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第二章 乌苏真实的一面

魔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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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苏除了欣赏我们没有架子,还肯虚心求问,便当场说出现在培育坤曼童不再利用孩童的孤魂,而是选用大人或老年人的灵魂,也就是俗称的鬼魂,但我们个个都很镇定,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乌苏望了我几眼,好奇的问说:“大家怎么不会怕呢?大人和老年人的灵魂就是鬼呀!”

    我若无其事的说:“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曾同一个时间见七只鬼,小孩至老人都有,不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还是说说现代培育坤曼童的经过吧!”

    乌苏猛头点的说:“哦!明白!现在的降头师不再使用孩童的阴灵,主要是因为时代不一样了,加上又不方便,所以都用刚死去的人的鬼魂培育,而且以快取快弃的手法,一个接一个的培育,七天后便将鬼魂消灭,不想连累鬼差。这还挺赚钱的!当然,像我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就更加好赚了。”

    雨艳好奇问说:“什么是快取快弃,一个接一个的培育手法?”

    乌苏回答说:“所谓的快取快弃,就是降头师使用最简单的勾魂手法,将鬼魂安置在木头像或油瓶子里,命令鬼灵迷惑主人的神智,介绍朋友和奉献金钱,且吩咐领养坤曼童的蠢蛋,七天后拿去加持经咒,接着灭掉七天前的鬼灵,再放一只新的进去,如果蠢蛋没钱了,就说功德圆满,已成功培育,不必再拿回来。”

    静宜忍不住说:“这些降头师的手法很卑鄙,随时随地都可能伤害我们几位先人,那些蠢蛋也不必可怜,如果不是贪心怎会被降头师利用,骗钱的神棍不会有好下场的。”

    乌苏随即说道:“我不算卑鄙,卖块木头便了事,对方得了东西,也不会再四处寻找,可避免遇上邪恶的降头师,所以我算是半个好人。”

    我问说:“乌苏,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钱已经赚了,再放另一只邪灵到木像内也无济于事,为何还要这样呢?”

    乌苏说:“法师,可以领养坤曼童的人有两种,不怎么有钱的和很有钱的败家子,前者固然为求财而来,虽是没什么钱,但有很多朋友;败家子则为不劳而获的兴趣前来,这种人家族有些钱,有信用贷款,降头师就是透过鬼灵刮尽一切财物,甚至到对方家破人亡才肯收手,试问七天怎会够一网打尽呢?”

    我继续问说:“有效吗?”

    乌苏肯定的说:“当然有效!这些钱未必是交到降头师手中,但却透过妓女、高利贷、老千赌徒、投资人员,再将钱转到降头师手上,当然这些所谓的中间人也会得到好处,直到鬼灵令领养者家破人亡,降头师便会与领养者一刀两断,或不理不睬,再去物色其他蠢蛋。”

    静雯说:“难怪世上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乌苏说:“如果领养的坤曼童没有发生事情,算是很走运,只请了块木头像回去。我有很多信众家里都拜这类木头,偶尔拿来给我加持又赚一笔,但他们绝不会有不幸的事发生,最多让我笑他是个傻瓜罢了。所以说坤曼童是降术里最不该碰的玩意,如果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而不留给自己用吗?”

    静宜竖起拇指说:“乌苏,你说这句话真是人话,其实不难理解,坤曼童真有那么强的法力,降头师还会把他出售吗?但为何如此简单的道理,蠢蛋会想不到。呵呵!”

    我问说:“乌苏,爱情油腊拥,应该不会像坤曼童一样凶险吧?”

    乌苏解答说:“当然!爱情油有分雄性和雌性,处理过程很简单,绝对不会牵涉鬼灵之说,我卖的爱情油都是货真价实的,不是降头师也能提炼,但必须有足量的胆量和经验,才能万无一失,而且效果还挺不错,要不然怎会那么多小白脸向我购买,今天和你们吵架动手的,就是大马那些靠妓女赚钱的寄生虫小混混。”

    静宜大吃一惊的说:“乌苏,你是说那个马脸竟然也是小白脸,不是吧?”

