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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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2012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这一年,对中国人民而言喜事不断。

    这一年,神舟九号载人飞船成功登陆月球,首次实现载人空间交会对接,我国因此成为继美、俄之后第三个掌握载人空间对接核心技术的国家,再一次向世人彰显了我国航天技术的实力与地位。这一年,第三十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在伦敦如期举行,中国代表团斩获38金27银23铜,位居奖牌榜前列,又一次向世界展示了我国体育健儿的英姿与风采。这一年,举世瞩目的十八大将在11月8日隆重开幕,届时一系列富国强民的重大决策将陆续出台,中国人民将站在新的历史起点,谱写更加灿烂的辉煌与明天!

    这一年,对于以“爱国、创业、求实、奉献”为理念的中国石油人而言,同样是值得纪念的一年。

    1月10日,当全国人民正沉浸在迎接旧历新年的喜庆氛围之中时,中石油集团公司向全国发布的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让人们喜上加喜。消息称:经过18年的努力,中国石油为所在资源国新探明并开发的油气年产量超过1亿吨。按照合同规定,获得的权益油气当量产量已经达到了大庆油田曾经保持的最高水平,实现了建成“海外大庆”的目标。仅隔一日,人民日报在头版头条刊发文章,称赞中石油“国际化水平不断提升”不久,集团公司以战略的眼光提出,要继续加快“西部大庆”、“新疆大庆”、“海外大庆”建设步伐,一时之间一场中国石油人为主角的新时期石油大会战在海内外悄然展开。

    这一年,在集团公司“加快建设综合性国际能源公司”的精神感召下“一切为了油气”的中油测井人,脚步更加地匆忙。

    这一年,注定会在5000余中油测井人心头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

    历史老人蹒跚着脚步,把时间定格在了2002年。

    12月6日,一个在中国百姓传统观念里十分吉祥的日子。和全国其它城市一样,北京城披上了节日的盛装,以喜悦的心情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冬天从漫天的雪花中飘落下来,落到人间,将世界装饰成一幅冰清玉洁的图画。银装素裹的北京城白雪皑皑,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好一幅冰封千里的北国风光胜景!那天,飘洒的雪花间跳跃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的伤感旋律,这首由西域歌王刀郎深情演唱的歌曲一夜之间蹿红大江南北、大街小巷。他那沧桑、沙哑、磁性、充满感情和故事的声音征服了无数听众,迅速在全国掀起了一股“刀郎热”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就如同当年“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一样,这首通俗易懂歌曲在妇孺老幼中反复地哼唱。当然,京城的第一场雪早已降临。雪是冬天的精灵,雪点燃了人们的生活情趣和激情,有了雪冬天才有灵气。瑞雪兆丰年,天空中洋洋洒洒的白雪昭示了一个好兆头。

    晶莹剔透的雪花踩在节日笼罩的壬午年马尾上,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北京市东城区东直门北大街9号一栋设计考究的建筑物上,这是无人不晓的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总部机关大楼。此刻,一场牵动不少中国石油人心的挂牌仪式在这里举行。在恢弘大气的会议室里,与外面的寒风肆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片热烈而肃穆的气氛,与会代表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时任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总经理马富才的双手上。

    随着马总将一块鲜艳的红丝绸揭开,两块金色的牌匾展现在与会代表的眼前,其中一块写有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中国石油集团测井有限公司”

    很快,从中石油总部传出的一条消息不胫而走:“中国石油集团测井有限公司正式挂牌成立”这一让人欢欣鼓舞的消息,让不少翘首以盼的测井人在寒冬里嗅到了春天的气息。如同一股春风,吹暖了中国石油测井人的心;又如同一束灯光,照亮了中国石油测井业前进的道路。难以言状的喜悦不亚于当年听到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庄重地向全世界宣告:中国人民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

    同一天,还成立了中国石油集团东方地球物理勘探有限责任公司。媒体评论:集团公司的这一重大重组举措,是深化企业改革、优化资源配置、推进结构调整、做大做强主营业务的战略举措,必将对中国的石油工业产生深远影响。

    的确,中石油这次测井业重组圆了老一辈测井人的梦。

    那是一个宏伟而艰难的梦想。

    三

    我们有必要将时间的线索拉得更久远些。

    1927年9月5日,法国本土开发的第一个油田——佩谢尔布龙(pechlbrom)油田海天云蒸,流金铄石。与翻滚的热浪热交相辉映的,是“万马鏖战酣”如火如荼生产大场面。这个十八世纪中期已经开始打井开发原油的老油田,经过170余年的开采,随着现代科学技术逐渐地引进到石油工业,重新焕发着新的生命力。

    迪芬巴奇2905号油井,井深488米,是法国石油公司新投产的一口产油井,刚钻井完毕。此刻,一群满身污泥的大胡子钻工正好奇地围观着几个年轻人在做一项闻所未闻的实验,他们声称:自己的小发明可以“看清”地下的地层结构。

