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的心是什么颜色

庆承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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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丧有检查过房间内,虽然有阴气但并没有发现那个三足鼎,人已经死了会是谁拿走那鼎?事情突然变得更加的扑所迷离,李小姐本名李茹,是一家证劵公司的秘书,经过调查男的是证劵公司的副总。

    陈丧坐在车上满脸的无奈,这下线索全断了,一连死了三个人了,眼看着天就黑了,老宅里还有个鬼那!陈丧抚摸额头,真是太难了,若是爷爷在就好了。

    王强递给陈丧一瓶水,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经历什么?!但是看的出来她很苦恼。

    “我可以帮你什么吗?”王强和她一起长大,小的是不懂,如今才知道她有多无奈。

    “谢谢,很好了。”陈丧喝了口水,二人又向那个司机家而去,如今可疑的就剩下那个司机了,要么在他手里要么他已经死了。

    车停下来的时候陈丧有些紧张她怕在此看到惨死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她推门而入,上午来的时候她在这间房子里看到一位老人,如今老人不在,房间里坐着一个一身被黑色团雾缠绕的男人,陈丧将王强推了出去,关上了门掏出兜里的符咒。

    她将符咒贴在椅子上已经快要断气的男人的身上,男人一阵颤栗后摔下椅子。

    黑色雾体在此飞进房子的里屋,陈丧追了过去,她看到了个小时多进去的三足鼎,

    此时外面的男人躺在地上被什么死死的抓住,她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却不知下一秒就将她死死的按住,无论陈丧怎么挣扎,符咒没有了,这一次真的要玩完了。

    就在她闭眼想要放弃时候,阎新觉从天而降,他一挥手黑雾就四散而开,向里面的屋子飞去。

    “办事不动脑子早晚会把性命搭进去的。”陈丧看了一眼阎新觉他上下嘴唇一巴巴自己就的拼命去寻找,还站那说话不腰疼。

    陈丧看着手腕上被抓出的黑色印记,这是多大的的怨气?

    “鼎在里面。”阎新觉进了里面的房间,三足鼎被放在床旁边的角落里。

    “后退。”阎新觉抬起手,两手伸出两根手指紧紧贴在一起,他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突然他身上泛起蓝色的光,突然他双手一开,他身上的蓝光飞向了三足鼎,然后就恢复了平静。

    “把鼎带回去吧!”陈丧哦了一声上前去抱鼎,她差点骂人,着鼎咋这么重?

    “那个我找人……对了,老宅里的尸体怎么办?”

    “埋了吧!鼎里面的亡魂已经控制,不过你要尽快找到剩下那三样神器,三足鼎的亡魂是因为杀了陈宝,很容易找到,其他三件若不害人很难寻到踪迹。”

    她叹了口气,拿出包里面的帐本,没翻几页就看到了石狮子的字样,石狮子的价格是三足鼎的三倍不止,陈丧很好奇他大伯到底把钱弄哪去了?

    陈丧刚要走地上躺着的男人一把抓住她,吓得她手里的本子都掉了。

    “不要拿走我的鼎,不要拿走我的鼎……”陈丧用尽力气甩开男人的手,男人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她。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啊!”无论陈丧怎么挣扎男人就像粘在她身上一样,陈丧看了一眼阎新觉,他仿若视若无睹一般,而这男人好像根本看不到阎新觉?!

    “喂!你帮帮我啊!”

    “没人会帮助你的,这个鼎是我的,谁也拿不去,王五那个混蛋我不过就是开着他的车去接了我母亲,他尽然打断了我的胳膊,还有李蓉……那个贱女人,说什么欣赏我,不过是想用我来接近王五……我用这个鼎杀了他们,你不能拿走它,不能……”陈丧看着眼前已经癫狂的男人,他已经没救了。

    一瞬间陈丧开始惧怕,人的人是黑的,眼前站着的阴阳人他帮自己不过是因为一个仪式,一句亏欠,而自己必须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不仰仗别人的光芒。

    眼前的男人突然口吐白沫,匍伏在地上,陈丧惊恐的后退。

    “这就怕了?以后你要怎么面对?”陈丧回头看着认真看着自己的男人,到现在为止自己都不知道他叫什么?然而很多时候都是仰仗他在苟活。

    “谁说我怕了。”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陈丧立马怼了回去。

    “既然不怕剩下的事你就自己和警察解决吧!”说完阎新觉就消失在了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陈丧一哆嗦。

    阎新觉进入房间的时候设下了结界,他走了结界也就散了。

    陈丧走到门口打开门,王强的力道仿佛要把门凿开一样,破旧的老门被他砸的一晃一晃的。

    “陈丧……你……没事吧!”王强看着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男人,看样子她是没事。

    “没事,报警吧!”她有些无力,无助。

    虽然她还没有想到要怎么解释?!但是两个出事现场都有同一个人在,怀疑是肯定的了。

    王强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很快警笛声遍布四野,声音震撼之极,只是……看着地上已经断了气的男人,她心中很是叹息,利益蒙眼,世人又有几人不会被蒙蔽?

    警察进了屋子的时候,陈丧正愣愣的站在门口,门外拉起了警戒线,来办案的警察还是上午那二人,二人看了一眼陈丧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

    “小吴带这位陈小姐下去做笔录。”陈丧像是没了魂一样跟着出了门,出门的时候正好先前见到的那位婆婆回来,在陈丧耳后的是漫天的哭嚎,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强坐在车里看着做笔录的陈丧,又看了看后座上的鼎,打电话叫警察之前她和自己把它搬到了车上。

    身后漫天的哭声掩盖了周围的嘈杂声,这是第一次陈丧畏惧死亡,也不是害怕死去,而是害怕人的心善变。

    做了笔录之后陈丧就和王强回到了老宅,将这个鼎放回了原来的位置,推开偏房的门,大伯父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已经3天了,炎热的天气身体上发出很浓重的尸臭味。

    陈丧叹了口气,接下来她要去找那两个石狮子,据帐本上的记载石狮子是被一个叫华哥的人买走了,但是并没全名,这让陈丧根本就无处下手。

    看了看还在房间的尸体,天也黑了,还是明天在说吧!

    王强将她送回了家,二人道了别,王强开车离去,他看着倒车镜中盯着自己车开出小区的陈丧,从他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