    乌苏说:“静宜小姐,你说的那位绝对是小白脸,而且是赚得最多的,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肯为他出面,这也说明了爱情油的力量非同小可。”

    我急着追问说:“爱情油如何提炼呢?”

    乌苏说:“简单,只需懂得咒语就行,先找一具埋入泥土里超过三十天的死尸,年龄不能超过四十五岁,然后在有月光的晚上打开棺材,一边念咒语,一边用白蜡烛烧死尸下体的性器官,但必须连同尸虫一块烧,然后用泥或陶瓷或是玻璃瓶的盛器,盛滴出来的尸油水,跟着渗入花油精,在每月十五照一照月光,施咒语,三个月就完成了。切记,男尸用在男身上,女尸用在女身上,这点不可出错。”

    我追问说:“这么简单?万一尸体未腐烂或腐化成骨该如何?出错又会怎么样?”

    乌苏回答说:“提炼爱情油的手法就是这么简单,如果尸体不见尸虫,或已腐化成骨,表示不适合提炼爱情油,万一出错的话,轻则人缘极差,重则会招惹他人看不顺眼而被打或置死,所以务必谨慎。我再强调一次,男尸用在男性身上,女尸用在女性身上。”

    静雯惊讶的说:“哦!难怪这几年经常出现,有人因为被看不顺眼而被打或被打死的新闻,莫非真是与爱情油有关?”

    乌苏笑着说:“这几年爱情油确实很畅销,尸体的价钱不断飙升,早期有间寺庙经营尸体买卖,之后被警方破获,搜出一百六十五具尸体,据说这个数字还是少报了三倍。”

    我好奇的问说:“如何分辨爱情油的真假呢?”

    乌苏回答说:“很简单!有几个方法,在有苍蝇的地方打开爱情油,真货会布满苍蝇。将爱情油抹在掌心,一旦与异性掌心相碰,除了身体发热之外,问对方很尴尬或难为情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男性把爱情油涂在小弟弟上,身体和异性有任何接触都会发热勃起,女性涂在乳头上会发热、发痒,假货就全无反应。”

    我好奇试探的问:“那巴拉吉如何培育呢?”

    乌苏迟疑不决的说:“柬埔寨出产的巴拉吉最厉害,培育法我倒不曾亲眼见识,据柬埔寨巴拉吉大师——阿赞弯松亲口讲述……我在此声明,我只是转述并不知道真假。他说要切下活人的阳jù,然后放在处女的洞里,好像怀孕那般……再加咒语……”

    乌苏说的方法与我们做的大同小异,由此可见,他不但经验丰富,而且是一本名副其实的活字典。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他诚恳的一面,我也就坦言告知我们正在培育巴拉吉,他听后差点向我们跪拜,对我们的钦佩和尊重又增添了几分。

    乌苏接着说:“我要和大家表明,虽然我们真正认识还不到一天,但我对各位敬佩有加,我虽是个欺世骗钱的混吃神棍,但我在此发誓,现在、将来或往后,绝对不会再利用降术行骗,大家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必全力以赴,这是我对降头术的尊重,要是各位发现我有不忠,尽可取走我的性命,我乌苏绝无半句怨言,上天见证,我乌苏若有半句谎言,便如此杯!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乌苏说完,拿起酒杯往地面一摔,当场摔得粉碎。

    静宜站起身说:“乌苏,打从离开你家到现在,我静宜便一直对所有人说,你不是好人,是个骗子,但你现在这么一说,我收回今天说过的话,并且会重新认识你。”

    静宜说完后,学乌苏将酒杯砸碎,但她这个举动,引来无数的路人围观,最后由乌苏上前解围才将旁人统统赶走。

    我马上表明立场的说:“乌苏,只要我相信你,在座各位就全都会相信你,所以不用再摔杯子了。总之,一切自在心中!”

