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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在西蜀某地的农村。这个地方叫白沙村,虽然是山村,条件不是很好,但是这里的民风朴实。这个村里林家的老妈妈救回了一个张姓女孩,后来成了林家的媳妇,一个孝顺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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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不是当地人,是外地人。为了逃避家里给她包办的那桩婚事,来到这个乡村的。张姐她们家具体住何地,大家都不太清楚,她没有说,乡村人也没有人问。
张姐有自己的名字,叫张千萍,不过村里人都叫张姐,时间一长,大家都习惯叫她张姐。张姐的丈夫姓林。
听张姐自己讲,她很小的时候,大概在七岁的时候她母亲就因病离开了她,她失去了母亲。几年以后,张姐的父亲给她找了一个后妈,张姐的后妈对张姐一点也不关爱她,张姐经常遭到她后母不明不白的打骂。不时后母还在父亲那里说三道四的,久而久之又失去了父亲的关爱。
如此艰难的生活环境,没有让张姐垮掉,反而让她变得十分坚强。
在家里事事后母做主,缺少父亲的关心,张姐虽然品行朴实。
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张姐十八岁了,她变得那样的俊秀,人见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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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镇上有一人家,家里比较丰富,生养了一个儿子,这一家养的儿从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到处骗吃骗喝,到人家酒店吃了东西,从来不给人家钱,纯碎就是一个无赖。张姐的后母竟然托媒婆把她介绍给这个无赖。
张姐的父亲和后母看中的是钱,从来没有为女儿着想,更不管女儿嫁到这样的家庭后,面对无赖如何生活,也不管张姐是否同意,就收了媒婆拿来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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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盘算着如何逃出虎口。经过盘算,她已经做好了逃走的准备。微风轻轻的吹,暖暖的阳光覆盖着大地,小草在阳光的沐浴下吐出了嫩嫩的小芽。
那天,张姐坐上开往oo的大巴车,心情有点舒畅和紧张,因为今天要脱离虎口了。坐在车上张姐,满脸流着委屈和伤心的泪。离开了她父亲和后母,终于从家里逃了出来。
几个小时后,张姐在oo镇下了大巴车,回头一看,真怪,这里的山怎么变了样?它们的形状与从前的山大不相同,它们变得十分层叠、杂乱,雄伟而奇特。往上仰望,山就是天,天也是山,前后左右尽是山,好像你的鼻子都可随时触到山。
这时的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向那里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现在好了,已经远远地离开了父亲和后母,离开了生活十八年的那个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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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虽然从虎口中逃了出来,但是没几天,无赖就知道了,这无赖就天天喝闷酒,一醉就三天两头地去张姐家找她父亲和后母的麻烦,要求张姐家退彩礼。
盛夏的天气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象怕阳光伤了他们的翅膀。
这天,无赖又醉酒了,无懒又来到张姐家找麻烦。他穿着短裤,被着衣服,来到张姐家时,张姐的父亲不在,外出干活去了,只有她后母在家。
无懒问张姐后母:“我媳妇儿在哪儿?快叫她出来,我想她了”
张姐后母:“她逃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我们也在找她。”
这下,惹翻了无懒的酒劲,他扬起那蒲扇似的手掌,朝着张姐后母的头一阵乱扇,打得脸青鼻肿
无赖这样多次闹事后,搞得纷纷扬扬,大家都知道了。村里人相劝,他根本不听!
后来通过调解,张家同意退了彩礼无赖还不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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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继续走着,走着心里想走得离那个不想回首的地方越远越好。逃出来了很多天了,具体多少天,张姐也不知道。到了oo的什么镇,她也不知道,最后在恐慌与饥饿中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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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户人家的床上。张姐的记忆中,当时她觉得天在旋转,自己走在忽高忽低的路了。她用力地睁开双眼,她身旁坐着一位慈祥的老妈妈,看到她醒来,老妈妈高兴地说道“醒了,醒了,可醒了”
老妈妈赶紧把一碗热腾腾的散发着清香的米汤端过来要喂她喝,张姐挣扎着要坐起来,她却一点劲也没有。
老妈妈轻轻摁着她说“孩子,你躺着,大妈来喂你,你两天了没有醒来,可把我急坏了”
老妈妈边喂张姐汤边说:“朱大夫说,你是惊恐过度,又虚脱晕过去了的,要好好修养几天。”
大妈的话还没说完,一勺米汤已经伸到了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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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张姐的眼角流出两道眼泪。久违的亲切让她感动,仿佛给她喂汤的老妈妈就是自己常常在梦中深深思念的亲妈。她把一勺热乎乎的米汤含在嘴里,品味着妈妈的呵护,怎么也不愿意咽不下去。
这样一碗米汤,张姐她自己也不知道老妈妈用了多长时间才喂完,老妈妈用柔软的毛巾一次又一次地为她擦试眼泪。张姐体念着记忆中妈妈抱着她的情景,还有后妈那张凶神恶煞般面孔的惊恐,还有自个儿天旋地转的疲惫张姐用劲紧握着拳头,看着老妈妈一脸的微笑,因为她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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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在老妈妈对她细心的照料下,疲倦的身体很快得到了恢复。老妈妈经过两天与张姐的相处,老妈妈知道了她的遭遇经历,也十分同情,于是劝她留下来多住些日子,以后再想办法。张姐十分感激老妈妈,感激她的慈爱,听了老妈妈的话,整理整理心情,打算先留下来。
老妈妈对张姐比对自己亲闺女还好,张姐也从老妈妈那里找回自己母亲的感觉。
老妈妈一出门,走在村子里,就会有邻居问老妈妈说的话:“你儿子领来了儿媳妇?来你家的姑娘长的不错哟,你老太太真有福气哈。”
老妈妈总是开心地回答大家:“别瞎说,我儿子要真是能找到这样的儿媳,可真是要烧高香了!”
