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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塔中镜面不知材质,皆透彻明亮,镜中倒影纤毫毕现,林方生视线自师兄肩头越过,便落在对面镜壁上,正映照出师兄如何纵身一顶,如何揉抚腿侧,如何低头吻他眼角耳根。
火热湿软的嘴唇,仿若在肌肤留下簇簇火苗。灼人强硬的深入,却自体内烧起一团燎原大火。
强烈快慰,更是自腰间如烈火流窜汹涌,叫他隐隐有些腿软,只得更用力勾住师兄肩头脖颈,仰头粗喘不止:“师兄,你”“我,如何?”征漠只从最初那几下急切顶探后,便徐徐缓下动作,手扶胯骨,好整以暇,把师弟整个抱在怀中,匀速缓慢,前后磨砺进出起来。
却叫林方生有苦难言,只得两腿紧缠师兄腰身,额头却抵靠宽厚肩头,只觉一根强横肿胀的凶器,硬生生撑开通道,那处脆弱皮肉几欲撕裂一般,滚烫刺痛,又在器物磨砺之时,升起无数愉悦快感,更是气息紊乱,难以成言,心思亦是繁复难明,想要问个清楚,却又惴惴不安,只得忍着符纹带来的无穷喜悦舒服,将视线转往别处。
却见镜宫十面八方,尽是两条人影交叠耸动,尽是师兄嵌入他的倒影。
呼吸声同躯体碰撞声亦是颇有韵致,在寂静光滑的长廊里碰撞回荡,无限放大,又落回林方生耳边,那般*蚀骨的低吟,便是自己听见,亦觉羞赧难耐,反叫身下邪火,又烧旺几分,下肢便不由一颤一紧,又将师兄牢牢绞缠。
征漠亦是闷哼一声,在他胸口轻轻一咬,道:“方生,轻些。”
林方生躯体轻颤,连抓住师兄手臂的指尖已近无力,哪里还顾得上许多,细密热汗,自额头渗出,染湿征漠肩头。
那被他绞缠阻隔的灼热硬物,又一点点强行压入,硬将闭合甬道撑开。
林方生更觉酸麻上涌,刺痛渗入符纹,自皮肉穿透骨血,通身火热,充实欲裂,饱胀难言,低吟细碎,再难克制,更随师兄次次加重顶撞而高扬起来。
炽热缭乱气息仿若烈火暴风,在这片回廊中盘旋激荡,林方生经脉鼓胀,两股灵力横冲直撞,藤蔓一般缠绕扭曲,慢慢融合,伴随师兄动作,涌入丹田,将金丹包裹起来。
师兄木属灵气绕上金丹之时,林方生如遭雷击,那快慰欲念排山倒海,浓烈得全然无从抵抗,顿时叫出声来,手指紧紧掐住征漠手臂,再克制不住,尘根颤抖吐露,将两人衣袍染得濡湿。
灭顶情潮席卷汹涌,林方生好一阵才自恍然失神中回复,师兄却已将他放下,叫他转身面对镜壁站立,两腿却是合拢不能,被师兄分开。
他见镜中倒影,神色恍惚,眼尾绯红,嘴唇干燥微张,将阵阵潮热湿气喷洒在镜面上,凝起点点水珠。
胸膛上嫣红充血,银光闪烁。
身后师兄却凝目看来,对上林方生视线,道:“方生,回万剑门后,每日与师兄双修可好?”
趁方生怔愣之时,又扶住肿胀滚热的凶器,再度压进那*内里之中,眼神中火热独占,欲念升腾,却仍是在林方生耳边喷吐热气,哑声道:“每日让师兄如这般贯穿,”复又长长后撤,几欲就此脱出体外,再徐徐压入,竟是匀速缓慢,只在入至深处时,轻轻贴着符纹一顶,方才咬牙道“如这般,强占。”
林方生被师兄如此切实却和缓的动作撩拨得几欲发狂,才染湿过袍摆的孽根再度觉醒,强烈情潮,酸麻蚀骨,几欲站立不稳,只得依靠师兄手臂摇摇欲坠,却又升起无穷渴求,想要师兄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更是呜咽出声,又下意识摆腰迎合。
师兄却丝毫不肯妥协,仍匀速后撤,和缓顶入,仍是哑声道:“如何?”
林方生只觉内心深处,无数虫子爬扫,却不得抚慰,师兄缓和力度,不过杯水车薪,又如饮鸠止渴,愈是迎合,愈是不够,愈是不够,却偏偏愈是难以克制迎合,难受得啜泣起来:“师兄为何,亦如此”
“师兄想要抱你。”征漠幽深双眸,自背后火热盯上林方生倒影,四目焦灼,林方生却被那近似占有与热切的眼神给刺得胸口一悸,周身欲念,竟是又深厚几分。
征漠律动不曾停止,却又腾出右手,压在林方生胸膛,将那带环肉粒夹在指间,挤压揉搓,反复玩弄。
如此上下要害俱落于人手,顶撞之时,林方生精神饱满的孽根亦是撞在镜壁之上,些微钝痛,更是火上浇油,助涨情潮一路攀升。
那话语却比楔入内里的肉刃更火热几分,叫林方生神识迷蒙,唯有欲海翻腾狂卷,符纹亦是不满,次次纠缠吮吸不过浅尝辄止,搅得林方生恨不能把他推倒,自己坐上去,纵然全无体面,狼吞虎咽一番,也好过这等处罚。
征漠却似知晓他意图,任他如何扭摆挣扎,喘息哀求,只将他用力压在镜壁上,叫他看自己如今模样,却仍是不急不徐,精确挺进,哑声再问道:“方生,如何?”