    静宜拍拍自己的胸部说:“乌苏,懂不懂什么是自在心中,不懂的话拍拍胸部就会懂,但不必拍我的,拍你自己的就行!懂吗?”

    乌苏拍自己的胸部说:“我懂!呵呵!”

    最后这顿晚饭,在情绪高昂及狂喝啤酒下,终告结束。

    回酒店途中,大家在旅游巴士上疯言疯语,欢笑唱歌,非常热闹。

    我和乌苏的女徒弟参拉打谈得很投机,她一直夸奖我的泰语讲得不错,还坦白说讨厌我打败她的师父,后来发现我对泰国文化的尊重,不知不觉又对我产生了一分尊重与好感。我也告诉她,自己越来越钦佩乌苏的作风,欣赏他坚定的毅力,更高兴看见座下弟子们和她几位师姐妹相处融洽,深信这会是个好的开始。

    不知是乌苏喝醉,还是有意借酒逞威风,竟走过来当着我的面前,直问他的女徒弟说:“参拉打,法师对你有意思,今晚你到酒店陪他不必回家,法师绝对是好人!”

    乌苏这么一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忍不住说:“乌苏,你是喝醉了吗?喝醉就睡觉吧!不要乱说话!”

    乌苏几位女徒弟争先恐后的说:“不!师父,要陪我们五个一起陪!”

    乌苏狂笑中点头的说:“好!全都过去陪法师,他是真材实料的师父,不像我那么窝囊,欺世盗名。你们跟着法师一定是前途光明,日后有机会投入青莲教,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做好弟子的本分,千万不要丢我这个窝囊师父的脸呀!哈哈!”

    静宜上前骂说:“乌苏!我刚才说要重新认识你,现在你却叫女徒弟陪男人睡觉,你到底是什么师父,真令我很失望!臭男人!没一个男人是好的!臭男人呀!”

    火狐和电媚指责乌苏的不是,静宜更是指着他骂,可是他完全不在意。

    参拉打苦苦哀求我们说:“请大家不要骂我的师父,他是好人,其实我们并不是什么徒弟,只是他收养的孤儿,他也从未要求我们做些什么,他平时滴酒不沾,因为害怕喝醉酒会泄漏他不是降头师的真面目,没想到他今天会喝酒,而且会喝醉……”

    静宜难以置信的说:“乌苏亲口告诉你们,他是个骗子,并非真的降头师?”

    五位女徒弟点头说:“是!”

    参拉打说:“各位,师父今天拿了很多钱回家,分给所有工作人员,并且告诉他们以后不必再来工作,他已关闭神坛不再做生意,他们离开的时候,都再次上前感谢他,没有他大家就没有工作,没有他家乡屋子建不起来,没有他家乡弟弟妹妹读不起书,没有他双亲逝世无钱安葬,所以他不是坏人,请不要骂我师父……谢谢!”

    电媚同情的说:“没想到乌苏私下做了那么多好事……真是没想到……神棍中也有好人呀……”

    静宜伤感的说:“我说得一点也没错……有必要重新认识他……认识乌苏……”

    乌苏自言自语的说:“我今天很高兴,哈哈!被人打败,声誉扫地,还感到很高兴!嘻嘻!法师的出现,巫界有救了!降头术得见光明了!徒弟呀徒弟,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要立即关掉神坛,因为我要用行动来支持法师!支持巫爷!支持自己!要不然我会很难过……当了大半辈子的降头痴……却没有丝毫贡献,我痛恨自……”

    静宜推了乌苏几下都没有反应,跟着说:“他真是喝醉了!不会喝就不要喝啦!”

    卿仪说:“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也等闲,粉身碎骨也无怨,留得青白在人间。”

    火狐问说:“卿仪,什么意思?”

    卿仪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后会知道吧……”

    我需要冷静的说:“我们静一静……让乌苏好好休息一会,他应该是累了,是应该休息的,是应该为明天努力的……好好休息的……”

    参拉打会心一笑说:“可坤玛勒杂,可害杜杜坤……可坤玛!(非常多谢了,多谢各位……多谢!)”

