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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岭,时值冬初,岭上不但开满梅花,而且清一色的白色梅花,阵阵沁脑花香随风到处飘散着。黄昏时分,突见岭下掠来两位中年人,他们正是戴上面具的盖贺及水叮叮,立听水叮叮道∶“快到了!”说着,立即卸下面具及拨理秀发。
盖贺卸下面具道∶“好香喔!好高雅的梅花喔!”
“贺哥,你为何使用高雅二字呢?”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须逊梅三分香,牡丹等百花早已躲得不见踪影,只有梅花迎着寒风绽放,够高雅吧?”
“佩服!贺哥,姥姥住在岭顶梅林中,自岭下入口处即立碑禁止男人登岭,你瞧见那个大碑吧?”盖贺纵目一瞧,果然看见二十余丈外的山道入口处竖立一块五丈高,三丈宽的大碑,碑上篆刻“男人止步”四个血红大字。
“哇操!真的哩!我就在此地等候吧!”
“委屈你了!我先上岭吧!”
“入口处没人防守吗?”
“没有!入内丈余远处便布有阵式,常人难以通行!”倏听半山腰处传来一缕萧音,水叮叮神色一喜,立即倾听。
萧音忽扬忽顿,忽长忽短,盖贺不由诧道∶“哇操!这是什么曲调呀?看来好似有转机哩!”不久,萧音悠悠消失,水叮叮喜形于色的道∶“贺哥,姥姥吩咐我带你上岭,真是太出人意料啦!”
“哇操!真的呀?方才是谁在吹萧?”
“当当!”
“天呀!她也在此地呀?走吧!”
“好呀!走!”两人立即欣然朝入口处掠去。
不久,两人便掠过碑旁,盖贺立即看见前面山道突然岔成三条小道,远处一片蒙茫,根本瞧不见尽头。
水叮叮牵着他朝右侧小道一掠,低声道∶“贺哥,跟我走,别心急!”
“好呀!”不久,他跟着她在白雾中忽前忽右,倏后倏左的跳了一阵子“曼波”之后,立即又发现白雪及梅树。
“哇操!过关啦?”
“是呀!”他回头一瞧见那白茫茫的景观,立即问道∶“别处是否也有布阵?”
“有!”
“哇操!整座山皆布阵呀?”
“是呀!而且还每天派人检查哩!否则,岂能阻止外人呢?”
“哇操!官方不会干涉呀?”
“姥姥已经出钱买下整座山,而且早就向官方报备。”
“哇操!好大的手笔呀!”
“姥姥昔年曾处决一群盗贼,获得不少的财富,否则,怎能维持这百余人的日常开销呢?”
“原来如此!姥姥还真会”废物利用“哩!那些盗贼辛苦的抢了老半天,结果却让你们在此地修心养性。”
“这可能就是佛家常云∶“物皆有主,强求不得”的道理吧?”
“叮叮,你怎么也相信佛家之话啦?”
“这你之神奇遭遇及我的命运变化,无法使我不相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引导及安排人间的一切。”
“嗯!有理!我实在不敢相信我自己会有今日的成就哩!我以前只敢希望日子能够过得平顺些而已哩!”
“我听过当当谈及你,你有今日的成就固然靠机缘及福份,不过,你自己肯吃苦耐劳,占了大部份的因素哩!”提及吃苦耐劳,我的确做到了,否则,我怎能奉养爷爷及买下那个房子,不过,眼前的这种成就的确太令我料不到。”
“这叫做天助自助吧?贺哥,咱们在沿途之中先后瞧见数千人在找旋风帮的人,可是,好似没啥收获哩?”
“是呀!他们可真能躲哩!他们会不会躲入衙门啦?”
“我也是如此怀疑,他们若真的是朝廷的人,只要往衙门一躲,可能没有人敢进去找吧?”
“是呀!何况,大部分的人皆没想到旋风帮可能与官方有关,怎么可能到衙门去寻找呢?”
“要不要把这件秘密通知各大门派呢?”
“暂时不必!以免激怒官方,咱们见过姥姥之后,可以请她吩咐小萍她们配合咱们到各地衙门暗访。”
“哇操!好点子!外面有各大门派的人在寻找,衙门中又有咱们在寻找,流星剑客再也躲不了啦!”倏听前方传来∶“是呀!他已经落网啦!”盖贺一见是水当当含笑掠来,他立即惊喜的问道∶“当当,流星剑客真的已经落网了啦?”
“是的!而且正在向姥姥忏悔!”
“天呀!竟有如此好的消息!”说着,激动的立即搂住她。
水当当望了水叮叮一眼,立即满脸通红,双手不由一挣。
盖贺松手道∶“当当,流星剑客怎会来到此地?”
“是小萍她们以暗器制伏他的。”
“天呀!怪不得一直见不到小萍她们,原来她们已经建了这件天大的功劳了,不简单!实在不简单!”水叮叮含笑问道∶“流星剑客怎肯招认身份呢?”