张姐从老妈妈的话中听出了老妈妈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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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张姐与老妈妈生活在一起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她的感觉十分开心。
张姐从来没有想到过:逃出的自己能让自己遇到这么善良的老妈妈,也没有想到这个老妈妈与逝去多年的妈妈一样关心和爱护自己。如今的她怕失去这种感情,每到夜深人静,听到老妈妈均匀的呼吸声,她总在考虑自己该怎么离开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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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已经过去了很久,进入冬季很长时间了,开始数九了,朔风吹,寒气逼人,这一个冬天又是一个奇冷的冬天,当黎明的曙色尚未到来的时刻,大家都感到透骨奇寒。
老妈妈的儿子林军在南方打工回家来看他母亲。
林军一进门,突然发现家里多了一位秀丽的姑娘。林军第一映像很不错,长得很美,好象一件绝妙的珍品,小巧玲珑,就像缪塞所说的那样,好像是经她母亲精心摩挲才成为这个模样的。一张流露着难以描绘其风韵的鹅蛋脸上,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上面两道弯弯细长的眉毛,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的一般,眼睛上盖着浓密的睫毛,当眼帘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俏皮的小鼻子细巧而挺秀,鼻翼微鼓,像是对情欲生活的强烈渴望;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贝齿;皮肤触感就像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这姑娘当然就是张姐了。
张姐看到林军之后,她已经猜到了这小伙就是老妈妈的儿子,但毕竟没有见过面,看着这一米七五的个子和英俊的脸庞,她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绯红,很羞涩的样子。
林军听母亲的讲了张姐的故事。林军却反过来很真诚地感谢张姐对他母亲的照顾,希望她在家里能多住些时日。
张姐从林军和他母亲的眼睛里已经看出了林军和他母亲一样都是善良的人。
林军回家后不到第三天时间他又离开家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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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军走的时候把他打工时用过的一个电话留给了张姐说,让她与家里联系一下,不要让家里人担心。
曾经有说过这样一句话,人与人的感情是相互的。林妈妈一直就把张姐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来疼爱,张姐也把林妈妈当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看待。
那一天,林妈妈将自已儿子林军打工挣来的钱给她,让她邮寄给她父亲和后母还上聘礼。
林妈妈清楚,不人家聘礼始终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通情达理的林妈妈让张姐深深感动,让她感觉家的温馨。
林妈妈希望自己有一个女儿,更是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儿媳妇。
一段时间里,林妈妈和张姐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个家充满了开心的笑。
林妈妈还不知道,她儿子林军已经与张姐有了电话往来,他们之间互表心声,有时还写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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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听到张姐在与人通电话,林妈妈问张姐:小妮子,你在和谁通电话?