    我微微笑的说:“谭蛇拜那。(轻松随意,无需拘紧哦……)”

    回到酒店,我情绪百感交集,心里很矛盾,本应该找静宜谈谈我俩之间的事,可是却提不起劲,相反地,除了想要火狐陪我聊天外,其他人谁都不想见。

    走在往房间的走廊上,静宜瞄了我几眼,我知道我有责任也有必要约她见面,但还是无法说出口,岂料她突然说道昨晚没睡过觉,身体很疲倦想早点上床,顿时,我本应如释重负的,却变得若有所失、彷徨茫然。

    回到自己的房间,电媚和火狐察觉我心情不佳,送上十分体贴的关心慰问。

    电媚说:“主人,你真是累了,好好休息一晚,醒后一定精神充沛,心中不再郁闷。”

    火狐为我从柜里取出睡衣说:“主人,需要泡泡热水再休息吗?”

    我摇头的说:“不必!睡衣摆在床上就行了……”

    电媚和火狐说:“主人,好好休息,明天见!”

    望着电媚和火狐的背影,我忍不住说:“火狐!”

    火狐回头望着我说:“有什么吩咐?”

    望着火狐和电媚,我轻轻的说:“火狐,你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我……不会勉强……”

    火狐错愕的看着我。

    电媚把火狐往前推一把说:“巧了!今天听说主人跳奴拉舞,我正想独自在房间练习,快过去……”

    我望着火狐,再次轻轻的说:“可以……吗?”

    火狐双掌交叠于胸,唇如涂朱,梨颊微涡,点点头说:“嗯……”

    电媚上前把另一道侧门锁上说:“我走了,记住!早点上床晚点睡……明天见!”

    电媚走了后,火狐迫不及待奔入浴室,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我想我也有必要冲冲水,要不然臭皮囊的臭,可会破坏温馨的气氛。

    火狐拿着浴巾,抹着乌黑披肩的秀发说:“这两瓶红酒是电媚拿过来的?”

    我回答说:“嗯,这红酒不错,酒滑芳香,醇清飘逸,很适合今晚心情享用,看来电媚对红酒的认识,已更上一层楼,可喜可贺。”

    火狐拿起酒杯摇晃几下,嗅了一嗅,倾斜四十五度,看了一眼说:“这箱红酒是我选的,酒杯是电媚选的,没想到,这小镇会有波多杯出售,还给一个从未到过此地的人给找着,真是服了她,找了两个多钟头哦……”

    我即刻说道:“原来不是更上一层楼,而是师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厉害!”

    我走进浴室,匆匆洗了一番后,内裤也懒得穿,披上浴袍就走了出去。

    沙发上,火狐抽起雪茄,浓郁的烟草味,芳香的红酒味,美人坦胸半露,粉腿春光乍泄,狐惑身姿媚态,色艳桃李,质胜琼瑶,殊艳尤态致是。

    原来踏出浴室,并非走进卧室,而是来到天上人间。

    坐到沙发上,酒杯即送到面前,轻尝一口,放下酒杯,雪茄送至嘴前,吸了一口,艳桃小嘴,柔滑香舌,热情煽欲,接踵而至。

    火狐拉下右肩上的浴袍,主动将我的手搭在赤裸的玉肩说:“到底为何事心情欠佳,能否说给我听?担心静宜?还是因为她说要上床休息,避而不见使你苦恼?总不会是放过参拉打,耿耿于怀吧……”

    火狐这一连串的猜测,竟完全没猜到边,完全没有电媚和雨艳的三分功力,甚为遗憾。

    我放下搭在火狐赤裸右肩上的手,叹了口气说:“火狐,不需要为了舒缓我心中的烦闷而大放挑惑之媚态,且不惜投怀送抱,这并非你一贯的作风,千万不要为难你自己,我还是喜欢平日气焰高涨的火狐。”

    火狐叹了口气,举起酒杯喝上一口说:“哎!昔日气焰高涨的火狐,自机场一役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目前养伤的火狐,除了练功之外,就是为主人做事,为巫爷效力,报仇的事不敢再想,更不愿被提起……”

    我有感而发的说:“原来伤感的不止我一人……”

    火狐说:“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可否说出,因何事伤感吗?”