“姥姥目力如电,他根本不敢瞒,他要求姥姥支退我和小萍她们之后,厅中便传出他的哭声。”
“哇操!他哭啦?”
“是呀!而且哭得挺真切哩!”水叮叮点头道∶“姥姥以前甚为器重他,他也视姥姥如母,如今,他满身情孽的见到姥姥,他能不哭哩?”
“是呀!他也知道姥姥为何不准男人入岭之原因,他偏偏犯了姥姥的忌讳,为了活命,他必须哭求啦!”
“姥姥有否表示态度呢?”
“我方才离厅外之前,一直没有听见姥姥说半句话,不过,她的神色冷肃,流星剑客可能麻烦哩!”
“你有否听见他的说话内容呢?”
“没有!他只是一直哭而已!”
“姥姥知道我们返岭了吗?”
“我方才已经吩咐小桐去向她禀报了!”
“姥姥怎会改变主意让贺哥入岭呢?”
“贺哥的才华令她激赏,太乙剑令她欣喜,你我之归宿令她安慰,所以,她吩咐我来迎接你们。”说着,双颊羞喜的一片酡红。
水叮叮一听姥姥已经同意她们二人与盖贺的终身大事,心中一阵欣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盖贺更乐了,立听他道∶“你们快指点我如何见姥姥吧!”水叮叮含笑道∶“姥姥对你的印象甚佳,你就以一般礼节应对吧!”
“那就好!我一直担心会替你们出糗哩!”三大听得心中一甜,嘴角立即漾出笑容。
盖贺含笑问道∶“当当,姥姥问过我吗?”
“有!她至少和我谈了三个时辰,话题内容正是你,否则,她怎么放心将师姐和我托付给你呢?”
“哇操!她没听过江瑚传闻吗?”
“她不相信传闻,她一向是向当事人求证。”
“她挺细心的哩!她有没有指出我的缺点。”
“有!”
“是什么呢?”
“感情好似太丰富些!”盖贺双颊一红,一时无言以对。
水叮叮红着脸道∶“我曾代你向姥姥解释,她仍然对你和夏莉莉之事不大谅解,不过,她可能不会责问你。”
“谢谢你!我我”水叮叮正色道∶“贺哥,我曾经和夏莉莉当面谈过话,我对她有信心,她一定会作最佳的抉择。尤其在流星剑客受伏认错之后,青春族族长的心愿已了,她可能会解散青春族,夏莉莉就了无牵挂了!”盖贺欣然道∶“但愿如此!”说至此,他们三人正好由山角处步出,突见十余丈外山道两侧各自红光一闪,盖贺怔了一下,立即凝神一瞧!只见两位婢女打扮的少女各持一盏红灯笼含笑俏立在路侧,那两盏灯笼方亮,在她们的身后亦纷纷绽放出红光。
盖贺仔细一瞧,立即发现那些少女正在抽出灯笼布罩,怪不得方才没有瞧见任何的红光。
他们三人刚又走近九丈余,立见那些少女蹲身脆声道∶“恭迎盖公子及二位姑娘!”说着含笑望向盖贺。
盖贺面对这种阴盛阳衰局面及别致迎接方式,双颊一红,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水叮叮却大方的道∶“别多礼!起来吧!”
“是!”诸女一起身,水叮叮立即含笑道∶“公子,我替你介绍一下吧!”说着,立即步向右侧第一名少女。
“公子,她就是小萍!”盖贺一听见此女就是在沿途之中暗护自己及逮住流星剑客之人,立即仔细的望着她。
只见她生得明眸皓齿,皮肤白里透红,他不由暗暗喝采。
他立即颔首道∶“你好!辛苦你们啦!”小萍双颊一红,羞赧的道∶“不敢当!能为公子及二位姑娘效劳,乃是小婢诸人的福份!”水叮叮指着附近的十余名少女道∶“公子,她们皆有参与这次行动,你瞧她们的身上皆有伤势,真是够艰危的哩!”
“是呀!情势如此乱,敌友又无法分辨,随时随地皆会遇上突袭,若换成我,早就紧张兮兮啦!”他的体贴及幽默立即博得诸女的好感。
水叮叮一一介绍着,水当当亲切的一一补充对方的相关资料,不由令诸女暗暗感动不已!因为,水叮叮二人已往一直冷漠,那些婢女若犯错,一定秉公处理,因此,那些婢女对她们二人既敬又畏。
她们此时一表现亲切,那些婢女当然受宠若惊了。好半晌之后,水叮叮将那五十余人介绍完毕,立听盖贺问道∶“此地不是有百余人吗?其余的人难道”水当当接道∶“此次行动,有十三人殉职,二十三人负伤,若连留在姥姥身边的人,共有百余人。”
“唉!真是刀剑无眼呀!事了之后,我一定不再理睬这些事了!”说着,立即和水叮叮及水当当朝前行去。
诸友立即前呼后拥的跟去。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盖贺终于发现一大片梅林,另有烛火自梅林远处透出,他心知快见到水姥姥了。小萍立即和两名婢女快步入林。
只听水叮叮含笑道∶“公子,此林四周皆布有阵式,你方才所见到之烛光乃是幻像,请随我来吧!”说着,立即由右前方行去。
盖贺跟着走动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终于停在一个幽雅的木门前,立见水当当含笑跟了过来。
木门两侧只有两根柱子,其余的完全是一株株幽香扑鼻的梅树,他不由脱口道∶“好一个世外桃源!”立听前方远处传来呵呵一笑道∶“请进!”水当当立即传音道∶“姥姥的心情颇佳哩!快报名!”盖贺立即拱手道∶“晚辈盖贺冒昧造访,倘祈海涵!”
