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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人生如棋,一招出差、全盘皆输;人生如路,一步迈错,永无回头!写给我自己,也写给我曾经的妻子。
如何的一种巧合,怎样的一种契机,茫茫人海里那偶然的一瞥,造就了你我树藤相依的爱,是甜蜜?抑或苦涩?平淡的生活在爱的丝路上印染出一层又一层重重叠叠的五彩颜色。幸福,纯净而透明,却容易被争吵猜疑而污浊。此时,只有锁住时间的脚步,用我心灵的文字继续温热这记忆深处的那抹不散的香醇。
(序)
我是一个相信感情的人,早在十多年前,我就意识到我的这种想法和感觉是非常错误的,但我对我的想法有点无能为力,我是个“左撇子”换句话说,也就是右半脑发达,曾几何时,在一篇文章中看到,通常使用右手习惯的人左半脑发达,左撇子是右半脑发达,因此这两种人的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作为左撇子,我不得不承认,对待某一件事情,我的思维方式和其他人通常是有所区别的,我的感性思维通常要比理性思维更高一些,有时侯可能我更适合做诗人或者画家之类的人,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这类人一般一生会不得志甚至穷困潦倒。可能我就属于这种人,在我走过的人生历程中,我总是把感情的事看得最重,而这种想法以及反映出来的往往是自己会受到更多的伤害。这是一个现实中正在发生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其实就是我自己,幸好在我身处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可以有幸将自己的故事讲述出来让更多的人来理解我的心情。
人的情感非常脆弱,我在三天以前还是这样一直坚信。人是世界上最善变的一种动物,但仅仅在三天以后的今天,我不得不承认在现实面前认输。因为从2005年2月28日,我的妻子离开了我,记得前不多日看一部名叫中国式离婚的电视剧,我当时被剧中的刘东北的一席“名言”所震服,他说爱人之间的背叛主要有三种方式:一是身的背叛、二是心的背叛、三是身心的背叛,而世间的人通常往往所看中第一种和第三种,却在无形中忽略了第二种。我倒是不敢对这个剧中虚拟人物的说法有所苟同,但我在这三天的时间里确实领略到了人性的中的龌龊和这世间的阴暗。直至在昨天下午以前我还不相信我和妻子苦心经营五年的感情在金钱、名利和物欲面前有多么脆弱和不堪一击,现在我明白过来这一切的时候我,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前的想法在现实面前多么愚蠢。看来我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这个世界的错误,也不是妻子的错误,而错误仅仅在于我自己,我太相信自己的感情,我认为感情是维系我和妻子的唯一扭带,可以解决我和妻子之间的一切误会,但确确实实是我错了。在这一刻,我才能从心底里体谅到像梵高和海明威这类感情思维艺术家作家人生悲惨遭遇的悲哀,所悲哀的更有他们直至生命结束之间也没有意识这个问题,而是生活在自己所想像的空间里面。
我没有梵高和海明威那样伟大,注定今生也不会创作出向日葵和老人与海那样的传世之作。我只是一个生活在这个世界角落里的不起眼的小人物。我只是知道自己现在仍然像过去一样炙爱着我的妻子,我不知道不敢不愿去想象她现在对我的看法。以我这样的心理,我无从理解妻子现在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是永远都不理解,但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希望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可以做到心情静若止水,无怨无悔!