    我吸口雪茄说:“今日踏进乌苏神坛拼搏的一刻,脑海里只想起你一人,忆起当日,同样没有降术在身便上门找你搏斗,当日情况好过今天,起码门外没有恶汉,身边没有束缚,面对是内心倾慕的你,即使死也不枉此生。但与今天相比下实属云泥之别,因为你、因为大家相聚的种种,我不愿撒手归去,心中不舍呀!”

    火狐激动的说:“你再说一遍,心中倾慕的什么?”

    我肯定的说:“倾慕的你,倾慕的火狐。”

    火狐惊讶的说:“意外!意外呀!没想到,我竟会是主人倾慕对象之一!太扯了!从未想过会是这样呀!”

    我不解的问:“为何有此想法呢?”

    火狐直言说道:“我以为主人倾慕的人只有电媚一个,甚至雨艳、风姿、静宜、静雯、卿仪,甚至几位小师妹,从未想过我也会是其中的一个。”

    我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忍不住说:“火狐,我严重声明,你可以怪我疏忽你的感受,但绝不允许你轻视我俩之间的感情,更不能容忍你当我视你为发泄工具,亦不准许你当自己是名义工,明白吗?”

    火狐激动地搂抱我送出激吻的说:“我不介意你视我为发泄工具,天下间我只容许你一个这样做,亦是我今世的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性情豪迈的火狐,一旦启动了激情,即爆发原始欲火的冲劲,狐狸化成狼,难以约束,此刻,我极有可能是她眼里的羔羊,但我绝非昔日温驯的小绵羊,而是一头披上羊皮的狼,一头大色狼,一头正需要发泄兽欲的人狼。

    当贴身浓情激吻的一刻,一对高耸弹实的乳球,在我胸部发动激烈的磨蹭,眼角窥见弹乳间诱惑的乳沟,和真空胸脯的艳红乳蒂,性感非常。

    我忍不住将手插入浴袍的缝隙内,揉搓久别多日的弹乳。

    火狐响起激动的鼻息和呻吟,急喘呼叫,嗯哦之声,不绝于耳,并朝我涌现欲火脉门,抛出一根又一根的干柴,房间很快被澎湃的淫荡声燃起熊熊烈火。

    柔搓弹乳间的同时,浴袍下角各分东西,我往下一探,发现竟是一件毛茸茸的内裤,诱惑的阴毛,远胜蕾丝镂空万倍,jī巴勃然巨挺,我俩逐渐从沙发站起,勃硬的jī巴逼向美人腿间,骚弄毛茸茸底下那条阔别多日的湿缝隙。

    酥软的火狐,全身乏力,一对丰满弹实的乳球,压向我的身边,她媚声轻嗲:“嗯……”

    我轻声细语的说:“火狐,我现在全身被欲火焚烧,很冲动……”

    火狐十指轻扫我的背肌,媚态淫娇的说:“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冲动就……解下……我的浴袍……嗯……你真坏……你想明里搂抱……暗里抽chā……那还……等什么呢?”

    我忍不住说:“女人不荡,男人不畅,来……”

    我不再犹疑,三两下就将火狐的浴袍剥下,送上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她搂抱在怀中,亲吻幼滑的玉肩,jī巴直挺向柔滑的腿间。迎接jī巴的是湿滑的淫穴,和沾满春液的阴毛,两片湿润的花瓣匆忙中打开城门,不设防的请君入瓮……

    火狐发出微微的颤抖说:“这么快……就欺侮奴家……鞭她吗?”