“请进!”
“是!”盖贺立即与水叮叮及水当当步入木门。
木门一开,立见一条六丈宽的青石路面直通远处的大厅,由于诸女勤于打扫,路面根本没有积雪。
盖贺一走到厅门,果然看见上次在化城寺出现的老妪端坐在中央檀木椅上,他立即稳步入内。
他一走到厅中央,立即取下腰间的那把太乙剑平举过顶道∶“晚辈幸获太乙剑,倘祈前辈鉴定!”说着,立即捧剑行去。
水姥姥双眼一亮,一接过太乙剑,立即指着右侧空椅道∶“请坐!且容老身先瞧瞧这把宝剑!”说着,迫不及待的按簧抽剑。
一声龙吟之后,厅中立即红光大亮,水姥姥双眼异采连闪的盯着它,并且轻细的抚摸着。好半晌之后,她喃喃自语道∶“剑呀!剑呀!你既出自太乙子之手,为何如何嗜杀,难道世人该杀吗?”盖贺不由一怔!她轻轻一弹剑身,立闻一阵龙吟。
她呵呵一笑,道∶“盖贺,老身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荣幸之至!”
“盖贺,此剑杀气尚重!老身又不希望你仗它多造杀劫,因此,打算启炉精炼它,你是否同意?”
“太好啦!晚辈佩挂着它,时常觉得它跃跃欲出销,晚辈本欲向您请教,想不到您却先行指点,谢谢!”
“呵呵!好乖巧的心思,难怪这两个丫头一遇上你,老身十余年的辛苦调教立即化为流水。”
“晚辈知罪!”
“呵呵!老身没有怪你之意,老身一向干脆,老身就将她们托付给你,你好好的照顾她们,如何?”
“遵命!”
“很好!叮叮、当当,你们的福份不浅,不过,你们尚需与其他的姑娘相处,不准丢老身的脸。”
“是!”“盖贺,老身尚有一事不明白,不准你瞒老身。”
“请吩咐!”
“外界传说你奸污佛手之义女池敏姑娘,你却说是为了替她解除媚毒,究竟是怎么回事?”盖贺立即叙述自己与池敏合体之经过。
“那位纪天仇是何来历?”
“他是一枝花纪凤娇之子,纪凤娇为了寻找流星剑客及精进纪天仇的武功,便央求佛手传授武功。”
“老身倒是听过一枝花寻找流星剑客之事及经过,听说她为了逼你协助寻找流星剑客,曾设计欲挑起你与金指段良之仇隙?”
“正是!”水叮叮立即接道∶“这些事皆是一枝花的侍婢秋菊的肺肺之言,我也多方查证过,错不了的!”水姥姥点头道∶“老身相信,盖贺,听说青春族也在诱你协助她们寻找流星剑客,是否有此事?”
“是的!”
“目前江湖人士对你毁誉交加,你是否打算澄清?”
“没此必要!因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日久自会见人心!”
“有骨气!老身却不便苟同,安仁,你出来吧!”立听厅后传来一声∶“是!”接着,一位相貌俊逸绝伦的中年人肃容自右侧通道行出,他望了盖贺一眼,立即上前向水姥姥行礼。
“安仁,你皆认识他们,老身就直接介绍你吧!盖贺,他就是流星剑客贺安仁,安仁,你坐吧!”贺安仁的双颊肌肉一悚,突然朝盖贺的身前一跪,吓得盖贺“哇操!”一叫,立即起身闪开。
水姥姥讶道∶“安仁,你何必如此呢?你只是与夏、纪二女有过节,你和盖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呀!”盖贺接道∶“是呀!我不会计较一枝花母女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更不会计较别人对我的误会。”贺安仁却沉声道∶“你可以不计较杀死父母之仇吗?”
“啊!你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双亲是如何死的?”
“他们不是生病而死的吗?”
“是谁如此告诉你的?”
“家祖。”
“家祖?你弄错了吧?令祖早已死了二十五、六年啦!”
“这我明明有一位爷爷呀!”
“他叫做什么名字?”
“盖瑞辉。”
“盖瑞辉?不对!他应该姓薛。”
“哇操!不可能吧?”水姥姥突然接道∶“不错!你口中的那位爷爷就是“奔雷手”薛瑞辉,老身已由当当的描述知道他的真正来历。”
“奔雷手薛瑞辉,可能吗?”水当当接道∶“错不了,我还怀疑他的双眼并非真瞎哩!”
