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生命与灵魂的高度

北冰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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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生命与灵魂的高度

    ——读诗集生命的高度

    我静下心来

    听那叶子飘落的声音

    听那风声穿过枝枝叶叶

    多少年以后

    当心情被人踩成堤岸

    当和平被逼成战争

    矗立的生命高度

    会在心中高高升起

    ——选自杨冰诗集生命的高度(中国文联出版社9月份出版)

    我是从杨冰的一篇散文文字如羊中认识他的。在我了解他之后,我知道,他是一位快乐的牧羊人。他今天一篇散文,明天一篇新闻,间或一组诗歌见绪各类报刊,让你目不暇接。在一个个格子,一扇扇窗户里,都有他赶着温驯的羊咆哮的羊孤独的羊,或流连市井,安步林荫;或天马停空,呼啸山林;抑或与他的羊群一起踽踽行走在碧绿的草原上,寻找灵魂的故乡而此刻,当我翻开这部装帧精美的生命的高度,我象抖动羽毛一样漫不经心地随意扫视一遍后,目光便即刻被定格在这部诗集的后记之上。我喜欢从本书的后记读起。

    杨冰诚实的表白与如同回忆录式的经历复述使我对他有了除开文字之外的了解。这时,他仿佛再也无法恢复那个他神往的“牧羊人”身份。“我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诗人的。因为有人说,诗人是傻子的别名”“我是在紧张激烈的军旅生活中写诗并深深爱上写诗的。”“生命的一次次激动与痛苦,生活中的一次次微笑与眼泪,全是因为我爱上了诗。”

    也许是童年的苦难造就了他。在30多年前的那个夜里,杨冰出生在泰山脚下一个边远的村庄,因为贫穷落后,村里没有一家有钟表,没有人知道他的出生是后半夜还是后半夜。“当我稍懂世事,我给自己的生日定在后半夜。我想,等待黎明比等待黑暗要心情舒畅。”冥冥之中,杨冰似乎早已预感到了生命中的一次次挫折与挑战。    是诗歌给了他力量与想象的翅膀。他的小学是一边读书一边放羊打猪草中度过。就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杨冰反复的吟诵着那本线装繁体竖排的唐诗三百首直到天明。当多年后他再回故乡,看到故乡的老屋中煤油灯熏黑的墙壁,不禁热泪盈眶。中学时,杨冰成为当时“春芽”诗社的骨干。他玩命地写诗,以致荒废了功课。他未能实现父亲让他考大学的期望,却最终成为和平年代的一名军人“站在哨位上/握紧手中的枪/想象着远方/有一座巍峨的大山/大山上生长着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中有一棵挺拔的大树/大树如碑一样地活着/耸起/生命的高度。”在军营里,他当过放映员,图书管理员,也干过工兵,直至后来考入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毕业后当了一名新闻干事。火热的生活,使他的激情无时无刻不在燃烧。新闻报道、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等,十八般武艺都操练过,而最钟爱的还是诗歌。

    这不由让我想起很多年前,周涛写的一首名为界碑的诗,完整的诗句我已记不太清楚,只记得两个细节:大意是一名边防战士来到繁华的都市,他误将一封信塞入垃圾筒,因为他找不到邮筒。他始终未能在这座城市找着自己的位置,最后他来到天安门广场前对着人民英雄纪念碑说:“你是碑,我也是碑。”多么有分量的句子。尽管杨冰没有这样的经历,但他有着自己的思想与情感。“很多很多时候/我的眼中时常含着泪水/注视着这片和平的阳光下/美丽的土地。”他有着和平年代军人宿命式的思考与忧患意识,这在他的军旅诗里表现出一种大气与深刻的内涵。“我对阳光下的人们说/精神,只有精神/才是一个民族真正的凝聚力/才是一个国家强大的动力”“我走在春天里/拣起被弹雨和岁月/洞穿的口号/用衣衫擦亮/放进记忆深处/让春天不再失约。”因为杨冰深知:和平的军人,依然是军人!他们珍惜和平深刻的内涵,但是因为神圣的职责,久无战事,而怀念着战斗的岁月,以激励斗志。正因如此,杨冰的诗获得了诗坛名家的一致好评。诗评家杨子敏这样评论道:“杨冰的军旅诗明朗刚健、意象营造与组合新颖自然。”诗人叶延滨说:“杨冰的诗具有丰富的想象和创造的激情。”而对于杨冰荣获总装备部“ 神剑杯”诗歌征文一等奖的对一个春天的怀想,诗人王燕生这样评价道:“这首诗恰如其分地展现了对前辈军人英勇牺牲的崇敬之情,是倚着英雄纪念碑对昨天的叩问,和对今天的审视。”我觉得这样的评价是客观的。对一个春天的怀想这首诗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子夜星河中播出后,引起不少听众的强烈共鸣。

    是诗歌引领着杨冰向着未知的领域进行自我超越,给了他攀登生命高度的力量。因此,我该说杨冰是有勇气与天分的,这天分包括他的勤奋。他十多年执着于诗歌而从未放弃,这是不容易的。杨冰对我说起过中学时代的一位诗友曾经送给他一本艾青诗选,他一直精心保存着。而那位朋友后来放弃了诗歌,成为一家公司的总裁,很富有。谈到这里,杨冰的心中似乎涌起无限的感慨:“那年我回乡探亲,本来想与他再联系的念头也打消了。当年同样爱诗我们,如今却是形同路人。我不知道,当他知道我现在还写诗,是否会笑话我真是傻子。”在那一刻,我完全能够理解杨冰内心的感受。我想杨冰怕是这一生都不会离开诗歌了。因为似乎自己理想的“生命”与“高度”这两个词有着某种特殊的偏爱。这在他诗集的许多篇章中得一印证:仰望英雄如此,纪念碑、英雄树、以军人的名义等等更是如此。而尤为可贵的是,杨冰在选材上独具匠心与敏锐洞察力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视野与想象空间:“茫茫星海/滚滚银河/蔚蓝的地球旋转着/旋转的地球上有我的祖国。”在一首中国飞船梦的诗里,他再一次犀利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