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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笑笑,有说有笑的干着工作,做着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不管结果怎么样,从生命是一种过程来评价,这绝对是一种优质的生活状态。但是今天我要赞美的却不是这么一种生活状态,而是一个人,这也是我之所以给笑笑加上双引号的原因。
笑笑是我的侄子,从初一开始在田家炳实验中学上学,昨天中考前放假,后天中考,这就意味着侄子三年初中生活就要结束,也意味着在我们这儿常住求学的日子结束。
三年时间里,我一直没有感觉到家里住了一个外人,因为在一家人中,我对他要求最严格、牢骚最多。我常常在想,如果那一天他不在我们家住了,我该多高兴,多轻松,多自由。他可以把书房给我腾下来,我就可以在里边自由的、无拘无束的写着自己的思想和冲动,感动和激动。可是他昨天中午就走了,我竟然觉得太匆匆,自己毫无准备。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把燥热的房子从整齐变成稀乱又变成整齐。可是他走了我却高兴不起来,一直到今天晚上,我甚至都没有踏进书房半步。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也注定不是一篇成功的文章,我的头脑一片混乱。在混乱中,我还是整理出来了一些和他有关的事情。
吃
他爱吃,爱吃好的,爱吃肉,爱吃英子和我做的饭。那天彤彤高考结束到我家里来玩,彤彤少言,但那天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在家里做饭的事情,我很惊奇像她这样弱不禁风的小女孩还会做饭,笑笑就在一旁喊着自己也会做饭。我并不知道笑笑会做饭,但绝对知道他是吃饭的行家里手。他都清楚什么地方的饭好吃,那一家的羊肉好吃,而且他还能轻易的说出饭好饭坏的原因。我用这种见解嘲笑他,女儿就不答应了:“我哥哥就是会做饭,做得可好,每次都做给我吃。”他会煮方便面,而且会在里边做两个鸡蛋。在吃方便面这件事上,笑笑和女儿是一个强大的联盟,他一使眼色,女儿就开始哭,开始闹,当我们说家里没有方便面的时候,笑笑就会从书包满脸陪着笑,面带歉意的拿出已经买好的方便面。我们也不会再拒绝,为吃一包方便面费这么大的心思挺不容易的,再说,比以前吃得少多了。
这是后来的事情,他一开始来这儿的时候,我是坚决不允许他吃方便面的。提都不能提,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小题大做,对待这件事就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恨之入骨。我严格的限制了他一年时间,并没有改掉他的坏习惯,倒是让他生出了很多期望,很多想法,他学的好了,要的奖品是一包方便面;他做什么好事了,可以给我提条件了,提的还是要吃一包方便面。他什么都懂,知道吃这不好,但是他做不了嘴的主。那年过年,我们回北矿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我竟然挑了一箱方便面带了过去。英子说我严格限制了一年,回去拿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大概这是我想到的另一个办法吧。
他除了爱吃方便面外就爱吃肉,一天不吃都想。他鼻子可尖,没进门就能闻到家里做没做肉。有肉的话,匆匆忙忙,高高兴兴,边吃边说,一口气能吃三个馒头。没肉的话,脸上无精打采,心里估计也不是滋味,勉强吃一个馒头就到学校去了。我经常给岳母说,想办法变饭,多做些肉。岳母也是想了很多办法便饭,每周都让他吃一回羊肉,一星期五天在校时间下午的饭从来不重样,但是这并不能满足笑笑的食欲,岳母开始埋怨饭越来越不好做。哥哥知道笑笑的喜好,每次来都带些熟肉。笑笑和女儿一看见这从专门做熟肉的店里买来的肉,即使刚刚吃过饭,也会让岳母把这切开了,两个人争的吃,不一会儿,一小半就会下肚。