    我忍笑的说:“她不想被欺侮……那你呢?我看看……”

    我的话还未说完,就蹲到火狐膝下,伸出舌头,直舔命门,逗得她淫声四起,双手按在我的头上,弹臀开始轻轻摆弄迎送,瞬间,一个冷颤,将一股湿滑的琼浆,如数喷在我脸上。

    火狐颤抖几下后,迅速将我拉到床边,出其不意的将我推倒在床上,跟着扑到我身上伸出香舌,舔向刚才喷在我脸上的香液。胸前的弹乳,发动激烈的乳磨,并逐渐沿下,烫在勃挺的jī巴上,揉搓一阵,两片湿润的珠唇送上,暖暖的小嘴,迎至肉冠上,展开一步步美妙的吞噬,而jī巴一寸寸被掩入娇俏的樱桃小嘴内……

    我发出震撼澎湃的叫声:“哇!好爽呀!舔得好服呀!噢!妙绝!”

    火狐开始移动身体,双腿张开,将弹臀面向我,慢慢往上移。

    我知道火狐的心意,双手往她小腿一捉,往上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我身上。压在我面前是淫湿的蜜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插入湿滑的玉洞,轻舔流出的蜜汁,再掰开两片湿花瓣,伸入幼滑的缝隙内,然后使劲一吸!

    火狐吐出口中的肉棍,高喊一声:“哇!这感觉太……太刺激了!”

    我再接再厉,中指直插蜜穴,逗得火狐狂摆弹臀,并将蜜豆怒擦在我的鼻尖之上,刹那间,穴内掀起的巨浪、暖烫的浪花,再一次一股股洒在我脸上,然而,面对这次扑面而至的潮水,我的脑海里却浮现今日失禁撒尿的静雯,心情立刻变得激昂道:“火狐!我要干你!快给我!”

    火狐拖着乏力的娇躯,移动身体,改成坐在我的腿间,我迎合她的姿势,慢慢坐起,jī巴在她玉手牵引下,有尺水行尺船,慢慢插入淫穴……

    火狐既痛苦又兴奋的叫说:“慢……慢……太大了……噢……很胀……慢……”

    我把双腿合拢,稍微移动位置,火狐见状,跪在床边的双膝立即改变动作,将双脚移落地面,但蜜穴仍紧紧夹着jī巴,当双脚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极力张开双腿,双手搂抱住我的颈项,细腰逐渐往下沉、往下压……

    火狐的五官扭成一团,并发出哀怨的呻吟道:“哇!真的很大……很胀……但……很爽……”

    长痛不如短痛,我用力往上一挺,插入火狐湿滑狭隘的蜜道里。

    火狐歇斯底里的痛喊一声:“啊!太刺激了!呼……快被胀暴了……呼……”

    火狐高声喊痛,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化成两道晶莹的泪痕,蜜道紧紧收缩着,引起阵阵狭隘的快感,亢奋的guī头在蜜洞内贴磨发痒,爆发难耐的痕痒。

    jī巴塞得蜜洞满满胀胀,令火狐发出颤抖的叫声,相信她比我更爽,既然她爽过之后,就应该轮到我痛快了……

    我把火狐翻倒于床边,自己站于她身前,按着她的双腿,拉弓掰开,开始狂怒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插入蜜穴花蕊之内,害她拍打床褥也不是,揉爆弹乳也不成,只能不停发出狂叫,偶尔还喊出电媚的名字,是想她必定会前来屠龙抽精吧!

    火狐双拳紧握,狂叫的说:“啊!停……不要动……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火狐喘着气说:“胀死了……真的很粗、很大……快吃不消……哎呀……又顶中要害……呼……”

    我继续冲前突刺,本想狠狠爆破小蜜壶,但火狐顶着我的小腹,神态紧张,上气不接下气,发出求饶说:“真的!很粗、很长……插到我……快被胀死……我真是受不了……又中了!快动!不要停!胀死我之前,我想再狠狠泄一次!死就死吧!来!”

    料想不到火狐竟孤注一掷,于是我试探的说:“我要狂抽了哦……”

    火狐拉了颗枕头到嘴边,死死咬住,紧张叫喊说:“快!我快要爆浆了!快给我!”