    难道他们长着千里眼不成?亦或是他俩能变成青蛙钻进那碗口大小的井底去一探井下究竟?钻工不可思议地耸耸肩,很不相信年轻人的话。

    一名名叫亨利?道尔的年轻人丝毫不理会外人的怀疑与嘲笑,只是聚精会神地埋头进行他的试验。只见他用两根黄铜管和一根木管作电极,加一节灌满鸟枪铁砂的铁管作加重,三根铜芯电线作电缆,缠绕在一台绞车上,通过绞车上安装的计数器记录绞车转的圈数来计算仪器下井的深度。电线连在地面上的电位计上,通入电流,每3英尺(约1米)测一个电阻率数据。几天后,他的岳父康拉德?斯伦贝谢用这些数据画出了世界上第一张电法测井曲线图,在这张曲线图上,果然能够清晰地分别出硬泥灰岩、砾岩和砂岩等不同的地层。

    23天后,康拉德斯伦贝谢发表了世界上第一篇测井学的论文井眼内的电法研究,指出:可以利用人工电磁场在井中垂向测量不同层位的电阻率数值,进而帮助判断产油层。

    至此,测井技术正式被公之于世。因为此前石油勘探家靠钻井取得岩心来判别地层,因此,石油公司将康拉德斯伦贝谢发明的方法称为“电取心”

    这一全新技术的诞生像一记重磅炸弹炸得石油公司目瞪口呆、热血沸腾,他们发现,应用电法测井曲线不光能完全取代费用昂贵的钻井取心、清楚地划分不同的地层,且还能校正地质资料,遂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提供资金和条件支持促其成熟与发展,由此为测井技术的工程化、产业化发展铺平了道路。

    新生事物不可战胜,测井技术自弃诞生之日起,就在油气勘探开发中显现出了巨大的应用价值和商业前景。

    为了抢占商机,斯伦贝谢兄弟不断改进和完善仪器及方法,于1926年在全球率先创办了斯伦贝谢电法勘探公司,这也是世界上最早成立的一家专业化测井公司。经过一系列技术研发与兼并重组,20世纪70年代后,斯伦贝谢逐步实现了业务的扩展,发展集物探、测井、钻井、采油工艺等于一体的综合性大油田服务企业,并进入了电子、信息行业,成为世界石油测井行业的龙头老大。

    测井技术大面积应用于油田,越来越多的石油公司从测井技术中尝到了“甜头”、看到了“好处”渴望能用测井技术解决更多的井下难题。在利益的驱动下,更多的工程技术人员开始将目光集中到测井技术上。以解决井下地质问题为目标,致力于测井方法和技术的研究,将物理学、电子学、信号学、地质学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最初的电法测井基础上,创新地发明了声波测井、放射性测井,测井技术的服务领域也一再扩张,贯穿于勘探开发全程。

    经过80余年的发展,测井技术一共经历了5次更新换代。以斯伦贝谢兄弟测量第一条自然电位曲线为代表的手工记录系统为测井发展的第一代,这一时期从1927年持续到1932年。第二代为模拟测井系统,以自然伽马、中子伽马测井为主的电极系测井在这一时期内迅速发展。这个时代的标志人物是阿尔奇,他于1941年建立的饱和度方程至今仍是储层评价的重要公式。第三代测井系统升级为数字测井,包括感应测井、侧向测井、地层倾角测井、声波测井、补偿密度、中子寿命。在这一时期中,主要的测井基础理论与方法已经得到实现。第四代测井发展为数控测井系统。此时测井已经能够完成全波列测井、高分辨率感应测井及简单的地层测试。特殊工艺条件下的测井技术,如水平井测井技术等也在这一时期内得到了应用。1990年至今,第五代成像测井系统开始投入使用,主要包括偶极阵列声波、全井眼微电阻率成像、阵列感应、方位侧向、过套管电阻率、核磁共振、模块式地层测试、随钻测井、水平井生产测井等。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测井行业实现了产业链式的发展。一时之间,测井公司在世界各大油气田提供技术服务。1957年,依靠固井发迹的哈里伯顿公司兼并了威莱克斯测井专业化公司,将服务业务从固井作业扩大到测井及射孔,开始涉足测井作业领域。因钻头扬名的贝克休斯公司先后收购了西方阿特拉斯地球物理测井公司、exlog泥浆测井公司、teleco随钻测试公司等测井公司,成立贝克-阿特拉斯公司集中精力主营测井业务。

