,看来我真的是醉了,既然醉了就没必要再喝了。
“好了,我醉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我好困,好想睡觉。
耳边传来“啪啪啪”的声音,我知道是光灯的声音,虽然是闭着眼睛,但依然能够感觉周围变暗了,我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透过窄窄的空间我看到客厅变得昏暗,只是亮着几盏黄色的灯,迷蒙地闪烁着暧昧的光芒,醇香就酒精在客厅里扩散,运动在客厅的四处,更加熏染出特殊的气氛。
何祁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沉重,我重新闭上眼睛,身体却紧张起来,垂在两侧的双手捏成拳头等着何祁的靠近。
何祁,面对一个长得和你妹妹一模一样的人,你忍心吗?可是如果不是你又会是谁?我自嘲地笑笑,宁愿是他,至少他够帅,至少他够有钱,至少以后不会有纠葛,我相处无数个理由来麻痹自己,来欺骗自己,希望自己可以迷糊一点。
随着他的规律的脚步声,我的脑袋又开始眩晕,反反复复,我觉得好累。在他打横抱住我的刹那,我却再次清醒。
我清醒了,但是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我没有勇气看他,也没有勇气看着我们现在的姿势,他抱着我,而我也搂着他的脖子,为什么这样的姿势会出现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实在是太讽刺了。
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经过几个拐角,终于停住,我紧紧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红酒香味,也许是刚刚喝了不少酒的关系,我有些贪婪他身上的味道,努力想多嗅点,头就不自觉地往他脖颈上靠。
他搂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了许多,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他打开门快速走进去,然后我的身体一轻,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他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
“要开始了吗?”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问出这句话,他一愣,接着便是深深地叹息。
“嗯。”他点头,脸转向窗户,这是外面的灯都已经被他关掉,整幢大宅陷入一片浓重的夜色里,他站起身,走向窗户旁背对着我“再给你一点时间。”
他的声音似重锤落地时,短短的一阵重音敲在我心里,我坐起身抱住双腿开始看他的房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如果越去想,就会越抗拒,我要让自己平静下来,把它当作一件事情去做,而不是看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