    望着火狐高耸的乳球,我双手发痒,忍不住用力揉搓着,jī巴猛然加劲狂抽。

    火狐媚眼如丝,神情激动的说:“嗯!快!用力撞进去……快……”

    火狐双腿扣住我的屁股,发力强行将我的屁股用力压下,我的jī巴使劲一插,插至谷底,这一插,可真是够痛快,她的淫水四溅,喷洒于春丸与大腿上,十分刺激!

    火狐呻吟说:“哇!呼!呼!这一下……差点……要了我的命……呼……嗯……”

    插在火狐花蕊上的guī头,在一张一合的吸吮下,奇痒无比,忍不住快速怒插,粗暴地揉压狂搓,双手碰触她那弹实的欲乳,销魂无比,可是一不留神,反遭她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欲仙欲死的表情,导致我全身发热,失去理性,触犯大忌,只懂得一味狂抽怒插,情况不妙,心想死就死吧!

    我忍不住喊着说:“火狐!你就给我爆一次!我要在你体内……狠狠爆射一次!”

    火狐松开咬着的枕头角,双手紧捉床单说:“你就爆吧!我准备好了!一起爆吧!来,不要停!快!狠狠的爆!用力轰炸我的子宫,撑爆它!”

    在一轮快速抽送下,火狐双手紧捉床单,狂摆玉体,数百下抽动后,迎合疯狂至癫。

    满头大汗的我,怒插四百余下,火狐也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突然,她全身发出强烈的颤抖,仰天狂叫说:“我……来了……出……了!主人,一起爆呀!快!一起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喷在jī巴的肉冠上,酸酸麻麻的,我也在激动兴奋下,陪同火狐一道爆出,并听见她高喊说:“啊!主人也爆了!很强劲呀!我……我好像被你射到……又……来了……噢!不要……哇!”

    火狐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不留神,因为她强而有力的急速转身,jī巴被无情地拽出蜜洞外,随后她背朝天紧闭双腿,像死尸般的躺着,身体偶尔发出颤抖和喘息声。

    “呼……呼……呼……”

    过了不久,火狐一阵急促的喘气后,才慢慢把身体转过来,拿起纸巾,准备为我善后。

    此刻,我才想起体贴一事,于是拿起枕头,垫在她的头下说:“不,来!你先躺一会,好好休息,让我帮你吧……”

    火狐阻止说:“不!不行!怎能要主人帮我做这些下贱的工作呢?”

    我理直气壮的说:“为何不行?何谓下贱,我清理属于我心爱女人之物,有何不妥呢?”

    火狐脸红羞涩,忍不住掩着嘴说:“什么心爱之物嘛……”

    我边为火狐善后,边笑着说:“呵呵!真没想到有机会目睹座下火使羞涩的一面,我还以为你当上火使后,便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还好……”

    一场激烈的性爱,终告结束。

    火狐不忘帮我点起事后烟,并且体贴的送上红酒说:“现在心情好一些了吗?”

    我感激的说:“当然好一些了,可以说谢谢的话,真想说句谢谢,可是不行……”

    火狐喝了一口红酒说:“这有什么好谢的,身为火使应该为主人解忧,身为主人的女人,上床更是义不容辞。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独自快活,你要是不给我,那我该找谁要,真是的……下次可不能这样说,别忘记你是主人……也是……我的男人嘛……”

    我抚摸火狐的秀发说:“嗯,明白!若你需要也可以告诉我,知道吗?”

    火狐羞怯地点点头说:“对了!主人,刚才回来酒店后,为何心事重重?是否因为井底蛙不来相伴一事感到心烦呢?”