    经过60-70年的经营发展的沉淀,斯伦贝谢、贝壳阿特拉斯、哈利伯顿测井“三巨头”经受住大浪淘沙的考验,在残酷的市场竞争中生存下来,形成了一套先进的组织管理模式和经营理念,占有一批专有技术和自主知识产权,积累了雄厚的物力、财力,具备强大的综合竞争实力,一直高度垄断全球测井市场,在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展服务或销售业务。

    四

    我国的石油测井行业开始于20世纪30年代末,起步晚于西方公司12年。

    1939年12月20日,我国著名地球物理学家、测井学科奠基人翁文波院士在四川巴县石油沟油矿1号井首次实现电法测井,测量记录了井下的自然电位和地层的电阻率,并据此划分了气层的位置,这是我国现代测井事业的开端。之后,翁文波和赵仁寿在玉门油矿的十几口井中进行过电法测井。

    1947年,刘永年在玉门建立了我国第一个专门进行地球物理测井的作业站,1949年春,王曰才接替调离的刘永年担任地球物理测井站的站长,1949年9月25日,王曰才和工友们一起迎接玉门油矿的解放。新中国诞生后,王曰才和测井站的同志们改造组装了原来的设备,后来又接收和使用原苏联进口的测井设备,为玉门油矿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新中国成立以后,全国开始了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地质勘探是经济建设的先行行业,地球物理测井又是地质勘探中的新兴学科,急需能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才,便在当时的中等专业学校——北京石油地质学校设置了测井专业,培养了野外急需的地球物理测井小队的专业技术人员。1952-1953年,在北京陆续组建了北京地质学院、北京矿业学院、北京石油学院,即现在的中国地质大学、中国矿业大学、中国石油大学(北京及华东)的前身。1957年夏天,第一批毕业生走上工作岗位,到1965年,共有8个年级20个班的近600名大学生从矿场地球物理专业毕业,这些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地球物理测井的高等技术人才在我国地球物理测井和地质勘探事业的发展中起了重要作用。

    此后,于1961年组建的东北石油学院(现更名为东北石油大学)及后来组建的西南石油学(现更名为西南石油大学)、西安石油学院和江汉石油学院(现名长江大学,由原北京石油地质学校迁往湖北江陵后组建)都设置了地球物理测井专业,此外隶属于地质部的北京地质学院、长春地质学院也设立了地球物理测井专业。除1965年以前毕业的几百名大学生外,1977年高等学校恢复招生以后的30多年里,这些院校培养了大量的地球物理测井的专业人才,不仅充实了我国的地球物理测井专业队伍,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走向世界,成为国外地球物理服务公司或石油公司的从业人员。

    我国测井技术从无到有,历经数代测井人的不懈努力,一直处于不断发展壮大之中。在1993年2月24日至27日在京召开的石油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上,确定了石油科学中的十大学科,地球物理测井名列其中。

    与西方测井公司相比,单纯从时间上来看,我国的电法测井始于1939年,核测井(自然伽马)始于1952年,声波测井始于1965年,电、声、核测井的起始时间与国外相比分别晚12年、13年和13年。

    但是,从测井技术的整体实力来看,我国的的测井工业实力在很多方面还落后于国外。

    斯伦贝谢、贝壳?阿特拉斯、哈利伯顿三家公司均发展了自主的成套测井装备,以保持长久发展的继承性,使技术逐代发展提高,新方法、新仪器不断推出,成套装备日臻完善和提升。三大测井公司的突出特点是规模化和一体化,以服务队伍规模化支持研发的高投入,以研发、制造和服务的一体化形成技术和市场的良性循环。

    三大公司每年在测井新技术和新产品开发上的投入占测井其总收入的7 %左右。高额投入吸收了一批优秀的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对他们技术的发展、管理思路的创新、管理体系的形成和高水平的作业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而优质的服务又保证了他们在国际市场上的地位,牢牢地控制着极高的市场占有率。

    除此之外,后来居上的威德福公司和塔克公司只在近10个国家和地区展开服务或销售产品,但这两家公司具有一些优良的产品和服务,为公司赢得了非常好的信誉,仍然是具有相当知名度的跨国性油田技术服务公司。康普乐公司近几年发展相当快,通过购买或合作,直接引进成熟技术,服务领域不断拓宽,基本能提供从勘探到开发全系列的油田技术服务。

    总览我国石油测井工业全局,形势则不容乐观。

    我国石油工业经过几年的重大调整,形成了中石油、中石化和中海油“三足鼎立”的局面。中石油和中石化两个陆上石油集团所属各油田都有各自的测井公司,中石油还成立了专门从事国外测井招标和现场服务的中油测井有限责任公司。中国海洋石油集团公司也有海洋测井公司和与贝克阿特拉斯公司合作经营的合资公司。此外,各地还有极少量的个体户测井队伍。

