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鬼老公还阳了_分卷阅读_6

莫如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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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他犹豫不决,眼神不安地闪烁着。

    “怎么了?”何老师温和看着自己十分喜欢的学生。

    “没有。”周安再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什么了。”

    可是他惨白的脸色以及恍惚的精神状态,让何老师很担心:“要不你回家休息吗?等身体好了再来上课。”

    “不用的。”周安连忙说,其实现在,他巴不得待在人多热闹的地方。

    回到家里就会有种恐惧,他低下头,不敢让何老师看见自己眼中的惧意。

    “好吧,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及时说出来。”何老师说:“快上课了,你回教室吧,今天的请假条,下节课下课再过来补。”

    “嗯,谢谢老师。”周安勉强微笑,背着书包转身走出办公室。

    铃声马上就响起来,同学们呼啦啦都赶回教室上课。

    王烁坐在周安背后,看见周安终于来上学了,惊讶地用笔头戳他:“我靠,你居然旷课半天,怎么回事?”

    “生病了。”周安把书包放下来,放在脚下,因为抽屉里面也有很多书,都放不下去了。

    “什么病?”王烁探头过来看他:“现在好了吗?”

    “好了啊。”周安摸摸脸,生怕被王烁看出异样:“你快坐好吧,别盯着我看。”

    “怎么了这是?”王烁特别奇怪,依然看着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难道你这病生得很羞耻?痔疮?”

    他的声音又大又粗犷,周围的人恐怕都听见了,周安恨不得一圆规戳死他,说道:“你快闭嘴吧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说完老师就来了,王烁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周安松了一口气,他特别在意昨晚的经历会不会被人知道,包括从小一起长大的王烁也不行。

    “卧槽!”刚安下心来就听见背后传来王烁的一声国骂:“这节课是数学课啊,昨天的数学作业你做了没有?”

    他们这个学期的数学老师特别严厉,还读高二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位老师的大名,据说没有完成作业会被弄死。

    “做完了。”周安庆幸自己做完作业才睡觉的,否则今天就完蛋了。

    “靠,快借给我抄!”王烁火急火燎地说道。

    “你真是心大……”周安把作业翻出来给他,顺便规劝:“咱们不是说好要一起上D大的吗?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怎么考大学?”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正在努力么?”王烁说。

    他的懒散劲儿,周安也拿他没办法。不过王烁的家庭环境很好,父母都是生意人,家里自有公司。不像周安的妈妈,虽然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可是很辛苦。

    想到这个,周安忽然想起来,那天何老师跟自己说,钟家的家境也不错,钟霖的父母生前也是做生意的,后来父母不幸去世,钟霖也失踪,那些生意就由钟霖的大伯继承。

    数学课结束后,周安去办公室找何老师写请假条。

    “老师……”写完搁下笔,他说:“您还记得钟霖家的地址吗?”可能那个地方早已不是钟霖的家,可是他还是问了。

    “怎么了?你好像很关注他?”何老师说:“这么久没有消息,现在想找他真的有点难。”地址是还有的,因为都是邻邻近近的居民,何老师记忆力也很好,说出一串地址:“不过我很久没有去那边,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也许房子已经卖了也说不定。

    才走了三四年,也许还留着呢,周安是这么想的,也许钟霖的执念是想回家。

    那就带他去那里看看会不会有反应。

    第4章老楼里的照片

    又是下午时分的时候,其实天上的太阳还很大。

    高中的走读生们浩浩荡荡地走出校门,每天都一起骑一段路的周安和王烁,今天难得顺路,因为钟霖的家也在南街那一带。

    “你究竟去哪儿呀?”王烁好奇地说:“是不是想去我家玩儿?”

    “不是。”周安也经常去王烁家玩耍,因为王烁家又大又好玩,什么娱乐设施都有:“我去采采风,很久没有拍东西了。”为了这个借口,周安中午还冒着太阳回了一趟家。

    “那好吧。”周安书包里的相机,王烁也看见了,他知道周安拍东西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于是就没有提出一起去:“那你自己小心点,我回家了。”

    “好。”周安跟他挥挥手:“明天给你带刘记的老婆饼。”那个王烁特别爱吃。

    “好嘞!”王烁一蹬腿骑得老远。

    接下来周安一个人在周边寻找,随着越来越深入,居然找到一片老居民楼。不是说钟家的家境不错么?三四年前居然还住这种五层以下的旧民居。

    而且看起来都快拆迁了,没有多少住户继续留下来。

    周安把自行车停在狭窄的楼下小道里,打开书包将里面的相机取出来,挂在脖子上。

    这里的资料可能会有用处,他站在外面拍了一张整栋楼的全貌。

    望着照片中灰扑扑的老楼,它看起来危危欲坠,寿命不久矣。

    周安移开眼睛,把那份说不清楚的哀戚从心中挥散。

    他踏上狭窄的楼梯,走上三楼,其中有家住户的门是打开的,里面空空如也,看来是真的要拆迁了。

    另外一道紧闭的门,还是那种木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可是周安觉得,就算三四年前这道门也新不到哪里去。

    他伸手碰了碰,锁头有点松动,但是还是挺牢固,单凭外力不可能闯进去。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周安松开脚,弯腰掀了一下那块破旧的地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