“哇操!不可能吧?”水姥姥摇头道∶“先别提这些,安仁,你为何会杀死盖贺之双亲?”
“我我真该死!”说着,声音立即变咽。
“安仁,老身一直视你如徒,亦视你如子,你别激动,慢慢说吧!”
“是!”“起来说话吧!”
“不!我罪该万死!我该跪着忏悔!”
“好吧!据实说来吧!”
“是!姥姥,您还记得你传给暗器手法时曾劝我远离女色之事吧?我好后悔没有听你之话喔!我重现江湖之后,仗着面貌、剑法及暗器手法,不但名利全收,而且先后获得一枝花及夏飘飘的青睐。我当时傲气凌云,对于她俩的爱慕没啥重视,我先后与她们同居一段时期,便喜新厌旧的离开。我踏遍三川百岳,虽然逍遥一阵子,却遭一批黑道人物围攻,就在负伤垂危之际,幸获盖军基及薛瑞辉拯救。我在盖家养伤一段时期,盖家不但助我疗伤,而且热情招待我,我实在该感恩图报哩!那知,我却贪慕盖夫人的姿色,趁着盖、薛二人因事外出的一个夜晚借故将她奸污了。事后,我一走了之,盖夫人却羞愤的悬梁自尽,盖薛二人便默默的浪迹天涯寻找我啦!我一见他们为了面子不敢号召武林同道寻仇,我为了斩草除根,便直接的找上他们二人。一番激战之后,盖军基被我击毙,薛瑞辉却负伤逃去,等我上妥药追到盖家,薛瑞辉已带着你走了。”说至此,他羞惭的低下头。
盖贺的脸上阴睛不定,一时难以答话。
水姥姥却沉声道∶“你所言皆实?”
“是呀!”
“你你真该死!”贺安仁神色一惨,立即举起右掌拍向自己的右太阳穴。
事出突然,水姥姥吓得疾喝道∶“住手!”盖贺身子一滑及左脚条抬,险而险之的踢中贺安仁的右腕脉,痛得他闷哼一声,上半身为之一晃。
盖贺疾抓住贺安仁的右肩喝道∶“死?你想一死了之吗?你知道外面正有多少人在寻找你吗?”
“我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中。”
“黑白讲!事到如今,你尚不敢面对一枝花她们二人吗?”
“感倩债比仇杀债轻,我该死在你的手中。”
“错了!正好相反!你杀了先父及先母,对武林根本没啥影响,你的感情债却逼得夏飘飘组织了青春族。你一定听过九大门派之掌门信物曾经一度落在夏飘飘的手中吗?你知道当时的情景是如何的危险吗?”
“我我”
“冷静些!先顾全大局吧!”说着,立即起身返座。
水姥姥沉声道∶“安仁,枉你曾经一度为大内密探首领,你怎么如此的糊涂呢?你若一死,能解决问题吗?”
“我我知错了!”
“盖贺既然暂时不追究亲仇,你还是按照咱们方才的计划行事,你现在先下去休息吧!”
“是!”贺安仁一离去,水姥姥立即竖起姆指道∶“盖贺,你为了顾全大局,宁可暂时抛弃亲仇,老身佩服!”
“不敢当!姥姥你更伟大哩!若非你的感化,他岂肯承认身份,而且还自动招认他杀了先父及先母哩!”
“呵呵!好!好甜的嘴儿!叮叮、当当,你们今后可别被他的迷汤灌醉了!”说着,立即呵呵连笑的携剑离去。
水叮叮及水当当羞得立即低下头。
盖贺吁了一口气,道∶“想不到我来此地,不但和姥姥建起感情,而且居然还弄清楚双亲的死因,真是不虚此行呀!”水当当立即问道∶“贺哥,爷爷没和你提过身世吗?”
“有呀!他只是说爹娘因病而死,我猜他可能自知不是流星剑客之敌,所以才故意隐瞒此事。”
“有此可能!不过,在你练成太乙掌法之后,他应该告诉你真相呀!”
“他没有机会向我提及此事,因为,我自从练成武功之后,就遇上一连串的事情,他说不定尚在恨我哩!”
“他应该不会恨你啦!因为,你最近表现的太棒啦!”
“但愿如此!大内密探是什么呀?”
“自替朝廷刺探地方官是否清廉,以及武林人物有何危及武林或朝廷之事,由于他们身份隐密,权力不小哩!”
“朝廷也来这一套呀?”
“这是朝廷对武林人物的一种预防措施,因为,武林人物能够高来高去,他们为了生命,不能不采取这种措施。”
“那些大内密探皆是武林人物吗?”
“百分之八、九十皆是武林人物,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嗜武的朝廷贵族,总之,咱们别去惹这批人。”
“流星剑客若死,朝廷会干涉吗?”
