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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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猿猴这一支脱颖而出的重要原因是会打架。“虎之力于人不啻倍也”但“虎用力,人用智”所以“虎之皮常被人寝处之”百兽之王只能匍匐于万物之灵的趾下,是事实,不服气不行。把虎之类锁在笼子里,供人玩赏,更是明证。

    慢慢地,自然界实在没架可打了,只好自己打自己。世界历史书的字里行间,分明写着“打架”二字:江山是“打”来的,不“打”不成交。

    怒目而视,反唇相讥是前奏,开锣之后便可以动手了。如果分析其动机,那是比较复杂的。也许毫无理由,只是手痒,如大人打小孩,打惯了就想打;抑或鸡毛蒜皮,不足挂齿,正遇上个心情欠佳的,开个玩笑就可能引火上身。升级到地球村,这里的成员打架的名堂就更多了,名义是为国家安全,为民族利益,说白了,还是为一己之私。总之,打架的机会非常多,找理由有的是冠冕堂皇的辞藻。有的干脆想打就打,打不得也打。

    打架要动用武器。不讲究的是一些业余选手,这些人打架,武器可以是牙和指甲,可以是手脚,头也行。辅助器械更是五花八门,就地取材的多。职业打手除精通上述功夫外,还要掌握各种现代化武器。人类萌芽状态时,是靠爪牙求生存,现在打架,或称之打仗,除了把爪子伸长、牙齿磨利,什么能快速置对手于死地就用什么,细菌、瓦斯、铀

    名目繁多,供选择的义项不胜枚举。

    打架须有坚强的后盾。“君子动口不动手”是因君子固其本,没钱、力怯。气盛只是表面现象,敢于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而面无愧色地扬长而去,无所依仗的结果是要到号子里蹲上一阵或一生的,甚而要搭上一条薄命。冲动之后,最起码能付得起医疗费、精神损失费。打架要力大、势众,不然“狐狸没打到,反惹一身臊。”地球村的民众亦如此。金元、大棒毕竟是硬货,不然怎么有人想打谁就打谁呢,这种人跟黑社会的“大哥大”是一丘之貉。为虎作伥或张牙舞爪都必须有资本。

    “两军对垒勇者胜。”所以打架要心狠、手辣。想打架成才,必须谁都敢打。上打父母,下打妻儿,惟如此方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历史上以弱胜强的战例多不胜数,靠智更靠狠,要敢于下黑手。因为恃强凌弱的一边,往往是不择手段的,真正的痞子,打架最是敢于拼命,不顾后果的。而且猖狂时你是他孙子,失势后他可叫你老爹。蛇咬人、虎吃人是其天性,心慈手软必招致灭顶之灾。要把它“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千脚”要痛打落水狗,不然会养虎为患。

    当然打架毕竟被视为下策,为人所不齿。赛场上可以模仿动物摔跤、散打,竞技之外还要靠“柔道”学生打架会被开除学籍;教师打架为学生耻笑;夫妻打架伤感情;官员打架贻笑于女秘书球民们打仗,侵略者的下场,历史是清醒的证人。

    然而,正如痞子几“进宫”出来后变得更骄横一样,有些人是不甘心失败的。仗势欺人是其本性;想当“酋长”是其梦想;“挑动群众斗群众”是其惯用的伎俩。贼心不改,不碰个头破血流,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发,何不利之有?”必须清醒头脑,坚已利器,才能在地球村立于不败之地,不然会有被开除球籍之虞。

    另信笔至此,忽发奇想:“师夷长技以制夷”固然可得行,但“以痞制痞”未尝不可一试?是为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