我很难理解笑笑和女儿那么爱吃肉,同样的肉,我总是没有胃口。我喜欢吃素菜,但是炒的时候放得料重。刚过年大家肉吃得都有些腻了,我就做了一道麻婆豆腐,笑笑和女儿吃得有滋有味,高高兴兴。笑笑说,他已经不是很爱吃肉了,每个星期如果能吃一回这种豆腐就知足了。其实这是非常容易的事,料备好,我三五分钟就能搞定。我内心也就生出了很多自豪和满足:“这简单,以后每一周给你做一次。”
喝
三年时间能够记住的事情很多,怎么筛选?我理了一个头绪:吃—喝—玩—学。上一篇写得是“吃”这篇就应该写“喝”了。人是离不开水的,三年时间关于“喝”的事情应该有很多,可是我想了一个星期还是理不出一个合适的头绪。
笑笑不爱喝水,他很小的时候,我们到北矿去老带酸奶,听英子说,他一天都能喝完一箱奶。稍大一点他就迷恋喝雪碧和可乐,我们到北矿拜年也就开始带雪碧可乐。笑笑是攒钱的高手,他很小的时候,总在我面前计算着一天攒5角钱,40天攒多少钱的帐算。我问他攒钱干什么,他就给我说:“我攒下钱了买干吃面吃,买雪碧喝。”他计算着整个暑假的开销就为了这两样东西,我还真有些想不通。现在郭雅歌也长他那个时候的大小了,也是一天惦记着这些东西,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想明白。但是我对这东西的害处却明明白白,所以不能让她们肆意去吃去喝,常常限制。还好,笑笑来到我们这里之后,酸奶基本不喝了,可乐雪碧坚决不喝了。
女儿则不然,迷恋酸奶,迷恋饮料,水喝得很少。唯一让我们能感到高兴的是女儿特别爱喝稀饭,一大碗两大碗的喝。这是补充水分的一个不错的办法,所以每天岳母总熬美美一锅稀饭,可是笑笑却不爱喝稀饭,岳母端上稀饭到餐桌上,笑笑总是一脸愁容,好像要干让他特为难的一件事情。有的时候我很想喝第三碗稀饭,但是锅里已经没了。看着笑笑碗里放了许久动也不动的稀饭,就问:“笑笑,你喝不喝稀饭?今天的稀饭可好喝。”笑笑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电视,爱理不理的说:“喝不喝都行!”虽然我讨厌他这样的态度,但是我还是不能夺他的食物,因为他不缺吃就缺喝:“你赶紧喝吧!”他总是等稀饭凉到彻底没有温度,然后给里边放上美美的两勺白糖,眼睛一闭,头一抬就像喝中药一样把整碗稀饭囫囵喝完。
如果说笑笑对饭和肉的要求让我们不知所措的话,那么他对水的没有要求则让我们有些担心害怕。“笑笑!喝些水吧,多喝些水吧!”总听见岳母这么说。在岳母的像斥责不是斥责,像请求不是请求的再三唠叨下,他用他的400毫升的黑色保温杯从立在墙边的饮水机里滴下满满的一杯凉水,咕嘟咕嘟的就喝了下去。
或者在这样急需补充水的夏季,他一回家也是这样子,从来不喝开水,不滴饮水机里的热水,老是滴满一杯凉水,咕嘟咕嘟下肚。
哥哥知道笑笑的习惯,所以一到夏季就买来很多板蓝根颗粒和酸梅粉、蓝莓粉等固体饮料。其实笑笑很少喝这些固体饮料,过了夏多半是要倒掉的。可是笑笑钟爱喝板蓝根颗粒,基本上每天早上一袋,这应该是他最乐意,最有效的补充水分的办法。
早上6:10分到20分之间,我们正睡着香的时候,笑笑起床了,其实他很少自动起床,但是我并没有听到岳母叫他的声音。他在卫生间里,开始刷牙,他一刷牙,天动地裂,一下就吓醒了我。他给牙缸里倒满水,给牙刷上放满牙膏,对着拖把池,牙刷往嘴里一塞一半牙膏就掉进了池里。来回刷几下就开始漱口,他每一次都给嘴里蓄满水,然后用尽力气狠狠的把水吐出去,好像这一下把一晚上的疲劳,一晚上的压抑,一嘴的细菌和秽物都要吐出去一样。
“奶奶,你给我冲袋板蓝根吧!”我迷迷糊糊想要入睡,他突然又这么喊了一声,我又被惊了醒来。岳母从卧室轻悄悄的走出来,到厨房给他冲了一碗板蓝根颗粒,他的时间充足了,我起来后从茶几上就能看见一个黑色的碗底,如果时间来不及,我就能从厨房的板台上看到一口都没动的满满一碗板蓝根水。
“奶奶,给我冲袋板蓝根吧!”在中考前的那段日子里,笑笑的这句话每天早上按时响起,虽然他有的时候根本顾不上喝,但是岳母始终都在冲。
他这话响在我的耳畔,我开始觉得刺耳,嫌他不自力更生,到现在终于明白,三年时间了,笑笑终于用功了。
玩乐