“他会有补救措施的。”
“这若依他以前的喜新厌旧习性,我担心他会不甘就愿?”
“这不大可能吧?他方才挺诚心的哩!尤其,他肯下跪,对他的年纪及身分而言,皆是不容易哩!”水叮叮亦道∶“他不敢瞒姥姥哩!”
“但愿是我在白操心!”倏见小萍含笑入厅,她直接来到盖贺身前六十七尺处行礼道∶“晚膳已备妥,请入座吧!”盖贺红着脸道句∶“谢谢!”立即起身。
水叮叮及水当当相互交换一个神秘笑容,立即陪他前去。
由于小萍在前带路,盖贺得以清楚的瞧见她那啊娜身材及闻到缕缕处子幽香,他立即低头而行。
水叮叮及水当当的笑容更深了。不久,他们四人已经步入一个雅致的厅中,只见水姥姥及贺安仁已经先行入座,盖贺朝水姥姥行过礼,立即入座。
水叮叮及水当当便羞赧的坐在他的两侧。
小萍和另外四名婢女立即上前侍候。
菜色甚为清香,口味亦适中,盖贺虽对贺安仁仍存芥蒂,为了风度,他仍然含笑取用着。水姥姥一向不在席间交谈,因此,没多久,她便先行离去。
不久,只听贺安仁轻咳一声道∶“盖公子”
“别客气,请直呼我的名字吧!”
“好!盖贺,我可否和你私下一叙?”
“有此必要吗?”
“我认为有此必要!”
“好呀!由你安排吧!”
“膳后到客房一叙,如何?”
“好呀!”四人立即又默默的用膳。
膳后,贺安仁起身道句∶“请!”立即先行离去。
盖贺刚起身,立见水叮叮使个眼色传音道∶“贺哥,你放心!我会和当当在暗道监视他的举动。”盖贺安心的跟去了!他跟着贺安仁进入客房之后,只见房中不但甚为宽敞,而且设备齐全,连壁间炉中亦已燃烧着木柴。
贺安仁上前压低火焰后,指着空椅道∶“请坐!”
“谢啦!”两人坐定之后,贺安仁望着盖贺道∶“你的相貌有些似令尊,夏飘飘那女儿是否有些似我?”盖贺望了贺安仁数眼,点头道∶“她的鼻唇和你相似。”
“我实在对不起她们母女!据姥姥说,你已经与小女有夫妻之实,小女正在设法要解散青春族,可有此事?”
“有!”
“我方才在厅后听你叙述被一枝花及青春族迫害之经过,这一切完全是因我所致,我甚表抱歉!”
“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呀!相反的,我还多了一位妻子哩!”
“你真豁达,难怪上天会垂怜,别人亦会喜欢和你亲近,你是否真心的爱小女呢?”
“我真的爱她,因为,她肯为我抛弃眼前的名利。”
“好!我一定会向一枝花及夏飘飘认罪,届时,小女必可以和你终身守,纪天仇亦会向你道歉。”
“你真的有此诚意吗?”
“你怀疑?”
“不错!这与你的本性不大相同哩!”他苦笑一声道∶“累!我觉得好累!”
“你正值英年,怎会有此感觉呢?”
“心灵上之疲累比肉体之疲累更甚,我自从杀害令尊及令堂之后,由于一枝花到处寻我被逼得投入大内。我凭着武功及心智在不到八年的时间便爬上大内密探首领的职位,可是,却也开始陷入大内派系纷争的漩涡中。我不愿意道出那种勾心斗角,明杀暗害的情形,我只能说出一个累字,那是长期紧张所引起的疲累。尤其在你当着我的手下将我击败之后,我由羞辱及害怕之际,突然觉得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此,我当场将令牌交给副首领,那知,他设计劫走我,所幸小萍她们以暗器及机智拦下我。我目前的唯一愿望就是能够见到纪、夏二女,我愿以一死了结武林纷争,可惜,你无法手刃亲仇。”
盖贺苦笑道∶“咱们的帐还真不好算哩!你杀了先父及先母,你的女儿都要娶嫁给我,挺伤脑筋的哩!”
“希望你勿因上代之仇恨影响到你和小女之感情。”
“不会!我不会做这种事情,我只是顺口说说而已!”
“谢谢你!我总算又了却一件事了,谢谢你!”
“别客气!我很乐于确定你已经悔悟,你放心!我一定会妥善照顾莉妹,你早点歇息吧!”说着,起身拱手离去。
他刚走入院中,立即看见水叮叮及水当当自假山后面掠出,他徐徐吁了一口气,便站着瞧向她们。
水当当掠过来之后,立即羞赧的道∶“贺哥,跟我来吧!”盖贺一见水叮叮含笑轻轻颔首,他的心中有数,便含笑朝她点点头,然后直接跟着水当当行去。
不久,他跟着她进入一间宽敞,幽雅的房中,立听她羞赧的道∶“师姐吩咐我陪你,你今晚就在此地歇息吧!”
“好呀!”