    从收入上看,各油田测井公司由于背靠本油田,测井服务收入90 %以上来自油田内部测井市场,少部分来自油田外部市场和海外市场。

    从测井装备上看,各油田测井公司的测井装备主要有四类:成像测井系统、高精度数控测井系统、国产小数控测井系统以及生产测井系统。中海油的测井服务由于全部为引进装备,同时又拥有与贝克-阿特拉斯公司合资的公司,测井装备档次比较高;中石化测井行业技术装备经过连续3年的大规模更新改造,测井装备总体上新度系数略高于中石油。

    国内各测井公司使用的测井评价软件基本上是一样的,都是使用国内或国外相同的软件系统,各单位测井解释技术水平基本相当。普遍存在的问题是测井队伍技术装备结构不合理、测井装备超期服役、设备更新改造没有统筹考虑、测井队伍总量过剩,等等。

    从测井项目上看,裸眼井测井工作量占绝大部分,约70-80 %,射孔、生产测井和其它业务占20-30 %。国产小数控测井工作量最大,收入也最多;生产测井和射孔工作量较大,服务价格低,收入较少;成像测井和高精度数控测井工作量较少,但服务价格较高。

    总体看来,国内测井行业技术实力薄弱,服务、研发队伍高度分散,造成了资源的浪费,前沿高端技术一直没有资金和精力去攻克,在三大公司高度的垄断之下,我国的测井行业处境尴尬,处处受制于人,根本没有能力与其同台竞争。

    在这种错综复杂的内外形式下,我国石油测井行业该何去何从?

    不肯认输的石油测井人在思考,肩负着国有企业使命、大力实施“走出去”战略的中石油集团也在思考。

    五

    以高可靠性、高集成度、高精度的成套测井装备的研究开发为目标,带动相关应用基础和测井资料处理解释方法的研究,已逐步成为测井行业的共识。

    历史已经证明,要改变我国测井行业落后于人的现状,必须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彻底改变目前不适应新形势发展的陈旧体制。

    改革不一定成功,但不改,只能任人鱼肉,牵着鼻子走!

    怎么改?

    重组!

    跨地区、跨企业专业化重组!

    经过多次讨论论证后,集团公司决策层从战略高度,达成一致意见。

    对集团公司内的测井行业进行重组,以形成按现代企业制度运行的测井公司和新型研发机构,方能与国外测井公司相抗衡。

    于是,中国石油集团的测井行业重组之路拉开序幕。

    下面,让我们跟随时间的脉搏,一同见证这一重大意义事件的历程。

    2002年1月22日至26日,在集团公司2002年工作会议上,集团公司总经理马富才在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为建设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企业集团而奋斗的报告中提出:“今年要完成物探局和西部地区测井业务专业化重组,组建中国石油集团物探和测井两个股份有限公司”至此,物探、测井专业化重组拉开了序幕。

    2002年1月30日,集团公司下发了关于存续企业深化改革的若干意见。意见再次明确:要“加快推进物探、测井业务的跨地区、跨企业重组”

    2002年3月15日,集团公司体制改革办公室召开“测井专家座谈会”讨论有关测井专业化重组问题。

    2002年4月4日,集团公司体制改革办公室成立测井专业化重组调研组。

    2002年4月5日至12日,测井专业化重组调研组开始进行第一阶段的调研。

    2002年4月18日至28日,调研组进行了第二阶段调研。

    2002年5月15日至18日,调研组进行了第三阶段调研。

    2002年7月31日,集团公司成立测井专业化公司筹备领导小组。

    2002年8月31日,筹备组领导在西安曲江宾馆与西安市委书记栗战书、市长孙清云、副市长、市政府秘书长等进行了工作会谈。

    2002年9月24日,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以(国)名称预核内字[2002]第631号下达了公司名称预先核准通知书,核准新公司名称为“中国石油集团测井有限公司”

    2002年10月21日,测井筹备组相关领导与集团公司部分单位一起讨论公司章程。

    2002年11月29日,公司完成登记注册工作,取得营业执照,依法成立。

    2002年12月6日,集团公司在北京举行隆重仪式,宣告中国石油集团东方地球物理勘探有限责任公司、中国石油集团测井有限公司挂牌成立。

    2002年12月14日,中国石油集团测井有限公司筹备组结束北京地区的工作,搬迁至西安。

    于是,背负着无数人的祈祷与祝愿,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与梦想,中国石油测井公司这艘崭新的战舰开始开足马力,破浪前行,开始了它神圣而艰巨的征程!

    这条路上,有数不清的风雨相伴,也有温暖的阳光作陪,更诱人的是,前方宽阔的海岸线在等着它抵达彼岸!

    “担当起发展中国石油测井的历史重任”这是时代赋予年轻却充满希望的中油测井的圣神使命。

    怀揣着沉甸甸的责任,蓄势待发的中油测井开始集中精力打一场“发展”为主题的攻坚战。

    这场艰苦卓绝的技术攻坚战一打就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