    我摇头说:“我岂会为一个女人心烦,难道你认我会为一个女子不肯做ài而闷闷不乐?别忘记,我已经不是昔日的小浩,现在的我身负巫爷的使命,背负女人一家的血海深仇,还要洗清青莲教的耻辱,为雨艳讨回受冤屈之气等等,这些才是我要做的事,其他一切,没什么值得我去重视的,即使重视也不是这个时候……”

    火狐亲了我一口说:“谢谢主人,你重视的事全是我家三姐妹的事,我的内心除了感激之外,还有一分歉意,实在对不起……”

    我不接受这样的说法道:“火狐,当初我敢占有你,就有勇气去占有你的全部,所以无需讲什么歉意,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是大地雄狮,就有保护母狮的责任,肩负起保护同门抵抗外敌入侵的责任。可惜,目前我还没有这分能力,只能暂时委屈各位,但我可以说,我绝不会忘记本身应该做和务必做的事。”

    火狐有感而发的说:“哎!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当日前来找我医治小鸟的人,竟会是大地雄狮,更难以想象医治你的人,到头来会吃不消你身上的鸟,失去也篷对我固然是极大的伤害,但能够成为主人的女人更是无比的荣幸,如果现在问我要一个不曾背叛的也篷,还是要一个劫后余生的主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后者。”

    我深有同感的说:“我倒情愿不要有一个背叛的女人,那种痛可说是刻骨铭心的痛,跟随一辈子的痛呀!”

    火狐问说:“主人,你现在还没说出到底为何事心烦?等等……”

    火狐说完后,跑回自己的房间,带了电媚过来。

    电媚笑着说:“我的出现不会打扰二位吧?”

    我尴尬的说:“如果火狐是宵夜,当然不会介意多一份宵夜甜品,说起甜品,电媚是众人的开心果,永远都为旁人着想,这可是女人最珍贵的内在美。”

    电媚神情凝重的说:“等等!我要看看为何一夜之间,我家主人判若两人似的,不管是法力、胆量、思考,甚至讨好人的话,都变得炉火纯青乃至完美境地,厉害!”

    火狐说:“岂止,主人的床上功力,更是神勇非凡。大地雄狮,当之无愧!”

    电媚嘟起小嘴的说:“火狐,你就好!找到狮子,我连只蚊子咬一下都没有,呜……”

    我忍不住笑着说:“蚊子找不到,还有手指呀!哈哈!”

    火狐捧腹大笑说:“主人不但幽默且神通广大,电媚经常被手指整个半死!哈!”

    电媚不甘的抱怨说:“你们真残忍,没有同情心,吃饱了就来取笑饥饿者……呜……”

    火狐说:“电媚,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小器。言归正传,刚才谈起主人心事重重的问题,所以找你来听一听,因为我不懂得如何开解,我怕越解越苦恼,弄巧成拙。”

    电媚说:“火狐,你用身体开解主人就行了,何必思考呢?不过,我可声明在先,我纯粹是开玩笑并无恶意,千万不要想歪。现在谈回正事,为何感到心烦呢?”

    火狐突然说道:“慢!商议大事岂能缺少运筹帷幄的军师,等等……”

    一会儿,火狐就把雨艳叫了过来,心想有她这运筹帷幄的军师,或多或少,总会有些帮助,雨艳也很认真面对我的问题,并要求我一一道出,以先解决被人追问的烦恼。

    重组问题后,我接着说:“哎!听乌苏讲解巫山的情形后,再想想巫山一行,除了五使者之外,务必与其他人分道扬镳,此行表面上虽没什么,可是深入思考的话,就会发现问题挺严重的,当然,无非是一无所获,又浪费时间和脚力,但万一成功走进了巫山里,却回不来如何是好呢?”

    火狐惊讶的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电媚说:“但……巫山求降之路,势在必行,无法避免,除非有捷径?”

    雨艳说:“据乌苏说,巴丹尼聚集了无数的降头师,而且很多都在该处落地生根,有捷径的机率恐怕很渺茫。另一个更大的问题是,主人和使者面对的考验,固然大不一样,继而深入一步,主人和使者必会失散,到时候主人随时随地都得孤独作战,五使者应该也会各分西东,大家务必要有心理准备。”

    听雨艳这么一说,我非但没有减轻苦恼,反而增添数倍压力,及时雨变成及时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