“贺哥,贺安仁似乎真心悔悟了哩!”
“若瞧外表,的确有那个味道,不过,我仍然觉得怪怪哩!”
“贺哥,我倒是相信他,因为,我可以体会出他长期陷身于斗争所产生的疲乏,那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但愿如此!当当,你这间闺房挺不错的哩!”
“荒野地方,无法布置成富丽堂皇,你别见笑。”
“哇操!你少糗我啦!你又不是没住过我家的那种简陋房间,它若和此房一比,连狗窝也不如哩!”
“贺哥,我却好怀念那段日子哩!”
“当当,当时的你实在太不够意思啦!处处瞒我,分明在吃我的豆腐嘛!这笔帐该如何算呢?”
“束手就,任凭处分!”说着,立即起身将双手朝身后一背及闭上双眼。
他不客气的上前搂住她。
双唇更是马上吻着那两片温润的樱唇。
水当当身子一颤,藕臂倏地搂住他的虎背。
“当当,你穿上这套白色衫裙,好似仙子下凡哩!”
“当真?”
“我会骗你吗?叮叮方才在笑什么?”
“她说她累了,要我陪你!”
“这样也觉得好笑呀?”
“她她说她服了你!”
“真的呀?”
“贺哥,你实在不简单!她一直冷若冰山,连对姥姥也是冷冰冰的,可是,此番回来,却令人如沐春风哩!”
“跟我有关吗?”
“讨厌!别故作迷糊啦!你一定在马车中把她整得死去活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吧?”
“你好似有这种经验哩!”
“讨厌!别扯上人家啦!快说啦!”他立即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只是把她弄得呜呜大哭,当时,我吓得以为发生什么事情哩!”她忍俊不住的立即格格连笑。
“哇操!你笑什么呀?”
“人家在笑你是个呆头鹅啦!师姐长期压抑的扮出冷若冰山模样,难得发泄一次,你却吓呆了,格格!”
“哇操!我怎会知道呢?她为何要扮出冷冰冰模样呢?”
“姥姥原本仇视男人,我们以为今生注定要当尼姑呀!心情怎会好呢?何况姥姥一向对我们管教甚严哩!”
“哇操!我原来娶了两个俏美的尼姑呀!蚵米豆腐,罪过!罪过!”她啐句∶“讨厌!”立即挣脱身子。
盖贺一见她停在榻前宽衣解带,立即也欣喜的“解除装备”没多久,两人皆已经光溜溜了!她羞喜的立即钻入被中。
他刚跟着掀被,她已经自动搂着他了。两人热情的接吻着。双掌激情的在对方身子游动着。那根宝贝迅速的被她腹下那一大片“丛林”逗得“立正敬礼”随时准备要进入“桃源洞”中报到了。“贺哥!”
“当当!你的身子更迷人啦!”
“有吗?”
“你自己没有发觉双乳更丰满了吗?”
“还不是被你又吸又摸弄大的,难看死了!”
“好!好!我别逗它们?”
“讨厌!此房没有隔音设备,此地又甚为清静,你可别太欺负人家,否则,人家明天如何见人呀?”
“我该怎么办呢?”
“你你用那招旋转的嘛!”说着,双颊立即火红似血。
胴体的温度更是直冲“涨停板”
盖贺一见她如此的热情,立即向右一翻。
她兴奋的立即张腿挺起“桃源洞”
他顺势一顶,立即滑过那个窄紧的洞口,顺利的进入洞中。
“贺哥!”
“怎么啦?”
“好好美!”说着,樱唇热情的立即吻住他的双唇。
他边吸吮着樱唇边徐徐旋转那根“宝贝”没多久,那四只小利齿便开始刮扫着细嫩的洞壁。
她趐酸连连的扭动下身了。那对玉乳跟着颤动不已了!他的心儿一荡,立即以双肘撑住上半身,双掌熟稔的握着那对玉乳,不停的捏、捻、揉、摸着。她乐得更热情的扭摇下身了。桃源洞中迅速的出津液,瓮般的洞壁亦逐渐的向内收缩,如此一来,更方便那四只小利齿刮扫了。“当当,它此番怎么如此快就收缩了?”
“姥姥教我的。”
“哇操!你把咱们在一起之事告诉姥姥了呀?”
“嗯!她知道我的体质较特殊嘛!”
“是呀!你不但体毛多,而且洞中好似一个肉瓮,真妙哩!”
“羞死人啦!”
“当当,你怎会有这种想法呢?它是一个宝哩!你该引以为傲哩!”
“贺哥,人家不希望你将此事告诉别人。”
“安啦!我又不是大嘴巴,方才若非你一再好奇的追问,我根本不会将叮叮与我在一起的情形说出。”
“抱歉!我只是好奇而已!”
“当当,我没有怪你之意,好好的乐一乐吧!”说着,立即加速旋转那根宝贝。
她低唔一声,热情的加速顶挺着。房中不知不觉的奏出迷人的“交响曲”了。她在舒畅之下,浑然不知的越顶越猛,越挺越疾“桃源洞”中亦自动的收缩及扩张不已了!