我正在躺在床上做着白日梦,天上出现了三个太阳,但是天气并不是很热,我好像在沟壑里,那里风景迷人,清风徐徐,我拿出照相机想要留住每一个记忆。我想把三个太阳都框进我的相机,但是它们的距离太远每次只能框进去两个。中间的太阳突然不停的飘荡,开始分裂,一下子分成了两个、四个、几十个。突然!中间的太阳从中间分成了两部分。中间分开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个飞船,飞船缓缓下降,慢慢落在了我的眼前。船舱打开,从里边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衣的、亭亭玉立的飞行员。她摘掉帽子,她是那么熟悉,竟然认识,她是谁呢?我还没有来得及把她的名字喊出来。一阵枪声响起“啪啪啪”节奏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快。
我原来躺在床上,我睡着了做着白日梦,而我那可爱的侄子却站在阳台,站在客厅的窗子前做着自己的白日梦。他手里拿着我给女儿买的喜羊羊枪,瞄来瞄去,还不停的使它发出声响。他搅了我的白日梦,我要报复他,也不能让他的白日梦成真:“多大个人了,还玩这儿。没事看看书,学习去!”笑笑被我斥责后,灰溜溜的钻进了书房。
在书房,他并不是为了学习,只是为了躲开我的视线。他把我给女儿买的10元钱的望远镜拿着对着窗子外边瞅来瞅去,还不停的用手转望远镜上根本不起作用的按钮。很快,望远镜就会被他弄得七零八散,弄得面目全非,而那望远镜也就会和女儿众多玩具一样,被扔到垃圾箱里。
不一会儿,他又从书房出来,直接走到阳台,开始玩我给女儿买的飞镖,他玩得很尽兴,很专注。一会儿就会跑到我的身边,给我吹嘘他的飞镖技艺。
他通过这种传统的玩耍找到了很多快乐,也获取了很大自信,我虽有些不太高兴,但是却不会去阻止。让我最担心的是他曾经痴迷过一些网络游戏。我时不时的会向她们的老师询问他的情况,三年了,我从没有听过一个老师说他上课认真听讲。他总是走神,而这走神除了他爱想一些奇怪的东西外,我认定他心里总惦记着网络游戏。所以在我们家,在上学时间,他是没有开电脑的权利的。
在星期五或者星期天的午后,他顾不得吃饭就会打开电脑,他要玩一种叫cs或者地下城勇士的游戏,我讨厌他玩这种游戏,觉得这种游戏费时间费精力,而且一玩就放不下,我每次都要严厉的斥责和制止他,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七八十次还是一二百次,但是始终毫无效果。我不仅讨厌他玩这种游戏,甚至还讨厌我的电脑上装这种游戏。他玩后我就会立即将游戏程序删掉。他烦每次上电脑都要重装游戏,就开始想办法在我的很多文件夹里偷偷的装上游戏软件,没有快捷键、没有安装记录,可是还是会被我删掉。为了制止他玩网络游戏,我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战斗了三年时间。还好让我欣慰的是,他慢慢的在网上学习知识、听音乐。
当他真正远离这些网络游戏的时候,或许他就会长大。但是他长的再大,都不能不玩。有这么两个记忆不时会出现在我的头脑中,让我重新认识了笑笑和女儿。
“郭雅歌!睡觉!郭雅歌!吃饭!”任凭我的声音多么的严肃或是气愤,女儿总是不紧不慢的给我说:“我学习呢。”和“玩”不一样,女儿这么小的年龄都知道学习是一件理直气壮的事情。她总是面带微笑,抓着我的手,或者离得远远的盯着我的眼睛说:“爸爸,让我再玩一会吧!”其实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是不能反驳的,因为对于她来说玩比学习重要的多。玩能让她获取更多的快乐,甚至于能让她的思维活跃,身体健康,快快成长。
笑笑也是这样!虽然他已经上初三,但是他也是个孩子,他也应该有玩的权利。
会玩就会学习。已经晚上11点,笑笑的房间里还传出了阵阵音乐声,这是他最高级的玩耍。我推开房门,看了他一眼,他爬在桌子上,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写着作业。这是中考前几个月的事情,他终于也知道学习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在我看来,放着的音乐比他看的书重要。
“我写作业呢。”笑笑给我说,因为在他看来我是不会容许他在半夜三更不睡觉听音乐的。我一句话没说就到了我的房间,其实让我高兴安然入睡的并不是他在晚上还在看着书,而是他已经学会了在极度繁忙的考前复习中用音乐治疗他的繁忙和疲惫。
玩有的时候也可以是理直气壮的事情,因为把玩和学习巧妙的结合是一种能耐,把学习变成一种玩才是一种境界!