林方生终是受不住这不上不下、隔靴搔痒的折磨,两手贴在镜面,额头亦是抵住,腿根颤抖,火热难消,喘息里带上哭音,竟似快要断气一般,颤声道:“师兄要如何,我便如何快些”
征漠听他哭求,却仍是柔声安慰:“好师弟,忍忍,师兄这就让你舒服。”
话虽如此,缓进缓出,仍是匀速沉重,无非进入之时变换些角度,带来些更新鲜的磨砺之感。
林方生几欲被这些欲念逼至疯魔,几次起身,又被师兄压在镜面上,磨得久了,竟如刑罚一般,细碎低吟得嗓子沙哑难辨,却突然被师兄重重一顶,那圆头狠狠砸在符纹之上,有如白光在眼前炸裂,淹没得他难辨东西,竟是昏迷过去。
又隐约听师兄道:“此后便日夜相伴,再不分开。”
再清醒时,周身欲念竟是全消,被师兄玩弄那处有些钝痛,却已干干净净,精元已被他经脉周天,自发吸收了。
通身隐隐钝痛,却又有莫名满足畅快,这等和缓厮磨,竟比粗暴狂乱更叫人通身疲惫、却又身心舒畅。
林方生才一抬头,就觉撑在镜面的手掌陡然一空,那镜面之壁竟突然失了踪影,顿时失去依仗,又腿软无力,竟是往前栽倒。
征漠尚在他体内未及退出,本是双双靠墙,享受片刻*余韵。
如今却是跟随师弟一同往前跌倒。
正当此时,与他二人失散的师尊、师弟同司华钧主仆二人,却自四面出现,原本狭长走廊,如今却成了一处广阔镜厅,视野广阔,却被那重重倒影,无穷无尽,晃得更是眼花。
二人楔合之姿尽被看去,林方生跌倒之时,更被师兄器物一顶,险些叫出声来,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更是羞愤欲死,耳根烧红。
征漠只得取出一件斗篷,罩在二人身上,搂住师弟起身,又借斗篷遮掩,换下起皱濡湿的内衫外袍。
那几人此时方才走近,个个却先向林方生看来,炎夜更是一双苍冰眼眸,锐利中有几许忧伤,又有些微热烈。
林方生面色羞赧,低头道:“师尊。”
却听司华钧有气无力笑道:“你可是先前沾到我龙血了?”
林方生一愣,却想起穆天降曾以龙血鞭惩罚他之事,不由涩然道:“在浮沙魔国时,确是不慎沾上了。”
司华钧如今半卧半躺,倚在一头扁平体型,嘴阔额突的鮟鱇身上,正是安海。
那鮟鱇额头有一盏莹白泛蓝的灯盏,本是深海捕食之用,如今照耀在司华钧脸上,却是泛着病态青白。
司华钧又咳嗽两声,竟是连嘴唇也毫无血色,往鮟鱇后背一靠,眼神不郁,语调亦是阴沉慵懒道:“这可不妙,龙血入体,与你符纹呼应,便是上佳的催情媚药。除非本座亲临,否则不得解。可惜本座被那魔头重伤,精血所剩无几,如今却是碰不得。”
林方生心中,骤然一沉。却听师尊代他问出:“若是不解,当如何?”
“经脉逆行,爆体而亡。”司华钧沉声道,语调之间亦是全无笑意“娘子方生如今已结丹,只怕逆行之时,连金丹亦会自爆。”
金丹真人自爆,乃是将一身气运、神魂、寿命、修为全数化为一击,故而威力惊人,便是元婴老祖亦是抵挡不住。
只是自爆之后,神魂俱灭,便是重生也是不能了。
司华钧话音落后,四周寂然无声,林方生亦是手指紧扣,才欲开口,又听师尊道:“若是他人替代?”
司华钧神色更是郁郁,道:“龙血媚药,并非符纹发动,替代亦无妨。”
赫连万城便略颔首:“如此不需担心。”
便提枪向那镜面大厅唯一大门走去。
其他人亦是随行,林方生抛开羞意,握住师兄手掌,跟随前行。
鮟鱇悬浮离地几尺,悄然无声跟随。却听司华钧不满道:“如今强敌环伺,赫连老道你可分心不得。”
炎夜奉命断后,此时便应道:“无妨,方生师兄有我。”
司华钧却冷嗤:“本座乃是你救命恩人,若未得我允许,你休想碰他。”
炎夜呐呐闭口不语,这狼崽子却狡猾,只在心中暗忖,待红蛟看不见时,无论他允不允,便不重要。
如此一来,却只剩征漠了。
司华钧却又挑剔道:“适才解过一次,若是连续施用,只怕效果要打折扣。”
这妖修不知是伤重变了性子,还是有何等居心,如此龟毛,却叫人有些吃不消。
林方生便不满回头看他,却见红蛟眉目间尽是疲色,不由心软几分,道:“你好生养伤。”
得了林方生这句安慰,司华钧脸色方才稍有缓和。
穿过那道大门,隔壁却又是镜室,只比大厅小上大半。
室内正中有个漂浮蒲团,正有个美貌女修盘坐其上,云鬓半卷,道骨仙风,容色清冷,竟丝毫不见魔气。
这女修见众人入内,方才缓缓睁眼,一双眼竟媚眼如丝,登时从清净仙子,化为诱人魅魔。
这女修笑道:“有朋自远方来,蓬荜生辉,小女子不胜欢喜。且让我做个东,招待各位。”
女修又道:“我乃镇魔塔第四层守塔人,六道仙人。”
作者有话要说:otz幸好开了网页看了一下原来放存稿箱以后,忘记设定时间!
真是困糊涂了抱歉抱歉= =
对忘记说了,为什么每次一到师兄那啥就会收到警告
师兄你运气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