他只觉那根宝贝被洞中的缩张侍候得舒爽不已,那滋味比夏莉莉的“月阴神功”好似更爽一筹哩!他乐得全速旋转了!
她被那四只小利齿刮得更爽了!她疯狂的顶挺了!檀口中更是喔啊个不停了!她忘了明日会难为情之事了!她只知道尽力的享受了!
热闹!真是热闹纷纷!不久,连那张木床也跟着“吱呀!”晃动不已了!“贺哥顶用力顶”他已经憋了甚久,闻言之后,立即挥军疾冲。
她更爽了!她迎合得更激烈了!战鼓声音立即传播出老远!老远!寂静的夜色便被它打破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按捺不住的胡言乱语的呐喊着,胴体更似脱缕的野马般疯狂的乱顶胡挺着。汗水似泉水般滴落不已了!他一见她爽到这种程度,他便决定让她再好好的爽一次,于是,他吸口长气及跃站在床前了。他将她的粉腿朝肩上一放,双掌按着双乳,那根“宝贝”似在开采煤旷般拼命的往洞中深处顶去。
酸!哎唔!酸死人啦!麻!麻透了!痒!痒极了!她频频呼唤“贺哥”及疯狂顶挺了!房中好似山崩地裂般大响不已了!
“噪音”迅即傅遍这片梅林了!水姥姥原本盘坐在榻上抚视“太乙剑”听到此处之后,含笑忖道∶“好小子!果真是名勇官,怪不得这群丫头会迷迷糊糊的!”她含笑继续抚摸剑身了。最惨的是水叮叮,她是尝过这种美味的人,她听到此处,望着那条已经湿透的纱巾,不由满脸通红。
她终于褪下那条湿淋淋的亵裤羞赧的擦洗下身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只听水当当尖唤一声∶“贺哥”全身立即不停的哆嗦,显然,她已经接近高潮了。盖贺见状,立即加速冲刺了!她尖声连唤“贺哥”了!她的胴体颤抖更剧烈了!汗水似泉水般喷溅了!终于,她“哎唔!”一叫,喘呼呼的“交货”了。洞中似地震般颤动不已了!爽!他爽透了!只见他将那根宝贝紧紧的顶入洞中深处,然后一动也不动的享受着“地震”所带来的美妙快感。
她却只有喘呼呼的份啦!好半晌之后,他突然打个哆嗦,一排排的“子弹”似从“机关枪”射出来般,源源不绝的射入洞中。
她剧颤道∶“贺哥”
“当当!妙吗?”
“妙透了!”他轻轻的将她放在榻上,然后躺在她的身边。
她自动贴在他的胸前道∶“贺哥!我爱你!”
“好当当,我爱你!”
“贺哥,搂我”他搂着她道∶“累吗?”
“好舒畅!”
“当当,姥姥有否提到咱们成亲拜堂之事?”
“有!她打算让你先解决一切的事情,然后再一起办喜事。”
“好点子!就如此办吧!”
“贺哥,搂紧些,我想睡了!”
“你不先净身?”
“不要嘛!”
“好!好!乖乖,快睡吧!”她啐句∶“讨厌!”立即闭上双眼。
他含笑思忖一阵子,亦合目休息。
日子在欢乐中飞快的过了七天,盖贺每晚皆有水叮叮及水当当作陪,怪不得会有人“只羡鸳鸯,不羡神仙”
这天晚上应该由水叮叮“值班”因此,盖贺立即以愉快的心情挂着微笑朝水叮叮的房中行去。
那知,他习惯性的推开房门,却看见水姥姥、水叮叮和水当当含笑坐在椅上,小萍和小湘却羞赧的站在水姥姥的身后。
他刚一怔,立听水姥姥含笑道∶“请坐!”
“是!”他一坐在水姥姥的对面,立听她含笑道∶“盖贺,老身越来越欣赏你了,你的确是一位令人疼爱的孩子。”
“谢谢姥姥的鼓励!”
“你对小萍及小湘的印象如何?”盖贺的心儿一颤,点头道∶“善解人意!勤快!很好!”“老身打算将她们托付给你,如何?”
“这我”
“她们与叮叮、当当甚为合得来,她们乐意继续侍候她们,你就把她们收为侍妾,给她们一个名份吧!”
“多谢姥姥的厚赐!”
“呵呵!很好!”小萍及小湘立即羞赧上前行礼道∶“贱妾参见相公!”盖贺满脸通红的道∶“请起来!”
“是!”水姥姥呵呵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小萍,你先侍候盖贺吧!”