张姐的脸一下子红了,说:和家里人通电话
林妈妈从张姐红扑扑的脸上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林妈妈别提多高兴了,邻居经常看到林妈妈带笑的脸上开了花。
过年了,林军回来的时候林妈妈进一步却定张姐和林军相爱了。
春回人间,万物萌动。热情的阳光,深情地抚摸苍茫的大地,柔柔的春风拂过,所有的种子都揉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在雨水的滋润下,欢快地生长发芽。在田野,在枝头,青的草,绿的叶,都争先恐后地探出一个个嫩嫩的小脑袋。春天把温暖和绿色带给我们,而众多的时令鲜蔬也随之而来,在我们跳动的味蕾上,演绎着别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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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年,张姐和林军结婚了,林妈妈给他们办了一场婚礼。这场婚礼,虽然张姐的娘家人没到场,但是婚礼不亚于城市人举办的婚礼宏大。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林家院子热闹非凡。林军穿着西装,张姐穿着豪华婚纱礼服,林妈妈穿着干净。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观礼的来宾都陆陆续续的到齐后,在鞭炮声中完成了林军和张姐的婚礼
张姐过的很开心,她说不怕日子穷,就是心甘情愿嫁给朴实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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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年,他们的儿子出世了。
儿子,每一声哭闹,都像一根根钢针刺痛张姐的心。他在找妈妈,张姐更伤心、更难过、更舍不得。
想到儿子天真的笑靥,想到儿子睡梦中哭醒,想到儿子蹒跚的脚步,想到儿子随音乐扭动的小屁股,想到儿子颠三倒四的汉语和英语,想到儿子稚嫩的声音喊张姐妈眯,想到儿子撅起的小嘴巴,想到儿子的一切一切,张姐都舍得。
他们一家四口过的很是幸福。
张姐的儿子学习成绩从小都很好。
很快,十多年过去了,儿子长成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开始上高中了。
有人说,幸福的日子总觉得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二十多年了。他们的生活很温馨,幸福。
张姐回忆这些年,她心情舒畅。她想,生活是诗,可吟诗;生活是景,可赏;生活是曲,可歌;生活是茶,可品;如今她吟着的是美丽诗,赏着美丽的景,歌着惬意的曲,品着舒心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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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到林家也有十多年了,林妈妈如今也接九十岁了。九十的林妈妈一向身体很好。张姐不让她做啥,但她总是不停地做事。她说多活动活动身体好,手脚又灵活
那天早上,林妈妈没有按时起床,张姐找来人打开门才发现林妈妈西去,终年时九十岁。林妈妈西去后,张姐在悲痛欲绝中和林军一起请人帮助,选择了好的日子,把林妈妈下了葬。之后,张姐伤心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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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军是一个很勤劳的人,为了让家里人能够过得比乡村其他人好一些,他总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比较强壮,是铁打的。
农村人没有病不会去医院检查的,一发现自己有病,多半都很严重了。
那天,林军感到身体有不适,但他还是坚持着。
在张姐的再三摧促下才到医院里去检查,这一查发现林军患有脑血栓。
这林军突然患脑血栓,经过医生的竭力抢救,但还是给他留下了半身不遂的后遗症。
每当张姐一个人走在夜晚的马路上时,感到丝丝凉意透骨;当她一个人坐在窗边,体会到孤单寂寞。
这时的张姐感到天塌了,家里的收入一下子没有了,儿子还要读书,在村上干部的关照下,给他们家了个低保,给她儿子出学费
让张姐放心照顾林军。
张姐感谢林军对她的爱,让她逃出之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张姐悉心照顾丈夫林军,喂饭喂药,端屎倒尿
张姐在照顾丈夫林军时,总是回忆起林妈妈给了她亲生母亲的照顾的情景。
张姐珍惜自己这个家,她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丈夫林军就一定会一天天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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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扶着丈夫林军锻炼着,每一次锻炼林军都是满头汗水,这样整整持续了两年多。
这两年,无论寒暑,从没间断过。
两年后,张姐的丈夫林军慢慢能住着拐杖行走了,慢慢也能脱离了拐杖。
这时的张姐在镇上街面上租了间房子,办了手续,挂起了“张姐拉面馆”的招牌。
张姐必须让丈夫林军吃药恢复身体,也绝不能让儿子放弃上学,她要把天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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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拉面馆”开业了,张姐凭着自己的善良和勤劳,凭自己的拉拉面技术,凭着自己对待客人的热情,很快赢得了食客们的赞誉,生意越来越好,虽然累点,毕竟这样才能改善丈夫与儿子的生活。
张姐雇了一个帮工。
张姐每天天不亮就买好菜,半上午把菜炒好,中午人多,打开两个火,两口锅同时煮面,张姐看着吃饭的人多,浑身是劲。
半身不遂的林军看到张姐每天累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希望自己快快好起来帮助妻子分担点负担。
药物补给和林军的锻炼下,林军恢复得不错。
又过了半年多,林军也能够帮助张姐一点忙,生意越来越红火。
林军从内心感动地说:“张姐,你休息一下吧”
善良的张姐看着日渐好起来的丈夫流出了开心和幸福的泪
那真是平安夜里飘起祥瑞,钟声祈祷平安,火沪燃烧兴旺,雪橇满载吉祥,清晨听希望,快乐叮咚响,幸福无穷尽;吉祥啧啧语,好运无边际;如意轻轻吟,财源绵绵延
2013-1-17于涪江东岸越王楼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