(一)
我和妻子的初次见面,绝对是一个比书中任何爱情故事都美丽的邂逅。时间大概是在九八年的初冬,那时我已经从学校毕业一年半了,当时在我神电西马路上最有名气的一家电脑公司打工,主要负责售后服务和电脑学习班的培训工作,那个时候的我在工作闲余时间还沉浸在学校时那段无奈的失败恋情之中。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大约上午十点半多,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公司的销售大厅照得格外明亮。每个人都在忙碌着,我正在帮助销售人员整理货架上的积压商品。我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当我转过身来,看见门口站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姑娘,上身穿红色的毛衣下身穿灰色的喇叭筒牛仔裤,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她见我转过身,向我询问了一些关于电脑学习班培训的情况,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她和我打招呼使用了“您好、谢谢”之类的客套话语。我不相信在神电甚至在朔州这地面上,竟然还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在我的印象当中,朔州村里的女孩子是那种跟生人见面脸都会红,操一口朔州土话,很土气的样子。这个姑娘以后戏剧性地和我恋爱并结婚,成为我的妻子。我当时只是觉得和其他姑娘不一样,很清纯很可爱。
我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在这之后,我并没有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任何不良的想法,我只是搞不懂,是不是我以前对朔州姑娘那种土里土气的看法是错误的。我继续沉浸在学校那段失败恋情的悲伤之中。时间过了不多日,我们公司新来了一位叫陈俊的同事,是那种属于能从天南侃到海北的人,他跟同事之间很快就套上了近乎,我们好像也有一种无话不说的感觉,他是祝家庄人,我们附近村里的人习惯上把祝家庄叫做周庄。从陈俊口中才得知,原来前段时间过来打听电脑培训班情况的小女孩也是周庄的。我有点开始不太相信自己的过去的感觉。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着,我从陈俊口中得到了更多的关于妻子那个时候的信息。我开始渐渐地更多的关注起这个小姑娘来,我没有去刻意接近她。因为我也找不到任何一种接近她的方法,我只是在工作闲暇之时,不再呆在公司里面打游戏,而是在公司门前的空地上向北边烤鸭店方面呆呆的张望。那时候我和我的爷爷住在一起,我爷爷在西生活区里给二厂一个仓库看大门,我每天骑自行车去爷爷家吃饭的时候,更多的是靠在烤鸭店对面的路边叉在自行车上,向这边望上一会儿,有几次我看到她到和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男孩在烤鸭店门前踢足球,她那种天真烂漫的样子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从那时起,我有了一个不成文的习惯,拉引着同事元子荣,上厕所不再到公司后院的厕所,而是绕远到一厂医院,因为去医院必须经过烤鸭店的门口。我知道她就住在烤鸭店旁边的宿舍里,那间门窗上了防盗铁栅栏的宿舍。我习惯性地哼着初恋时学会的张信哲的情歌,我不知道我的情歌究竟是为初恋情人所唱,还是希望让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听到。后来在和她谈了恋爱甚至结婚以后,我们还不止一次提到关于这件事情,妻子说其实在那个时候她也已经注意到了我,只是我们之间没有相互认识充分的理由,我们都是属于那种性格比较矜持的人,她说其实每每在夜晚下班以后,听到我哼着张信哲的歌在路过她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总是躲在门后静静地听,她也在想像我在哼情歌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后来她渐渐的每每在夜晚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心里总是怅然的等待我的路过,可以听到我的唱的情歌,可以听到我的声音。
陈俊在这家电脑公司干了总共不到一个半月就走了,在这期间,我从他的口中慢慢地了解到了更多将来要成为我妻子的这个小姑娘的一些内容。我这才知道她原来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她一直跟着自己的父亲而相依为命。这时,我从内心深处由衷的为她而感到楚楚可怜,我想知道她那内心世界的真实想法,我在结婚后曾经翻看过她的用英文写的日记,她曾经这样写道:“i miss my mother very much。 my father become worse and worse, i was very sod。”“i always want to work hard, but i found it was difficult。 i dropped a lot things, while much more cry”我在这时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一种不言而喻的怜爱之心。
好景不长,在过完99年的阴历年以后,我所等待的她再也没有出现,那个北京烤鸭店从过年关门就歇业再也没开门,在我印象中的那个清纯、坚强的小女孩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说不清心里当时的感受,我只是想可能以后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在那个时候,我无法分清心里对学校时过去的恋人和对这个女孩之间的那种默默的情感,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我只是觉得学校时过去的恋人和我,现在这个女孩和我可能是处在三个不同的社会层面和角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