“是!相公,请!”说着,立即低头朝外行去。
盖贺满脸通红的向水姥姥行过礼,立即跟了出去。
不久,他跟着小萍步入那间客房,只见房中已被柴火烘得温暖如春,榻旁更摆着一个浴盆及一大桶热水。
他不由暗道∶“哇操!原来她们早就安排妥啦!罢了!我岂能辜负姥姥她们的善意安排呢?”他一见小萍已经脱下衫裙,他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不久,小萍赤裸裸的钻入被中,她那雪白的胴体逗得他的心儿一阵荡漾,立即迅速的脱光身子。
他刚走到榻前,她立即满脸通红的张腹仰躺着。他掀开锦被朝她的身边一躺,柔声道∶“小萍,委屈你了?”
“小婢有幸侍候您,喜不自禁,今后尚祈多加指教!”
“好小萍,你令人疼煞!”说着,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她的胴体立即紧张的一阵轻颤。
他明白她在紧张,立即封住樱唇吸吮着。不知不觉之中,她轻轻的搂住他的虎背,他的心中一喜,不但吸吮得更起劲,双掌亦开始在她的趐背抚摸着。没多久“桃源洞”口自动凑向那根“宝贝”了,他暗暗叫好之余,那根“宝贝”轻轻的在洞口磨着。终于,他将洞中的津液磨出来了!她也娇喘呼呼的移开樱唇了。他将身子一翻,立即压伏在胴体上。
她知道他快要行动了,不由一阵子紧张及兴奋。
他却含住右乳吸吮着!一阵趐酸立即令她身子一颤。
他朝左乳一按,熟练的抚揉着。双管齐下,果然威力不小,没多久,她不但将粉腿向外大张,洞口更是轻轻的挺向那根宝贝了!面对这种“爱的召唤”他立即轻轻的向内一挺。
它进去了!不过,一阵窄紧之感及她的轻轻一颤,立即使他识趣的停止前进,并且继续来回的吸吮及抚揉双乳。
泄多久,她自动的连连挺动下身,徐徐吞下那根宝贝。
有恒为成助之本,那根宝贝完全入洞了,一阵温润及窄紧之快感立即使他尝到一种美妙的快感。
“小萍,痛吗?”
“一点点,没关系!”说着,她羞赧的轻挺着下身。
他含住左乳徐徐旋转那根宝贝,洞中立即一阵颤动。
她只觉洞中被那四只小利齿刮得一阵疼痛,没被刮到之处,却反而又酸又痒,真不知道是何滋味?
她不由自主的将没被刮到之处迎向那四只小利齿!这招果然有效,酸痒之感不但立即停止,而且疼痛之感也减轻不少,因此,她继续的扭动了。他边吸吮抚揉胴体,边默察她的反应,此时一见她越扭越快,他立即明白她已经逐渐的适应了。他不动声色的继续侍候那对乳房了。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加速顶挺,胴体亦因为舒畅之故,扭动之幅度也越来越大及越迅速了。他知道时机成熟了,立即挥枪开始顶动。
洞中深处一阵趐酸之后,她热情的加速顶挺了。房中终于谱出“青春交响曲”了。远处的水姥姥微微一笑,低声道∶“小湘,你先去邻房等候,小萍若是不支,你就进去!”小湘羞赧的应声是,立即低头离去。
水叮叮羞赧的道∶“姥姥,他已能收发自如,毋需小湘去接应。”水姥姥含笑道∶“老身明白,老身只是要小湘去感受那种气氛,免得她明晚再费如此大的功夫。”
“姥姥圣明!”
“他是一位温柔体贴,处处为人看你的男人,你们可要好好的珍惜他,别因为争宠而让他伤脑筋,懂吗?”
“是!”“再过三日,一枝花便会与夏飘飘来此地,夏莉莉可能也会来此地,你们可要对夏莉莉多下功夫。”
“是!”“小萍经此一役,下身定会负伤,当当,你明早指导她如何疗伤吧!”说着,立即含笑起身。
水当当含笑应是,立即陪着她离去。
水叮叮识相的以两粒棉球塞入耳中,然后宽衣准备就寝。
她是担心自己会被那些“噪音”挑燃情焰,所以,才采取这种措施,可是,小萍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制造“噪音”
她被盖贺轰了半个时辰之后,洞中的疼痛已经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无穷的舒畅。
而且,她越用力顶挺,那舒畅便越增加,因此,她顾不得汗下如雨,仍然不停的用力顶挺着。坐在邻房等候“补位”的小湘耳闻那密集的“噪音”全身不由自主的越来越燠热。
尤其在不久之后,小萍那“呃!”
“啊!”“喔!”低叫声音,更令小湘听得呼吸急促。
她不由自主的解开衣扣了。她本以为衣扣一解会凉快些,那知,越听越热,她在无奈之下,只好悄悄启窗打算让冬风凉化自己的燠热。
那知能没有什么效果!没用!啊!没用!欲火由体内熊熊燃起,冬风根本帮不了忙!要命的是,小萍在密集舒爽之下,越顶越疾,越叫越响亮,小湘听得全身好似有万蚁在爬般。
她不由自主的抚揉自己的双乳了!她的腿根不由自主的紧紧夹着了!这种罪真是不亚于上刀山哩!小湘终于喘呼呼的在榻上轻颤了。