学
笑笑喜欢涉猎奇奇怪怪的东西,喜欢幻想,他开始上初中的时候是这样,上完初中了也是这样,很少有正性。老师的评价是上课不知道想什么,总是走神。我的评价是不爱学习,爱奇思妙想,态度不端正,成绩挺喜人。说成绩喜人,是因为他的成绩总比他下的功夫多,比我预期的要好。但是预期的并不是我想象的他应该考到的分数和位次,在我看来,他在学习上是没有尽力的,我给他定的目标是全县前50名,还用笔记本电脑作为奖励激励他,他虽对笔记本电脑感兴趣,但是早早低估自己的实力,给自己定了个前150名的目标。
现在中考成绩还没有出来,到底他能考个什么样子,我无法预知,也没有预知的资格和能力。因为这三年我在他的学习上做过的努力太少,有的只是在他刚上初一的时候,给他辅导过几天,看过他做过的几张卷子,而后的两年多时间我只是在努力做着自己的事情,对他只有几次数得清谈心。
中考前放假,哥哥姐姐都来接笑笑。我们坐在客厅,不自觉的就开始谈论笑笑这三年,这三年到底怎么样,大家都在期待最后这一锤定音。我开始思考,也开始反驳,因为在我看来中考完全不能说明笑笑的成长。学习就是为了成长的,不能促进成长的学习是不成功的。也就是说只要能够促进人健康快乐的成长,我都认为是学习。
不管怎么说,这三年时间我给笑笑当了三年家长。我很重视家庭教育,而家庭教育就是影响,就是言传身教,而身教更为重要。当然这不仅仅是为了笑笑,还有女儿。我讨厌他玩网络游戏,我就不能玩,想都不想,让他一看就知道我对那东西恨之入骨。我重视学习和总结,家里藏有各种各样的书,时不时的我就会读读。或多或少有些收获,关键是笑笑和女儿也在这种影响下,有意无意的读书。我不知道她们是否像我一样有收获,但是我敢肯定,这种习惯最终会让她们受益。一个孩子3岁的时候能背诵几首唐诗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已经30岁了还没有养成阅读的习惯却是非常害怕的。活到老,学到老,学习是一辈子的事情,但愿与我相处的这几年,给他心里能种下这么一种习惯。
除了单位材料的写作外,我还给自己定了很多的文学创作任务,我并不知道我的创作是否有意义。但是有一点我敢确定,笑笑每次晚自习回家见我趴在电脑前都是在写文章,尤其是后来这一段时间。写文章确实是一件苦差事,所谓“笔耕”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创作不仅是学习,而且提高和创造,时间长了不仅有进步,而且有成就感。正如这句话所说“有时候,坚持了你最不想干的事情之后,便可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我想让笑笑见识一种生命的韧度和力度。想让他知道,凡事只要努力了、尽力了、坚持了就会有所收获。
除此之外,最关键的影响,我觉得是一家人五个人两种关系的相处磨合。笑笑与岳母,与我和英子,这是与长辈的相处,与女儿,这是与妹妹,与比自己小的人的相处,前者要尊,后者要爱,最老爱幼,这就全了,就弥补了他是独生子的缺憾。按照三字经上的说法“首孝悌”也就是说人的情感体系基础关键两个字“孝”、“悌”“孝”孩子还能体会,但是连兄弟姐妹都没有的人怎么也想不来“悌”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说现在的孩子感情体系是缺失的,而缺失的原因是在她们的生活中这种关系已经不存在了。因为不存在,所以体会不到,没有感觉,很多孩子以我为中心,自私自利,不缺少爱,却缺少爱别人的感情因素。这样的孩子是危险的、脆弱的,是容易出事的。
这三年里,笑笑和女儿处在一起,一开始她们都很自私,不愿把自己的好东西分享给彼此,到慢慢愿意,甚至于互相会想念、会照顾。我觉得女儿的功劳最大,因为她很小,她根本不在乎笑笑的表情、言辞,即使笑笑多么不愿意她都会像胶一样粘着,或者今天已经恼成了仇人,明天早上一起床又会缠着笑笑带她去北矿玩。还有笑笑的成长更让我惊喜,那天女儿买回来一袋辣子条,这些东西我们是不允许女儿吃的,所以她有这么一袋很是珍惜。笑笑回家后,没有经过女儿的同意就吃了几块,女儿就开始和笑笑闹,笑笑一气之下连饭都没有吃就跑到卧室睡觉去了。等到下午我与英子回家,听到了这件事情,非常气愤,狠狠的收拾了一下女儿,女儿答应下午给笑笑道歉。笑笑中午没吃饭,下午回家比往常能早一些。一进门女儿就给笑笑道歉,笑笑并不介意,从他的书包里掏出来三包方便面,说是已经很饿了,让岳母给他煮。笑笑是一个花钱非常仔细的人,很少一次大方的买过两袋方便面,这次一下买了三袋。“你买这么多干什么?”我问笑笑。笑笑似乎还有些羞怯,头也不抬的说:“我吃两袋,给雅歌买一袋,她也爱吃。”虽然我讨厌她们吃干吃面,但是这次我非常高兴的让岳母给她们煮了。
看着她们两个认真快乐的吃着干吃面,我心里很是欣慰,三年之间或许不长、或许不短,但是这样走过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